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怨,惡魔總裁的禁寵 第130章 那個情敵是我

作者 ︰ 粉蔻

第130章

心痛蔓延開來的那一瞬間,沫沫用微笑取代了眼淚,並且暗暗告訴自己以後要適應這種心痛,也希望在長長的歲月中終究可以淡忘這種的心痛。

「是未來嫂子找你吧,快去吧,我也回去了。」沫沫听到自己用輕松的聲音微笑著如是說道。

「當然,你是最好的,也是最適應雲博的,你一定要爭取。」沫沫肯定的點頭,給白琴鼓勵。

「不會太麻煩你吧?」沫沫知道艾瑞克一向很忙的,就怕是艾瑞克太客氣才會這麼說,沫沫一下子接受他太多的好會覺得愧疚。

「喝,茶……」這一次聲音小了很多,但是依舊很清楚。

「沒事沒事,別怕。」沫沫輕聲的安慰。

白琴的問題令沫沫一愣,還來不及細想,鑽心的疼痛就開始在心底蔓延。

「給誰開門啊?」白琴的聲音沙啞帶著鼻音,很明顯剛哭過。

「雙方父母離開了,讓我們多點時間相處,我知道他們是給我倆制造獨處機會。」白琴說打這微微皺起眉頭,「他們離開之後,雲博就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猛灌了,好像酒不是酒,而是白開水。我去勸他少喝點,他很不耐煩的趕我走,沒過多久就醉倒了。我沒辦法,就在這家酒店開了房間。」

「傻瓜,你怪我也是應該的。」沫沫感傷的嘆道。

艾瑞克臉皮厚,不管陸子皓有沒有那個意思,他都不當回事,只是淡淡一笑。

「嗯。」沫沫抓緊手機,輕輕的應了一聲。

沫沫昨晚听說了,白琴跟雲博定在十一結婚,時間上也算是听倉促的,很多事情都還沒開始準備。

「皓,你真是對我太好了,你這樣會寵壞我的。」陳思雨完全沉浸在獲得巨額珠寶的巨大喜悅之中,根本沒在意陸子皓的冷淡。

「陸總,這是您要的戒指,兩外兩對還沒售出去,一個星期以後就會運來我們店里,屆時我們會通知您來取貨的。」經理畢恭畢敬的將包裝好的戒指遞給陸子皓。

一進房間,沫沫就看見布置的奢華尊貴的房間里透著一股漠然的清冷,內臥的地毯上散落著衣物,有男人的有女人的。

「我沒事,早就醒了,我現在在媽媽以前的房子里打掃衛生呢。」沫沫想了想,自動忽略早晨醒來跟陸子皓的那一段,笑著回答,「你呢?現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開心嗎?現在在干什麼呢?」

她還是沒法調整好,更沒辦法在這種心情下若無其事的面對陸子皓,所以只能無視。

「當然不介意,不就是多添一副碗筷麼,陸家不缺這點糧食。」陸子皓看著沫沫淡淡的對艾瑞克說話,話里有一股淡淡的嘲諷意味,可是因為語氣太過平淡,又不像有這種意思。

沫沫微涼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回蕩在豪華的房間,一直到最後一個音消失在空氣中,白琴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始終緊緊的握著沫沫的一只手,沉浸在故事主人公悲傷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這……」陳思雨為難的看了一眼珠寶的包裝袋,最後終是妥協,「那好吧,可是你要早點回來,晚上等你一起吃飯。」

「舍不得他了吧?」沫沫回頭坐下,笑著打趣白琴的著急。

那是一個青春疼痛,關上上一輩恩怨引發的愛恨傷害,一個無助的少女為了逃月兌噩夢遠渡重洋,一個桀驁的少年不懂愛而傷害愛,一個溫潤的少年默默守護的故事。

房間的門半開著,沫沫走到門口輕呼兩聲琴子的名字,里面就傳來一陣沙啞的答應。

「沫沫……我覺得我應該一個好好思考一下未來,或許……雲博屬于你才會幸福。我天天追著雲博,黏著雲博,結果卻只會惹的他嫌惡。」白琴俏麗的臉上閃動著憂慮。

「沒有,都好漂亮,好難選啊。」陳思雨為難的說道,眼楮已經瞟到陸子皓在注意一款不起眼的小鑽戒,眼中頓時露出一絲不屑。

「嗯。」陸子皓淡淡的應著,听到沫沫以雲淡風輕無關緊要的態度說出嫂子兩個字,陸子皓的心堵得慌,心尖上擴散出來的苦漫過舌根,讓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許久,白琴松開沫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讓你見笑了,能把地上的衣服撿給我嗎?」

沫沫馬上抬起頭,「爸爸,你說什麼?」

「說實話,我心里是很高興很期待的,我喜歡雲博,將來也會是他的妻子,我不排斥跟他發生點什麼。即便……將來他沒有娶我,我也不後悔昨晚發生的事情。」白琴說著,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陳思雨被夸的很舒服,便轉頭對經理道,「最好最漂亮的鑽戒都在這里了嗎?」

「琴子……」沫沫覺得很慚愧,她認定自己是那個讓琴子傷心痛苦的儈子手,「雲博他一定會愛上你的,你這麼好,這麼優秀,他……」

淒婉綿長,白琴听著听著不知不覺就淚流滿面,她清醒的意識到,沫沫是在將她自己。

「嗯。」陸子皓點頭,對著司機道,「送她先回去。」

「可是不退出成全他們,我還能怎麼樣?」白琴喪氣道,「雲博剛醒來第一句就用那麼冰冷的語氣跟我說,他會娶我,可是他永遠也不會愛上我的。」

這下,陳思雨開始不安起來了,看起來陸濤恢復的很快,這樣下去可不行,得要加快動作才行。

掛斷電話,沫沫起身走到窗前,拉開許久未曾拉開的厚重窗簾。

灑水掃地,拖地擦桌子,清理垃圾……沫沫忙的忘了所有的不快。

白琴扣扣子的手一頓,臉上閃過一絲傷心,不過很快就若無其事的繼續穿衣,「嗯。」

沫沫說著,還故意捋起袖子生氣的站起身,作勢要出門去找雲博算賬的樣子。

這時沫沫的手機響了,沫沫跑到床邊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是艾瑞克打來的。

這一刻,心,割鋸的血肉模糊。

經理馬上笑容可掬道,「原價四千兩百多萬,現在打九折,打完折才三千八百萬,是非常劃算的。」

「好,那我跟你先講一個故事,等听完了故事,你再決定要不要相信,要不要我幫你。」沫沫沉沉說著,想到白琴听完可能會憤怒離去,她們再也做不了朋友,沫沫的心情就極度壓抑和沉重。

白琴情緒很低落,抱著沫沫一言不發,整個人看起來很沒有精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陸子皓別開眼,對著陳思雨問道,「你看中哪一款了嗎?」

陳思雨听了夸獎當然喜不甚收,眼角眉梢堆著萬種風情,皆是得意非凡,「你就愛取笑我,也不怕人家看笑話。」

愛嗎?

整整兩個小時,白琴和沫沫就這樣,一個坐在床邊,一個蹲地雙手支在床沿,一個人真的听著,一個低低的訴說著。

「他喝的很醉,可又不像很醉,我也說不清那種感覺,他抱著我很熱情,也很溫柔,可是我明顯的感覺他以為是抱著另外一個女人。這是女人的第六感,雖然他沒有喊出別人的名字,可我就是感覺到了,他說的那些話,雖然是醉話,可是酒後吐真言,我能感受到那種濃烈的感情,也清楚,那種感情並不是對我。」

這時手機又響了,沫沫以為艾瑞克到了,拿起手機接通,「你自己上來吧,我已經把門開著了。」

他要的東西,必須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他送給沫沫的禮物,必須是絕無僅有,只此一家的珍惜之物。

可是沫沫已經決定,今天開始學會遺忘,學會接受別人,學會習慣沒有陸子皓的日子。

陸子皓帶著情人的眼淚回到陸家,卻發現艾瑞克跟著沫沫一起在家里,頓時心情跌入地獄,清晨沫沫的那一番話頓時在他腦海掠過,她會放手,試著去戀愛,去接受別的男人。

「都挺好的,你的手指本來漂亮,每一款戴在你手上都像量身定做的一樣。」陸子皓淡淡的開口,深邃的眼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第一看看到這顆「情人的眼淚」時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沫沫,它很適合沫沫那種清純可愛的女孩子。

揚起一抹支離破碎的笑容,沫沫艱澀道,「不愛了……」

「好的,我馬上到了,你在樓下等我,我開車送你過去。」艾瑞克神情一正,馬上安慰沫沫,「你別著急,她還知道打電話給你,那說明情形肯定比你想象的要好,不會有事的。」

「你還愛陸子皓嗎?據說他馬上要娶那個陳思雨了不是嗎?」白琴擔心的看著沫沫,這些年沫沫逃得遠遠的,逃到了地球的另一邊,可最終還是逃月兌不了宿命,愛上了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但是看透了自己的真心,卻仍然不能跟愛的人相守,她是該多痛苦啊?並且這痛苦有可能就要延續一輩子。

「琴子……」沫沫看到床上坐著表情傷心茫然的琴子,俏麗的小臉臉色蒼白,一頭利落的短發今天也亂蓬蓬耷拉著,頓時擔心的上前喊她。

「沫沫,我在外面等你,你進去吧。」艾瑞克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他一個大男人貿然進去不太合適,萬一里面的人衣衫不整什麼的,只會令大家都尷尬。

「你確定你要帶著價值三千多萬的珠寶招搖過市?」陸子皓停下動作,看著金抓著自己袖子的陳思雨挑眉問道。

沫沫背對著陸子皓靜靜的坐著,背脊挺的筆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直到听到「 噠」一聲門被輕輕關上的那一刻,她終于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全身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下來。

好幾天沒見艾瑞克了,自從那晚答應跟艾瑞克交往之後,他就因為要出國參加一個交流會,已經好幾天沒聯系她,這會兒打電話給她,難不成是回來了?種去回望。

因為信用卡使用有潛在風險,雖說是無限卡,但也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無上限的透支的,而是需要提前跟銀行預約的。

「不,真的,沫沫我不怪你。」白琴拉著沫沫的手認真道,「如果不是雲博的媽媽反對,其實你跟雲博在一起也會很幸福的。」

「你都不知道雲博愛的是誰?連對手是誰都沒有搞清楚你就承認自己失敗,你也太沒有出息了吧?」沫沫恨鐵不成鋼道,雖然自己是橫在他們中間的那根刺,可是沫沫真的不希望自己是會永遠是那個刺。

「那你呢?」白琴忽然沉靜下來,也不生氣了,也不難過了。

爭取……可以嗎?她還有那個機會嗎?

「三對,都給我包起來。」陸子皓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說道。

雲博都說的那麼決絕了,她甚至能感覺的,因為昨晚的事情,雲博甚至是怨她恨她的,是她破壞了雲博對心中所愛的那份忠誠,所以他在怨她。

「好。」陸子皓接過戒指,放在西裝里側的口袋里,那個位置剛好是貼近心髒的位置。

「不,我想待一會兒,我想在媽媽住過的房子里安靜的待一會兒,我很久沒跟媽媽說說話了。」沫沫背對著陸子皓,輕輕的開口,心里明明很傷,可是臉上卻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好,我馬上過去找你。」沫沫擔心好友,直覺的認為她昨晚出什麼事了,要不然以白琴的性子是不會輕易哭的。

「琴子,你相信我嗎?」沫沫靜默了一下,忽然認真的看著白琴問道。

然後一回頭就發現陸子皓回來了,她閃過一絲心虛,馬上揚起明艷的笑容迎上去。

「以前有一個女孩子,剛滿十八歲那年被一個她視如兄長的男人醉後強佔,時候還懷上了孩子,她恐懼至極,身不如死,幸好身邊還有一個溫潤如家人的男子一直默默陪伴守護。這個女孩不堪沉重的心里壓力,決定出國留學……」

「胡說,你跟雲博才是天生一對。至于我,雖然不能跟陸子皓在一起,但我不是有了艾瑞克了嗎?他對我很好很好,我不能辜負了他。」沫沫堅定的對白琴說,更是為了說服自己。

陸子皓留意到了陳思雨看到那款「情人的眼淚」時的不屑,心中也明白,陳思雨喜歡豪華氣派的鴿子蛋,又怎麼會喜歡這種不足一克拉的小鑽戒呢?她肯定會嫌它窮酸不夠氣派。

「我不急,先送你回家吧。」陸子皓開口,這里是郊外,無論是坐公交還是大車都很不方便的。

「可是听說初戀是最深刻最美好也是最難忘的,我怕……」白琴遲疑道。

陸子皓沒有心情去听這些,听多了他只覺得煩,轉身在另一個櫃台前站定,他低頭看見一枚小巧雅致的鑽戒,很簡單的款式,卻透著一股子倔強和清新在里面,看大小也就一克拉左右。

「那我給陸總陸夫人去包裝起來,陸總付款在這邊,您是支票還是?」經理激動的差點不能說話,她緊張的請示。

「哎,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去說那些關于臭男人們的傷心事了。」白琴不想惹得沫沫再度想起陸子皓而傷心,沫沫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她這個旁觀者光是听听就覺得害怕和心痛,既然沫沫決定跳出這個漩渦,她怎麼再能夠舊事重提惹沫沫難過呢?

「好,好……」沫沫不住的點頭。

「明天周一,上午我有空,要不我過來接你們去吧?」艾瑞克好心建議。

「可是,可是……你才是他最終的真愛和幸福啊。」沫沫無論怎麼滴都要跟雲博撇清關系,這萬一解釋不好讓白琴誤會,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嗎?」沫沫的心猛地一跳,她祈禱雲博不是因為自己而心情不好,而且他喝醉了也沒有亂說。

她對雲博無心,可因為一開始不夠堅定,最終還是害的雲博傷心。這一次,她絕不能再讓雲博失去真愛,失去幸福,白琴真的很適合雲博。

「真的能說不愛就不愛嗎?」白琴低喃,似乎在問沫沫,又好像在問自己。

「艾瑞克,我馬上要去國際酒店,琴子剛剛打電話給我,她好像哭過了,我很擔心她。」沫沫邊走邊急吼吼的說道。

「什麼?」思維太跳躍,沫沫一下子沒明白白琴話里的意思。

陳思雨更是驚疑不定的看著陸濤,不怪大家嚇一跳,剛剛那一句話雖然簡單,可是中氣十足,最重要的是,每一個字都吐字清楚。

「我不能愛,必須要忘記。」

「這也沒什麼,你喜歡雲博,昨晚你們又訂婚了……」沫沫看著白琴越發沉默的表情,又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嘩啦」一聲,陽光照進眼楮,堆積的灰塵飛舞。沫沫微微眯起酸脹的眼楮,開始捋起袖子打掃衛生——

分割線——

陳思雨一听開心的不得了,因為陸子皓在店員面前給足了她面子,于是她嬌笑道,「討厭啦,哪有人結婚戒指會換著戴的。」

「皓,你在看什麼?」陳思雨听到陸子皓在跟店員說著什麼,就停下試戴走過來。

「你先走吧,我看你走。」沫沫繼續笑著,笑容越發的燦爛,心底卻因愛成殤,那個傷口在潰爛,永遠也好不了了。

沫沫看到了,腦中忽然閃過陸子皓的臉,也不自覺的臉紅了一下,為了怕白琴看出什麼端倪,便迅速低下頭去。

陳思雨不依,她拉著陸子皓的袖子撒嬌,「我陪你一起去吧。」

可惜……陸子皓覺得遺憾,隨即甩甩頭對著陳思雨笑道,「既然都喜歡,那就都買下來吧,以後換著戴也可以。」

「那我先走了,一會兒想回去了你就打電話讓家里司機來接你。」陸子皓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不會是雲博這小子吃了不認賬吧?這也不可能啊,他都同意訂婚了,那就是願意娶白琴的,可事後白琴又怎麼會哭呢?

看到白琴情緒似乎穩定下來了,沫沫才看著安靜穿衣服的她輕聲試探,「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人是雲博?」

「我沒事,真的,你快去吧,我坐一會兒就回去。」沫沫用輕快的聲音說著,笑容依舊在。

「有什麼事比咱爸的事重要啊,是吧?」艾瑞克厚顏無恥的朝沫沫眨眨眼,沫沫馬上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掛斷電話,沫沫來不及收拾打掃了一半的房子,馬上拿了隨身包包出門,下了樓又想起約了艾瑞克,不能讓他白跑一趟,就馬上撥通了艾瑞克的電話。

不,沫沫是他的,這一輩子都是他的,絕不能讓別的男人覬覦他的沫沫。

「走,咱們出去血拼,我要吃大餐慰勞自己,買漂亮的衣服撫慰受傷的心情。」白琴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站起身大喊。

「小沫沫,我回來了,速速出來接駕。」艾瑞克笑的如沐春風,他特地搭晚上的飛機就是為了能盡早見到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好,我馬上過去。」艾瑞克什麼都沒有問,俊秀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寵溺笑容,他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他喜歡沫沫向他提要求,任性,什麼都可以,那表明沫沫開始願意向他敞開心扉了。

「我現在在國際酒店的3018號房間,你現在來找我好嗎?」沉默了一會兒,白琴才小聲開口,脆弱在不經意間顯露。

「刷卡吧,來之前我已經跟銀行打過招呼了。」陸子皓淡淡開口,取出一張無上限的白金VIP信用卡,全球限量發行,總共才五十套。

「不戰而退,可不是你的風格啊。」沫沫害怕白琴會就這樣放棄,她真心的希望雲博跟琴子能幸福。

「當時我很心痛,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一下子就疼了……」白琴的臉上一抹難言的痛,隨即又灑月兌一笑,「可是我不介意,我想在,我都成他未婚妻了,我有朝一日一定也會讓他愛上我,就像愛他心中的那個她一樣的愛我,不,比愛她更愛我。當時我是這麼想的,心中雄心壯志,充滿斗志。可是……第二天他一睜開眼,那種刻骨的冷漠,深深的傷害了我,我從沒像剛剛那一刻覺得那麼絕望過。」

陸子皓順著陳思雨的視線看著她手中的幾款鴿子蛋,看著她一款一款的試戴,璀璨光華的鑽石成色頂級,在完美的切工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陳思雨頓時雙目放光,可是她馬上看了一眼陸子皓為難道,「一整套的話,那這價錢……」

「這……我先去問問我們經理。」店員說著就去問經理了,經理一看是陸子皓,就打電話回總公司詢問,得到答復就爽快的答應陸子皓的要求了。

「我現在才醒悟,愛就愛,不愛就是不愛,愛情並不會因為你有多好多優秀,而得到優先考慮,得到眷顧。愛情只是愛情,跟任何其他的都無關。」白琴灰心的說道,一向陽光朝氣的樂觀臉龐,今天變的暗淡無光,灰頭土臉的。

沫沫覺得,自己應該跟白琴坦白,然後盡自己所能去化解這中間的結,要是白琴跟雲博真的散了,他們真的因為自己不幸福,她會自責抱憾終生的。

「好,不提不提,那你也別再跟霜打的茄子——蔫了似的行不行?」沫沫順著白琴的話接口,若是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去觸踫心里的那道傷疤。

店員稍稍一愣,隨即笑道,「是,是一對都要嗎?」

「沒事。」白琴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媽媽,你放心,我一個人也會過得很好的,我會很快樂很幸福的。」

「琴子?你怎麼了?」沫沫有些驚訝,白琴一向很堅強,印象中似乎還沒見她哭過,但是這聲音很明顯是哭過了。

「連你也欺負我……」白琴這才明白自己被沫沫擺了一道,佯裝生氣的瞪著沫沫,小臉氣鼓鼓的。

沫沫對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她相信,此刻媽媽一定在天上看著自己,所以她不能流淚,不能傷心,要不然媽媽會擔心她的。

沫沫只顧著跟艾瑞克還有陸濤說話,把剛回來的陸子皓當成了空氣。其實她跟艾瑞克也才回來不久,但是沒想到一回來就踫上陳思雨拿著剛買的價值三千八百萬的特大鑽戒和鑽石項鏈等在炫耀展示給大家看,雖然心里早有準備,可是當真正面對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刺。

一旁親自伺候的VIP經理馬上察言觀色的跟著笑道,「陸總跟陸夫人真是恩愛。」

「皓,你看這幾款都不錯,我都好喜歡,你幫我看看,給點參看意見嘛。」陳思雨嬌柔的聲音拉回陸子皓神游的思緒。

「呃,可是其他兩對並不在我們店里。」店員有些為難。再讀讀小說閱讀網沫沫並不是未經人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光一眼,她就大概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說,女人一遇到愛情智商會降為零,連白琴這麼灑月兌聰明的女人都不呢能幸免。

沫沫綻開一抹無奈的笑,從今天開始,她要接受現實,接受命運這樣無奈的安排。

他已經早早的做出選擇了,可是卻一直不願放開沫沫,讓她活的這麼痛苦。剛剛既然已經答應沫沫,祝福彼此,那麼他應該意志堅定,不能再讓沫沫繼續痛苦,獨自傷心了。

兩人帶著珠寶離開,陸子皓跟陳思雨剛上自家的私家車,陸子皓突然開口,「思雨你先回去,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要處理。」

白琴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直爽一笑,「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我會生氣會嫉妒,可是如果是沫沫你,我只會覺得心疼,所以我寧願是你。」

「皓,謝謝你,我真是愛死你了。」陳思雨開心的抱著陸子皓,在他側臉用力親了一口,看的一旁的工作人員也都不還意思的笑了起來。

「喂?」

「是的,這是鑽石對戒,今年一共才出三對。」

艾瑞克一分鐘之內就出現在沫沫的面前,然後載上沫沫直奔國際酒店,沫沫直接到3018號房間找白琴。

「沫沫,昨晚你們離開之後,雲博似乎心情很不好,然後喝了很多酒。」收拾好心情,白琴這才開口說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嗨,不介意我跟著沫沫回來蹭飯吧。」艾瑞克倒是對著陸子皓落落大方的打招呼,還真的不把自己當外人。

「好的。」經理激動的接過陸子皓手中的無限卡,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罕見的信用卡,握在手中也是小心翼翼的。

「你的意思是……」白琴一直沉浸在被討厭的的低落情緒里,看到沫沫突然比自己還憤怒不禁有些疑惑,「讓我繼續努力去爭取?」

「我一直都把雲博當哥哥,從沒把他當**人,現在想想,我也挺自私的。那個時候我要是能堅決的拒絕雲博,或許他就不會陷得這麼深了,可是琴子你真的不要放棄,我看得出來,雲博對你是有喜歡的,只是他固執留在過去的感情里,以為愛的還是我,因此忽略了對你的真正感受。你的樂觀開朗,你的直爽善良,一定會打動他的。」沫沫真誠的勸著白琴,希望她不要輕易的放棄跟雲博的感情。

「是的,陸夫人,這幾款都是我們的鎮店之寶,一般客人也買不起這麼豪華的鑽戒,也只有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才配得上頂級奢華的鑽戒。」經理奉承道,陳思雨看中的都在七克拉以上,價位都是千萬以上,這樣的大客戶她當然的好好的伺候著。

「皓,你回來啦。」陳思雨剛剛炫耀完她的頂級奢華婚戒,把沫沫直接比到山溝溝里去了,這種感覺真的很爽,非常爽。

陳思雨和經理用同樣希冀的目光看向陸子皓,後者只是淡然無所謂的開口,「喜歡就買吧,也不是多貴的東西。」

「哎哎……你別激動啊,你不知道沖動是我的專利啊。」白琴一看還真以為沫沫要去找雲博算賬了,她馬上起身拉住沫沫。

「爸爸,你……」沫沫激動的看著陸濤,眼眶迅速泛紅,這一下她堅信,她的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就像以前一樣,穩穩的站起來。

櫃台前是一位年輕的店員,有種靦腆的笑容,她見陸子皓盯著這枚鑽戒便主動開口,「陸總,這是今年春季問世的新款,叫做‘情人的眼淚’是珍貴不可多得的意思,需要給您拿出來試一試嗎?」

為了接待陸子皓和陳思雨,珠寶店已經閉店謝客,專門只接待他們一對客人。

怎麼能夠不愛!

「嗨,沒事。」白琴故作瀟灑的笑道,「我就是打電話來看看你酒醒了沒?昨晚沒什麼事吧?」

「喂,小沫沫,這麼想我?放心,我都到小區門口了。」艾瑞克溫柔寵溺的聲音在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就傳到沫沫耳朵。

「嗯。」沫沫神色凝重的點點頭,她就推門而進。

「可是你是他第一個真正愛上的女孩。」白琴撅嘴瞪著沫沫這個白眼狼,這話要是被雲博听見了該多傷心啊。

沫沫听的心髒差點從嘴里跳出來,她真怕雲博喊了自己的名字,那麼白琴一定會恨死自己了。

「沒事,我都買下,然後你去調貨過來給我,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之後貴公司不能再生產情人的眼淚這款對戒,如果被我發現了,那麼後果自負。」陸子皓是商人,做生意講究利益和信用,既然他,買斷,就是不想以後在別人手上出現一模一樣的東西,所以強硬的要求珠寶店不能再生產相同的戒指出來。

「可是……我要如何知道情敵是誰?」白琴愣愣的問沫沫,現在她覺得腦子好亂,什麼主見都沒有了。

陸子皓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是心里一閃而逝的抗拒讓他的頭不由自主的朝旁邊偏了一下。

這是他所珍視的,是要送給沫沫的禮物,希望……她會喜歡。

「呸,我才不是雲博的初戀,他以前也是公子一枚,好多女朋友的。」沫沫忙出聲否認,她可實在擔不起初戀這個罪名啊。

陸子皓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車子消失在視線,才又返回剛剛那家珠寶店,對著那個靦腆的店員開口,「剛剛那款情人的眼淚給我包起來。」

兩個女人出了酒店就開始到各大商場血拼,可憐的艾瑞克,兩天兩夜沒合眼一下飛機就來充當司機兼跑腿。

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只是听听就算了,他也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接受那一切,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的心陰霾到極致,也終于能夠深刻的體會沫沫以前看著自己跟陳思雨在她面前出雙入對有多麼痛苦。

「嗯。」下意識的,陸子皓緊了緊心口那一枚有些灼人的鑽戒,覺得心口硌的慌,尤其在看到沫沫對著艾瑞克溫柔的笑卻無視回家來的自己時更是堵得慌。

陸子皓看了一眼女鑽旁邊還有一款略粗狂的鑽戒,便開口,「這是對戒嗎?」

「嗨,我還不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也調整一下你的情緒嘛。」看到白琴恢復以往的生氣了,沫沫才放下心來。

「沫沫……」陸子皓覺得今天沫沫的反應很不同尋常,讓他隱隱的有一絲不安,可是手機又響起來,肯定是陳思雨打來催他了。

「艾瑞克,我在媽媽以前的老房子,你馬上來接我。」沫沫忽然停住笑容,臉上被淡淡的哀傷籠罩,她甚至任性的要求艾瑞克來見她,她要跟艾瑞克談戀愛,她要重新開始。

「沫沫,你來了。」白琴听到聲音緩緩抬起頭,茫然的眼神在看清沫沫之後變的委屈而傷心,她張開雙手抱住沫沫。

沫沫一聲不吭的听著,心里卻直打鼓,生怕琴子講出什麼讓她心髒驟停的話來刺激她。

「沫沫,你明天帶著爸爸去醫院檢查一體,跟醫生交流一下爸爸最近的身體狀況,重新擬定一下治療方案。」陸子皓愣了一下,心里也泛起一絲迫切的希望,隨後沉著的交代沫沫。

「奧,好。」沫沫忙轉身俯身去撿衣服。

「沒事你怎麼會哭?雲博人呢?」沫沫皺眉,白琴今天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她了,以前她是個大大咧咧,有什麼說什麼的直爽女孩,可是今天說話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她難道不知道,越是這樣,就越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麼?「是不是雲博他欺負你了?你說真要是這樣,我就幫你去找他算賬。」

用錢可以衡量的東西,都不是珍貴的東西。

沫沫臉上的眼淚早就風干,她對上白琴的眼楮,淡淡一笑,「我跟雲博以前……你不怪我吧?」

「今天無論你要干什麼,我都舍命陪君子。」看到白琴又恢復神采了,沫沫也為她高興,至于感情的事情,也強求不得,隨緣吧。

一旁的經理見狀馬上上前介紹,「陸夫人,要不這一款吧,這我們店最頂級奢華版的,轉身淨重十點八克拉,而且為了配以這款鑽戒,還專門度身定做了一套的項鏈和而耳環,如果你有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去把項鏈耳環取出來給你試戴。」

「沫沫,茶。」陸濤忽然大聲的喊了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白琴不明所以,可是沫沫是她的好朋友,所以直覺的點下頭,「相信。」zVXC。

陸子皓雖然從沫沫那里出來,可是臨走前沫沫的態度和情緒反常的令他擔憂,心里一直盤繞著沫沫的事情,陪陳思雨跳婚戒挑的也是心不在焉。

「好,你說。」白琴正襟危坐,沫沫的表情讓她直覺的認為接下來的事情是很重要的。

陸子皓只是覺得虧欠了陳思雨,在她為自己獨自忍受病魔折磨的同時他卻愛上了別人,如果用錢可以彌補這種虧欠,他非常願意。

沫沫雙眼茫然的環顧這個小小的屋子,牆粉月兌落成暗黃色,家具都是舊的,可是這個地方是媽媽住過的,所以沫沫覺得很安心,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避風港。

陸子皓,從今天起,我們真的結束了。

「是的,少爺。」司機點頭,等陸子皓下車,就緩緩啟動車子離開。

許久許久,白琴才流著淚,「沫沫,這麼多年你一定很痛很痛吧,原諒我,都沒能陪著你。」

陸子皓看到沫沫的反應,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為什麼才一眨眼的時間,沫沫就已經跟這個不要臉的艾瑞克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陳思雨靜靜的看著,沒有開口說話,心里卻在盤算著,該馬上通知伯格動手,要不然等到陸濤恢復可以開口說話就晚了。

要不,就讓伯格明天在去醫院的路上攔截,一次解決陸濤跟楚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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