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屯所里,所有的人對大搖大擺走進來的雪姬議論紛紛,而她身後跟著的居然是沖田總司和齋藤一,這不由得讓人更加想入非非,在後面……還有一個抱著遺像的老太婆薄櫻鬼同人之千年櫻花祭章節。這到底是什麼架勢?大家相互竊竊私語猜測著。
芹澤站在走廊上看著雪姬進來,趾高氣揚的問︰「哦,又是你,是你和近藤聯手策劃這次暗殺的事件吧。」他扇著一把鐵扇。
「是,總司,阿一,你們這兩天去哪里了?」近藤似乎完全不知道這次他們兩人出來的事情,「芹澤大人,我想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全部說明了,是我不小心將苦無放在了小鈴姑娘的舞袖里的。」
雪姬站在他面前,抽著煙桿,將老板娘護在身後。「喂,小鈴呢?」老板娘靜靜的站在雪姬身後,撫模著那遺像,神色無比的安詳。她等著姬的的意思。
芹澤听了近藤的話笑了笑,「那你和那個舞女一起切月復吧。」雪姬抽一口煙桿,實在忍無可忍了,用煙桿一下子敲在了芹澤的頭上,‘啊……’芹澤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突然的出手,額間被煙灰燙紅了,他捂著額頭,「你……你干什麼?」
雪姬就像個鄉下來的流氓似抬著頭瞪著芹澤,「我問小鈴在哪里,你tmd居然無視我,混蛋。」一直被傳為優雅的化身——東雀朱湮街女王的雪姬居然也會這麼爆粗口的罵人,去過溫柔閣的男人都是听說雪姬如何的高貴,如何的端莊,卻從來沒有听說過她也會罵人,還罵的那麼理直氣壯。
「喲,她在這里。」雪姬記得他,那個叫平助的男孩,他帶著小鈴出來,小鈴不可置信的看著雪姬身後的婦人,不由得抽泣起來,跌坐在地上,「母親。」她哭著喊了一聲,雪姬側身看了下老板娘,點頭示意。
老板娘抱著她丈夫的遺像走到小鈴身邊,「小鈴……」她輕輕的呼喚著,「已經夠了,我失去了丈夫,不能在失去你了。」她撫模著小鈴的頭發,和藹的說著。小鈴哭花的臉看著她。
「芹澤大人,你還記得在大板的一家叫順子的旅店嗎?」。老板娘轉頭看向芹澤,「您肯定不記得了,那是我和丈夫一起經營的旅店,一次您喝多了,錯進了我的房間……您不僅侮辱了懷著小鈴的我,還殺了來阻止您的我丈夫。我不止一次想帶著孩子一起去死了算了,可是我還沒有看見你死,我怎麼甘心呢。」
「母親,為什麼教我恨芹澤的是你,叫我不要去報仇的也是你。」小鈴沒想到母親會在這些人面前說出自己曾經的那道傷。她轉頭看向小鈴,「小鈴,我從來沒有給你過母愛,只是一味的教你仇恨,在來到江戶之後,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遇見了小雪,她用她的方式教會了我怎麼去做一個母親,可是那時候你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看不見了。」
「天下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近藤走到她們母女身邊,遞給小鈴自己的手絹,「你還年輕,不應該讓鮮血沾染了雙手。那些骯髒的事情應該由我們男人來做。」小鈴望著近藤的身影,久久說不出話來。
雪姬打算走了,妨礙別人母女團聚是會遭天譴的。「芹澤大人。」只听見老板娘的聲音叫著,「請您饒恕小鈴吧。用我的命換小鈴的命。」在雪姬听見這句話轉身的時候,四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視線,只見老板娘的身子在她和芹澤中間緩緩的倒下去,血腥味開始在空氣里蔓延。
紅的,再一次滿世界都是紅色。雪姬緊握著雙拳連指甲掐進肉里也渾然不知。又一次被那個家伙設計了是麼?又一次被他利用了而將自己珍惜的人送上了祭祀台。听不清耳邊的那些歇斯底里的呼喊,看不見來回涌動的人,雪姬就這樣一步步的走退,慢慢的退著,離到在血泊里的老板娘越來越遠。直到撞上門檻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