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校園鄭雷,頓時成了所有人的焦點,在他的身邊,有著三個令所有男生都無法從容的女人滿面春風的走著。
「我靠,這貨竟然把和三個女人一起搞定了,你看他那損樣,真懷疑這三個女人的眼楮是不似乎揣褲襠了。」
「就是,老子哪一點不比他強?憑什麼他就能帶著三個女人風流快活?」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傻逼有好長時間沒有上過課了,廢物就是廢物,連課都不敢上,這學期結束的時候,就是這傻逼離開學校的時候吧。」
「是啊,到時候這三個女人中,至少有兩個還留在學校里,到時候咱們可不就有了機會麼?」
……
面對著鄭雷帶著三個女人的這一幕,這些男生們各自在那里羨慕嫉妒恨的討論著,一個個在那里議論著鄭雷沒有什麼前途的未來。
表面上看去,鄭雷風光無比,可實際上鄭雷的心里卻像是灌了滿滿的黃連,苦也沒處倒。
這三個女人,無論是哪一個,放在這校園中,都絕對是這一群狼最為垂涎的肥肉,眼下三個女人一起在他的身邊,不說眾人的口水匯聚成了黃河,就連他們的目光也都成了一支支利劍,恨不得立馬把鄭雷給五馬分尸了。
更讓鄭雷難以承受的是,這三個女人都是一枝獨秀的女人,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單廟不敬二神,這三個女人同時在他的身邊,他那幼小的小心肝可以說承受了莫大的壓力。
鄭雷看看四周帶著毒火目光看著他的那些男生們,無奈的自嘲一笑,沒有在意他們之間的交談,其實這些人的交談,他幾乎都能听得到,但是自從修為提高到第三步之後,他的心理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但是鄭雷沒有在意他們,他們卻在意了鄭雷,鄭雷那自嘲的一笑,在他們看來,分明就是挑釁的藐視,頓時便有人直接上前截住了鄭雷。
本來鄭雷的心里就沒好氣,只是他不想與這些普通人計較什麼,可偏偏有人願意往釘子上面踫。
「禽獸!放開這三個女人,哥放你一條生路!」鄭雷饒有興趣的斜眼看一下,這貨一米九多的個頭,看上去也算是個結實的壯漢,若是他鄭雷沒有什麼修為,這麼站在這貨面前,到還真的有心無力,但偏偏他鄭雷現在不是普通人。
「呵呵,挺有愛心啊,竟然出來伸張正義了,小子,你是不是少說一句話啊?」鄭雷背著手,斜著眼看著他。
這一問,倒把這壯漢給問住了,他屬于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眉頭微皺,想了一下,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啊。」
「你是不是得再說一句︰‘讓老衲來!’嗯?」鄭雷壞笑著說道。
頓時人群中哄起一陣笑聲,直把壯漢囧的有些臉紅。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壯漢的怒火頓時被點燃。
「乖乖,這貨這回慘了,那可是鄭雷啊,這貨竟然不知道他的本事,連江成都被他弄走了,他豈會是簡單人物?」有人小聲的對旁邊的人說道。
「就是,真是個傻逼,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那邊那一個石墩,就是鄭雷給拍成粉末的,那一次,我可是親眼看見了。」
「真的?那你給我講講當時的情況……」
議論聲四起,中間夾雜著無數那些花痴女生們崇拜的聲音,這些花痴們,一個個眼冒金星的等待著鄭雷的發威,似乎鄭雷這一怒,是為了她們這些紅顏似的。
話說壯漢一怒,揮起拳頭便朝著鄭雷砸過去。
鄭雷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在他的拳頭臨近的時候,只是輕輕轉頭看了一下,口中輕輕的一哼,壯漢便啪的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在別人看來,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中間絲毫沒有任何的停頓,頓時眾人納悶了,這熊廝不是要發怒麼?怎麼揮起拳頭就一下子跪在人家面前了吧?難道他這麼一跪,就能把人家給跪倒了?
一下子學校門口這片並不怎麼開闊的地帶,圍滿了人,一個個看著一個壯漢滿臉怒意的跪在鄭雷的面前。
在場的人,沒有一幾個知道這一幕的原因是什麼。
鄭雷靜靜的看著跪在他眼前的壯漢,壞壞的一笑,夸張的「哎喲」一聲,然後說道︰「這位大哥,小弟可受不起你這一拜啊,趕緊起來吧,你看大家都看著呢!」
這句話,頓時讓這壯漢生不如死,可是他也得能起得來啊。此時的他,兩條腿上面好像被釘了釘子一樣,死死的貼在地面上,任憑他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撐起來一點,不僅如此,他的頭也在一點一點的往下壓。
「啊……」壯漢怒吼一聲,想要掙月兌這種壓力,卻根本沒有一點效果,反倒加快了自己的頭下壓的速度。
的一聲,壯漢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鄭雷連忙往旁邊一跳,說道︰「哎呀,我可還年輕著呢,你別沒事老對我磕頭,你剛才不是想要拿我怎麼樣麼?難道就是磕頭?」鄭雷裝出一副迷惑的樣子,抬頭向著眾人問道︰「有誰听過磕頭能把別人給磕死的沒呀?」
哄的一陣笑聲,讓壯漢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的頭還是緊緊的貼在地上,無法動彈。
他憋得滿臉通紅,身子卻還是紋絲不動,此時的他,腸子都悔青了,可也沒用了,這麼硬的釘子都已經踫上了,不留下點記號,哪會輕易拔出來呢?
三個女人站在鄭雷的旁邊,捂著嘴偷笑著,她們知道,這一切都是鄭雷的杰作,不過她們卻都沒有阻止他,這傻逼壯漢,也不看看時間地點,就這麼牛氣哄哄的沖了出來,不是純粹找虐的嗎?
鄭雷的喊聲,讓壯漢更加的覺得生不如死,不知道哪個女生喊了一句︰「雷哥太帥了!」
頓時一群女生便跟著開始起哄,好像拉拉隊一樣,一起痴狂的含著鄭雷的名字,鄭雷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竟然這麼吸引人,不由得有些飄飄然,不經意間發現三道利劍一般的目光,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拿三個女人的,連忙收起自己的表情。
鄭雷來到壯漢的身邊,輕輕一拍他,頓時他覺得身上壓力一松,忽的一下直起了身子,可一看到鄭雷便又怒氣橫生,大吼一聲,便伸著雙手朝著鄭雷抓去。
可是他的雙手剛一伸出,身上便又是一股無法抗拒的壓力,令他直接舉著雙手便把頭磕在了地上,這一幕看上去,好像壯漢磕一個頭不過癮,又起身磕了一個一樣。
頓時哄笑聲更濃,此時壯漢終于明白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根本就是他想要找茬的鄭雷,再加上那一群跟拉拉隊一樣的女生,頓時讓他明白了自己現在所面對的是何人。
「你就是廢物雷?」壯漢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我擦!都成這吊樣了,竟然還敢這麼對我不敬?鄭雷不怒反笑,似乎笑的連連咳嗽。
壯漢隨著鄭雷的咳嗽聲,一下一下的磕著頭,卻是滿滿的身不由已。
一陣咳嗽之後,鄭雷終于停了下來,壯漢也隨著鄭雷的咳嗽聲,一起停止了磕頭,這下子他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了。
感覺到身上的壓力消失,他輕輕抬起頭,看著鄭雷,恐懼的說道︰「鄭雷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哎呀,這位大哥,你可千萬別這樣說啊,敢情我把你怎麼了似的,大家可都看著呢,我可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呢,你還是饒了我吧。」鄭雷一邊說著,一邊扶起了壯漢。
可是壯漢這一次卻死活不敢起來了,任憑鄭雷怎麼拉他,他都死死的往下墜著,不敢把自己的腿給伸直了。
「小子,你要再不起來,我可就不管你了。」鄭雷笑著小聲說道。
這一說,壯漢心中恐懼,連忙起身恭敬的站在鄭雷的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鄭雷朝著眾人一揮手,說道︰「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這句話他是帶著一絲靈力喊出的,清楚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無論是誰,不管他是不是願意離開,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都轉身離開了。
眾人散盡,鄭雷微笑著看一眼壯漢,伸手輕輕拍拍他那已經僵硬的臉,什麼話也沒說,慢慢的離開。
這麼一個小插曲,卻被遠處的劉老頭和老學究看到了,兩位老人站在那里,看著校園門口發生的這一幕。
雖然很遠,雖然老學究的鼻子上面還掛著一幅黑邊眼鏡,可他們還是互相看了一眼,幾乎同時笑道︰「真是胡鬧。」
听上去好像是在斥責,可這聲音中卻帶著一分溺愛。
經過了這麼一幕,鄭雷的心里頓時舒暢許多,雖然他沒有動一根指頭,但那壯漢也被他折騰的不輕,好歹把心中的一份郁悶給發泄了不少。
走進校園中,鄭雷轉頭看看三個女人,然後說道︰「大家都各自回各自的地方吧,我先回宿舍轉一圈,看看兄弟們。」
沒有出乎鄭雷的意料,三個女人同時說道︰「我也去!」
胡小婉就不用說了,她沒有地方住,自然是鄭雷去哪里她就跟著去哪里,可另外兩個女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有各自的住處,眼下回到學校了,竟然都不急著回自己的住處,反倒跟著鄭雷一起去看望他的兄弟們。
鄭雷稍有無奈的笑一下,聳聳肩說道︰「那好吧,一起。」
校園門口鄭雷發威的這一幕,比鄭雷搶先一步到了他的宿舍中,當鄭雷帶著三個女人回到宿舍的時候,三德子搶先迎了上來,一上來就直接拉著他問東問西,不外乎是怎麼折騰人的,怎麼能不動手就把人給制服了的問題。
好不容易等到鄭雷把三德子給打發了,一向悶騷的濤子神秘兮兮的走到鄭雷的身邊,趴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雷哥,你怎麼做到的?傳授點經驗吧,兄弟我可還是單身呢。」
「啊?我擦!你也這麼認為?」鄭雷驚訝的問道。
濤子看看三個女人,以他的眼光看來,這三個女人的臉上,分明洋溢著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這副表情,不是把事兒辦了還能是什麼?
「雷哥,你不厚道啊,自己攬了三個,也不說給兄弟們一人介紹一個。」濤子說道。
小胖也湊上來說道︰「就是,雷哥,你不地道啊。」
老鷹酸不溜秋的說道︰「得了吧,這種好事雷哥還會想起咱們兄弟們?還是兄弟們攢錢給雷哥買點六味地黃丸什麼的,雷哥呀,你可得悠著點啊。」
「你們這幫損友!平時我都怎麼教導你們的?我這剛一回來,你們就開始挖苦我?接風洗塵沒有就不說了,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這讓我情何以堪啊?」鄭雷笑罵道。
兄弟們之間,本就是無話不談,他們之間的談話,是玩笑就純粹是玩笑,不帶有其他復雜的感情成分,這樣的話,鄭雷听起來永遠都是賞心悅耳的。
明哥還是那麼的冷靜與沉著,眾人都在挖苦鄭雷的時候,他只是微笑著看著眾人,直到眾人都停下來之後,他才微笑著說道︰「怎麼樣?這次還順利吧?有沒有掛彩啊?」
這句話一出,頓時幾個人都用那種關切的目光看著鄭雷,一下子讓鄭雷有些熱淚盈眶。
他看著眾人,心中無比的感動,或許在這異鄉,能慰籍人心的,也只有這份濃濃的兄弟之情了。
「兄弟們,多謝大家的關心了,哥這一次不僅沒有受傷,而且還有一些小小的收獲。」
林夕看著嬉鬧的眾人,臉上始終是一幅關愛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就是一個大姐姐,在看著下面的幾個弟弟一般,滿是慈愛。
而胡小婉則是由心的在為鄭雷高興著,這些人她也認識,可以說在這凡世間,除了鄭雷之外,胡小婉沒有戒心的人也只有他們幾個了。
水柔也是一臉微笑的站在那里,看著這幾個男人在那里泛濫著兄弟情感,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復雜,雖然臉上掛著一幅微笑,但心里卻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