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狠毒 第七十七章

作者 ︰ 楚長安

「咦?太子和太子妃來找阿正嗎?可惜了,他今晚不在呢。」說著,傾落已經緩緩的往他們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面色一凝,有些尷尬的轉頭看向皇甫澈。

看到她眼中的求救,皇甫澈大手一揮。那兩扇大門便應聲而破,里頭的男子還未盡興,有些錯愕的看向門口的眾人。待他反應過來剛想跑掉時,卻被皇甫澈定在原地!

粗野的身體讓在場的女子都羞紅了臉別開頭去,皇甫澈面色一寒,對著身後的公公說道,「拿件衣服給他蓋上,莫要髒了大家的眼!」

幾位公公才給那男子披上衣服,便听到傾落那驚訝的聲音,「怎,怎麼會是皇後娘娘身邊的紫陌姑娘?你,你怎麼來我屋里做這等事?!」

看著傾落那一臉委屈的表情,紫陌氣的瞪大了眼楮。由于她被人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只能困難的張合著嘴巴。

皇甫澈拿起桌上的茶盞,毫不留情的丟向蘇紫陌。茶盞砸中蘇紫陌的身體後,便落到了地上,碎裂成片。

「唔……」蘇紫陌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她壓抑的發出一聲悶哼。手很自然的我按被茶盞砸中的地方。

此刻的她,情潮還未褪盡。雙眼迷蒙,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味道。她艱難的動了動身子,看著眾人臉上鄙夷的表情。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便生生的往她壓來!

尤其看到蘇燕芸眼底的不屑于嘲諷,她只覺得渾身冰冷,記憶以一種不懷好意的姿態朝她襲來。

「燕芸,這是你妹妹,紫陌。」那個時候,爹爹牽著她的手到了靖國公府。伸手指著眼前那個高傲又尊貴的女子跟她說道。

她剛想叫姐姐,卻看到那女子滿臉的鄙夷與不屑,聲音冰冷的說道。「我蘇燕芸何時多了這麼一個賤種做妹妹。爹爹,你莫不是昏了頭了!我們蘇家,可從來不養閑人!她不過姑姑腳步的一條狗罷了!」

語畢,她衣袖一揮,瀟灑離去。那個時候,她蘇紫陌才知道,在蘇家不是爹爹說了算,而是她那同父異母的姐姐說了算!只因,她有超凡的能力,只因她聰慧的讓男兒都甘拜下風!

心,一點點的失去溫度。

蘇紫陌悲哀的發現,從頭到尾,她一直活的那麼失敗。然而,當她的視線觸及到站在人群後的花傾落時,所有的怨憤一股腦的直沖腦門。

都是因為花傾落她才會這般落魄的,一次又一次,設計她的都是這個該死的花傾落!原本,她可以在幫助玨成功之後,便可與他一同榮華富貴!可是如今呢,她和玨每走一步都被這個可惡的女人限制住。

先是玨中毒,險些喪命。而如今,便是她,失了清白!還是被這樣一個惡心的男人奪去清白的!

一看到那個玷污自己的男人,她就覺得一陣惡心。若是這個男人欺負的是花傾落該多好,這樣她一定會笑的分外開心。可如今,卻偏偏是她自己!而這所有的錯,都是因為花傾落!

想著,蘇紫陌雙拳恨恨的握緊,幾乎與咬牙切齒的瞪著一臉雲淡風輕的花傾落。

蘇燕芸雙眸有些危險的眯起,眼底的陰謀似波紋般蕩過。她幾不可見的一笑,隨即有些清冷的聲音在這個壓抑的殿內響起。

「真是奇怪了,這紫陌不是應該在浣衣局的麼?怎麼到了青蓮宮了?居然還是在安郡王和安郡王妃的屋內……」她故意拖著長音,別有深意的將原本落在蘇紫陌身上的目光移到花傾落的身上。

而與此同時,所有人都齊齊的看向花傾落,似乎等著她的解釋。

傾落面色不改,神情淡淡的說道,「我也是好奇呢?太子和太子妃比傾落早來,不知道可是看到了事實的真相?」

「真相就是……你去死啊!」蘇紫陌忽然發了瘋似的往傾落沖來,所有人都自發自覺的讓開了道。就當蘇紫陌的雙手要掐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傾落時,忽的她整個人都被一個力甩了出去。

一下子,眾人只覺得蘇紫陌如一個破布女圭女圭,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在安靜的大殿內,他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花傾落,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蘇紫陌一臉憤恨的對著花傾落大喊,雙手由于武鳳剛才的使力,似乎已經月兌臼,兩只手無力地蕩在她身體的兩側。

傾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匪夷所思的一笑,往前走了兩步說道。「紫陌姑娘,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便是咒我死呢?更何況,你髒了我的屋子,我都還沒說你,如今倒是你惡人先告狀了?說的倒像是,我找了這個男的來玷污了你似的!」

她眼神銳利,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冰杵狠狠的扎進蘇紫陌的心里。

激的蘇紫陌的眼神愈發的渾濁,還有仇恨。只見那蘇紫陌痴痴的一笑,整個人都有氣無力的站起來,如破布般的身子在屋子里晃來晃去。

「花傾落,若是我的身子髒了,你也別想干淨!」說著,她將自己的身子四處的挨,到最後甚至一頭砸進傾落和皇甫正的床鋪里,翻來覆去。

「哈哈哈……我要你的床也髒掉,我要你所有的所有都髒掉!花傾落,你是不是覺得很惡心呢?那就都惡心吧,所有的人都惡心吧。」

說著,她直直的往眾人沖來。一個小公主被絆了一下,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蘇紫陌卻一臉稀奇的看著地上的女孩,然後痴痴的一笑。「月露公主呀?你哭什麼呢?像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孩子最會的就是假哭了!呵呵……不過,你不是應該死了麼?那次我可是親眼看到皇上把你丟進碧浣池的。被自己的父親殺死,是不是很痛苦呀?可惜呢,我連自己的爹都叫不了,只能叫他一聲……」

「來人吶,快把這個瘋子給我拖出去!」看著蘇紫陌要說出靖國公三個字的樣子,蘇燕芸趕忙開口阻止道。

聞言,蘇紫陌緩緩的抬起頭來,就在外面的公公要把紫陌抬出去的時候,眾人听到蘇紫陌對著蘇燕芸說道。「姐姐,你就這麼巴不得我死麼?」

蘇燕芸嘲諷的一笑,對著蘇紫陌神情冰冷的吐出兩個字,「瘋子!」

「呵呵呵……我是瘋子,原來我叫瘋子,我以為我一直都是蘇紫陌!蘇拓的蘇呢!」看著蘇燕芸有些慘白的臉,蘇紫陌笑的愈發的開心。既然,所有人都不讓她蘇紫陌好過,那麼,她蘇紫陌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花傾落,蘇燕芸,你們兩個誰都別想跑掉!我受的苦,便要你們幫我一起承擔!

蘇紫陌身子被拖出去的那刻,眾人听到她哼唱起了小曲,然而每一個音都是那樣的鬧心……

待蘇紫陌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眼中,蘇燕芸有些譏誚的一笑,對著眾人風輕雲淡的說了句,「真是個瘋子,以為自己也姓蘇,便可冒認我蘇家的子孫!痴人說夢!」

語畢,在眾人還未完全回過神來的時候。蘇燕芸淺笑著走到花傾落的跟前說道,「今晚我和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公主本是打算來看望安郡王妃的!卻沒想到安郡王妃恰好出去了,倒是讓我們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她故意將恰好兩個字咬的極重,而傾落始終淡淡的直視著她,臉上的笑得體有禮。「哦?對太子妃而言這是出好戲嗎?可是,對我而言,只覺得這就是場噩夢呢!」

語畢,無視蘇燕芸有些挑釁的眼神,花傾落轉而看向眾位驚魂未定的皇子公主。而當她的視線淡淡的掃過五皇子,七皇子和十皇子的時候,他們三個瑟瑟的一縮頭,有些驚慌的低垂下頭。

傾落了然的輕輕一挑眉眼,看來這三個皇子還是怕當初的那件事被抖出來。畢竟,當初平親王可是發了好大的一通火,還揚言說要重懲。

不過,她倒是覺得,興許某天,這三位皇子還能幫上自己呢。想必,她微眯著眼收回自己的思緒,轉而看著幾位皇子公主說道。「皇子公主們想來也是嚇到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你們好心好意來看望我,卻沒想到遇到了這麼一樁子事兒。」說著,她嘆了口氣,背對著蘇燕芸說道。

「也只有太子妃娘娘才有如此的膽識,對這般的事情,半點反應也沒有。傾落當真是佩服呢!」

那句佩服分明是別有深意,明白人一听便听的出來。

蘇燕芸低低一笑,撥弄著懷中白貓的耳朵說道,「安郡王妃說笑了,本宮只是因為有太子在身邊,所以看什麼都不覺得怕,看什麼都覺得是好戲!倒是安郡王妃,今日你身子不適,安郡王怎沒陪在你身邊,倒是讓人費解呢!」

聞言,皇甫澈抬眸看著燭光下的傾落。今晚她穿了一件水綠色的抹胸長裙,外罩著一件繡了金絲蝴蝶的綠色煙紗衣。隨著她的走動,那衣服上的蝴蝶若隱若現,仿佛活了一般。她輕輕的抬手撫了下自己及腰的青絲,溫柔的一笑。

溫暖的燭光,便這樣自她唇角漾開,蕩進了他的心里。皇甫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叫囂,那感覺又回到了初遇她時的那次。

一時間,她的一顰一笑似乎在他的眼前無限的放大,再放大,大的最後佔滿了他視線,甚至佔滿了他一整顆的心!

朦朧中,他似乎听到她在說,「多謝太子妃關心,今日我不過是落水了,並無大礙。倒是阿正由于擔心我急成了那樣,害的大家以為我多嚴重似的,當真是過意不去呢。倒是太子妃與太子,如此夫妻情深,要早早的為皇室開枝散葉才好。」

最後的一句話,讓蘇燕芸臉色一白。皇甫澈,從來都沒踫過她!開枝散葉?呵……這叫她如何的開支?

「安郡王妃也累了,大家都回去吧,別打擾了安郡王妃休息。」皇甫澈適時的出聲,打破了原有的尷尬氣氛。

傾落抬眸看向皇甫澈,只見他的面色有些略微的憔悴。而且,臉上也已經沒了那痞痞的笑容。有的,便是一絲淡淡的哀愁。

也對,月露公主去世之後。蘇家的勢力便幾乎全部浮出了水面,甚至于有的時候靖國公公然與皇上作對。

而他,皇甫澈說到底也是皇甫家的子孫,身上流著的是皇甫家的血!蘇家,到底是他容不得的。因為,任何一個皇帝都不會允許外戚的勢力過大!更不喜歡,被別人挾持住自己的權利!

所以,花傾落自然也知道,皇甫澈是絕對不會踫蘇燕芸的。因為,他不會再允許蘇家多出一個籌碼!尤其是孩子的籌碼!

眾人在皇甫澈的帶領下走了出去,傾落一路送他們出了青蓮宮,回來的路上,她看著半空中的月色,有些走神。

武鳳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停下步子,武鳳便走了上去,低垂著頭說道。「王妃,方才我觀察了眾人的表情。」

「恩,那武鳳便說說,你有什麼想法。」說著,傾落轉過身看向武鳳。她越來越覺得武鳳適應了在她身邊的日子,懂得了看人,看事!說話也愈發的玲瓏,相較于錦色的單純,武鳳確實出彩了很多。

只見武鳳緩緩的抬起頭來,一臉嚴肅的說道。「太子妃明擺著便是容不下王妃您,所以字字帶沖。至于太子殿下,他看王妃的眼神便像是王爺看王妃的眼神,反而當太子殿下看太子妃時,卻是毫無感情的。還有,我發現當您看向眾位皇子公主時,其中五皇子,七皇子和十皇子面色慌張,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听到這里,傾落失笑出聲,她伸手滿意的拍了拍武鳳的肩膀。「武鳳,你觀察的很入微。所以,我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王妃請吩咐!」武鳳面色有些激動的說道。

傾落知曉,武鳳若是個男兒,定然會投身軍營,披甲上陣,大破敵軍。而傾落也相信,終有一日,她和武鳳都會走到那一天的。

朝廷的局勢已經越來越動蕩,孝仁之變的問題,現如今正一個一個的浮出水面。只是,傾落倒是好奇了,皇帝近來一直沒找自己的麻煩。想到那日他把自己擄走,巴不得弄死自己的樣子,傾落不經微眯起了雙眸。

眼底的笑,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光芒。她實在不覺得,皇帝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或許,這皇帝已經在暗中尋找第二個樓煙婼了。

想著,傾落放低聲音,近似呢喃的說道。「在宮里找幾個可靠之人,我們現在需要在這皇宮里培養眼線!」

「王妃,要不要把秀姐她們弄進來?這樣……」武鳳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傾落打斷。

「不行,秀姐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皇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線,就看我們找不找得到了!畢竟,在皇宮之中,只存在利益!」

聞言,武鳳點了點頭。確實,在這皇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線。就好比他們的青蓮宮里,就好幾個眼線,她夜晚起來,可是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些人偷偷模模的溜出去。

那一晚,皇甫正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看到傾落坐在石階上,身子歪倒在一邊,頭靠著柱子。而武鳳伺候在她身邊,時不時的替她拉一下蓋在她身上的斗篷,生怕她受涼。

他走過去,有些心疼的抱起她。再回來的路上,他早已經听小路子稟報了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心有些微微的疼,他總是不能完完全全的保護好她,想到自己已經有好幾次讓她獨自一人面對那些人或事,便深深的自責起來。

那一晚,皇甫正抱著她過了一夜。第二天,由平親王出面上奏皇上,許他們出宮。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親王等其所有家眷皆是應該住在宮外的。可是,由于平親王的身份特殊,每每來承意行宮之時,他便會住在宮里。

洛水居

此刻傾落正悠閑自得的坐在臨水的樓閣上,雖然她們出了宮,可是每日還是得進宮去請安。今日她請安回來之後,倒是听說了好一些事情。

據說,她那好祖母的眼楮是徹底瞎了,御醫說是她肝火太旺,怒極攻心,所以導致失明了。至于以後會不會好,便不知道了,全看她自己的造化。氣的她發了好大一通火,結果暈了過去。現如今,還臥病在床。

倒是花雲染和林志航的婚事,據說是定下來了,就定在下半年。而奇怪的是,老太君對于此事並沒有再反對。

听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傾落笑笑。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自己所設想的那般走,很是順利呢。

不過,自己是順利了。但是又有好些人是極為不開心的。這其中一個便是平親王妃。近日,青蓮宮上上下下的人,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到這位主子,到時候可沒有好果子吃!就連世子妃,也是連大門都不敢邁出一步,成天躲在屋子里。

今日傾落去看她時,她對著傾落哭喪著臉,只說傾落幸運,可以住到宮外去。不用整天的對著平親王妃。

傾落只是笑笑,要知道今日她去給平親王妃請安的時候,要不是礙于其他幾位親王妃也在場,她早就刁難她了。

然而,等傾落和世子妃告別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平親王妃。

「你倒是愈發的有本事了,可以讓王爺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你上奏皇上!呵……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王爺的女人!不過是借著他那傻兒子的名義養在暗處罷了!」

看著平親王妃鄙夷的眼神,傾落也不惱,只是淡淡的一笑,壓著聲音輕輕的說道,「呵呵……這般的話,只有人老珠黃沒有丈夫疼愛的女子才會說的。傾落倒是不知道,母親竟然也會這般說。」

平親王妃氣結,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嘴角斜斜的一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不過,我告訴你,這平親王府是我說了算。若是你和那傻子想要翻天,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聞言,傾落恭敬的一個福身,趕忙說道。「母親嚴重了,傾落是斷然不會存這種心思的!」是啊,她不會逆平親王府的天,她要逆的是這西琴國的天!還有,這平親王府,她目前唯一想懲罰的人,便是眼前這個平親王妃!

可惜,由于她低垂著頭,平親王妃根本沒看到傾落眼底的那抹算計……

「王妃,平親王妃似乎有些欺人太甚了!」武鳳看著傾落身邊的那堆佛經,有些不滿的說道。

沒錯,就在傾落準備出青蓮宮的時候,這平親王妃命人抬了一堆佛經出來。而這些佛經,便是要她用混著金粉的墨汁,重新抄錄一本出來。

而且,平親王妃還發話了,這些佛經都必須傾落自己抄。她會專門找人對筆跡的,要她別妄圖找人代寫。

傾落伸手隨意的拿起一本佛經看了眼,隨即又將它擱了回去,轉而對著武鳳說道。「武鳳,你找個人進宮去回稟平親王妃,便說我一回到洛水居便想去來自己命格過硬,天生帶煞,像這般的人是不允許抄佛經的,會影響她的福壽。」

聞言,武鳳淺淺一笑,轉身往樓閣下跑去。

傾落的視線,透過武鳳看到了很遠。她忽然想到了蘇紫陌那個女人,那一晚她被帶出去之後,到底如何了?

似蘇燕芸這般的人,到底是會殺人滅口,還是做什麼別的打算?不過,不知道為何,今日她總覺得有一股不安的感覺。

「咕咕咕……咕咕咕……」看著欄桿上的那只信鴿,傾落走過去取下它腳腕上的那張紙條。

「孩子已經找到!——文花」

看著紙條上的寥寥數字,傾落卻覺得無比開心。如今這孩子已經找到了,看來這蘇家也是氣數該盡了!

想著,她微笑著將手中的紙條撕得粉碎。而就在這一刻,她的身側卻忽然想起一道聲音,透著無盡的恨意。

「花傾落,你去死啊!」蘇紫陌橫沖直撞的跑了過來,手中的匕首泛著寒光。

傾落身手敏捷,她一個飛身往後一退,便避開了蘇紫陌揮上來的那刀。他瞥了眼院子里,發現此刻正有幾個家丁。想著,她一邊看似狼狽的躲閃,一邊對著下面的人喊道。

「來人吶!抓刺客,抓刺客啊!」

身後,蘇紫陌窮追不舍,不死心的拿著匕首對著傾落胡亂的刺。每一次,傾落都東倒西歪的避開。

一干家丁看到傾落被追殺,急忙拿著東西沖上前去。

看著這仗勢,傾落一個停步,寬大的衣袖被她的匕首劃破。嚇得武鳳從門外直接飛了過來,腳到了蘇紫陌的上面時,她一腳狠狠的踩重了蘇紫陌的肩膀,借勢一個凌空翻便穩穩的落在地上。護在傾落的身前。

蘇紫陌本就沒什麼力氣,被武鳳這樣一踩,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拿著匕首的手顫抖個不停。

大家看到刺客被制服了,便迅速的圍城一個圈,看著此刻低著頭緊握雙拳的蘇紫陌。

「蘇紫陌?」傾落低低的叫了她一聲,卻見她猛的抬起頭來。神情憤然,旋即痴痴的一笑。

「花傾落,你真是好命啊!有夫君疼著,有丫鬟護著。而我呢?我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可是,這還不夠,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設計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把我逼到這樣的份上!甚至,甚至還要那麼惡心的男人強要了我!你知不知道,你這跟殺了我沒差別啊!」

說著,蘇紫陌趴在地上痛哭起來。

傾落只覺得好氣又好笑,怎麼轉了個彎弄的好像一切都是她花傾落的錯,一切都是她花傾落設計陷害她的。她倒是什麼壞事都沒做,什麼心機都沒耍,弄的跟一個受害人似的!她這般的模樣,讓人看著就覺得惡心!

「哭夠了麼?」

蘇紫陌有些愣愣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那個冰冷至極的女人,她抿著嘴,怒意一點點的迸射出來。

「你好意思問我哭夠了麼?哼……要不是因為有你,我蘇紫陌何至于落到哭的下場?!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或者你根本就不應該走進宮里,要不是你,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都是你的錯!」

「住嘴!」武鳳實在听不下去了!她實在沒見過這般無理取鬧的人!明明是自己的錯,卻覺得自己什麼都是對的,錯是在別人!

「你憑什麼要我住嘴?!你不過是花傾落的一條狗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蘇紫陌掙扎著站起來,說出口的話,氣的武鳳幾乎要胸口爆炸!

「呵……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做花傾落的狗可以嫁給三皇子啊?之前錦色已經是一個例子了,可是呢,我告訴你哦。錦色她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因為玨不會愛他,玨愛的是我,永遠都是我!至于你,你這癩蛤蟆就別痴心妄想了,你是……」

「啪……啪……」兩個耳光,左右各一下。在這有些安靜的院子里格外的清脆響亮。

蘇紫陌不可思議的看向給了自己兩嘴巴的武鳳,隨即發起狂來,她直接彎子想去撿那把匕首,卻被武鳳快了一步踢的老遠。

「我要掐死你,你和花傾落都不是好東西,你們都應該去死!只有你們死了,我才能成功,我才能成功啊!」說著,她直接撲過去掐住了武鳳的脖子。

周圍的幾個下人立刻反應了過來,趕忙上前拉開蘇紫陌,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看著聒噪的蘇紫陌,武鳳讓平日里腳最臭的那個人月兌下自己的襪子,直接塞住了蘇紫陌的嘴巴。

才被塞住,蘇紫陌便雙眼翻白,幾乎臭暈過去。

而傾落轉而對著武鳳說道,「武鳳,你先扶我回房。然後你去一趟宮里,告訴安郡王和平親王,便說洛水居遭遇刺客,現在已經被拿下,而刺客不是別人,正是蘇紫陌。」

武鳳點了點頭,扶著傾落往樓閣上走去。忽的,她似想到了什麼。轉而問道。「王妃,若是王爺問起王妃的情況,奴婢該怎麼說?」

「你便說……」傾落看了眼院子里的人,隨即抿嘴一笑道,「你便說我受了驚嚇,如今在床上躺著呢。」

武鳳點了點頭,便在安頓好傾落之後,直奔皇宮而去。

而蘇紫陌,不時的在院子里掙扎。幾位下人見蘇紫陌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便各自干活去了。

烈日當空,蘇紫陌只覺得自己快被曬死了。而這個時候,洛水居閃進了一抹黑影,來人慢慢的往蘇紫陌靠近。

二樓屋內,傾落斜倚在窗子邊,看著那抹飛速靠近的身影。傾落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小核桃,借用內力往對方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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