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寵妃︰皇上要負責74_第七十四章︰制鳳袍來自()
「主子你不知道,汪公公的能耐可不只是吃人。百度搜索會員登入」澄月如今已急出了汗來。
「好你個小蹄子,我都進來了,你還在這說我壞話呢?」汪公公進來,「娘娘,這是司制房的鐘司制。」
「皇後娘娘金安,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身藏藍正服的鐘司制趴跪在地,向若雅行著大禮。
「鐘司制不必多禮,起來吧。」若雅端莊雍容,唇畔含著淡笑。
「謝娘娘。」鐘司制站起身來,是名四十出頭的婦人,細眉入鬢,身段豐韻。
「還請娘娘起身入內室,奴才要為娘娘量一形,以準備鳳袍。」說著,走近窅娘,隨之進入,以手丈量著若雅的身形。
「奴才失禮了。」
不一會兒,三人從內室出來。
「勞煩鐘司制了。」若雅一手扶著澄月坐下,淡笑著說道。
「奴才不敢。」鐘司制垂下頭,斂眉俯身。「如娘娘無其他吩咐,奴才便告退了。」
「好。澄月,送鐘司制。」若雅看向身旁的澄月。
「是。」澄月領命,上前走去,卻被鐘司制謝絕了。
「不敢勞煩姑娘。奴才自行告退。」
「鐘司制慢走。」澄月盈盈一拜。
鐘司制報以點頭含笑。
「娘娘,這新晉的玫瑰茶酥餅還能入口麼?」汪廣海看著小幾上被吃的差不多的酥餅問道。
「嗯。不錯。」若雅點頭,淺笑,看著澄月說,「澄月,把這茶點拿去給汪公公也嘗嘗。」
「老奴就不用了。謝娘娘賞賜,若娘娘喜歡,老奴以後讓司膳房多備點常送來。」
只是不知道送吃到誰的肚子里了,他睨了一眼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的澄月。
澄月大驚,汪公公這麼看著她做什麼?
難道他知道這些糕點都是被她吃掉的?
想著她又搖搖頭,是自己想太多了,汪公公再精明,也沒有千里眼,還是看到了她肚子里的玫瑰茶酥餅了?
「好啊。公公以後讓他們多備點,娘娘可喜歡吃了。如果有別的新式小點也可以送來。」
想著以後就有更多的小點可以吃,澄月就笑眯了眼。
「娘娘喜歡當然好,可是為什麼娘娘吃了酥餅,這碎末渣滓卻到了嘴邊去了?哼!」
澄月眨了眨眼,抬手模向唇畔,果然……
模到了一手的酥餅渣子。
「噗——」若雅看著澄月哭喪著臉,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啊。本宮也想知道。為何本宮吃的茶點,會跑到你嘴邊去呢?澄月你倒是說說啊。」
「主子……連你也欺負我……」澄月羞紅了俏臉,跺著腳不依道。
「哈哈哈哈……」汪廣海大笑起來。「誰讓你這丫頭在背後嚼舌根,活該!」
「你……你們……你們欺負人~」
她一個小宮女,上被皇後娘娘欺負,下被大內總管欺負,讓她怎麼還有反駁的余地啊。
「呵呵。我們可沒有欺負你。」若雅為自己撇清。
「是你這丫頭咎由自取。」
汪公公可還沒有忘記剛才被這丫頭嚼舌根的事呢。
「娘娘,椒房殿已準備妥當,娘娘是要現在過去看看嗎?若有不滿意的地方,老奴再命人改動。」汪廣海說道。
「也好。澄月,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好啊好啊。」她可從沒去過椒房殿呢。
一想到以後她就能陪著主子住在漢宮最尊貴的地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若雅听到這小丫頭顧自偷笑著,像足了一只偷腥的貓。
「啊?沒……沒什麼。奴婢只是想要要去椒房殿有些開心過頭罷了。」
不行,她要內斂。
「呼——」她一個深呼吸,極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澎湃。
「你這丫頭至于嗎?」。
她這個正宮主子都沒任何表現,她倒激動成了這樣子,怎麼說,都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奴婢也是為娘娘高興嘛。」她吐吐舌頭。
「你這丫頭最近是怎麼了?」汪廣海有些不理解,以前這丫頭挺懂事的,最近卻咋咋呼呼的,整天神神叨叨。
「你是不是中了邪氣了?」汪公公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你才中了邪呢。」她不予理會。
「看,越來越沒規矩了。看來你真是中了魔障了。咱家得離你遠些。」說著,汪廣海便刻意走遠了。
「哼!我整日和主子呆在一塊,有鳳體庇佑,怎麼會中邪?」而且她從不相信這種東西呢。
她只是以前在宮中一個人孤苦無依,才事事平淡。
如今遇到了這麼疼人的主子,還把她當親妹妹般看到,自然有了小女孩的嬌嗔。
汪公公這種老男人……這種老公公怎麼會懂呢?
澄月才不管他怎麼想怎麼做呢。
只要陪在主子身邊,她就很開心了。
椒房殿
「娘娘,還滿意嗎?」。汪廣海帶著若雅查看著椒房殿內的一切擺設布置,征詢著她的意見。
畢竟,日後要在這椒房殿內居住的人是她——大漢朝的端敏皇後。
「挺好的。」
窅娘環顧殿內,四處是檀梁玉棟,滿牆以花椒汁涂抹,這大熱的天入內竟沁涼入骨,果然名不虛傳,椒房殿。
「娘娘喜歡便好。若有什麼需要添置改進的,就讓澄月這丫頭和奴才說,奴才定讓你滿意。」
汪廣海笑意堆滿了臉,「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娘娘好生休息。老奴還要前往宣室向陛下復命。」
他甩了甩手中的拂塵,將它搭在一肩上。
「公公慢走。」澄月開心地和汪廣海道別。
「澄月,送公公。」若雅吩咐道。
「哦——」她有些不情願,卻還是拖著步子去了。
一到殿外,汪廣海便沉聲說道,「你好自為之。如今主子可不是當年沒有封號的主子了,是這大漢的皇後。「他舉手抱拳,以示敬意。
「你小心著伺候,否則陛下怪罪下來,你也擔待不起。」汪廣海厲聲警告著,拿浮塵的一頭點了點她的腦袋。
「哎喲——」她疼得直叫喚,看到汪廣海一臉冰霜又趕忙沉下臉,「諾。澄月記得公公的教誨了。」
「嗯。」看到她這幅樣子,汪廣海才略微滿意。「咱家走了。你進去伺候吧。」
「公公慢走。」澄月斂眉順目地送他。
直到他走出好遠,才撅著嘴,眨了眨眼進去。
「汪公公走了?」若雅隨意翻閱著書櫃上的一冊竹簡。
「是。」澄月答。
「怎麼了?怎麼出去回來就變了個人了?」這丫頭變臉也太快了吧。「被汪公公訓了?」
看來,只能有這一個解釋了。
「嗯。」澄月訥訥地回答。
也只有他嘍。
「汪公公也是關心你,未央宮里那麼多人,他也只有對你尤為關心。」若雅安慰她。
「哼。他只是喜歡沒有生機,只懂為他人著想的澄月,並不是我。」她有些挫敗。
如果真的喜歡她,應該是喜歡開心的她才是啊。
「可是那樣的澄月,更容易在宮中存活不是麼?」見澄月有些動容,若雅接著說道。「汪公公就是怕你一時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將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只是,汪公公的這一片苦心,澄月能不能明白就不一定了。
「我……」澄月還想辯駁,卻無話可說。
「澄月,你並不適合這皇宮。」若雅心疼地看著她。
‘在這宮里,你為了迎合和保命,把自己委屈的失去了本來的面貌,雖然過得如魚得水,卻一點都不開心。
而真實的你卻又太過天真坦率,一旦露出原形,在這深宮中,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听到若雅的話,澄月似被人戳中了軟肋。
她當然不喜歡這深宮,只是她自小父母雙亡,被人販子賣到了這宮里做宮女,即使出去,她一個女孩又能做什麼呢?
何況,如今她在這宮里亦有了牽掛。
想到那個白衣少年,她的眼中就盛滿了柔情,唇角的笑是那麼溫暖安定。
若雅當然也沒有放過她的每一絲表情。
「澄月,你說那人畫的花海設計圖栩栩如生?」若雅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澄月並沒有多想,只當主子是隨性問起,便答,「是啊。畫的很好,比起藏書閣里那些名畫家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話她可沒有造假,葬月的畫確實是躍然紙上。
「他畫的花能引來蝶兒采蜜,他畫的魚好像在紙內游動,鳥兒騰翅欲飛。」
「既如此,澄月,你去傳本宮懿旨,宣他覲見,本宮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畫能逼真至如此。」
若雅放下手中的卷軸,望著澄月,「怎麼?還不快去?本宮的話都不听了?」
澄月不解地看了看若雅,便斂眉領旨,「奴婢這就去替娘娘傳召。」她沒有再多問什麼。
「嗯,去吧。」若雅靜淡地看著她,等著那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少年。
不知澄月心儀的人,是何等姿容?
而領旨前去的澄月一顆心七上八下,又迫于見到心上人,卻又不知主子到底想干什麼,生怕愛郎收到傷害。
胡思亂想著,卻已到了花房。
葬月依舊一身白衣,拿著一支剪子在修剪花草。
見到澄月,站在花叢中的他,莞爾一笑,朗聲道,「你來啦。」
仿佛他們事前約好了似的。
澄月也回以微笑,緩步走過去。「在修剪花枝麼?」
「嗯。」白衣少年淡笑,「今日天氣好,我便修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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