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阿姨的到來,讓家中漸漸多了些生氣。家中又會時不時地看到花父的身影。雖然郝阿姨待開仁也算說得過去,但是讓開仁一下子接受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開仁還是會不適應。
日子就那麼平白地過著,像每一個讀小學的孩子一樣,開仁心中過往的傷疤也隨著時光的打磨變淡。
米琪是她到這個學校讀書之後認識的同班同學,之所以說認識,是因為僅限于她們在同一個班級讀書,但是卻並沒有太深的交情。正是因為這種談不上君子之交的淡如水的認識,讓米琪打定了利用她的主意,因為開仁對她的毫不知情正是幫助她解決眼下難題的最佳人選。
午間休息是學校最熱鬧的時候,同學們自由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嘮著自己喜歡嘮的嗑兒。開仁懶懶的像只貓般趴在課桌上看小說。因為覺得眼楮有點累,她朝窗外的遠處看去。一個挺拔的身影在操場上晃過,只一瞬便消失了。開仁不在意,收回目光繼續啃書。
米琪捧著一托盤的實驗用品,步履艱難地走到開仁身邊,「花開仁,幫個忙,我肚子痛要去廁所,這個,麻煩你幫我送到實驗室。」不等開仁回答,米琪放下托盤,一溜煙地跑沒了影。
開仁吐了口氣,一看手表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了。顧不得太多,她端起托盤中的瓶瓶罐罐急忙向實驗室走去。她走得很急,那些瓶瓶罐罐不安分地奏著交響樂。
學校的實驗室,平時很少人進,只有需要做實驗時才會打開。開仁心中還在想,自己沒有鑰匙,先把托盤放到門口,管理老師看到了,會自己把它們收進去。誰知當她走到那里時,卻發現實驗室的門是虛掩著的。
開仁一手捧著托盤,一手費勁地推開門,她走了進去。里面擋著遮光布,一片漆黑。借著門口射進的光亮,開仁小心地把實驗用品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 嚓」一聲響,開仁身後的門干脆地關上了。
開仁來不及反應,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抵至牆邊。開仁想反抗,對面的黑影一下子將她罩住,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開仁想大叫,一團柔軟強行撬開她的貝齒,不停地與她的靈舌嬉戲。錯了,應該是黑影自以為是的嬉戲。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開仁急了,拼命地用小拳頭捶著他,可這在他看來,分明是開仁在向他邀寵,男人好像都是過于自信的生物,他們根本不管對方是不是想要,可是他們卻偏偏要給。
不斷地扭動身體,黑暗中的男人似乎更加為她痴狂,索取也變得更加深入,由起初的唇齒挑逗不斷地纏繞如膠,及至後來,男人瘋狂地吮吸開仁口中的密津。開仁的手被反按在頭上,兩個年輕的身體互相摩擦著,熾熱將周圍的空氣都一並點燃。開仁覺得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反抗越來越力不從心。
男人似乎也覺察到開仁有些缺氧,漸漸地放慢力道,舌不再拼命地攫取,可是依然舍不得離開這麼柔軟的粉唇,含著開仁的小嘴兒仿佛吃著軟軟的棉花糖。有機可趁這四個字在開仁腦中一閃,下一秒鐘開仁迅速地作出反應,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