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哲開著車把顏冉竹送回了別墅,剛進門就看見聞音梵坐在客廳里等她,看見顏冉竹回來趕緊迎上前來︰「主上,您回來了。」
「嗯,你回來這麼快?有收獲嗎?」
「收獲不算大。」
「說說…。」
「我跟著他到了一家酒店,就看到他帶了兩個女人開房,我隱身跟在他身後,听他跟一手下說,您今晚不給他面子,哪天要找回場子。」
顏冉竹似笑非笑的自言自語道︰「找回場子?要怎麼找呢?」
聞音梵抬頭一看,顏冉竹眼里發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著一個殘忍的微笑,饒是他跟在顏冉竹身邊多年,但看見這會顏冉竹的表情,仍是會有些來自靈魂的顫抖。
上一世的木蘭澤,身材高挑,樣貌冷艷,看上去永遠是淡漠、冷酷的人,全身上下散發著寒氣和殺氣,上位者的氣勢淋灕盡致;但這一世的顏冉竹身材嬌小,有一張清純里透著妖媚的小臉,只要不流露出殺氣,不釋放威壓,你就會覺得這是一個完全無害的小蘿莉,偏偏這一世的顏冉竹嘴角永遠勾著一個上揚的角度,深邃的眼眸,令你永遠看不清她真實的情緒。
過了一會,顏冉竹才說道︰「明天就去把這個朱偉明調查清楚,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找回場子,公司那邊你盯緊點,防止他來陰的。」
「主上,明天起我要隨時跟在您身邊。」
「為毛要隨時跟著我?」顏冉竹有些不解的抬著頭。
「我怕這個朱偉明來陰的,我要隨時在您身邊保護您!」
「你覺得我需要保護嗎?再說了我就是要制造讓他來報復我的機會,你跟在身邊,這種機會就小了,我就沒有玩的機會了。」顏冉竹一邊奸笑,一邊悠然自得的說著。
聞音梵滿頭黑線……高手總是寂寞如雪,看來主上是寂寞了,無聊了,這會把朱偉明當玩具了,豬頭明你就祈禱老天保佑你,不要死得太難看、太有創意了……
日子在平靜中晃晃而過,轉眼距離開完宴會過了好幾天,顏冉竹剛從軍委大院出來走了幾步,就發現身後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她,頓時心里樂開了花,等了這麼多天終于等到了!
顏冉竹繼續慢慢往前走,用眼角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看到在三岔路口那里有一條僻靜的小胡同,就慢慢的朝小巷里走去。剛進小巷子跟在身後的人加快了腳步,回頭一看是三個人男人站在她面前,顏冉竹「驚恐」的喊道︰「你們要干什麼?」
顏冉竹說完就轉身要跑,結果被三個男人把她堵在中間進退不得,其中一個得意的說道︰「小妞,得罪了我們老大,現在想跑來不及了!」
「啊…。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顏冉竹害怕的說道。
「小妞,勸你識時務一點,你以為你報警了有人敢管嗎?」說完三個人就要動手去拉顏冉竹。
顏冉竹怯怯地說道︰「你們不要過來,我自己跟你們走。」
「那就走。」
顏冉竹默默的跟在身後,剛出巷子就看見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巷口,「快點上車。」
車子七拐八拐就上了環城路,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下車一看這似乎是郊外的某個度假山莊,進到山莊就被三個人帶到了地下室,地下室的門一打開,里面橫豎七八的躺著六七個年輕女人,手腳都被繩子捆住,「 當」一聲,地下室的門關上了,顏冉竹就這樣被人關在了這里。
顏冉竹坐在地下看了一會躺在地上的這些女人,才對著離她最近的一個女人問道︰「你們都是被朱少抓到這里來的?」
那個女人猶豫了半天,才哭泣著說道︰「那個朱偉明不是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就想盡辦法弄到手,遇到反抗的就派人抓到這里來,他自己玩了還不算,還會讓他的狐朋狗友輪著玩……嗚嗚……他還給抓來的女人注射或者吸食毒品……」
其他的女人看到這個女人訴說,都就忍不住的開始罵起來「這個朱偉明就是個魔鬼,他會想著法的折磨人,他這里的刑具比電視里還多……」
另一個女也接口罵道︰「這個畜生喪盡天良,只要是被他抓到這里來的女人,就會淪為他的奴隸、商品,他會用這些女人招待客戶……」
「他還把每個抓到這里來的女人,拍成視頻讓人觀賞,如果有人敢逃,他就會把這些視頻公布于眾……」
顏冉竹越听就對這個朱偉明的認識越深刻,看來這個度假山莊就是朱偉明的大本營、魔窟,他在這里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也許就是人們傳說的京城最高級的私人會所,其實就是個最大的婬窟、毒穴。
顏冉竹來京城這段時間,對京城這些名流們的生活有了認識和了解,這種私人會所就是一些社會上所謂的「名流」聚集在一起,玩女人、玩男人、玩孌童、玩毒品,甚至一大幫人聚在一個房間內赤身*相互玩弄。人性的丑陋在這里被無限放大、擴張,可以看個一清二楚。
也不知過了多久,地下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進來的人朝著顏冉竹喊道︰「你,起來跟我走。」
周圍的女人都用驚恐、同情的目光,哀送著顏冉竹。出了地下室,顏冉竹一邊走一邊觀察,這里的保安設計很嚴密,基本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沒有死角,在里圍巡邏守衛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槍。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優美,郁郁蔥蔥的綠色植物爬滿了高牆,花園里無數鮮花異草競相搖曳著身姿在微風中飄曳,漫舞的飛絮中,一棵高大的榕樹拔地而起,參天而立,挺在低矮的柳樹之間,不遠處是一個池塘,盛開著許多蓮花,有的妖嬈綻放,有的含苞欲放,或卷或舒的蓮葉幽然出水。
這樣一個如詩如畫的山莊,幾乎可以連戰爭都隔絕在外,但在這樣的一個天地里,卻飽含著罪惡。
走了一段路,終于到了一幢五層高的豪宅,進了豪宅的一層是一個面積寬闊的大型客廳,璀璨奪目的豪華水晶吊燈,歐式真皮大沙發組合,各種華麗的擺設,讓人目接不暇。
隨著男人的帶領乘坐一輛小型客梯來到了頂樓,頂樓似乎只有一個房間,一面高大華貴的雙扇門打開之後,走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副欲生欲死、混亂的場面。
朱偉明猶如一個邪惡的撒旦,坐在一張奢華的單人大沙發上,一件真絲黑色浴袍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一眼望過去浴袍里面竟空無一物,他的四周美女環繞,有為他捏肩按摩的;還有一波濤洶涌的妙齡女子,坐在沙發扶手上任由朱偉明把玩;再仔細一看,竟然還有一個女子跪在地上低著頭埋在他大腿根處;而在朱偉明眼前的地上,有一雙女子,呈六九式相互撫弄,上演著一場蕾絲之戀。
朱偉明看到顏冉竹進來,並沒有停止眼前的這些惡心場面,像蛇一樣的眼楮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只是自來熟的笑著招呼道︰「冉冉來了,快坐!」招呼歸招呼,卻也不起身。
顏冉竹環視一圈房內,一回頭發現身後的牆壁上瓖嵌著十多台監視屏幕,定楮一看畫面里的場面更為、腐亂。
在一間大廳內,有男、有女,他們有三人行,也有兩人一組,所有人在一起隨時交換著玩伴,還有人一邊吸食軟性毒品,一邊觀看這些人所有的動作、姿勢。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中有些男女,臉上帶著面具,遮住各自的臉,身體則被如數暴露在眾人眼前。遮住臉,他們也許覺得即便日後在外相見,也沒有誰會認出彼此,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這些所謂「社會名流」中的高官、官夫人、官二代、官三代、富商們,曾來過這樣的地方消遣娛樂,更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做過如此惡心、污穢的事情。
顏冉竹就這樣掃視了一圈,在窗戶邊看到一張應該是比較少人坐的椅子,走過去坐下。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卻也不說話,只是悠閑的看著朱偉明的即興表演。
顏冉竹和朱偉明兩人都沒有說話,看似平靜、友好;實則暗流涌動,兩人在心理和精神上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而此時的朱偉明心里很不平靜,在他看來顏冉竹就是一個剛從國外回來,嬌生慣養的官家小姐,就算國外的風氣開放,她見識過或者也參加過這樣的場面,但他就把她這樣「請」來,難道她就一點也不緊張,一點也不害怕嗎?為何此時的她看起來如此悠閑自得,竟隱約還有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性,本身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在朱偉明這里卻讓人覺得骯髒、下賤。顏冉竹看了一會朱偉明的表演,就覺得乏味透了,實在不想再讓這些骯髒的畫面荼毒自己的眼楮,慢慢的釋放出威壓,頓時房里的溫度急速下降,讓人猶如置身于寒窖之中。
環繞在朱偉明身邊的幾個女子,感覺到房里的氣流變化,頓時臉紅脖子粗,癱倒在地呼吸急促。
此時的顏冉竹在朱偉明的眼中猶如一個真正的撒旦降臨,全身上下散發著殺氣和帝王的威嚴,眼神里一片虛無,仿佛在她的眼里只有死人和螻蟻。
殺氣是一種態度,是一種對生命的漠然的態度;
殺氣是一種精神,是一種無所畏懼一切的精神;
殺氣也是一種自信,對自己的能力的一種信心;
殺氣就是一種氣勢,是態度+精神+自信的體現。
這時的朱偉明怎麼也不明白前一刻看來還是一個無害的小女人,此刻怎麼會發出如此駭人的氣勢。他終于堅持不住了,一腳踢開腳前的女人,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臉色詭異而蒼白,呼吸急促地對著地上的女人呵斥︰「全部給我滾出去!」
這一聲呵斥令地上的女子們更加驚恐不安,但又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門。房間里頓時清靜了,朱偉明又跌坐在沙發上,看到顏冉竹的目光一直有些戲謔的在看向他的大鳥,似乎他是件低劣的商品,突然有種羞憤難當的感覺,大口喘著氣問道︰「你不知羞恥,你看著我這干嘛?你想怎麼樣?」
但問完這句話後,顏冉竹的眼楮里沒有了任何情緒,恍然是虛無一片,令人仿佛投身在一片汪洋大海,找不到方向;又仿佛置身在一片一望無際的炎炎大沙漠中,讓人一眼望不到盡頭,只感到對生命的恐慌和窒息。听到了朱偉明的問話,卻依舊不發一言,只是淡漠的望著他。
朱偉明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慌,當顏冉竹慢慢收回了威壓,朱偉明不著痕跡的開始移動腳步,慢慢……慢慢的朝著書桌跟前開始移動,快到書桌兩三米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地獄來的聲音「槍在桌子抽屜里?」雖然是疑問句,但表達的意思確實肯定句。
朱偉明剛要回頭,卻發現顏冉竹不知何時已「飄」到了他的身後,顏冉竹從口袋里掏出一雙冰絲手套優雅的戴在手上,仿佛朱偉明的身上有很多細菌,帶著手套在朱偉明的肩膀處的穴位一點,朱偉明就像個石像被定格在了那里。
顏冉竹走到書桌跟前拉開抽屜,發現里面放著一把手槍,拿在手里看了看說道︰「不錯啊,SIG公司生產的SIGPRO手槍,橡膠制的握把模塊可以隨時更換,模塊化的擊發機構也可以隨意更換,不但方便維修,而且可以讓在雙動、單動和純雙動功能中任意選擇,真是一把不錯的手槍。」
朱偉明定在那里听到對這把手槍的評價,心里驚異極了,這把手槍也是前幾天才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他自個都還沒研究透徹這把槍的性能,而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卻說得如此精準,絕對是個使槍的行家里手。
韓家在京城的勢力本來就極大,大歸大,但他也有對抗的資本,可是當見識到顏冉竹那詭異的身手和點穴手法,他震驚了、害怕了,當再听到顏冉竹對手槍的評價,此刻的他心里更是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該為了一口之氣沖動的把她綁來。
O() )o唉,千金難買早知道!
顏冉竹看完手槍就背對著朱偉明把手槍收進了龍吟空間,又拿出一粒小藥丸,掰開朱偉明的嘴就丟了下去,入口即化,朱偉明想吐出來,卻已經順著唾液進入了胃里,頓時緊張的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別緊張,我給吃的可是好東西,前提嘛就是你乖乖听話。否則,你就會精神失控,會每天不受控制的果奔,當然,這只是這個藥其中一個小小的作用。」顏冉竹漫不經心的說著。
朱偉明越听神經就越緊張,但畢竟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冷靜下來,想著只要擺月兌了控制就可以找最好的醫生解毒,于是開口問道︰「你想我怎麼听話?」
顏冉竹看似漫不經心,但卻觀察到了朱偉明的心理變化,嗤笑道︰「你這會是在想只要擺月兌了我的控制,你就可以找醫生解毒了吧?」
內心的想法被揭穿,朱偉明面色囧了一下,心里月復誹著他媽的,這個妖女有透視眼嗎?老子想撒她都知道!到此時此刻他在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原本想給她挖個坑,結果沒想到人家明知是坑,還主動跳進來,他媽的,到底是誰給誰挖了個坑。
明白了,就是人家明知是坑,主動跳進來後又挖了個坑把你埋了唄,估計來年的花兒開的會更紅!
「咱們也算是第二次見面了,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你說對不對?」
受制于人的朱偉明無奈的答道︰「嗯。」
「我這個人向來很善良,而且喜歡以德服人,你看你就算想見我,但也不能用這麼粗暴的手段把我請來吧,我小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所以我給你喂點藥丸吃也不過分吧?」顏冉竹很純真的看著朱偉明。
朱偉明在心里狠狠罵道,靠你大爺,你善良,你善良到給人喂毒藥,還以德服人,服個錘子!
顏冉竹看朱偉明半天不回答,狠狠在朱偉明的小腿上踹了一腳,義正言辭的控訴︰「你在心里罵我!」
被踹的朱偉明疼得齜牙咧嘴,深怕顏冉竹再來一腳,趕緊說道︰「不過分,一點也不過分!」
顏冉竹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算你通情達理,咱們再說說,你把我請來了,卻慢待于我,讓我在那看你表演,我還是個純潔的好孩紙,你拙劣的表演荼毒了我的眼球和神經,估計在以後的日子,只要想起你的表演,我就會吃不下飯,而且對男女生活充滿了恐懼,給我的心里造成了障礙,所以你應該要賠償我,你覺得對不對?」
朱偉明滿頭黑線……在心里又繼續月復誹,日,你純潔?你純潔的話從進門開始就臉不紅心不跳的一直看著?到此刻你大爺我還沒穿內褲呢!
顏冉竹看朱偉明又開始思想拋錨,又狠狠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腳,疼痛難忍的朱偉明在心里吐槽,媽的,你就不會換個地方踹嘛!但又不得不回答,很狗腿的陪著笑臉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嗯,那就好!再來說說……」顏冉竹的話還沒說完,朱偉明就插話喊道︰「還說?還要說什麼?」
顏冉竹斜眼瞅了他一眼「再來說的麼就是,你把我請來,竟然還要開槍殺害我,這才是重點,也是最嚴重的。」
朱偉明頓時傻眼了,他,他什麼時候開槍了?什麼時候殺害她了?這純粹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顏冉竹看著魂游的朱偉明,又再一次朝他的小腿上狠狠踹了不止一腳,朱偉明的魂回來了,心里又再一次狠狠罵道,你大爺的,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你竟然三次踹同一個地方,你就不能有點新意換個地方踹嗎?但又擔心這個小魔女會再踹一次,磕磕巴巴的問道︰「我……我什麼時候……時候開槍殺害你了?」
顏冉竹鄙視的看著他︰「我說的是你意圖殺害我,簡稱也就是謀殺未遂,如果被你得逞了,我還能站在這和你敘舊嗎?你簡直是個蛋白質!」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嗯,我想以你的智商肯定不明白什麼叫蛋白質,簡單點說就是笨蛋+白痴+弱智,如果你覺得我形容的不夠,最後還可以加一個腦癱!」
朱偉明听了這番話頓時蔫了,他朱大少走到哪不是「光芒萬丈、玉樹臨風」,他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他名下的生意和產業不計其數,有多少女人趨之若鶩,怎麼到了她眼中就成了蛋白質+腦癱了呢?他想不通啊!
看著又再一次魂游四方的朱偉明,她惱了,女乃女乃的,和他談正事呢,老給她思想拋錨,二話不說,繼續在同一條腿上踹了三四腳。
朱偉明慘叫了一聲,顧不得害怕,委屈的控訴道︰「大姐,求求你,能不能換個地方踹,你每次踹這里,真的很疼,你沒注意你穿的皮鞋是尖角的嘛!」
顏冉竹一听樂了,厚顏無恥地說道︰「o() )o唉,沒文化的人真是可怕!踹同一個地方是為了讓你長記性,明白不?你看你歲數不大,記性卻差的出奇,你看我踹了四次,你還是沒長記性。」
朱偉明徹底無語,徹底悲催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朱偉明不敢再思想拋錨,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你想我怎麼賠償你?」
顏冉竹沉默了一會,好似在思考,過了半響才緩緩說道︰「如果你只是綁架我,我也只是給你喂點藥丸吃而已;在如果你只是慢待了我,我也只是要你賠償點精神損害費;吶,到了最後,你竟然還要殺害我,這可就不是賠償就能解決的問題。」
听顏冉竹越說越多,越說越過分,在心里罵道,你大爺的,現在中毒的人是我,有生命危險的人是我呀!朱偉明蹙著眉沉不住氣的說道︰「你就痛快點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多少錢我都給,只要你把解藥給我!」
顏冉竹听了之後但笑不語,朱偉明一想到自己中的毒,又喊道︰「你倒是說呀,你說了我能做的我一定做到!」顏冉竹突然皺著眉說道︰「我這會很想玩游戲,如果沒有游戲讓我玩,我就會想不出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朱偉明一听,他知道這個妖女又想出折磨他的辦法了,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想玩什麼游戲?」
「嗯,既然你也這麼想玩游戲,咱們就玩‘記者與大明星’吧!」
「啊,那是什麼游戲?」你大爺的,老子現在會想玩游戲?
顏冉竹鄙視道︰「簡直是笨慫一個,我是記者,你是大明星,我來給你獨家專訪,懂?但話又說回來,你如果敢弄虛作假,到時候你可就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你可要想明白了!」
朱偉明一听這話,額頭不由的冒出了虛汗,趕緊說道︰「明白了!」
「那好,現在開始了。你小時候受過什麼傷害沒有?」
「呃,為什麼這樣問?」
「你只能回答,不能提問,否則就是違規!在違規一次就要受到懲罰!回答!」
「掉到河里算不算?」
「我指的是精神傷害,或者*傷害。」
朱偉明似是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突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我不要回答這樣的問題。」
「深度催眠知道嗎?如果不想把你的家底都抖出來,還是痛快點回答!」
朱偉明耷拉著眼皮沉思了半響,經過一番思想斗爭才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知道這些,但告訴你也無妨。我爸現在的老婆並不是我親媽,從我出生我就沒見過我親媽。我十歲那年,我爸去國外出差,家里就我和她兩個人,有一晚我正在睡覺,睡著睡著我突然感覺有一雙手在模我的那里,我睜開眼一看是她,我當時不明白,媽媽半夜里不睡覺模我那里干嘛,後來她抱著我又親又啃,我當時害怕極了,使勁全身的力氣掙開她,光著腳跑到了大街上,在大街上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我爺爺家,但我什麼都不敢說。後來的日子,只要我爸不在家,我就會受到這樣的騷擾,直到我慢慢長大對我的身世產生了懷疑,我就偷偷采集了她的血,找熟人做了DNA比對,我才知道她並不是我親媽!」
「所以你對女性有一種仇視和報復心理?」
「每每想到她那副丑惡的嘴臉,我就恨所有的女人,我就想狠狠的折磨她們,把她們踩在腳下。」
「那你現在所做的這些事,你舅舅都知道嗎?」
「你說那個女人的哥?哼,你以為他是什麼好鳥,我每年給他在瑞士的戶頭打一千萬,而且他在夏威夷的別墅也是我買的,不然你以為他會為我保駕護航?」
「嗯,那你名下都有些什麼生意?或者說你都靠什麼在賺錢?」
「你問這些干嘛?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的生意和資產都吞了吧?」
「切,你的小命都在我手里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朱偉明……
「趕緊說,再不說我就把你的小*每次按十分之一的比例割下來,你想想看,那得割多少次啊?」
朱偉明……他大爺的,世上最毒、最陰險、最邪惡的就是眼前這個妖女!
「除了這個山莊,還有兩家夜總會三家賭場,有時候還走私,再就是本市的軟性毒品我都包了。」
「沒有走私軍火?」
「那玩意目標太大,而且風險也太大,我就沒做。再說就是我即便想做也做不起啊!」
「為何?按你的收入不會做不起啊!」
「我要是在京城走私軍火,那不是和滅世宗作對嗎?和滅世宗作對那就是好手杵在磨眼里,純粹找死!」
「滅世宗?滅世宗是什麼組織?」顏冉竹疑惑的看著朱偉明。
「你連滅世宗都不知道?也對,你剛從國外回來。滅世宗就是Z國最大的黑幫,勢力範圍覆蓋全國。」
顏冉竹又貌似好奇的問道︰「哦,這麼厲害啊,那滅世宗的老大是誰?」
「他們老大很神秘,據說至今還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在道上人們都稱他為暗帝。但我估計他應該也是個紅色成員,否則一個平民在Z國是不可能把個黑幫能搞這麼大!」
顏冉竹贊同的點點頭,卻不再繼續發問,似是在想什麼事情。
朱偉明把壓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說出來之後,整個人仿佛解月兌了、輕松了,看顏冉竹半天不發問了,也不說話,就問道︰「大姐,你也問完了吧?想好要我怎麼賠償了嗎?」
被朱偉明打斷了思緒,顏冉竹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猴急得很,好吧,我現在宣布,你名下所有生意、財產都充公!」
朱偉明著急的喊道︰「大姐你沒病吧,我這麼多財產和生意,你要我全交給國家?」
顏冉竹鄙視的說道︰「你不愧是姓豬,簡直就是個豬頭、豬腦、豬身材!我說的充公,當然是如數上交給我,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奴隸!」
朱偉明「啊……。」
「怎麼?不滿意?」嚴寒威脅的看著朱偉明。
看到那帶有威脅意味的眼神,朱偉明一肚子的話只憋出來一句︰「大姐,那能不能給我留點生活費啊?」
「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奴隸,要稱呼我為主人,敢喊錯一次,就讓你嘗嘗我獨創的十大酷刑!」
「是,是,是,我記住了,我的主人!」
「我現在解開你的穴道,如果敢耍花樣,我就會把這里夷為平地,然後血洗你滿門,你不用懷疑我的能力。」
「是,主人!」
「現在就叫人把你抓來的所有女人都放了,然後把所有毒品都進行銷毀!」
「啊,所有毒品都銷毀?那不是虧大了嗎?再說了,京城有誰敢查我?」
「你以為你是什麼網絡大神,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就你做的這些腌事,你以為就沒人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你做過的事,就會有跡可尋。只要某個有心之人舉報或者檢舉,你就會成為國家第一個打擊、徹查的對象,到那時候你就會像一個喪家之犬、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是,就叫我如此放棄,我真的很不甘心,也很心疼啊!」
「不要逼我罵髒話,你也是個Z國人,你有本事拿著這些毒品去禍害那些對Z國虎視眈眈的外國人去,在自己的國家禍害自己的同胞,你就不覺得丟人和慚愧嗎?再說了,你為了一個心理變態的老女人,就記恨所有的女人,你不覺得你傻B嗎?為了一棵歪脖子樹,就放棄了美好的鮮花和森林,你覺得值嗎?」
朱偉明被顏冉竹罵的啞口無言,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這樣教訓過他,更沒有人和他說過他做的這些是對是錯。他也被童年的陰影壓得喘不過氣來,慢慢的心里開始扭曲,極盡可能想著法折磨女人,童年的陰影造就了他今天的格局……
顏冉竹的一番話,讓他猶如醍壺灌頂,這麼多年他為了一個心理變態的老女人,錯的太多,錯的太離譜……如果再這麼錯下去,遲早會有人揭發、檢舉,就算自己有再顯赫的身世,終究會走向滅亡,到時候死的不光是自己,還會連累最疼他的爺爺還有家人。
朱偉明慢慢從深思中清醒過來,眼底漸漸變得清澈,像毒蛇一樣的陰邪之氣也慢慢散去,看了顏冉竹一眼,目光堅定的說道︰「請主人吩咐,我一定照辦!」
「嗯,很好!從今天開始,必須結束所有的毒品生意,現有的毒品全部銷毀。並且把你抓來的所有女人放走。」
「主人,這些人放走了,如果她們要是去告我怎麼辦?」
「這個我自有辦法。」
「那山莊怎麼辦?這里是會員制消費,會員有不同級別,最低級別的年費都是一百萬,而且也還沒到期。」
「山莊繼續營業,但是如果有客人要求服食毒品,你要拒絕,告訴他們可以自帶。然後你把你這里所有的視頻資料和名單整理出來交給我。」
一听這話朱偉明的雙眼頓時冒出賊光,興奮的問道︰「主人,你是打算拿這些資料勒索他們嗎?」說你蠢鈍如豬,那都是侮辱了豬!「
朱偉明滿頭黑線……」呃…。「」拿這些資料去勒索他們,你覺得能勒索多少?簡直是沒事找事,自取滅亡。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顏冉竹怒其不爭的瞪了一眼,然後解開了他的穴道,結果,真絲的浴袍」嘩「的一下滑了下來,朱偉明頓時羞澀了,尖叫一聲,雙手趕緊捂住了小鳥半蹲在地上。
而顏冉竹像個沒事人一樣,瞟了一眼道︰」你這個模樣是打算甩著牛牛唱情歌?還是迎風尿尿尿的高,你不風騷誰風騷?「
朱偉明趕緊撿起地上的浴袍胡亂裹在身上,趕緊可憐巴巴的說道︰」主人,能容小的換下衣服嗎?「
顏冉竹勾起嘴角調侃道︰」這會知道羞澀了?前面的時候不是挺奔放的嘛,我估計牛郎都沒你這麼熱烈奔放,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不去做牛郎還真可惜了!那你現在有木有興趣兼職做個午夜牛郎?你掙的錢咱們三七分賬,我七你三,你主人我保證把你包裝的人比花嬌,人見人愛!「
朱偉明……滿頭黑線……無語的嗚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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