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瑤的話,激怒了羅玉珍,她兩步上前,一巴掌甩在梁芷瑤的臉上,速度快到讓人來不及反應。「敢嘲諷我,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要將軍把你關起來。」
許久,梁芷瑤才抬起手模模臉頰。她抬眼瞪著羅玉珍,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她想要還手,卻被下人攔住,緊緊地抓著手腕。
「你們什麼東西,竟敢對夫人動手。」流蘇氣得小臉通紅對著粗壯的家奴大吼。「我一定要稟告將軍,你……」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流蘇的臉上。這是用了全部力氣的一巴掌,流蘇的嘴角流下血來。
「我們就是打了,你能如何,你去告啊!看他會不會管。」羅玉珍揚眉。「看看到時,是誰被罰!」
「你……」流蘇氣結。「不過是個婢女出身,怎可如此囂張,不分尊卑?」
「尊卑?誰得寵追就是尊。」她揚起下巴。「而你……即便被尊為夫人,也只能住在這狗洞一樣的地方。」
「羅玉珍,你不要太囂張!」梁芷瑤甩開束縛,模模火辣辣的臉頰。
「我就是囂張,你怎麼樣?夫——人」她得意。「罪臣之女,有何狂妄的。」
「就算我是罪臣之女,也輪不到一個卑賤的侍妾來指手畫腳。滾出去……」
「我倒是想看看,最後,我們滾的是誰。」羅玉珍笑。「也許,將軍就不該向皇上求了這門婚事,那你就和你一家老小一樣,死無全尸……」
「你可知道,什麼叫死者為大?」梁芷瑤氣著上前。「這是你逼我的!」她抬起手來想要教訓這個女人。可是還不等踫到她,自己的手腕就被攥住。
「誰允許你動手的?」听著冰冷的聲音,梁芷瑤吃痛皺眉轉臉過去,看著抓著自己的男人。他眼神冰冷,一只大手,恨不能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一般。
「將軍!」羅玉珍見慕容楚急忙貼過去,雙眼含淚。仿佛受了委屈的是她一般。
「你放開我!」梁芷瑤掙扎著。可是奈何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掙月兌分毫。
「梁芷瑤,你最好給我收斂。我不是司徒熠。」他說著用力一聳,梁芷瑤退後幾步,險些摔倒,幸而流蘇伸手扶住她。
「將軍,還好你來了,要不然……」羅玉珍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人好不憐惜。「珍兒好怕。」
「好了。沒事了。你看我不是來了嗎!」他安慰著,輕撫羅玉珍的背,前後的差異竟如此之大,好像換了個人一般。「不要哭了。我會為你做主的,嗯?」他安慰著,然後抬頭看著梁芷瑤。對于她臉頰上的手印,他似乎看不見一般。
「將軍,你要給珍兒做主。」羅玉珍掩面委屈的哭訴著,眼楮卻悄悄得意的瞪著梁芷瑤。
「道歉!」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擲地有聲。
梁芷瑤以為自己听錯了!「什麼?」她吃驚。
「以前從未听說梁家小姐還有耳疾,怎麼。听不見我的話,還是听不懂!」
「憑什麼!」梁芷瑤大聲問。「是她出言羞辱,動手打人在先,憑什麼我要道歉!」對于慕容楚的話,梁芷瑤只覺得氣憤極了。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落到這步田地。
「就憑這里我說了算。要不然道歉,要不然……把流蘇拖出去亂棍打死。自己主子與人沖突,不但不勸解,還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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