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那老太監的品性,回去後,一定加油添醋的告狀(女縣令72章節)。寧心公主對莫離有惡意,不可能听後沒有反應才對。李蕭說,昨天晚上,寧心公主昨晚並沒有下門禁,這倒是奇了,寧心公主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故意為之。這麼說來,昨晚抓的人說不定和她是一伙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不想和親?
王懷南不是那種拿女人來交換的男人。更何況這樣會引起新帝的不滿,對咸國沒有絲毫的的好處。這寧心公主真是讓人費解。藍逸風驚訝「你不知道,寧心公主和咸國君主,不是一母同胞?」
簡心竹翻了個白眼,不管是不是,那也是兄妹,怎麼可能至國家安危不顧?
藍逸風臉色古怪「說起來這里邊,還有一段趣事呢。」
簡落梅八卦的問,皇宮秘聞,可遇不可求啊。
「寧心公主的母親,乃是當今的容妃。姿色絕世無雙,歌能引來白鳥朝拜,舞能讓百花齊放。」藍逸風傾慕的感嘆。
「這個我好想听說過,我父說,天下女子抵不過一個花想容。」簡毅海的眼光不俗,能當的他如此評價,這個容妃定是絕色無雙。
「對容貌俏麗的女子來說,最大的痛苦便是美人遲暮。可是這容妃今年已有四十有一,容貌卻和十八的少女一般。咸國先帝對她恩寵不盛,生的一兒一女,兒子小王爺是咸國唯一存活下來的皇子,王明之(女縣令第七十二章誰不想做黃雀呢?內容)。」
簡心竹和簡落梅臉色一變「你說,寧心公主和王懷南是一母同胞?」
「卻是如此」藍逸風點點頭,嘴角帶著一絲譏諷「更有趣的是,這容妃在君主死後,理應殉葬,卻被咸國現在的君主留了下來。依舊封為容妃,恩寵依舊,幾乎獨寵後宮。」
「怎麼可能?」簡心竹張大嘴巴,她對王懷南很有好感,絕不相信他會這般。他是一個雄才偉略,心狠手辣,果斷狠利的君主,他絕不可能是一個昏庸的男人。
「這個消息我既然說出來。定是千真萬確。」藍逸風不明白她的大驚小怪「這也沒什麼。又不關我們的事,給你們說說就圖這一樂呵。」
樂呵個屁,簡心竹心中糾結,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不是,下次見面。一定要問問他。簡心竹心煩意亂,也沒興趣再研究什麼案情。
藍逸風疑惑的看著她的背影「她這是怎麼了?」
「咸國的王懷南,送給她一只鳳釵。你應該清楚是什麼意思吧!」簡落梅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加把勁吧,其實我們家心竹,行情也是很不錯的。」說完意味深長的對著錢多多一笑。看的錢多多心驚肉跳。
宛如晴天霹靂,這怎麼可能?沒想到他還有一個如此強悍的競爭對手,並且人家定情信物都送了,他還在原地舉步不前。藍逸風張著嘴,簡心竹剛剛的表情。明顯對王懷南很有意思。心中壓著塊大石頭,藍逸風恨不得現在就派兵,滅了那勞什子的國主。
牢中,桃花灼灼的男人,此時如喪家之犬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力氣。看來,滿清十大酷刑,他還沒全部試驗一遍,不然連喘氣都沒有力氣了,哪會像現在這樣,死死的瞪著眼楮,恨不得咬死自己。簡心竹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牢獄中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掩著鼻子,她恨不得把早上吃的飯給吐出來(女縣令第七十二章誰不想做黃雀呢?內容)。
「你們都下去吧」簡心竹讓牢頭出去,煞有其事的圍著男人轉了一圈「水月天是吧?對我們的款待是否還滿意?」
那人毒蛇一樣的眼神沒有變幻「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趕快把我放了!」
「你都不好奇,我是怎麼查到你的嗎?」。簡心竹歪著頭有些懊惱「也對,咸國第一美男水月天,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啊!」
水月天扯著漲疼的嘴角,露出一個蠱惑人心的笑容「美人也听過我的名字?」聲音溫柔的滴出水,眼楮中卻彌漫殺意。
「听到是沒听過。」簡心竹臉色一變,她又不是色中惡魔,就這點小把戲就像迷惑她,實在太侮辱人了「是一個人告訴我的。」
「是誰?」水月天美艷的臉,此刻如阿修羅一般可怕,變換之快,讓簡心竹自嘆不如。
「一個女人」簡心竹輕輕地挑起嘴角,清秀的臉上,同樣露出一個妖冶的微笑。她很享受水月天的表情,表情越猙獰,內心就越慌張。
本來怒氣滔天,瞬間像被人捏住命脈,臉色蒼白囈喃「一個女人」
立在一邊,仔細的抓住他瞬間的悲傷。簡心竹有一剎那的錯愕,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但是水月天的表情已經變成仇恨和鄙夷,快的讓簡心竹以為看錯了。
「jian人」水月天憤恨的咒罵。
簡心竹皺著眉,疑惑,搖搖頭,譏笑「自作孽不可活」說完,甩袖離去。
那個女人其實是簡心竹杜撰的,根本沒有任何人告訴她。至于他的名字,簡心竹眼尖,看到他脖子的玉佩,上面刻著他的名字。曾在京城,她就听說過咸國第一美男的名號,听說,水月天和寧心公主私交甚好(女縣令第七十二章誰不想做黃雀呢?內容)。水月天身上有濃濃的月花的香味,那日拜見寧心公主,她飲的茶便是佛手月華。
「心竹你不準備拿水月天,給寧心公主交差嗎?」。簡落梅奇怪的問。
「為什麼要交差?」簡心竹問。
「寧心公主的兵馬,已經駐扎在城外,這是**果的威脅啊,咱們再不給她個交代,她要是一怒之下,揮師進城,咱們死的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她不敢」藍逸風打斷兩人的話。
阿玉不明白「寧心公主那可是大隊人馬,精裝人馬耶!咱們這些小胳膊小腿,能打得過她們嗎?白師爺,你別蒙人。」
「她們只要一動兵,就說明是像莫離宣戰。所以他們不敢。」白師爺耐心的解釋「別忘了咱們是在莫離這顆大樹下,咸國這種小國,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哦」
「哦」
兩個好奇寶寶點點頭。恍然大悟。
「再說,這件事情復雜著呢,可不是一個水月天就能了事的。」藍逸風對阿玉溫溫一笑,上次吃了人家的雞,他一直很汗顏吶。
「原來如此」簡落梅打了個哈欠,無聊的擺擺手「太復雜了,咱吃飯去」說著拉著阿玉開溜。
簡心竹向他感謝的點點頭,知我這白師爺也啊!簡心竹感嘆。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看水月天的表情。他和寧心公主明顯是姘頭的關系。如果說,這場命案是因愛而起,水月天為了不讓愛人和親,故意殺人造成兩國的誤解,使這場和親不成,這也太扯了。兩人根本就不是小白純情系列的。既然如此奮不顧身,大可私奔啊,何必這麼煞費苦心?莫離有又不缺美貌女子(女縣令第七十二章誰不想做黃雀呢?內容)。他們也太高估了這和親的必要性。所以她要拖著,看寧心公主還有什麼動作,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寧心公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藍逸風看著她深思的臉,心中愁緒萬千,但是臉上人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大人,可否到書房一敘?」
簡心竹一呆,眼前忽然浮現出。他拿著酒杯,笑眯眯的‘呵呵,在下偶的一壺桃花酒,見今日初雪,趁著美景,請大人一起共飲一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一身白衣,笑容邪魅,帶著志在必得的自信。和眼前這個儒雅,卻生硬的笑容重疊。心神恍惚,白師爺怎麼了?
簡落梅和阿玉擠眉弄眼,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藍逸風有些尷尬,干咳兩聲「大人?」
該死,怎麼在這個時候發呆?簡心竹心中懊惱,白了一眼看戲的旁觀者,「怎麼還沒走」完了,風姿颯爽的朝書房走去。阿玉笑哈哈的「白師爺,加油。」
藍逸風身子一歪,急忙的加快腳步追去。
「你是說,這事和咸國小王爺王明之有關?」簡心竹皺著眉。
「咸國現在時局混亂,兩派紛爭很嚴重。」
「可是」如果莫離出兵,受損的還是他們咸國啊。簡心竹心中氣餒,皇位之爭,什麼事情不會發生,何況這種事,也算不上新鮮。
「險中求勝,這一招也不算什麼稀罕事。這場戲中,最重要的便是寧心公主,看她有沒有那個能力,最大限度的惹怒新帝。」藍逸風很平靜。
「皇位真的很重要嗎?」。王明之為人,她很欣賞,王懷南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她不想看到兩人相爭的局面。何況新帝又不是愚笨之人,他們這一招實在太險了。
這世界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我站在你面前,你心中卻想著別人(女縣令第七十二章誰不想做黃雀呢?內容)。藍逸風緊握著拳頭,心竹是在擔心王懷南吧,死死的咬著牙,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怒吼,眼楮中的受傷卻是那麼的明顯。
「這件事情我們不用管,只要把表面的事情解決,讓寧心公主能夠順利出發。」
「他們會善罷甘休嗎?如果在喻縣沒有成功,可是和親這一路,難保不會再生事端。」簡心竹氣惱,這種坐視不管,不是她的性格。
「他們不敢太放肆,畢竟他們是想利用我們,換個說法,是有求與我們。」
「死了二十多個人,還不算放肆嗎?」。簡心竹怒視。
「他們殺的是我們莫離的百姓嗎?」。藍逸風輕不可聞的冷笑。
是呀,他們不敢太放肆,不敢動莫離的百姓,他們只是想找一個燃火線而已啊。簡心竹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可那也是人命啊。」
「各掃門前雪,別人的家事關我們外人何事?家丑不可外揚,他們也不想搞的天下皆知,只不過想當個螳螂捕蟬之後的黃雀罷了」
「這還不叫天下皆知?」簡心竹驚愕。
「天下皆知的都是表面,咸國君主和親,途中和親公主惹惱了莫離新帝,兩國大動干戈,兵力打傷,鮮果小王爺不忍咸國百姓生靈涂炭,舉兵推翻現在的咸國君主,然後像莫離道歉,許給莫離眾多好處,莫離新帝才罷兵歸朝。兩國化干戈為玉帛。再然後,咸國王懷南自縊謝罪,他咸國小王爺,里子面子都賺足了光彩。」
「不會的,新帝不會那麼傻的讓別人利用了。」簡心竹揉著頭。
「誰不想做黃雀呢?大人你說呢?」藍逸風嘴角噙著笑,眼中的悲傷已彌流一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