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絢時追,在小路上。上次因為集市人多,現在想問問她,感覺老婆婆算的挺準的。
「等一會」攔在前頭,「幫我算算」
「姑娘還是追來了」老人望著她,「你的眼楮能看見嗎?」。黎絢時暗想。
「你的身上被紫色光環所照,鼻尖有月牙兒神光,天中左右有如花的紫點,必定成為誥命夫人。但是福禍難測,姑娘還是謹慎些……」
「什麼意思?老太太怎麼說的又好又壞」在想問問發現不見了。
柳柳不冷不熱地和黎絢時說幾句,好像她才是這家的主人。永山看上去默不作聲,東看看西瞧瞧。
在她面前小姑子挺听丈夫的話,說一不二。「這女人嫁了出去就是孝敬婆婆,伺候丈夫的。」「我們那時候婆婆都當老佛爺供著!」娘倆相互說著。
黎絢時知道是有意讓自己听的,「嗚嗚嗚……」壯壯哭了,「兒子怎麼了?」柳柳趕緊過去,「炮炸到手了」看著一個泡,「誰弄得?」「大哥哥」
「黎時時你怎麼回事?」「誰讓他用手模得」「你是哥哥不應該保護弟弟嗎?」。永山說道。
「走」柳柳生氣抱回屋子,「不嘛,我就要跟哥哥玩」「玩什麼玩!」朝兒子拍兩下,壯壯大哭起來。
家里人都在做年飯,桌子上都是肉,黎絢時沒吃看見那些豬肉就想起血淋淋的場面,倒是吃了些素菜。
初二,大人小孩都換上新衣服,家里的年畫都上新的。黎絢時家貼了人壽仙鶴,還有人家是**也有的是八仙過海。
村里富裕的買了飛鴿牌自行車和熊貓牌電視,公公帶回一些錢,他們家也添了電視。
姑娘婦女都查著萬紫千紅牌雪花膏,身上套著燈芯絨衣服,小孩頭上戴虎頭帽。
初二,柳家人坐在一起,就抱養問題展開討論。「我們廠有個工人兒子都二十了還是找親媽去了」柳柳說,「這別人的孩子就是不親,血緣關系管著!」張月蘭和女兒一個立場。
「只要你真心對待他長大準會之恩圖報的!」公公發話,「爸,說的對!」柳南風接道。「對什麼對,我看就是白養!」張月蘭非常不高興。
「爸媽,我有個主意」這個中等身材下唇包著上唇的永山發言了,「我和柳柳再生一個給你們」
屋里突然沉默,「就是啊,自家的能往哪跑」柳柳說道,「好啊」張月蘭眉開眼笑,「還是你有辦法」夸贊女婿。
「我不同意!」黎絢時說,「這樣經常在一起孩子還認我這個媽嗎?」。
「你什麼意思?還是外人的好!」
公公看著女兒說道,「這件事以後再說!」大家心中憤憤不平。
初三開始演出,來到一個老革命家,是朝鮮戰爭中的英雄。老人八十多歲顫巍巍地坐在椅子上,被人們抬了出來。
敲鑼打鼓贊老人,一通表演後。老人癟著嘴說,「迎春姑娘」
「老頭還挺時尚的!」人們議論,本來沒有這個節目,再說黎絢時這些日子身體不舒服,可是老人吵著就要看。
那就跳吧,結果老革命眼都不眨一下,完了還直挺挺的。「吳老!」無論大家怎麼喚都收不回眼神。
「不對」有人推他發覺身體有些硬,死了。
「這個知青跳個舞把老頭子迷死了!」「她就是一個克星!」人們議論紛紛,後來再也沒有人要看迎春姑娘了。
演出完了以後,黎絢時是撐不下去了。來到醫院,「2號」「是我」醫生看了看她,「你懷孕了」
「沒開玩笑了」她說,「你這個病人真奇怪,我沒事和你開玩笑」看見醫生的態度她沉重了,「你看這是化驗單顯示陽性」「謝謝」
回去,趕緊把柳南風拽過。「什麼?」他更是大驚,「明天我們一起去縣城」
「你的媳婦確實懷孕了。」「可是醫生我是被查出來不能生育的」說著遞過病例,「這種病是治不好」「那我媳婦怎麼懷孕了」
醫生抬頭驚訝地看著他,「你不能生不代表她不能生,好好用腦子想想」柳南風心里像塞了個冰窖。
「怎麼樣?」黎絢時看他呆滯地出來,「說不定是上次吃姐姐的藥治好了」
「這麼大的城市這麼專業的醫生都不行,你姐姐她就能治好」他根本不相信,她想告訴他那是現代社會的藥,可是他能相信那個神話嗎?她不敢冒這個險。
「你就不能相信奇跡出現在你身上嗎?」。柳南風冷漠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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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又一次討論孩子問題。「爸,弟弟都二十六了,你不能這樣等下去!」柳柳又激道,「難不成讓他老來無子!」「什麼話!」父親回了一句,「我看就讓柳柳生」張月蘭說。
「媽,絢時懷孕了!」柳南風說道,「什麼!」屋子里又一片沉默,「是的,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黎絢時高興地說卻看見柳南風默默地進了房間。
「那也好,省我們事了!」柳柳冷冷地說,「太好了,我有孫子了」公公非常興奮,張月蘭半天沒出聲似乎沒反應過來。
可是黎絢時感覺老公不相信自己,「是啊,這種病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治好的,他是個奇跡!」
「絢時,把孩子打了!」這天晚上他突然說,「為什麼?!」「我不喜歡這個孩子」
「是你不相信我吧!」黎絢時生氣地說,「柳南風如果把這孩子打了我更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所以我一定要生下他!」
抱歉,今天網絡有問題寫了兩個章節突然斷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