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狠毒 第七十八章

作者 ︰ 楚長安

「大膽奴才,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短短數語,卻讓蘇紫陌整個人都猛的一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皇甫玨,卻見他的眼中早已經沒了自己的身影。

耳邊,任然盤旋著他那溫柔的聲音。「紫陌,紫陌……」

一聲聲溫柔繾綣的紫陌,如今卻變成了一句奴才!奴才,呵……原來她在他眼里,終究只是個奴才!心被狠狠的撕裂,痛的她無法忍受。皇甫玨,你可知?這滿地荊棘刺傷的是蘇紫陌的身體。而你,卻深深的刺傷了她的心。

「哈哈哈……」忽的,蘇紫陌抓著頭大笑出聲,「皇甫玨啊皇甫玨,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居然想過河拆橋!哼……沒門!我死,決不讓你逍遙自在的活著!絕不!」說著,蘇紫陌一臉瘋癲的往皇甫玨沖去,地上一個個鮮紅的腳印,刺得人雙眼發疼。

她手腳上的繩子由于被武鳳做了手腳,她一個用力便已經全部掙開。獲得自由的她,唯一想到的便是沖到皇甫玨的面前要了他的命!

傾落站在皇甫正的身邊,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角的笑愈發的嘲諷。

「娘子,看來,我們打擊不到他呢。」皇甫正壓低身子,覆在傾落的耳邊說道,眼角的笑意帶著一絲絲的冰冷。

卻見傾落眉眼一挑,有些不懷好意的微眯起眼楮。櫻唇輕啟,「不,我一定會讓蘇紫陌的死,刺激到他!」

語畢,她往前走去,看著被皇甫玨扼住咽喉的蘇紫陌,傾落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慶王爺!」

輕緩的語調,讓皇甫玨的手微微一松,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花傾落。手卻終究沒有從蘇紫陌的脖頸處移開。

傾落瞥了眼他的那只手,隨即又看向皇甫正,淡笑著說道。「慶王爺好像忘記了,這蘇紫陌現如今是又我來處置的。慶王爺這般,似乎有點……越俎代庖了。」說著,她得體的一笑,然而眉角眼梢都透著濃濃的諷刺。

皇甫正被她的笑容蟄了一下,瞥了眼神智恍惚的蘇紫陌,他收回手負手而立著說道,「本王不過也是好意,幫助安郡王妃處置掉這個禍害!」

「哦?」她忽的一聲尾音上挑的哦,激的皇甫正心里惴惴的不安。

「王爺原來認為蘇紫陌是一個禍害呀?」她的聲音,有些拔高。當蘇紫陌听到時,整個人一抖,隨即她渙散的眼神稍稍的開始凝聚。耳邊,卻又恰好傳來花傾落的聲音。

「听蘇紫陌的言下之意,我還以為蘇紫陌是慶王爺的人呢。」

「呵……安郡王妃真會說笑。這蘇紫陌原本是皇後身邊的人,爾後又被發配到了浣衣局,怎麼說都輪不到。方才她不過是胡言亂語,安郡王妃怎可相信?!」

皇甫玨的話音剛落,蘇紫陌便猛地撲了過來,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她咬的非常用力,痛的皇甫玨想要拼命的甩開她,可是沒想到這一次的蘇紫陌竟然死都不松口。

傾落見狀,趕忙開口道,「蘇紫陌,你看清楚了,你咬的可是慶王爺,你這是要被殺頭的!你還是早早的松開口吧,至少這樣或許你可以死的好看點。」

聞言,蘇紫陌反而咬的愈發的用力。幾乎是狠了心要將皇甫玨的手臂咬斷。

「再不松手,本王就將你碎尸萬段!」皇甫玨痛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左手努力的想去夠蘇紫陌,無奈被痛的半點力都使不上。

「唔……」皇甫玨一聲悶哼,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滾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衣袖。只見那寬大的袖子下,有一絲垂墜感。那……是他手臂上的肉啊!

他怒極,揚手便給了蘇紫陌一巴掌。而腳也不含糊,直接便要一腳上去。卻听到地上的蘇紫陌幽幽的說道,「哈哈哈……皇甫玨,怎麼樣,很疼吧?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比你疼一千倍一萬倍!你這種沒有心的人,才應該去滾荊棘堆。」

說著,她掙扎著起身,試圖將皇甫玨推向小柴房。可惜,她的力氣終究不如皇甫玨。反而被皇甫玨一掌打落了院子里的小水池里。

「來人吶,慶王爺被咬傷了,快點去請御醫。」花傾落佯裝受了很大的驚嚇似的,對著下人們大喊。

小路子率先反應過來,對著傾落他們做了一個請安的動作,說道,「奴才這就進宮去請御醫。」

語畢,他轉身往大門口跑去。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小路子轉身的那一刻,他對著皇甫正會意的一點頭。

「玨兒,你先去屋里坐著。我給你先上些止血散,先把血止住了再說。」語畢,皇甫正引著皇甫玨往屋子里走去。而武鳳已經會意的跳下水池,將蘇紫陌救了上來,隨即悄悄的帶出了洛水居。

御醫來的比預想的要晚一些,雖然皇甫玨的手臂止住了血,可是傷口由于天氣悶熱的緣故,竟然有些化膿。御醫處理的時候,一直皺著眉頭。

「慶王爺,您的身子才調養好,如今再受不得什麼感染了。您這,到底是被哪條惡狗咬的啊?」老御醫嘆了口氣,滿是恭敬的說道。

傾落低垂下頭,唇角瞬間揚起一抹譏笑。確實,皇甫玨和蘇紫陌,今日可謂是狗咬狗呢,可惜了,咬的還不夠凶!不夠,想到再過陣子回帝都可能看到的好戲,傾落臉上的笑便愈發的上揚。

皇甫玨,你和蘇紫陌的戲,可還沒完呢!抬眸的瞬間,她看到皇甫玨一臉深意的看著自己。傾落揚起嘴角,淡然的一笑。

看著傾落不慌不急的笑容,皇甫玨一怔,率先別開了視線,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午膳,皇甫玨沒有留下來,而是回了皇宮。據說,是錦色身子不適,所以他便急急的趕回去了。

傾落看著皇甫玨焦急的面容,只覺得滑稽又可笑。這個男人,當年對自己那般的殘忍,而如今對待他上一世細心呵護的蘇紫陌,又是這般的狠心。現在倒好,反而關心起錦色來了?

可惜啊,不管這個男人對誰好,都是有目的的。都是因為那個女人有他可以利用的地方,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便會什麼都不是了!錦色,自然也不例外!

傍晚的時候,武鳳從外面回來,說是已經將蘇紫陌安置妥當,已經叫大夫給她看了傷口。雖然傷口看上去恐怖,但是都沒傷及要害,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聞言,傾落算了算日子,再過一月便要回帝都了。而這一回帝都,不久這皇甫玨便要娶左丞之女樓煙婼。

這些日子,華貴妃與樓煙婼特別的親。一有好東西,華貴妃總是會想著和她分享。而至于錦色,雖然華貴妃也沒折磨她,卻終究不似和樓煙婼這般親昵。

「王爺,你休了錦色吧!」

夜晚,玉華宮的東殿里,錦色一臉悲戚的跪在了皇甫玨的跟前,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皇甫玨立馬放下手中的書冊,將錦色扶了起來,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說道。「錦色,你胡說什麼?我皇甫玨既然封了你為側妃,便不會輕易的休你。好端端的,你說什麼傻話?」

聞言,錦色哭的愈發可憐。「王爺,自從孩子沒了之後,母妃便一直都不待見我。如今,她與樓小姐那般好,等回了帝都,你和樓小姐完婚之後,這玉華宮又哪里還有錦色的棲身之地。如若這般,王爺還不如趁早休了錦色。這樣,錦色便皈依佛門,也落個清清靜靜!」語畢,錦色已經整個人跪伏在地上。

光亮的地面,倒影著她的身影。那一雙杏水桃花目中,哪里有什麼悲楚?只有一抹深深的意味深長!

看著如此的錦色,皇甫玨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攬入懷中,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傻錦色,你要這玉華宮的棲息之地有何用?你該要我那慶王府的位置才對!」

聞言,錦色一笑,伸手嬌嗔的拍了一下皇甫玨的胸膛。「王爺,你真討厭。錦色只要能站在王爺身邊就好了。」

「本王覺得,你更願意睡在我的身下!」說著,他一把將錦色打橫抱起,往大床上一滾。

*,一時間屋內一片yin靡之音。女子的喘息聲,男子粗重的呼吸聲,在屋子里不停的回蕩。案台上,橙紅的火苗應景的使勁竄了兩下,將屋子照的更為亮堂……

沒人看到,*之後的他們,總是習慣性的背對背睡覺。將自己最真實的那面,通過這個不為人知的角度隱藏起來。

之後,接下來幾日,沒什麼大事。

傾落照例每日都進宮去請安,平親王妃由于近日心情好,也就沒怎麼難為她。倒是,世子妃的肚子,如今是越來越大了。听說,此番回帝都,世子妃便不同行了,她被留下來生產。皇後特意給她挑選了幾位經驗老成的嬤嬤照顧,要她務必將月復中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傾落去看世子妃的時候,她整個人滿面紅光,氣色極好。見著傾落來,便拉她一起坐下聊天。周圍坐了好幾位差不多歲數的女子。

世子妃說著說著,她月復中的孩子似乎也跟著來湊熱鬧,一個勁在她的肚子里動來動去。大家看的好奇,模著她的肚子和里頭的寶寶講話。

傾落只是笑著,並沒有多說話。旁邊幾位女子見傾落這般,就開始小聲嘀咕。而世子妃知道傾落生性如此,不喜歡多說。也就沒說什麼,只是握著傾落的手說道。

「傾落,你和三弟也該努力努力。這有了身孕,看似累的慌,其實真的很幸福。」說著,華詩琴臉上便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一句無心的話,卻引來了那麼大的風波。

只听,其中一個女子忽然出聲道,「怕是安郡王妃害怕吧,畢竟這安郡王曾經是個……」雖然。她傻子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可是她的表情,無一不是在告訴大家這個可以說成事實的事實。

傾落聞言看去,只覺得此女子是刑部侍郎張繼的嫡女張芳羽,算算年紀,她今年該是有十五了。上輩子,她也是生的一副伶牙俐齒。仗著自己的爹很得靖國公的寵幸,便肆無忌憚的說人。

那張芳羽見傾落不支聲,以為她是被說的羞愧了,當即失笑出聲,對著周圍的幾位姐妹說道。「呵呵呵……我可沒說安郡王是傻子!我可是什麼都沒說!」語畢,她壞壞的一笑,看著低垂著眼眸的花傾落,她便愈發的驕傲起來。

華詩琴看不下去,說了張芳羽幾句,卻被她頂了回來。「表姐,你如今便好好的養胎就行了,其他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你操心,。再說了,我方才說的也是事實,她也奈何不了我!」

最後的五個字,硬生生的砸進了花傾落的心中。當即,她心一橫,抬起頭對著張芳羽說道。「呵……多想張小姐的提醒。傾落必然不會生出一個像張家二公子那般的人才!」

一句話,氣的張芳羽美目怒睜!沒錯,她那五娘生了一個傻子,如今成了他們張家的笑柄。每次她一听到有人說他們張家不是,她就恨不得掄起鞭子把人抽一頓。甚至,有一次她還想干脆把那傻子弟弟殺了算了,死了也就不會再被人家笑話!

偏偏,那次被人撞破。

想到這里,張芳羽越發的恨的牙癢癢。抬頭的瞬間,她對上傾落似笑非笑的臉。再听到周圍幾個女子的竊竊私語,當即氣的不行。

「張小姐這是怎麼了?是有哪里不舒服麼,呼吸怎會如此的急促?」傾落佯裝關心的說道,眼神分明有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這里,誰都別想給她花傾落難堪!若是誰想找她的岔,那麼她花傾落必定會加倍奉還!

張芳羽瞧見了傾落眼底的那絲挑釁,一下子她的好勝心也被激發了出來。她冷冷一笑,對著傾落說道。

「多謝安郡王妃關心,芳羽沒什麼大礙。就是覺得這屋子里有只蒼蠅,叫的人……心里發堵!」說道蒼蠅的時候,張芳羽還故意看了眼傾落。那意味,不說自明。屋子里的其他幾位小姐,因為張芳羽的話而忍不住笑了起來。

眾人邊笑,邊偷偷的看向傾落。所有人都以為傾落會生氣,或者不言不語。卻沒想到,花傾落居然會順著張芳羽的話說了下去。而且,一下子就把局勢就扭轉了過來。

「是啊,我也一直覺得有只蒼蠅再叫。誒……好像在你臉上!」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花傾落說出口的時候,她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打的張芳羽一下子紅了半邊的臉,整個人只覺得眼冒金星。

這下子,屋子里的人都被嚇到了。一個個都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倒是張芳羽,率先清醒了過來,一下子撲上來想跟傾落爭個你死我活!

卻沒想到,傾落一個閃身,快速的避開。而張芳羽因為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身子一個沒穩住,便狼狽的磕在凳子上。腦袋差點被磕破。

周圍的姐妹一臉關心的去扶她。卻被她一一回絕掉,她一臉掙扎的站起身,腳步有些虛浮。

只見她死死的盯著花傾落,一字一句的說道,「安郡王妃,看來日後我們該好好的玩玩!」

她的話音剛落,卻听到花傾落神情淡然的開口道。「何須日後,今日我們便可以好好的玩玩。」

一干人看著傾落和張芳羽對峙的樣子,不由的來了興趣,幾個小姐都紛紛正襟危坐,只等著好戲開鑼。只有最里面的一位女子,她表情有些清冷,眼底到沒有其他小姐眼中的那絲雀躍。

華詩琴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撫著渾圓的肚子說道。「芳羽,傾落,咱們一群姐妹有什麼好玩的,無非就是吟詩作畫。來,來,我們大家一起聊會兒天,再過會兒說不定我乏了便要睡了。到時候,你們可沒法再在我這青蓮宮逮著。」

語畢,她笑著朝傾落和張芳羽招了招手。卻哪知,此刻的張芳羽正在氣頭上。更何況,她從小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狀態,何人有那麼大的膽子來違逆她的話。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害的她出丑,這點絕不原諒!

想著,她忽的一笑,旋即對著傾落說道,「對了,我可是記得,前不久安郡王妃與安郡王一同去了南海求子。怎麼,到如今都還沒動靜嗎?」

看著傾落半點不為所動的樣子,張芳羽一惱,干脆直接不顧形象的大笑出聲,「哈哈哈……看來安郡王妃香燒得不夠多呢,所以懷不上!」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嚇得張芳羽當即跪了下去,不敢造次!

「刑部侍郎的女兒可真是夠膽大啊!你一個無品無階的小丫頭居然敢頂撞我的娘子!呵……看來,這刑部侍郎教別人規矩,卻忘了教自己的女兒!」

皇甫正說著從門外進來,一手摟過傾落,轉而對著原本還趾高氣揚,此刻已經全然瑟瑟發抖的張芳羽說道。

一時間,屋里的女子皆對著皇甫正一個福身,「安郡王吉祥!」

這便是身份,即便此刻的皇甫正依舊是個傻子,她們也照樣得請安!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而張芳羽,此刻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方才都怪自己一時意氣用事,居然將身份這層關系撇去了。要知道,這里是皇宮,不是張府。可以任她為所欲為!

想著,她急忙對著皇甫正和傾落磕頭。「安郡王,安郡王妃,小女子口無遮攔,還請二位大人有大量,饒恕小女子吧!」

「阿正……」傾落忽的叫了皇甫正一聲,而就是這一聲,看似親切,卻無端讓人覺得陰謀重生。大家紛紛的將視線移到她的身上,听到她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听說,刑部侍郎剛剛發明了一種刑罰。就是懲罰那些話多者,亂說話者。我倒是覺得,可以讓張小姐去試試。听說,每日要喂犯人喝十萬辣椒水,而且每喝掉一碗辣椒水後便又要喝掉等量的熱茶。這一天下來,犯人的嗓子就會辣的受不住了,連個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呢。」語畢,她轉頭看著此刻還跪在地上,面色慘白的張芳羽說道。

「張小姐……」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喝辣椒水,安郡王妃,恕罪啊!芳羽日後再也不敢多言了,若是多言,便天打五雷轟!」

她的話音剛落,那外面竟然真的打雷閃電,接著便是一場傾盆大雨。

那張芳羽有些不敢置信的听著屋外的雷聲,當即整個人往旁邊一歪,暈死了過去……

皇甫正看了眼有些害怕的官家小姐,轉而對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溫柔的一笑。那抹笑容,讓那雙冷靜的眸子,忽然間亮了一下,然而很快便又恢復了平靜。

「娘子,你準備如何處置此人?」看著暈死過去的張芳羽,傾落淡淡一笑,眉眼間多了一絲調皮。

「大嫂如今有孕在身,不宜見血。這樣吧,既然這個張小姐如此還說話,且這般的口無遮攔。求罰她去敬慈堂吃齋念佛七日。若是有一點點的偷懶,便將她交給她爹爹張繼,讓張繼按照刑法處置!」

聞言,皇甫正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如此便是為眾人積點福德。不知大嫂意下如何?」

華詩琴看了眼張芳羽,隨即點了點頭。「如此也好,也讓底下的人都禁禁口,別沒規沒距的!」

一句話,將所有的官家小姐都听了進去。大家齊齊的對著她一個福身,直說自己不敢。

張芳羽是被人拖去敬慈堂的,听說剛到那里時,哭的那叫一個厲害,差點把敬慈堂都淹了。好在後來听到不是讓自己做尼姑才安靜了下來。

而其他的官家小姐在張芳羽走後,也一個個陸續離開。

待眾人退去,皇甫正攜傾落告退。走出青蓮宮的時候,傾落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微蹙著柳眉說道。「阿正,近日宮里是不是又來了一個不尋常的女子?」

------題外話------

親們,最近對不起你們,長安白天要上班,晚上不能熬夜,所以最近今天的更新都該在晚上了。若是周末有可能的話,長安會把更新時間調整過來的!不好意思啊!

還有啊,親們覺得哪個封面好看,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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