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我的唯一 第十章 索要程遇

作者 ︰

金鑾殿中。

文武百官從在下方,等待著皇上和太後的到來。此時,夜絕生手扶紀雅,優雅的步入大殿。兩人皆是一身紅衣,夜絕生依舊腰間掛著玉簫,而紀雅則穿著那身舞衣,此時此刻,清麗月兌俗的她惹人視線。披散著的直發確有傾國傾城之色。倆人郎才女貌,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皇上、太後駕到。」一道公鴨桑讓眾人回神,迫切的行禮:「參見皇上、太後。祝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平身!」夜絕生目光一開始就停在了紀雅的身上。

穿著怪異紅紗薄衣,卻優雅而妖嬈,腰間那嬌艷欲滴的怒花盛開。毫不修飾的美顏上含著淡淡的笑靨。她,真的不是一般的美、是很美很美。美到不可方物!不再細想,夜絕澈轉而盯著她面如花的五官。

「謝皇上。」

「眾卿家勿須多禮。今日太後大壽,又為冷王妃接塵,同樂即可。」夜絕澈邪笑著,把問題甩到紀雅,讓她成了眾矢之的。想看她如何應對。

紀雅狠狠地回瞪了夜絕澈一眼,這男人,真是無恥。「老公,你皇兄真不是人。」紀雅抱怨似的悄悄對夜絕生說。麻麻的,就知道,還好她早有準備,不然就會被他整的無地自容!

夜絕生不語,抿嘴。摟上紀雅的細腰。「怎麼了?」紀雅早習慣了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也就不以為意了。他們兩個的個性,真的很像!

「冷王妃,難道你不說幾句嗎?今天你也是一半的主角啊。」夜絕澈緊逼。讓紀雅不想出面都不行了。拍打掉夜絕生不規矩的手,走上正中央,淡道:「皇上高抬臣妃了,比起太後娘娘,臣妃上不了大台面。」自嘲的言語,讓夜絕澈心里多了份賞識。他要的就是這般能屈能伸的女人做他的皇後。

紀雅瞅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太後,就像個傀儡般,帶著假笑,不言不語。繼而說道:「不過皇上都說臣妃是主角了,臣妃也不好推辭,不如臣妃就獻丑一曲如何?」

紀雅瞅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太後,就像個傀儡般,帶著假笑,不言不語。繼而說道:「不過皇上都說臣妃是主角了,臣妃也不好推辭,不如臣妃就獻丑一曲如何?」

夜絕澈心里對她的興趣越加濃烈。雖然表面她對他很是恭敬,可言行之間,總有一些不屑。

再看向夜絕生,那個奪走了一切他想要的東西,除了,江山皇位!「準奏!朕也很想知道冷王妃的才藝如何呢?」

「謝皇上。」紀雅盈盈福身。眼中閃過不耐煩,這種帶著偽裝的面具生活,讓她討厭!

走向夜絕生,在他耳邊呢喃了一陣。夜絕生雙眉輕蹙,明顯的不願意。直到紀雅眼中掠過一絲狡猾,猜到她可能又要拿「一個月的幸福」來□脅他,堅強的點了點頭。他這輩子,還真沒被人□脅過,尤其是個女人。真是,有夠窩囊的!不過,誰叫眼前的女子讓他如此深愛。嫻熟的取下腰間的玉笛,照著剛剛紀雅說的樂譜,悠揚的吹了起來。綿延動听,整個大廳,只听得見夜絕生高超的笛藝,和紀雅絕美的身姿、帶著悲傷的歌聲。舞逸的衣裙,盡現悲哀。紀雅選得《相濡以沫》,緩緩啟口︰

告訴我,什麼叫快樂?

我問枕邊的寂寞,夢里的常客

蒲公英對風兒說,我不想要降落

就這樣抱著我,你懷里好熱

不要再問我,為什麼舍不得

我早已經習慣了,荊棘做的窩

雨離開雲朵,跳入河,遇見旋渦

相約好一起漂泊,與他相濡以沫,沒選擇

告訴我,什麼叫快樂

我問枕邊的寂寞,夢里的常客、

蒲公英對風兒說,我不想要降落

就這樣抱著我,你懷里好熱

不要在問我,為什麼舍不得

我早已經習慣了,荊棘做的窩

雨離開雲朵,跳入河,遇見旋渦

相約好一起漂泊,與他相濡以沫,沒選擇。

她在心底一遍遍喊著:老公,我愛你!真的真的很舍不得現在的一切,舍不得他。舞跳完了,歌也唱完了,紀雅眼角的淚,也不見了。她知道,夜絕生正注視著她,她也知道,此時自己很美,絕塵的淒美!

一曲完畢。就連紀雅也沒想到她與他能配合的這般默契。夫妻就是夫妻啊,嘿嘿!

夜絕澈目光突然瞥到紀雅頸中的一條很漂亮的項鏈,那項錢隱隱發出銀光,奪人視線。好像在哪里見過。

眾人都贊嘆著紀雅別具一格的舞蹈和歌曲。夜絕生走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語:「我听到了,我听到你一遍遍說愛我,我听到你說舍不得我,小雅,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可你的涵意又是什麼呢?」

紀雅苦澀的淡笑,欲開口說什麼時,一道單獨的掌聲打斷了她,是夜絕澈!

「真是催人淚下啊,只是冷王妃你這歌意似乎太大膽了吧。」

紀雅惱火,打斷她跟她老公的氣氛,該死!「皇上,臣妃只不過是在向我的夫君訴說情意罷了,旁人何必在意,那豈不是自作多情。」紀雅頂回。

夜絕澈臉沉青,女人,你有種!

「皇兄,小雅有點不舒服,本王先帶她回府了,各位大人慢玩。」不等夜絕澈回應,夜絕生打橫抱起紀雅,緩緩走出大殿。

一臉陰霾的夜絕澈望著夜絕生遠去的背影,閃過一絲陰險,隨即淡去。

冷王府。

「小雅,你真的打算去皇宮。」夜絕生嚴肅的問。

「老公,既然我知道了舅舅在夜絕澈的手里,我就沒理由不去救他。」紀雅——著。她知道他擔心她,可是,她有十分的把握救出程遇。

夜絕生不死心的問︰「真的不要我去嗎?」。

紀雅肆意放心的微笑︰「有你,夜絕澈不敢動我!」

夜絕生微嘆,不在說什麼,轉身而去。紀雅心疼的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對不起!老公,我怎麼可以讓你也冒這個險。也許,這便是永別!」

紀雅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來到皇宮。「我要見皇上。」紀雅對著一個太監說著。

「是,冷王妃!請稍等,□才這就去稟報。」不是見皇上都這麼容易,是皇上早就下令,如果冷王妃來找他,就必須要通知!

過了一會兒,太監走過來,恭敬道︰「冷王妃,請!」

紀雅點點頭,伐步走了進去,說不緊張是假的,指不定夜絕澈會怎麼刁難她。

「參見皇上!」紀雅對著坐在龍椅上的夜絕澈叩拜。

夜絕澈邪笑,他就知道她會來找他,那條項鏈,他曾在一個叫程遇的囚犯那里見過,他畫著一條項鏈,正巧被他看見,就是紀雅的那條,所以他猜測,程遇與紀雅是不是有什麼關系。「平身!你們都下去吧。朕有要事要與冷王妃商量。」夜絕澈對宮女、太監吩咐。

「是!」

待一干雜等全退了出去後,紀雅在也忍不住,說︰「夜絕澈,把我舅舅還給我。」

夜絕澈走到紀雅的面前,趣味的說︰「冷王妃,你是在向朕索要犯人嗎?對了,直呼朕的名諱可是欺君犯上。」很久沒人喊他的名字了,有趣!

紀雅郁悶,好脾氣的說︰「皇上,麻煩你把我舅舅還給我。」

「舅舅?我這兒可沒什麼你的舅舅。」夜絕澈否認。一臉好笑的看著紀雅。

紀雅瞪著他,說實話,他挺帥的。現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時候。「夜絕澈,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只想你把舅舅還給我。」

夜絕澈盯著她,不說話,讓她頭皮發麻。「喂!」夜絕澈退後一步,離她太近,他會控制不了自己。拍拍手,兩個侍衛押著一個犯人上來了。「紀雅,朕把你舅舅還給你,你,欠我一個人情!」夜絕澈只是單純的想滿足她。

紀雅壓根不理他。她一步步走向那個煩人,蹲,抬起他的臉。頓時,眼淚簌簌的往下掉。程遇蹙眉,這女子的哭泣竟讓他心疼。「姑娘,姑娘、、、」

「舅舅」紀雅感激的喊出聲。「舅舅,我是雅兒啊、、你最疼得雅兒。你看,雅兒都沒變。」

冷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找冷王妃。夜絕生心急如焚。

「啟稟王爺,沒找到王妃。」阿福小心翼翼的說。

「廢物!」夜絕生大罵。小雅想到那個可能性,夜絕生無力的呆坐著。他知道他不能進皇宮找他的小雅,因為,那會讓她更危險。頭一次,他手足無措,只是為了她。

皇宮里!

看著他們重逢的喜悅。夜絕生蹙眉,嫉妒的說︰「紀雅,你還不走,是想讓我反悔嗎?」。

紀雅看著高高在上的他,感激的說︰「夜絕澈,謝謝你!」其實,他也不是很壞!然後扶著程遇走了。

夜絕澈詫異,她對他說謝謝!一絲感動注入心里。

一路上,紀雅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程遇,程遇寵溺的說︰「雅兒長大了,不用舅舅擔心了。」

紀雅嗤嗤的笑。回到冷王府,下人要去通報夜絕生,被紀雅阻止,她自己去,給他個驚喜。紀雅吩咐丫鬟帶程遇去梳洗、休息。而她,要回到她老公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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