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怨,惡魔總裁的禁寵 第134章 不配了,再也不配了

作者 ︰ 粉蔻

沫沫對著門外喊了聲,「好的,我換了衣服馬上下去。」

吳伯在外面應了聲就離開了,沫沫對著站在原地無動于衷的陸子皓羞惱道,「你也走,我要換衣服。」

陸子皓盯著沫沫看了一會兒才抬步離開,心想著暫時先放過她。

沫沫第二天悠悠轉醒,已經被陸子皓蹂躪了一夜的她心上滿目瘡痍,傷痕累累。她睜著眼,目光茫然而渙散的盯著天花板,陸子皓……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沫沫就這麼緊張的看著大門,手中夾著筷子,顫巍巍的,面前桌上的面條正在冒著熱氣,可是任由那急促的敲門聲持續著,她就是提不起勇氣去開門。

沫沫甩了甩頭,「我搬來這里不是為了躲他,也不是怕他……我只是想要月兌離陸家,真正的獨立,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跟他糾纏不清了。」

低頭,輕輕吻上沫沫頸部的那些吻痕,他要將沫沫的恥辱全部洗去。

雲博本來垂頭喪氣的,一看見沫沫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站起身來抓住沫沫的肩膀,「沫沫,你告訴,琴子去哪了?她去哪里了?我找了這麼多天……可是我找不到她……」

他的沫沫,是個脆弱的天使,她是無辜的。

電話打不通,艾瑞克實在放心不下,他已經打了不下三十通電話了,沫沫要是沒听見或是沒空接通的話,這會兒也早該發現自己打她電話的記錄了吧?

沫沫沒有躲閃,任由艾瑞克輕輕的吻著,那是一種不帶任何**的吻,讓她不再覺得害怕,不再覺得自己骯髒……讓她有一種被珍惜的感覺。

「你看到了吧?你看明白了吧?你看懂了吧?」沫沫聲音尖銳言辭犀利道,「我髒了,我髒了,我不配,像我這種女人配不上你……為什麼你非要刨根問底?為什麼你連最後一點尊嚴都不肯留給我?為什麼?」

只要不看見陸子皓,她一定能重新開始的,她跟艾瑞克也能好好的交往不被陸子皓打擾。

「沫沫,你開門。」艾瑞克听見沫沫的聲音,終于確定沫沫就在里面,燃起希望的他更加大力的敲門,「沫沫,我們說好不分手的,我們說好……在我還沒有學會吹口琴之前,你是不會離開我的,不過才短短的三天,你怎麼能就變卦呢?沫沫,你開門啊……」

他說著手也伸進了她的裙子里,落在她的肌膚上,沫沫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終是忍不住開口,「陸子皓,你是人吧,不是動物吧,隨時隨地發情,你不要臉,我還要……」沫沫瞬間想起了在香港的那一晚,他們之間很和諧很美好,可是陸子皓已經有了陳思雨,她也有了艾瑞克,他們之間再也不可以了,強行在一起,只會讓四個人都痛苦。逼不得已,沫沫只能口不擇言的罵陸子皓。

扔下手中的書,陸子皓起身也跟著上樓,吳伯听見雲博走了,剛想跑出來問什麼時候開飯,可是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了。

她笑了,雖然他掐的不是很用力,沫沫蒼白的笑了,眼角有淚,卻無法滴落,她不會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淚。陸子皓氣急敗壞的松手,一臉鐵青,他討厭沫沫這樣的笑,討厭她這副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又不能真掐死她,只能深呼吸,卻又無法消氣。

為了怕被別人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斑駁的深淺吻痕,沫沫特地穿上了長袖長褲,脖子也嚴嚴實實的圍著圍巾。

「沫沫,你怎麼了?」艾瑞克發現沫沫在顫抖,五月底的天氣一點都不冷了,可是沫沫卻在冷的渾身顫抖。

沫沫皺眉,「琴子?那天之後她沒再找你嗎?這幾天家里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沒能顧得上琴子。」難怪了,這幾天沒看見雲博出現,連帶的白琴也沒有出現,就算爸爸出事了也沒見他們到醫院去過。

艾瑞克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在沸騰,心中奔騰著千軍萬馬,想要呼嘯著發泄他的憤怒,可是沫沫的眼淚一下子澆滅了他心中的火,斗志偃旗息鼓。

沫沫見雲博一副萎靡不振、失去了斗志的模樣有些不忍,可是又為白琴打抱不平,「雲博哥,你怎麼能那樣對琴子呢?你傷了她的心知道嗎?」說著掏出手機打白琴的電話,可是電話始終無人接听,「我那天還以為她只是一時沮喪,說那些氣話,看來是真的,她真的決定要離開你了。」

艾瑞克不死心,他想知道沫沫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躲著自己?為什麼一聲不響的說不理他就不理他了?

「不準!」陸子皓的手伸過來,捏住了沫沫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去望著他。

「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了?嗯?」他低低沉沉的問,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住院幾天瘦了,既然回家了,就好好的補一補,離開干什麼?」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沫沫是他的,別的男人休想踫。

沫沫微笑著點頭,雖然她不知道雲博怎麼突然間就想明白了,可是她為雲博的這種想通感到由衷的高興。

「嗚嗚……我不想哭的……」沫沫死死的咬著唇,壓抑的不敢放肆的大聲哭泣。

他也不再近一步動作,撐著頭躺在她一側,手把玩著她的黑發,黑眸凌厲的望著她,冷聲問︰「沫沫,我不準你離開,也不準你跟那個艾瑞克交往!」

艾瑞克抱著溫順如小貓的沫沫,最初找不到沫沫的那種恐慌和虛無,直到這一刻才被擁有的充實感包圍。其實剛剛看到沫沫渾身都是別的男人留下的吻痕時,他心里也閃動著嫉妒和憤怒,可是沫沫的眼淚卻讓他心疼,讓他舍不得責怪。

沫沫回到房間之後就開始打包自己的東西,她覺得陸子皓變的越來越不可理喻了,明明他都已經跟陳思雨要結婚了,還去拍婚紗照了,偏偏還要來招惹自己,過問自己跟艾瑞克之間的事情。

這個想法令陸子皓忍不住心一慌,語氣越發的嚴厲。

「我介意,我不想繼續騙你,我不想……」沫沫也跟著大聲的辯解,艾瑞克的大度和寬容讓沫沫慚愧的無地自容。

沫沫快速換了衣服下樓,心里還在想雲博找自己會有什麼事,可是當她看到雲博落魄憔悴到不成人形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沫沫,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接電話?為什麼讓我找不到你?」艾瑞克走進屋子順手關上門,他關切的看著沫沫哭的虛弱不堪一擊,「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她的猶豫不決,會錯過做決定的最好時機,導致結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沫沫,我不逼你,我只想守著你,好好愛你,讓你幸福,快樂……」艾瑞克的眼里也泛著淚光,可是他卻笑著,溫柔的對沫沫訴說著心底最真實的聲音。

禁欲的男人是可怕的,圍著陸子皓轉的女人不夠上千,保守估計也能上百,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似乎不太可能,何況他還有陳思雨這個未婚妻。沫沫不知道陸子皓這樣的男人會不會禁欲,只知道她要被他弄死了。

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一夜之間改變主意,而且變得這樣的痛苦?

「不,我不回去,我就在這里喊你出來,吵到樓上樓下的鄰居抗議了,你總會出來的。」艾瑞克就是不肯走,說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不肯走,其實是他不願對沫沫放手。

以前他是一個感情潔癖的人,或許是戀愛對象的特殊性,他總是對每一段感情都保有警覺性,總能理智的處理那些感情,所以一遇到感情出現危機,他總是選擇直接砍掉結束。zVXC。

打開門,艾瑞克剛剛舉起的手還未落下,有一瞬間的錯愕,他看到沫沫哭的滿臉是淚,鼻頭通紅,心里泛起一絲不舍,她已經不好受了,他不該這麼逼著她的。

最後,精腰往前一送,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沫沫,我有的是辦法治你……

「沫沫,你別瞞著我了,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對不對?」艾瑞克上前,將沫沫溫柔的擁進懷里,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貴也是最易碎的珍寶,「受了什麼委屈就告訴我,我來幫你討回來。」

「沫沫,你開門,就算你要宣判我的死刑至少也要告訴我一個理由吧?為什麼?至少讓我知道自己出局的理由啊?」艾瑞克繼續敲著大門,他找遍了所有沫沫會去的地方,最後才找到這里來,沫沫一定在這里,這是他最後的希望。

「好,我去找她。」雲博忽然站起身來,一掃連日的頹廢,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沫沫,謝謝你,我馬上去找她。」

沫沫看著他那張惡魔臉孔……真想……吐他口水,可是,她不敢……也沒有隨口吐痰的習慣,也實在不敢想自己吐人家口水是什麼模樣。

「雲博哥,你知道嗎?如果琴子不愛你,那麼你傷害她或許不會讓她難麼難過。可是她深愛你,你卻對她說出那種傷人的話,你傷她傷到體無完膚卻還不知道,我不知道琴子還會不會原諒你,這就要看你的誠意和勇氣了。」沫沫心里也擔心白琴,可是能看到雲博終于領悟心中所愛是誰還是欣慰的。

艾瑞克不敢再用力,深怕傷了沫沫,他只能松開手,任由沫沫逃離自己的懷抱。

沫沫收拾完屋子就去小區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和食物,簡單的給自己下了面條,饑腸轆轆的她剛想開吃,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跟那個害她傷心流淚的人又有什麼不同?艾瑞克眉心深鎖,他自詡愛沫沫超過任何人,可是他還是打著愛的名義做著為難沫沫的事情了。

陸子皓為了阻止沫沫跟艾瑞克交往,將嫉妒和恐懼全部發泄在沫沫身上,還特地在沫沫身上留下大大小小許多印記,斑斑的吻痕從頸部一路延續到身上各處,連衣服都遮擋不住。

他怎麼對得起陳思雨,而她……這副殘破的身體又怎麼配得上那樣優秀那樣溫柔的艾瑞克?

確實,如果是別人和他這樣說話,估計以後別想在H市混下去了,。不過,這樣機會不會有,因為真的沒人敢和他這麼說話,她不是不知死活,而是知道,他不會弄死她……而且,如果可以……死在他手里也不錯……

「你在干什麼?」陸子皓推開沫沫的房門,就看見沫沫在整理東西,看樣子似乎要搬走。

沫沫的話也讓他深思,可是她最後對著雲博的祝福讓他有種即將要失去的恐慌。今天沫沫能大方的祝福雲博跟白琴,那麼有一天,她會不會也這麼雲淡風輕的祝福自己跟思雨?

不,不行,絕對不行。可是他能感覺,沫沫已經開始在遠離他了,以後還會越來越遠。

「沫沫寶貝,忘了他,忘了昨晚,忘了所有的傷害和痛苦,以後我會讓你只記得快樂和幸福的。」艾瑞克轉過身,輕輕的擁著沫沫,將她扯開的外套重新裹緊。

「別過來,別過來!」沫沫尖叫。

雲博茫然的看著沫沫,似乎對她說的話一句都沒有听進去,可是從他越發黯然的眼神可是看出,沫沫的每一個都像一把刀插進他的心里了。

可是現在她听到艾瑞克一如既往的聲音帶著擔憂和著急在喊自己的名字,沫沫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她真的敗給這個溫柔深情的男人了,有我幸擁你才又見人間,這種感覺讓她泣不成聲。

「雲博哥,你這是怎麼了?」沫沫不知道雲博發生了什麼事會變成這樣,擔心的走向他。

從今天開始,她要記住自己今天的模樣,她要記住幸福。為了讓艾瑞克同意分手,沫沫只能說出讓艾瑞克最難忍受的話,「我只是把你當成了擋箭牌,我不是真的想跟你……」

這一刻,艾瑞克的強橫,艾瑞克的賴皮,艾瑞克的溫柔,艾瑞克的深情……所有好的壞的,都一一在沫沫腦海中掠過。

艾瑞克是真心喜歡沫沫的,所以當然也會想要沫沫,這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想法。雖然之前也會擔心自己在這方面不正常,畢竟他從十幾歲開始就是喜歡男人跟男人交往的,而且還是在這種不正常關系中充當相當于女性的角色,所以當他接受一段正常的戀愛充當男性這個角色的時候覺得有些不適應,但是因為對象是沫沫,他適應的很快。

「咕……咕……」突然一陣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那行,走吧,我帶你出去吃麻辣火鍋。」艾瑞克牽著沫沫的手,順手拿起丟在地上的絲質圍巾給沫沫圍上。

他們不是說好,以後放開彼此要重新開始了嗎?為什麼在他有了陳思雨她有了艾瑞克之後,他還要這樣對她?

沫沫夾起那片羊肉,沾了醬料放入口中,羊肉已經老了,不好吃了。

「沫沫!」艾瑞克驚呼,欲要上前扶她。

艾瑞克越是這樣的深情不悔,就越是讓沫沫倍感壓力,讓她無法負荷。

艾瑞克非常的有毅力,他不斷的重播著沫沫的手機號碼,秀氣的眉毛卻是緊緊擰著,不過才一晚,沫沫怎麼就不接電話了?她發生什麼事了?

點好菜坐定,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早也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艾瑞克感慨道,「沫沫,說實話,你一個人住這麼偏遠的地方生活還真是不方便。而且那小區還是九十年代初建造的,那麼陳舊,我不放心你住。要不……我給你重新在市區旁邊找個房子吧?」

「沫沫……」艾瑞克嘆氣,他夾起一片蘆筍放進自己面前的海鮮鍋里煮著。

艾瑞克帶著沫沫開車一路找,在郊區市集上找到一家四川麻辣小香鍋,環境不錯,還有包廂,于是兩人就停好了車子進去吃飯了。

「我……沒事。」沫沫張口,可是那樣的事情卻讓她難以啟齒。

還未等艾瑞克點頭,沫沫猛的扯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露出印著斑斑吻痕的脖子,上面曖昧的印記,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過多麼火熱纏綿的事情了。

「不,不要,你回去,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恨我吧,你怨我怪我都可以,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沫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桌上碗里的面條已經糊掉了,可是她的眼淚還沒有收住。

「哈哈哈哈……你看明白了吧?」沫沫繼續流著淚狂笑,然後猛地扯開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衣服,露出里面迷人的鎖骨和藕臂,上面印滿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吻痕,看的令人觸目驚心。

說完,他就轉身要往屋外沖。

桌上,每個人面前都放著一只小火鍋,沫沫選的是麻辣鍋底的,鍋底的湯已經沸騰起來了。沫沫盯著那沸騰的紅油沉默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夾起一片薄薄的羊肉放在鍋里唰,「那小區雖然舊,可是是媽媽留給我的,我住在那里覺得很安心。」

雲博听沫沫這麼說,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新跌坐在沙發中,然後低著頭自責道,「是我傷害了她,她一定不會再想見到我了。」

月兌下又會被人看到,她可不想接受別人異樣的目光的洗禮,她真的沒那個勇氣。

看了最後一眼,沫沫就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沫沫一听,頓時雙眼冒光,嘴里的唾液開始加快分泌,可是下一秒又因為艾瑞克的舉動變的遲疑,「要不還是在家里吃吧,我給你煮。」外面人多,而且吃火鍋更是會熱的出汗,她總不能一直穿著外套圍著圍巾吃火鍋吧?

艾瑞克看著故作堅強的沫沫心疼不已,她猶帶著淚光的漆黑眸子如黑夜里最燦爛的星星一樣閃耀,心中一片柔軟。

艾瑞克看見沫沫脖子上的吻痕頓時驚呆了,他瞪大雙眼怔怔道,「沫沫,你……」皓過快道。

「我知道,可是你搬到這里來,無非就是為了躲開陸子皓。」艾瑞克表情嚴肅的勸著,「連我走能找到這里來,那你說陸子皓能找不到嗎?他以後不是還會來糾纏你嗎?」

「離開。」沫沫只顧整理手中的東西,看也不看陸子皓一眼,也沒去問她是怎麼進她房間的,剛剛她進門的時候明明已經將門反鎖了。

「沫沫,你別怕,你還有我,無論你變的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我還有我……」艾瑞克緊緊的抱著沫沫,深怕她精神崩潰之下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舉動。

是她對不起艾瑞克,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逃避不是辦法。既然今天艾瑞克已經找上門來了,那麼她有這個責任把一切講講清楚,讓他徹底的死心。

艾瑞克看沫沫的表情,瞬間明白她在顧慮什麼,溫柔的鼓勵道,「沒事,一會兒我們找個包廂,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等我們吃完出來再穿上就好了。」緊接著環顧一下冷清清的小屋繼續說道,「家里的食材都是生的,等你煮熟的話,估計我們也餓扁了。今天我找了一天,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還是出去吃比較快,走吧。」

「沫沫,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艾瑞克忍不住的大聲喊著,「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要躲著我?」他就是想不通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目送著雲博離開,沫沫轉頭看一眼坐在另一邊沙發沉默著只顧自己看書的陸子皓,鼻子里發出輕輕一哼,然後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五月底的天氣,站在太陽下才一小會兒,沫沫就出了一身汗,心里對陸子皓的怨氣也就更深了。

「砰砰砰!」每一聲都敲在沫沫的心上,震得她神魂俱裂。

沫沫無力的依偎在艾瑞克的懷里,他的溫暖讓她留戀,讓她舍不得離開,她咬緊打顫的牙齒,輕輕開口,「我沒有受委屈,真的……我們不要在一起了,真的不適合,那天我只是跟他賭氣……」

兩人頓時停下,面面相覷,雖然同是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嗯,好。」沫沫努力朝著艾瑞克綻開一抹笑容。

那種一種被寵溺被呵護的感覺,沫沫畢竟經驗有限,她抵擋不住這溫柔攻勢,雙手不自覺的抱住陸子皓。

一夜纏綿,清晨才離去。

「是啊,我本來是想吃面的,結果你巴巴的跑來,害我流了一缸眼淚,剛煮好的面也糊了。」沫沫有些羞澀,她指了指桌上已經漲糊成干干的一坨的面說道。

「艾瑞克,你不要逼我了……」沫沫痛苦的用手捂上耳朵,不斷的搖頭,眼淚飛灑。

「雲博哥,你回想一下,琴子有沒有說過喜歡什麼地方,或者想起哪里……」沫沫問道,

他沉沉無力的閉上眼,低聲沉沉開口,「好,只要沫沫願意,我都依你,可是……沫沫你不能說跟我分手。」

終于忍不住,沫沫哭著大聲的喊出口,原來傷害一個很愛很愛自己的人也會這麼的傷心,沫沫到這一刻才知道。

「現成的沒了,要煮。」沫沫想了想今天買的食材說道。

有些人,在心上有著重要的位置,早就愛入骨髓,可是因為被別的風景擋住了眼所以看不清。就像空氣,雖然平時覺察不到,只有失去了才會發覺它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對不起,不要再逼我了……」沫沫痛苦的捂上耳朵,艾瑞克的好已經讓她承受不起,讓她自責愧疚的要崩潰。

想到這,沫沫直直的從床上坐起來,赤腳落地,神情淡漠的走到靠窗的沙發,那里是昨晚沒收拾好散落凌亂的衣服,彎下腰,一件一件的拾起來疊好放進行李箱。

沫沫終于掙月兌出來,一個重心不穩,她朝著旁邊的地上栽倒,狼狽的跌倒在地。

再度睜開眼,艾瑞克清秀的臉上充滿怒氣,雙眼紅紅的眼眶中布滿血絲,他憤怒的咬牙道,「是陸子皓那個畜生是嗎?我去找他算賬,我殺了他……」

「自己幫自己?」雲博愣愣的看著沫沫重復。

「餓了?」艾瑞克被這麼一鬧,理智也拉回來了,**也退下去了,他看著羞紅了臉的沫沫,眼中充滿柔情。

艾瑞克扔下手上的一大堆工作,拿起鑰匙取了車就直奔陸家,可是卻得到沫沫不在家的答案。

沫沫望著天花板,眼神空洞,身體被折磨的痛她感覺不到了,可是心卻痛到不可抑制。

「夠了,不要說了。」艾瑞克突然厲聲打斷沫沫,「既然是擋箭牌,那你就一輩子把我當成你的擋箭牌吧,我不介意。」

艾瑞克的擔心都是有跡可循的,沫沫被他說的一愣,想起以前陸子皓喝醉了來找自己,還發生……

沫沫哭著忽然又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笑的前俯後仰,可是眼淚依舊不停的在往下掉,「你永遠不會離開我?不會嫌棄我?」

「哪里?」雲博一愣,以前他很少關心白琴在想什麼,就連她說話,他也很少听得進去,所以他還真的想不起白琴會去哪里。

「沫沫,你看著我的眼楮,你別怕,你告訴……是不是陸子皓昨晚對你做什麼說什麼了?」艾瑞克抓著精神幾近崩潰的沫沫,著急的追問。

沫沫別開視線,望向別處。他的手卻卻順著她的下巴來到她頸子上,她以為他要掐她脖子,不掐死她,也得嚇嚇她,卻不料,他的手順著她縴細的頸子……握住。

陸子皓留給她的傷害太深刻了,她忘不了,真的忘不了,她也沒辦法坦然的面對艾瑞克,面對以後。

沫沫的話,和那態度讓陸子皓臉色一冷,氣的掐住了沫沫脖子,「沫沫,我真他媽恨不得掐死你,有你這麼和我說話的嗎,嗯?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女人?」

艾瑞克深深的閉上眼,耳邊呼嘯著沫沫激烈犀利的咆哮,聲聲入耳,字字揪心。

艾瑞克著急的不得了,已經滿世界的找了一圈了,雖然心里想著不能再逼沫沫了,可還是忍不住連問了一大堆的問題。

可是沫沫沒有回電給他,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可是她知道,她面對的是無所不能的陸子皓,他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沫沫……」艾瑞克的吻開始強勢灼熱起來,他的呼吸也變的不規律,胸口局促的起伏著,他渴望著,可是又怕會嚇到沫沫。

沫沫咬緊牙關,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眼淚終于忍不住一顆顆的落下來,滴在冒著熱氣的面條里。

吳伯對著空蕩蕩的客廳嘀咕,「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不會餓的?」

所以,她決定今晚就搬回媽媽留下的房子里去住,徹底的遠離這個不可理喻的臭男人,以後也不想過問他跟陳思雨之間的事情,徒增傷痛。

「別問了,我求你別問了……」沫沫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哭著,已經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了。

閉上眼,繼續睡,可是,陸子皓卻不讓她如願,吻住她的唇,奪走她的氧氣,讓她不得不睜開眼面對他。

可是……她已經不配了,所有的話全都因為這一個原因而梗在喉嚨,什麼都說不出來。

「不要,不要對我好,不要愛我……」沫沫猶如驚弓之鳥,瑟瑟發抖,掙扎著想要退出艾瑞克的懷抱,「不要對我好,我不配,我再也不配了……」

既然艾瑞克死不放手,那麼她今天就讓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好讓他徹底死心。

沫沫既感動又心痛,害怕和自卑被艾瑞克的溫柔和深情撫平,她抱緊艾瑞克哭著回答,「好,好,我們不分手,永遠永遠不分手……沫沫和艾瑞克,永遠不分手……」

「嗯。」沫沫低低的應著,她被艾瑞克的溫柔包圍著,有些燻燻然,也忘了剛剛的那些傷心和難過。

不,不是這樣的,艾瑞克,我配不上你了,請你不要對我這樣好,我真的不配。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經過了昨晚的事情讓我明白,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害你跟著我一樣痛苦。我的心不屬于你,可是我的身體這樣髒,一樣也不能完完全全的屬于你……我真的不想再繼續害你。

他不能用別人的過錯來懲罰沫沫和自己,他不能因為別人犯錯,而讓他和沫沫來承擔後果,不能因為別人的錯,來埋葬他跟沫沫的幸福。

陸子皓的眼楮雖然盯著書,可是余光卻始終圍繞著沫沫打轉,根本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一個輕輕的吻,本來只是撫慰沫沫受傷的心的,可是吻著吻著……也開始變了味。

沫沫心里在吶喊,可是這些話她真的說不出口。

沫沫看著陸子皓的臉,H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俊美的人神共憤,女人見了他莫不像蒼蠅一見了牛糞一樣的圍上去,他大概從沒受過這樣的氣吧?

「放開我,放開我!」沫沫掙扎的更加瘋狂。

艾瑞克對于沫沫的固執有些無奈,「可是沫沫,不是你不去糾纏他,他就會放過你了。我比你了解男人,他是不會對你輕易放手的。」

「是的,你要用你的誠意去重新追回琴子,我會祝福你們的。」沫沫堅定的笑了,只要雲博開竅了,她相信琴子跟雲博一定會幸福的。

白琴之于雲博,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她走了……」雲博喃喃自語。

收拾好一切,沫沫神情漠然的環顧了這件住了十幾年的房間,淡粉系的公主房,是陸爸爸給她準備的,可是她今天要離開了,徹底的離開,再也不會回來了。

艾瑞克不想再刺激沫沫,只能生生的止住腳步,站在原地心疼的看著沫沫,「沫沫,你到底怎麼了?」

他和她糾纏在一起……房間內的溫度升高,旖旎一片,亂了人的心弦……

想到這兒,沫沫擦干眼淚上前去開門,可是眼淚怎麼也擦不完,舊的剛剛擦去,新的又已經落下。

「她不會原諒我……」雲博頓時臉色慘白,心里真的後悔,為什麼白琴在身邊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她,她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他沒有認真傾听,要不然現在也不會對她的行蹤毫無頭緒了。

她的嘴被封上,他的吻有著淡淡的煙草味兒,纏綿悱惻的流連在沫沫的唇上,讓沫沫有一瞬間的眩暈沉淪。

「艾瑞克……」沫沫哭的泣不成聲,她受了委屈,很想找人哭訴,想要尋求安慰。

「不,不要,我求你別去……」沫沫被艾瑞克的反應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她馬上跑上前從背後抱住艾瑞克,阻止他前行,聲音沙啞的哀求,「別去,我求你好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哭,沫沫告訴自己沒什麼好哭的,她一定可以堅強的面對以後,即便再也沒有艾瑞克的陪伴。

手機就丟在一邊,任由它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響著。

回到媽媽的房子,沫沫慢慢的整理房間,將自己的衣物擺放進衣櫥里,打掃衛生。

「不,別……」沫沫不斷的吸著氣,用手背擦著眼淚,她又急又慌,她還真的怕艾瑞克去小區到處廣播,以後她還要長期住在這里的,不想成為眾人指指點點的焦點。

「我不想個禽獸說話。」沫沫剜了他一眼,她的話在他听來不過是個屁而已,什麼事不是他說了算,她的一切,不都是他決定的嗎,她的話,說了浪費口水。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那些都不是真愛,你真要愛上一個人了,無論她做什麼都覺得是好的,不管她做了再錯的事都能原諒。你總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她開心而開心,跟著她難過而難過,你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只要她想。

陸子皓什麼時候完事,沫沫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累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用被子將她包裹住,味道是熟悉的,懷抱也是熟悉的,所以她沒什麼好擔心的。再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陸子皓那個惡魔,正半躺在她身邊,黑眸直直的望著她。

「你仔細回想一下,有些事,只能你自己幫自己,別人都幫不了你。」沫沫語重心長的勸著。

一個人走下山,喊了車子,回到媽媽的房子,手機不斷的在響著,沫沫知道肯定是艾瑞克打來的。可是她不想接,她也沒臉接,就當是她對不起艾瑞克,可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她覺得自己跟艾瑞克再也不可能了。

「……」沫沫淚眼婆娑的看著被敲著震動的大門,可是卻沒有勇氣去開門,「對不起,艾瑞克,對不起……我不配,你忘了我吧!」

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改變了沫沫的心意,沫沫是很真誠的對待他們之間交往的事的,從開始交往以來一直是好好的,就連昨天分別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那好吧。」听到艾瑞克為了找自己到現在還沒吃東西,沫沫心里泛起了一絲罪惡感和愧疚感。

這下他就更不放心了,開著車子滿大街的亂找,電話更是一遍接著一遍的打。

「沫沫,你快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撞門了,我就去問小區保安要喇叭,我就滿小區的廣播,我就不信,你不出來。」艾瑞克逼的沒辦法,不禁用無賴的招數威脅。

她身體忍不住一怔,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狂,變態,沫沫暗暗咒罵著,身體也向一邊挪動身體,他卻緊緊地貼過來,頭也靠過來,抵住她的額頭,低低沉沉的道,「沫沫,告訴我,想我了嗎,嗯?這幾天,我多想你,知道嗎?」

「那……」艾瑞克看了一下表,都已經快下午兩點了,「家里還有吃的嗎?」

這個幸福,是艾瑞克帶給她的,不是別的任何人。

沫沫頂著小火鍋上不斷冒起的霧氣,筷子上的羊肉已經燙的變色,可是她卻提不動筷子夾起來。她不是不知道艾瑞克的好心,可是她就是抗拒,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麼。「如果陸子皓不願放過一個人,那麼就算那個人逃到天涯海角也沒有用。」

沫沫用力的嚼著羊肉,最後用力咽下,她抬起頭對著艾瑞克一笑,堅定的開口,「好吧,那麻煩你找你留意一下市區附近的房子,不用太大,最好是一室戶的,我想著過幾天就出去找工作。」

艾瑞克頓時綻開一抹欣喜的笑容,「好,好,我一定找個讓你滿意的房子。」

沫沫願意听從自己的意見,那說明她真的是有跟過去告別迎接未來的勇氣和決心,那麼離他們未來的幸福就更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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