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怨,惡魔總裁的禁寵 第139章 【大結局倒計時】沫沫,我們結婚吧!

作者 ︰ 粉蔻

觀禮的賓客們看戲看的差不多了,接下去也沒什麼可看的了,便陸陸續續的離開。

「我的婚禮啊,我的戒指……」陳思雨哭的肝腸寸斷,她趴在地上找被丟掉的戒指,手趴在地上,被離開的賓客們用腳無情冷漠的踩過,連疼都來不及呼喊,只是急著找回屬于她的戒指。

沫沫看到陳思雨這麼狼狽,這麼傷心,覺得她是真的愛陸子皓,心有不忍,想上前去扶她起來,可是卻被一旁從頭到尾保持沉默的艾瑞克拉住,搖頭示意她別過去。

陳思雨一得空隙馬上狠狠踩了伯格一腳跑了,踩著高跟鞋跑的不快,于是她甩掉腳上的鞋子,提著婚紗就往酒店外跑出去。

「結了婚就是兩個人了,有人為你分擔痛苦,有人陪你一起開心,有人賺錢給你花,有人可以任你欺負,有人可以無上限的寵你。天熱了給你扇風,天冷了給你暖腳,你餓了給你做好吃的,你吃撐了陪你一起散步,你哭了給你擦眼淚給你講笑話,你笑了陪你一起笑……結婚多好,以後我都陪著你,一輩子,我們會有自己的家庭,會有孩子,會幸福一輩子的。」艾瑞克用溫柔的語氣,給沫沫的眼前勾勒出一幅美好而幸福的畫面。腸疼來她。

「快回去吧,我沒事,也沒多想。」沫沫努力揚起一抹笑容。

「好。」沫沫一句暖心的話就讓艾瑞克感動滿足,他客氣的對著陸濤笑道,「陸叔叔,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念在一起長大的情誼,這些年的情分,陸子皓不想做的太絕,雖然陳思雨處心積慮,做了很多很多讓他無法原諒的錯事,可是……他不想再恨,只想就這樣忘了,什麼都忘了,忘了陳思雨的好,也忘了她的壞。

沫沫一愣,她沒料到艾瑞克會這麼問,他會這麼問,其實心里還是在意自己以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的吧?試想這種事情又有哪個男人會一點都不在意呢?

也無可厚非,沫沫一直是個善良孝順的女孩子,之前得知陸叔叔昏迷的時候哭的那麼傷心,現在看著陸叔叔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面前對著她笑,跟她說話,沫沫不知道有多高興。

「我……」沫沫的心猛地一陣收縮,她沒料到艾瑞克要說的事情是會是結婚,事情來的太突然,她事先沒有想過,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沫沫輕柔的開口,面對一個溫柔的情人,她的心也總是不由自主的跟著柔軟。

偌大的草坪,唯美奢華的婚禮現場,很快變的空蕩蕩的。

「嗯,好,你早點休息。」艾瑞克跟沫沫道完別就去取了車子開出陸家的大門,下山的半路踫見陸子皓開車回來,艾瑞克心里閃過一絲別扭。

可是眼下,陳思雨的反應,她的眼淚,她的傷心,無不在告訴他,她愛陸子皓,這個認知無疑是在他心窩上狠狠的捅了一刀,痛的他惱羞成怒。

陸子皓淡漠的看著,不是不心痛,不是不難過,但是被欺騙和被背叛的憤怒掩蓋了這一切,他永遠都忘不了當年,當他面臨截肢再也站不起來的無助時,收到陳思雨留下的一張薄薄的分手信時的痛苦打擊,那個時候他連憤怒都做不到,他只是灰心,自暴自棄,覺得天塌了,人生也沒有希望了。

可是面對這樣一個為愛瘋狂的女人,他卻連生氣憤怒都不能,因為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怒氣。

于是,H市的市中心馬路上出現了這麼一幕,一個凌亂了妝容狼狽的新娘橫沖直撞的奪命狂奔,後面還有一個一瘸一拐的高大男人在追她。「真的?」艾瑞克驚喜中透著不敢置信,他沒想到,沫沫真的同意了,「沫沫,你真的答應了?我不是在做夢吧?沫沫剛剛真的是你在說話?不是我幻听吧?」

「砰!」

陳思雨不肯放棄,頭紗散開了,頭發也亂了,妝容哭花了,她哭著喃喃自語在地上不死心的找著。整個婚禮現場已經沒有賓客了,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收拾殘局的酒店工作人員。

「好,我不追了,你別跑……」伯格看到陳思雨每一次差點撞上車子心髒都急劇的緊縮抽搐,無奈擔驚之下不得不妥協。

伯格急速沖到陳思雨身邊,看著她身下大片大片的暈染出鮮紅的血液,他嚇的魂飛魄散,伸出顫巍巍的手,卻不敢落下,深怕自己會再度弄傷她。

「夠了,夠了,你不要再瘋了,跟我回去。」看著這樣為陸子皓而瘋的陳思雨,伯格生氣了,他用力的搖晃著陳思雨,想要搖醒她。

「好吧。」艾瑞克無奈道,從晚飯之後他就一直在給沫沫暗示,可是沫沫不是裝作看不見,就是無奈搖頭,這些表現讓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來人哪,救命啊,救命啊……」伯格仰天長嘯,心中被一種絕望的痛苦籠罩著,他徹底的慌神了。

「思雨,思雨……」伯格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哭喊著沖向躺在馬路中間不斷吐血的陳思雨。

或許為了他好,他們根本不應該在一起。

陳思雨本來木然呆滯的表情突然激動起來,她發狂似的猛力推開伯格,「不,我不走,我要找我的戒指」

以前,他就是看不透,所以一直怨著爸爸,怨他對媽媽無情,怨他對沫沫媽媽有情,連帶的,他還怨著沫沫。

深吸一口氣,陸子皓斂眸苦笑,呢喃,「沫沫,晚安。」

可是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雖然擔心,但也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挽留住沫沫。

沫沫掛電話的手一頓,清純靚麗的小臉閃過疑惑,「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我的戒指,我的戒指……」陳思雨沙啞的聲音不斷的重復,音量很小,只有她自己听得見。

但是心中所想,與其說是婚禮現場被拋棄的傷心和羞辱,不如說是與幸福擦肩的絕望和彷徨。

這麼多年來一直嫉恨著沫沫,捉弄她,諷刺她,傷害她……一直到愛上她,卻還是止不住的傷害她。

「你滾開,滾!我要看到你!」陳思雨狂亂大喊,亂沖亂撞,根本不看路。

痛嗎?她已經感覺不到了。

解月兌嗎?似乎也並沒有。

天空很藍,白雲很白,可是陳思雨的眼中一片血色。

陳思雨什麼也看不到了,什麼也听不到了,她的腦海中充斥著別人的嘲笑和鄙夷,她發瘋似的的尋找那枚鑽戒。

「思雨,危險,別跑了!」伯格看著路上疾馳的車子,听著耳邊尖銳急促的鳴笛聲,心驚膽顫的喊著前面幾度與死亡擦肩的陳思雨。

陸海見賓客走的差不多,對著跪趴在地上如瘋子一樣不停哭泣不停喃喃自語不停翻找的陳思雨冷冷一哼,也轉身離開。

「嘎吱!」卡車司機死死的踩著剎車,雙手不停的打轉著方向盤,在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最後側翻才躺下。

在她心里,還留存著幻想,以為找到了戒指,就能找回逝去的幸福。

「嗯,陸叔叔休息了吧?」艾瑞克溫柔的詢問,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如果想留住沫沫,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沫沫笑著堅定的回答,心里告訴自己,跟陸子皓已經是過去式了。以後不要再想他,不管是愛還是恨,都不要再想了,都忘了吧,跟著艾瑞克一起幸福就好了。

「你是干什麼的?」中年男人不悅的詢問。

陳思雨也听到的卡車尖銳刺耳的鳴笛聲,她的耳朵嗡嗡嗡直叫,驚恐的瞪大雙眼,想要逃走,可是雙腿卻像被強力膠粘在了地上一般,移動不了半分。

陳思雨被伯格突如的怒氣嚇的一愣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一直想擺月兌的、最恨的男人,于是她將鑽戒緊緊攥在掌心,奮力的掙月兌,大聲的尖叫,「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放開我……」

正值午高峰,路上行人車輛挺多,陳思雨的這種行為很快引起了路邊擁堵,有人謾罵,有人好奇看熱鬧,還有人甚至舉起手機將這嘆為觀止的一幕給拍了下來。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任她再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陸子皓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以後也會慢慢變成艾瑞克心中的一根刺。

「爸爸睡了?」擦肩而過的時候,陸子皓帶著酒氣的氣息朝著沫沫迎面噴灑,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艾瑞克,你先回去吧,今晚我留下陪爸爸。」沫沫走到艾瑞克身邊,帶著歉意輕輕的開口。傷害她的人一直是陸子皓,可是畢竟爸爸並沒有薄待她,她不能這麼無情無義。

馬路上的車輛看到出車禍了,紛紛停下,大家觀望著,談論著這起事故的責任該歸誰。

「啊……」伯格痛的慘叫,下意識的甩開陳思雨。

「我是她朋友,你放心,我馬上帶她離開。」伯格心疼的摟緊陳思雨,他還是晚了一步,剛剛他想進來通知思雨的,可是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酒店的工作人員怕出事就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男人勸道,「陳小姐,你別這樣,我們這兒都打掃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求你不要拒絕我好嗎?」面對愛情,艾瑞克變的很卑微,可是這樣的卑微不會讓他覺得難堪。為愛而努力,為愛而卑微,至少為了心中的愛努力爭取一次,即便最後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但他不會後悔。努力過了,就不會留下遺憾。

傷心憤怒之下,難免喝了些酒,陸子皓也覺得累了,就上樓回房準備好好睡一覺。

但是畢竟是高興大過傷心的,陸爸爸能健健康康是她最大的心願了,之前他們騙她也是情勢所逼,是情有可原的。

陸濤回頭看了一眼心軟的沫沫,淡淡開口,「沫沫,我們回去吧。」

手中緊緊的攥著那一枚冰冷而昂貴的鑽戒,被風揚起的白色頭紗飄飄蕩蕩的輕飛,最後落下,蓋住了陳思雨半邊臉。

「爸爸,我送送他。」沫沫跟著艾瑞克一起出了大門。

陸子皓的心隨著關門聲一顫,心痛頓時無處可逃,緩緩的自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伯格怕陳思雨失控傷了自己,于是越發用力的抱緊她,陳思雨眼見掙月兌不開,就低頭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下一口,帶著恨意死死的咬住不放,直到嘗到血腥味。

他心里沒有一點覺得痛快,看著沫沫的眼淚,他只是覺得更加壓抑難過。

仰面躺在馬路上,陳思雨滿臉污血,身體微微的抽搐,嘴里大口大口的溢出濃稠的鮮血。zVXC。

可是因為哭喊的太久太用力,聲帶撕裂,聲音變得沙啞了。陳思雨驚呼一聲,人倒在地上有些懵了。

…………

「沫沫,我只是擔心你,你千萬別多想。」艾瑞克看到沫沫苦澀的笑心中頓時一痛,他真的是無心的,只是擔心她,沒有別的意思。

陳思雨一心想要擺月兌伯格,她看見伯格追上來了,不禁跑的更快。

現在陸子皓跟陳思雨的婚禮取消了,他會不會回過頭來跟他搶沫沫呢?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艾瑞克的心頭就不可抑制的閃過一絲慌亂。

沫沫說完剛想掛電話,艾瑞克卻急急出聲,「等一下沫沫,我還有事想跟你說……」

大聲的將心中的話說出口,一顆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艾瑞克此時唯一能感覺的就是自己急速的心跳。

沫沫也跟著起身,她有些擔心艾瑞克會生自己的氣,「嗯,好,你回到家給我來個平安電話。」

「陳小姐……」中年男人嘗試著拉陳思雨從地上起來,她這樣趴在地上連爬也不是辦法,被其他客人看到了有損他們酒店的形象和檔次。

「皓……子皓……別走,我愛你,我的戒指……我的婚禮啊……」只顧著低頭尋找,陳思雨一不小心頭撞在了賓客觀禮的椅子腳上,痛的眼冒金星,身子一歪翻到在地。

卡車呼嘯而過,陳思雨像一只斷翅的蝴蝶被撞飛,伯格眼看就要觸及到她的雙手僵在半空,指間劃過陳思雨頭上隨風散落的頭紗。

陳思雨茫然渙散的瞳眸卻在看到不遠處地上那一顆閃耀無比的鑽石之後亮了起來,整張頹敗死灰的臉龐都燦爛起來,她來不及起身,奮力的朝前爬著,嘴里不斷驚喜的喊著,「找到了,找到了,在這兒,在這兒呢……」

撞到的頭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了,陳思雨爬起來繼續找,根本看不到眼前勸她離開的工作人員們。

伯格輕吻陳思雨冰冷的額頭,愧疚心疼道,「別找了,寶貝,我們走吧。」

艾瑞克不停的給沫沫暗示,他們也該走了,可是陸濤好不容易平安無事的回來,沫沫實在不忍心拋下他一個人離開。

「思雨,快跑!」伯格驚恐淒厲的大喊。

什麼時候起,他跟沫沫變成這樣陌生了?

沫沫的背死死的抵著門,她不斷的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陸子皓總能輕易的挑起她竭力克制的情緒。

愛沒了,他也不想留下恨,陸子皓轉身,搖搖晃晃的離開,他再也不想看見陳思雨那張扭曲丑陋的臉,再也不想看到……

「嗯,好。」沫沫輕輕應了一聲,再一次回頭看了憤怒失望的陸子皓以及傷心狼狽跪在地上不斷找戒指的陳思雨一眼,隨即推著輪椅上的陸濤,跟艾瑞克一起離開婚禮現場。

「砰!」一聲,門關上,隔絕的是兩顆相愛的心。

經過陸濤房間的時候恰逢沫沫從里面出來,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相對無言。

手機響了,是艾瑞克打來的,沫沫接起,「喂,到家了嗎?」

「放開她,放開她。」突然,也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粗獷的男人,他喝斥著揮退工作人員,把陳思雨摟在懷里。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是他洞房花燭的日子,身邊應該有嬌妻的陪伴。

「思雨,寶貝,你有沒有事?摔疼了嗎?」伯格上前上前想扶起她。

「沫沫,你……留在這里住不怕嗎?」遲疑了一下,艾瑞克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他擔心沫沫又要受到傷害。

推開掙月兌之中,陳思雨用力過猛,她被力道反沖,一個反栽跌倒在地。陳思雨身子後仰往後栽倒,伯格一驚忙伸手去抓她,卻只抓到她的婚紗一角,陳思雨側臉著地重重的摔在草地上。

「新郎都走了……」那中年男人見陳思雨呆呆的根本沒在听他的話,就為難的開口,陳思雨一直留在這兒鬧也不是辦法,他們也要做事的。

艾瑞克屏住呼吸,緊張而小心翼翼的開口,「沫沫,我們結婚吧,我想要娶你,你……嫁給我吧。」

可是……就連跟他一起長大的女人都會欺騙他、背叛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可以值得信任的?

沫沫听著,想象著,那樣美好的未來就是她所一直渴望著的幸福,她為什麼不答應呢?只不過陪著她的人變成了艾瑞克而已。「好,我們結婚。」

「艾瑞克,這太突然了,而且我還年輕,還有沒有認真考慮過結婚的事情……」沫沫覺得突然,也覺得為難,婚姻大事,她不想這麼草率,這短短幾分鐘之內她根本決定不了。

沫沫陪著陸濤一起回家,今天一大早接到陸海電話讓她去機場接機,得知了陸濤其實沒有昏迷的消息之後,沫沫就一直處在一種喜悅並難過的焦灼狀態中。

陸子皓回到家的時候,陸濤跟沫沫都已經離開客廳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他突然一陣寂寥。

很快,有交警趕來,救護車也趕來了,伯格看著陳思雨被抬上擔架,他一路上顫抖著跟在旁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嗯。」沫沫輕輕應了一聲,低著頭快速回到自己房間去。

他又怎麼能那麼不近人情逼著沫沫離開呢?艾瑞克自嘲一笑,隨即起身道,「沫沫,我先回去了,你陪著陸叔叔多聊一會兒吧。」

「嘿,別跑!」伯格見陳思雨好像瘋了,不僅像個潑婦一樣亂咬人,還穿著婚紗瘋狂的赤腳狂奔。

忽然從另一條路上急速拐過來一輛十噸的重型大卡車,司機探頭看到突然出現在視線範圍內的陳思雨,急喊,「閃開,快閃開……」陳思雨突然沖出來令他措手不及,此時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那些負面的情緒,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陸子皓還是深刻的記著,想忘也忘不了。

沫沫和艾瑞克一起,高高興興的陪著陸濤,一直到吃過晚飯,陸海也起身回家了。

他知道陳思雨一直在欺騙自己,她接近陸子皓根本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愛陸子皓。可是事情沒有到那捅破那層窗戶紙的那一步,他一直自欺欺人,他一直自我安慰陳思雨接近陸子皓只是為了錢,只是為了錢而已。

澀澀一笑,沫沫用笑來掩飾心中的痛,「沒事,我只是陪爸爸。」

「是啊,是啊。」其他人跟著附和。

終于爬到戒指面前,陳思雨小心翼翼的撿起那枚被陸子皓用力扔掉的戒指,放在唇邊不斷的親吻著,「找到了,找到了……」

「嗯,好。」陸濤慈愛的笑著點頭。

陳思雨慢下腳步,完全不顧此時正站在馬路中央,也不過來來往往急速行駛的車子,她回頭警戒懷疑的看著伯格,看著他是不是真的沒有追上來。

「砰,嘎吱!」又一聲,陳思雨被卡車撞飛出去之後,身體撞到了迎來而來的小轎車,撞裂了車子的前擋風玻璃,最後反彈在地,連翻了好幾個滾才停下。

沫沫也跟著笑了,她知道自己沒選錯,艾瑞克讓她覺得幸福,「沒听錯,你沒听錯,是真的。好了,快回去睡覺了,你再這樣發瘋就該把江爸爸江媽媽吵醒了。」

「以後你就該改口叫爸爸媽媽了。」艾瑞克笑的異常的滿足,他從沒像這一刻這樣的開心,興奮,覺得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快去睡吧。」沫沫羞惱的催促,他的一句話就讓她的臉整個兒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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