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
我微微挪動身軀,發覺竟是一絲不掛躺著,而且全身痛的猶如掉骨頭般,我一個轉身,痛的嘶聲連綿︰「痛……
發覺有雙溫暖的手將我扶起,我微微睜開雙目,一雙柔和的藍眸放大出現在眼前。
「祀夜……你……」我再次微微挪開貼緊他的身軀,拜托,為何要月兌我衣服?
「別動。」柳祀夜輕輕扶我坐起,溫暖的雙手來到我背後,突然一陣暖流進入體內,我發出一聲舒適的申吟……
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溫暖的床上,我睜開酸澀的雙目,快速撫上我月復部,才放松的呼了一口氣,可是這里是哪呢?
「小馨,你醒了?」
陸大軍?我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依舊睜著小眼楮的陸大軍快速向我方向撲來,緊緊抱住我︰「小馨,嚇死我了,我以為來不及了……」
「傻瓜。」我緊緊抱住他的背部,這感覺真好!我滿足的嗯了一聲。我與陸大軍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不需要太多的解析。只要一個眼神便清楚對方的意思。
「咳咳,你們兩個雖然是兄妹,也不要這樣好不好?」律風調笑的聲音在門外闖進這個溫馨的畫面。兄妹?我不解的看著他旁邊的律音。
「不這樣說,那藍眼怪物不肯讓我跟著。」陸大軍的話猶如月復語,說的別扭萬分。
什麼藍眼怪物?
「哈哈哈哈,你們慢慢聊,我去找師父。」
師父?我看著遠去的身影。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祀夜收了他做徒弟。」律音的手不知何時放在我脈搏上。旁邊的律風不屑道︰「是祀夜嫌他太煩而已。這小子確實有兩手。」
「那煙火是他做的?」我好笑問。律風不屑哼聲︰「如果我懂那些符號,還不一樣能做。」律風擠到我床邊︰「小馨兒,告訴我,那些符號是什麼東西?」見他一臉驚奇好學,我神秘嚴肅道︰「那是一門秘籍。」
律風一听這兩個字,來癮了,眼眸閃著激動︰「秘籍?」我點頭︰「我們家族不外傳的秘籍。」眨眼道︰「如果想學,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哦。」
「我學。」律風舉起手,他那猴樣逗得我連連哈哈大笑。
「馨兒才剛好,待她好了再學不遲。」律音在瞥了他一眼,他點頭︰「小馨兒,不論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學。」然後哼聲︰「到時我看那陸大軍拿什麼來拽我。」
我心里憋的難受,他那句‘不論任何代價’讓我想起東方不敗,如果真要付出‘那種’代價,不知律風還敢不敢學?
「才剛從冰魄寒床下來,身體便波動的如此厲害,祀夜知道免不了被他大吼一回。」
我向律音調皮的吐吐舌頭︰「看見你們我很開心,什麼病都沒了。」
「律音。」淡淡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律音對我微微眨眼︰「我先走了。」律音前腳一出,門‘吱呀’的一聲關上。
「祀夜,謝謝你。」天吶,剛剛的赤身果對是真實存在的,好丟臉啊。在我身材走形之際被人看光光?我微微咬唇,自拍了一下腦門,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現在是被人非禮好不好?
柳祀夜走到我床邊,敲了一下我腦門︰「想什麼呢?我不是告訴過你進寒魄冰洞的方法,還傻愣愣的由著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這?這位仁兄,你什麼告訴過我?
「你哪有說過?」我嘀咕不滿撅嘴。這些古人都愛欺負我不懂這些奇怪的東西,有本事咱們在電腦面前較量一回。
柳祀夜上前抱起我︰「走吧,你還要再治療一次。」
喂喂,先聲明,不能月兌衣服……柳祀夜的輕功很了得,不到一會他們已經站在荒蕪人煙的熟悉草叢中。我擰起眉心︰「這個就是你說的冰洞?」這不就是那個很漂亮的山洞?里面有床麼?怎麼上次沒看見?難道像xx俠侶里那張冰床?
柳祀夜點頭。像上次那般進洞後,便開始月兌我的衣服。我攥緊衣衫︰「為什麼一定要月兌?」
「冰魄寒床接觸到肌膚以外的物體與一般冰床沒區別。」
我瞪眼,這床擺明是張色床。惡狠狠的盯著那張冒著白煙的床鄙視n回。
柳祀寒褪去衣物,我連連阻止︰「治病的是我,為何連你也要月兌?」柳祀夜挑眉︰「冰床太冷,你身體受不了,要靠陰陽相配,將冰魄寒床的氣息慢慢融入你體內。」
這?不好吧?
「馨兒,你別擔心,我會娶你。包括你月復中胎兒。」柳祀夜緊緊從後面抱緊我。我驚愕咬唇道︰「不需要你的同情。」柳祀夜反手將我身軀在他懷里轉了一圈,抓住我肩膀︰「是同情嗎?你為何就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如果你是因為看過我的身體而娶我,那麼請你走開。」看過我身軀的男人何止一個,如果要負責任的,還輪不到你,不懂的是你……
「馨兒,別激動,我不說,不說。」柳祀夜慌張拭去我嘴角溢血,快速褪去我衣物,當果漏的身軀接觸到冰床,身軀忍不住顫抖,刺骨的寒冷凍得我不得不抱緊溫暖**的柳祀夜。
「為什麼你們都逼我?我只是想過上安穩的生活而已……」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