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魅 第二十一章人生無奈

作者 ︰

「喂,喂,眼看沒幾日就到萬壽節了,你們這些爺們還偷懶,不好好練習,跑來這里看什麼?是不是看上了我們這里,哪位才藝雙全的俏姑娘啊!心癢手也癢了,要不我和這里的姑娘們,在你們身上多加幾道癢。」陳瑩俏皮地拿著用檀香木特制的指揮棒,走到趴在乾清宮外窗口處的阿哥們和在旗的公子們那里,用指揮棒敲敲窗說道。

胤,胤祥,胤祺等人,任由陳瑩眼楮怎麼瞪,就是不願離開。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胤目不轉楮地瞪著陳瑩看,頗有情意深深的味道說。

「美女如花春滿殿,身邊惟有鷓鴣飛。」胤祥靠著胤的身子,向陳瑩俏皮地眨了一眼說道。

「啊!美人啊!我兄弟等是一片冰心在玉壺。」胤祺趴在胤祥與胤的身上,雙手攬住他們倆的肩膀,帥帥的樣子,眼睜得大大看著陳瑩說道。

「真沒想到,你們幾個還有如此才情,比起以往幼時的你們,真是前途無可估量。君子成人之美,小人奪人所愛。天若有情天亦老,人不風流枉少年!人若有情死得早。為伊消得人憔悴,寬衣解帶終不悔……」陳瑩頗有戲意悠悠地頌說道。

「停,停,停,說,我們兄弟哪個當了你的細作?」胤推開胤祺,猛猛地抓住陳瑩那只拿著指揮棒的手,惡狠狠地問道,似有不揪出此人不罷休的樣子。

「放手,說出來,我有什麼好處?」陳瑩站在窗口內,用另一只手掰開站在窗外胤的手,惡惡地盯住他問道。

「為你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不分晝夜陪著你,唯你是瞻。」胤慢慢放開陳瑩的手,眼不停地轉,似乎在搜尋著陳瑩身上的某一種東西。

哦,想下我的套,沒那麼容易,陳瑩想了一下,眼一轉,用指揮棒輕輕打了一下胤的手說︰「胤,給你講個笑話,有一日,一位年輕小伙子,見到他很熟悉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說︰姑娘,今日很高興,我釣到一條很大的魚,一起去我家吃了它。姑娘說︰哦!是嗎?我看你是用那條小魚,來釣我這條大魚吧!」

「狡猾的狐狸精,這都給你看出來,爺雖有侍妾,但子未下一個,休了她們,做你唯一的終身侍衛如何?」胤開始嘻皮笑臉起來,透過窗再次伸手,想去拽住窗內陳瑩的手,手沒拽著,結果還給陳瑩用指揮棒打中了幾下。

「男人總是笑容滿面,兩眼發星光,不是犯花癲,就是坑蒙拐騙!」陳瑩戲罵起胤。

「爺心本善良,想是爺前世欠了你這狐狸精的孽債,今個起爺就勉為其難,奉獻出今生,在床上為你做牛做馬來還債了。」胤耍起陳瑩,**般說道。

陳瑩臉馬上紅彤彤的,又氣又惱地說道︰「你,你,你…壞蛋,花心大爺,男人如果有錢又有勢,和誰都是有緣,男人靠得住,豬都會爬樹。還不走,練打鼓去,不然今個,我就一個個一件件地把你們各位爺的好趣事,細細與我們的姑娘們分享一番。」

「是四哥胤禛說的對不?瑩兒,不如今個一起用完晚膳,一起秉燭夜談行不?」胤轉過頭看了一眼胤禛,又轉過頭看著陳瑩,似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小聲問道。

看來有這些阿哥們的把柄握在手里,還真管用,胤禛,哈哈,看來我非把你的所有丑事弄到手才行。

「不行,沒空,胤禛,我們倆是不是約好,今個一起用晚膳,然後一起秉燭夜談,胤禛啊!今個表現好點,本姑娘我啊!就把你幼時秘密守得好好的,免得他人窺覷。」陳瑩俏皮地向站在窗外遠處的胤禛眨了好幾下眼,又向他揮揮手。

「爺知道我四哥可多趣事,不如今個與你細說。」胤還不肯罷休對陳瑩說道。

「免了,胤禛的趣事我都知道了,不用你多舌,胤禛哦!是不是啊?」陳瑩瞪了胤一眼,又望著胤禛揮了一下手,高聲說。

「啊!哦!十四弟,還不趕緊走,練鼓去,一會皇阿瑪要來了。」胤禛走前來,用一只手拽拽胤衣角說道,又朝陳瑩看了看幾眼,這女人,為了讓其樂樂,把心病早些治好,把兄弟們幼時的丑事坑盡了,這下可好,這女人把它當把柄握著,今個連自個幼時的丑事也得向其細講了。

「四哥,知可疑的人嗎?」。胤一邊跟著大伙離開,一邊用身子踫踫胤禛問道。

胤禛看了一下胤冷冷地說︰「不知。」

「哪天給我逮著那個細作,非把他剝皮拆骨不可,讓爺這位大恩人,也在心愛的美人面前盡失臉面,士可殺不可辱,氣死我也。」胤咬牙切齒地大聲說道。

「十四弟說得也是,爺從未在美人丟臉面,今個算上我一個,逮到那細作,拆了他的骨剝了他的皮,以解心頭之恨。」胤祺也跟著胤一樣惡狠狠地說道。

「五哥,我覺得此人甚為可恨,也算我一個。」胤祥有些惱怒地說。

「四哥,四哥,今個我等兄弟去你府邸用晚膳行不?」胤走到胤禛身邊,拍了一下胤禛的肩膀問道。

「行是行,只要你等不怕瑩瑩惡整,我不介意。」胤禛側了一下頭看看胤,冷冷淡淡地說。

這伙哥們說著講著,陸陸續續離開,去乾清宮外廣場處練鼓了。

這時,乾清宮內,陳瑩開始揮動著指揮棒,講解起曲子了。

「《瑤族舞曲》是中國作曲家劉鐵山與茅沅倆人所編,今個我選了中國另一位作曲家彭修文改編的此曲子,這里較適合用你們這些樂器,去演示他改編的此曲。引子部分︰演示月光下瑤寨的男女老少從各自家中,紛紛來到寨中空曠地的情景,然後這里的音律要逐漸帶起第一部分。第一部分︰主題演示美麗的瑤族姑娘婀娜多姿的舞步,這里要演示得非常柔美輕緩些,宛如美麗的小姑娘翩翩起舞,多姿多彩,美輪美奐,隨著音律的進行,加快,感覺似越來越多姑娘和小伙子加入,一起載歌載舞。第二部分︰樂曲的音律要安寧點,有似小伙子與小姑娘情意綿綿,邊歌邊舞,輕言細語,甜蜜相愛的那種感覺。第三部分︰再次演示第一部分主題,這會要演示出男女老少都紛紛加入,一起歡歌載舞的情景,這里一定要演示得更熱情奔放些。」

還是用管弦樂隊演奏好听一些,哪天回到中國一定要好好演奏此曲,太美了,陳瑩美美地想了一下,接著笑咪咪地說︰「這里蘆笙要自個多練些時辰,笛子也是自個多練。來,跟我的拍子,第一部分……」

「瑩兒,你可否快點,行不?爺和兄弟們等你甚久了,趕緊走,到午門外的街市去看前明朝崇禎帝的後裔朱三及其子。」胤著急地催趕剛剛排練完,走出乾清宮大門的陳瑩說道。

陳瑩也不知什麼事,見到胤那麼興奮的樣子,想是熱熱鬧鬧的好事吧!應道︰「好,好,那就趕緊走吧!」于是也跟著眾阿哥們身後,向午門方向急急趕。

到了午門外熱鬧非凡的街市,阿哥們和陳瑩的二十位侍衛,為陳瑩引道,一大隊人來到了鬧市中心,只見空曠中心處搭了個約十米高,約五十米寬的高台,台上有位七旬的老頭,還有幾十位男女老少,全都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排成兩列跪在台上。

「胤祉,他們犯了啥罪?要在此五花大綁示眾。」台下陳瑩好奇地問站在身旁的胤祉說。

「是前明朝崇禎帝的後裔,必要斬草除根,被逮著,全殺之。」胤祉一個勁地只往台上看,也不看看陳瑩的臉色隨口就說道。

「啊!怎麼這樣殘忍啊!一人做事一人當,為什麼老幼都要殺死?」陳瑩臉色慘淡,驚訝地看著身邊的胤祉大聲問。

眾人听到陳瑩的聲音,個個都轉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臉色已經蒼白的陳瑩。

「如他們不死,會有更多孽賊追隨其後造反,更多的人因其而死,國因之而動蕩。」胤祉側過頭看著臉色慘淡的陳瑩,心疼痛起她,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皇族興旺與其後裔性命緊系,命該如此,成者王敗者寇,這可是送給皇阿瑪最好的壽禮。」胤褆接過胤祉的話說著,也側過頭看到陳瑩的臉色,馬上由開心興奮轉為擔憂焦慮。

「瑩兒,都知你心善,大清王朝與他們是天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命如此,該他所絕,你就心放寬點。」胤看到陳瑩默不作聲,臉色相當難看,擔心起她,也插起嘴,邊解釋邊勸說道。

「瑩兒,我等兄弟也曾隨皇阿瑪御駕親征好幾回,那也都是性命與大清相連,天命如此,怨不得他人,你就不必多想,臉掛愁容,老得快,變丑了難嫁,不如有一日樂一日,甚好。」胤從另邊走過來,接近陳瑩,站在她身邊,拍拍她的肩旁勸說道。

「如夢人生,人生如夢,來去沖沖,半點不由人,用鮮血來堆積而來的權勢,何時能休?何時才能如樂聖貝多芬所願?也是如我等眾生所願,放下所有的芥蒂和仇恨,人人和平共處,相親相愛,團結在一起,共歡樂。」陳瑩說到這時,看著眾阿哥們,眼淚如雨似的,布滿她那絕色蒼白俏麗的臉蛋。

眾阿哥們听陳瑩說完,看著這位淚美人,淚水如河流似的,從她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淚出來,個個都心震不已。

「瑩瑩,不看了,走吧!我等兄弟們領你,四處走走。」胤禛走到陳瑩身前,把手巾遞到她手里,讓其擦擦眼淚,用身子擋住她的視線,免得她再看到台上之人,更加傷心。

「好,走吧!我要唱首歌離開這血腥地方。」陳瑩堅強地擦干了眼淚說完,轉過身子,背對著刑場,邊走邊唱起迪克蘭•加爾布雷斯所唱的《一位天使anangel》。

眾阿哥們看到陳瑩這副模樣,個個都沒心思繼續看下去了。

陳瑩那動人歌聲,震人心弦的歌詞,伴隨著阿哥們沉重的腳步,慢慢地離開這血腥的刑場。

「我希望我能擁有你那雙翅膀,昨晚在夢里,我終于如願以嘗,我追逐著翻飛的蝴蝶,直到黎明的曙光穿過我的雙眼,今夜的天空牢牢佔據了我的雙眼,因為他們看見了天使的家,我觸模到那神奇的星星,在那里向天使問候,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那些從天而降的天使,向我傾注甜美的愛,當你在我的頭頂不斷盤旋,你甜蜜的吻讓我沉醉,我希望我能擁有你那雙翅膀,昨晚在夢里,我終于如願以償,我迷失在天堂里,希望自己從未睜開雙眼,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但是天空中也隱藏著危險,設法讓世界不再有公平,天空中也隱藏著危險,極力使我們惶恐不安,但我們毫不畏懼,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有時我希望我是天使,有時我希望我是你,我希望我是你,我希望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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