作者有話︰現在更新雖不給力,但每個情節設計,都力求寫出新意,看在作者奮筆的份上,就原諒其不能疾書的過錯吧。加點收藏,給個評價,滿意了給個票票,要不,噴噴口水也成,不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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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一處不起眼的院落,昏暗的屋子里,燭影朦朧。兩人的對話,正在里面響起。
「也不知什麼緣由,紅柳的案子,突然說是要徹查了。」女子的聲音說道。
「哦?徹查,哼哼,怎麼查?怎麼查也不可能查出來吧。」男子自信滿滿地說,「我們那事做得干淨利落。」
「哼,別自以為是,輕視了他們,到時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女子輕蔑地打擊他。
「呵呵,我自有那個把握,倒是你不要露了馬腳。」男子顯然很不以為然,伸手捏著女子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
「放開我,下流的家伙!」女子臉色一沉,眉毛一挑。
「哦,先前怎麼不說我下流,剛才叫我進屋來的時候,也不說我下流,現在,卻是下流了?」男子抓住女子的手,用力一帶,女子就整個落入了他的懷里。
「哎呀,你輕點!總是這麼粗魯。」女子嬌嗔著,攬著男人的脖子。「現在,你小心些,別出了什麼亂子。」
「你放心,我已經有了周全的計劃,我們到時候,可以推得一干二淨!」男子一邊伸手探入女子的衣衫中揉搓起來,一邊狠狠地說。
「你要干什麼?」女子一驚,「現在很多流言都指向了她,你不要多事,免得惹麻煩上身!」
「我只是把流言給落實了,保管神不知,鬼不覺!」說著,低下頭去就吻住了女子的唇。
「嗚……」女子要說的話,全部隱沒在了唇齒糾纏中,「不……不要……」她雖是推搪著,身體卻漸漸地迎合起來。
男子馬上興奮起來,褪了的衣衫,就和女子纏綿起來。不一會兒,滿屋回蕩的,都是女子的嬌喘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初曦閣里,秦宛珂睡得極不踏實,一陣寒意襲來,她竟莫名其妙地驚醒了。猛地睜眼,只感覺外間燭火未熄,這上半夜還沒過呢。她又趕緊蜷緊了被子,這天越發清冷,馬上就要入冬,哎,這古代好是好,可也真是冷,明天要錦翠她們加條被子才成。
這麼想著,她翻了個身,調整好姿勢,正準備繼續睡呢,忽然渾身一抖,「哈哧」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出來。她暗自概嘆︰不會吧,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說我壞話?
這幾日,自己的神經也過于緊張了些,她暗地吩咐丫頭們注意些,打掃之類的要格外細致,發現不尋常的物件,也必須馬上交給自己。她雖明白得很,知道有防不甚防的可能,但總不能不防,可防備過于謹慎,又不免精神損耗太多,晚上也睡不好了。
哎,看來,自己設計的捕魚計劃,魚上不上鉤、進不進網來,還是個未知之數,自己卻先被自己織的網給困住了。看看,什麼叫作繭自縛,這個就是了。別亂想了,趕緊睡,趕緊睡!
她努力地數著羊,數了半宿都睡不著,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里,她終于睡了過去。可第二天一早,雄雞曉唱以後,秦宛珂還是醒了過來,似乎一點都不困,可她懶懶地窩在被子里,不想爬起來。
「嫂子,今日和我到寺里進香吧。」杜慧茹大大咧咧地跑了進來,全然不顧宛珂憔悴的樣子,抓住她的手就要把她往被窩外扯。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宛珂抱怨,大小姐,俺不想去啊。
「嫂子,去嘛,去嘛,你不去,娘就不許我自己去的。」慧茹滿臉期待地等著回答。
「進香?今天十五嗎?」。宛珂有些納悶。
「不,今天初一。」慧茹回答,臉上依舊寫滿期待。
「呵……這麼積極……」話說到這,宛珂便頓住了,她想起來,慧茹要去寺里,目的好像並不單純。她眯起眼來,看著慧茹,「你……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嗎?」。她知道自己問得有些隱晦,但慧茹不可能不知道她想問什麼?
慧茹沒想到宛珂會這樣問,愣了一下,想了想,卻認真地回答︰「我的一生早被毀了,還怕什麼?」她知道,她不表明態度,自己的嫂嫂,肯定不會應允。她之所以來找她,也是料定她對待這件事的態度,一定會與眾不同的。
「你確定這樣不是破罐破摔?」宛珂揶揄她。
「我是深思熟慮的。」慧茹繼續堅定地回答。
「唉……我明白了,好吧。」宛珂不忍去拒絕一個對待感情如此堅定的女子,如果換作是她自己,她竟做不到像慧茹的這般灑月兌!慧茹的叛逆精神,連她都自嘆不如。也許自己的應允,正是被她的堅定所感動吧。
可是,這露光寺……去了,不知會不會有危險,畢竟上次在那,遇見了那個神經質的皇子。他口口聲聲說綰繡是他的愛人,還聲稱他們是相愛的,這……我再見到那人,總不太好吧?
看出宛珂眼里的猶豫,慧茹也有些擔憂,她其實也很理解嫂子的處境。上次露光寺之行,嫂子和那人的幽會,她也不是沒有看見。她既不希望嫂子和外人有牽扯,可又不希望,有任何女子跟自己一樣,被名聲所累,牽絆了前程。
她承認,在這方面,自己是非常自私的。不論道理說得如何冠冕堂皇,自己其實就是想拖個人下水,只是不幸,這被拉下水的人不是自己的好姐妹,而竟是自己的嫂嫂,哥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