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宋洗冤 第十九章 典妻奇案(十六)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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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慈想了想說道︰「前輩,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全叔殺死的他的弟弟嗎?」。

孟玲激動的道︰「這還用證明嗎?除了他以外沒有人和力郎發生過糾紛。不是他還會有誰?而且,我們住在那里很少有人會來我們家。偶而,也只是走迷路的路人前來借宿。」

魏慈一听,這還真不得了,原來這女子就是因為這些來判斷是全叔殺的。本以為這女子能雕出這些作品一定是個聰明絕頂之人。卻原來,也會被一些表面的東西所迷惑。

其實不然,當局者迷這是慣有的定律。這一連續問話下來,魏慈有了一點自己的疑問。這被殺的人究竟死狀是什麼樣子的?听這女子說來,這人肯定是被謀殺的。可她這麼在乎她丈夫,會讓我檢驗嗎?想想又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事,還是先找到雪菲最重要。想到這些魏慈便對孟玲說道︰「前輩,請問這里應該如何出去?」

沒想到那女人也甚是配合,放下手里的東西說道︰「你跟我來。」

這地道確實沒話說,他們所到之處門都是自動開關的。愈向前走,那雕刻的動物就越多,燈光也越亮。直到走到最後一間時,魏慈驚呆了。原來他來到的竟是剛入村時所見到茅屋的其中一間,這間正是他發現白骨的地方。而那俱白骨還躺在那。難道這俱就是她口里所說的丈夫?

他不禁回頭問道︰「前輩,莫非這就是你所說的,你的丈夫?」

那孟玲還是一臉冷冰冰的樣子,自然的回答道︰「是的。」

說來也奇怪,這女人為什麼不把自己的丈夫葬了呢?魏慈好生疑惑。按常理說,自己心愛的人死了,她應該會將他好好的安葬,然後經常去祭拜,這才是情理之中。可為何?她卻將他扔在這里達十年之久?

魏慈心里居然突生一種念頭,心道︰「難道殺這男人的就是這個女人?然後又編出這些謊言來騙自己?這一切一點都說不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更加奇怪的是,那些村里人他們將全叔和全嬸及其它的尸體均放過隔壁的屋內,卻沒有一個人將這里發現,真是奇怪。看來這女人應該還有話沒說。他也不是一個有問題就馬上問的人,一般會經過一段的思考會應證。所以,他來到了那俱白骨面前,上次雖然有看過卻也不仔細。

當他正要翻開那白骨時,那女子一下子忙沖上前來,蹲了下來,用手臂上所剩無幾的衣物擦拭著白骨,一邊說道︰「你不要動他,他還會再醒的,他每天都和我說話。你不許動他,動了他會流血的。千萬不要動。力郎,我來了,我們再說說話吧。你看看,我雕的東西像不像。我會完成你的心願的,我現在就只差我的雕像還沒有制作完了。等我制作好了,我一定去見你,你等著我。對了,我的雕像,我要去完成,你不要動,千萬不要動。我很快就來。」說完便自己又回到了地道。

魏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睹物思人。她把他想成還活著,難道她的精神出了問題。對,這樣也可以說得通,為什麼她會這麼的奇怪。一個死人就這樣要經過很多的步驟才會成為白骨,除有病的人又有誰能忍受得了這個。那可以想像成這女子看自己的丈夫不能活過來了,所以發出了嚶嚶的哭聲,而路人听到這些哭聲,卻以為是見到了鬼所以不敢進這屋內。因為這里太偏很快就成了廢屋,這應該就是後來為什麼他們把這里弄成義莊的原因吧。可全叔嬸是他們的親人,為什麼就沒來看過他們呢?難道他們真的是凶手?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石像,鳥獸蟲魚,模樣甚是吸引人。他想了想覺得有些奇怪,這人都是石頭雕刻,而那孟玲卻說他丈夫是木匠,這也真是奇了。可轉念又想,她的精神有問題,有可能真的會混淆事物。想那通道里都是木匠活,而這里確是石匠活,讓他好一會兒模不清頭腦。若是那女人也用石頭雕刻這些東西的話,應該遠遠沒有木頭快吧?(這里為什麼原因大家可以細想,講得太直白沒有想象也不好。)

還好那孟玲已經回去了,他可以借機看看這人的死因。他本想先不看這些,先把全叔全嬸的真相搞定在說,可好奇心促使他留了下來。

他將白骨輕輕的從一件似輪子一樣的物件上搬了下來。這白骨他以前也有分晰過,可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細加的觀察。這白骨的頭上卻實有被重物狠狠敲打過的痕跡,圓形的,有雞蛋這麼多大,手指伸進去比對了一下,大概有他拇指一半的深度,圓心中間傷的比較深,旁邊接近圓弧這片比較淺,能夠靠成這樣傷害的估計要鐵制東西才行吧?除了頭上這一片有被擊打過的痕跡外,背上別無其他傷害之處。接著他又將前面翻了過來,這才發現,前部兩手腕處及胸部的骨頭均有擦痕,而那紋路似很均勻成一個半弧狀。這紋路是怎麼造成的呢?因為年代久遠,在這白骨上他也很難發現其他的證據。但這凹進去的半弧狀,似曾相識,可自己卻一直想不起來。

難道是我那時來的時候有見過,又不像。才十幾天的事情我應該很清楚才對。正當他想得入神之即。一高大的身影破門而入,還沒等他看清,只听那人喜道︰「宋兄,我就知道你應該在這。」

這人身穿捕快衣服,魏慈一眼便認出了他就是向麒。不禁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向麒一邊走向白骨一邊說道︰「宋兄,你說的白骨就是這俱吧?男的還是女的,像是死了好久的。有查出怎麼死的了嗎?」。

魏慈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在下知識有限,現在還查不出什麼,身體特征上來看是個男人,從死狀上來看,可以肯定是謀殺。而且是活活被人打死的。」

「謀殺?十年前的事了,而且是個男人,要謀殺一個男人,女人應該不是很容易吧,這人是被打死的,女人應該做不到,這樣算來的話那謀殺他的人應該也有一把年紀了。」向麒分析道。他一邊分析一邊嘆道︰「這里這些石像刻得如此之好,難道是他的杰作?」

魏慈不想把那女人的事說出來,所以一切都沒對他說。可他就經過他的描述從而有了這些推斷,確實超出想像。向麒這麼一來他倒是真的有了一個好幫手,心里甚是高興。索性夸他一句︰「沒想到你這捕快當得有模有樣的。」

可轉眼他又問了一句話,讓魏慈哭笑不得。向麒想了想說道︰「那你是怎麼看他出他是被打死的?」

很明顯,這俱白骨可以很清晰的顯示出是哪里導致致命死亡的,可他卻問出這麼一句話,著實讓魏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將自己剛才一種一種的推斷又說了一遍。

向麒問道︰「那前面的這些傷痕是什麼造成的呢?」

魏慈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一個半圓或是一個全圓的東西造成的。」

向麒又再次問道︰「那這人是不是在這屋內被殺的?」

魏慈驚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是發現的地方,他被害的地方會是哪里?你讓我好好想想。」他將那白骨再次看了一遍以後說道︰「這地方也沒有拖拽的痕跡,白骨因為太久基本是看不出來有沒有移動過的。但這個地方很明顯可以看出沒有什麼人來過,除了她。」

「除了誰?」向麒突然問道。

魏慈這才發現,自己不自覺地提到了孟玲。但為了不影響判斷,他始終沒有說出來。繼續說道︰「我是說他這些精品都沒人動過,自然是沒有人來了。」「哦」向麒兀自的點了點頭。

魏慈一邊說一邊將周圍的石器看了看,他一會兒用手模一下,一會兒又比一下。沒有一個東西是配得上這些傷痕的。向麒看他這麼比對,想想魏慈應該是在比對凶器之內的東西吧,所以也走上前去幫忙。

正在這時,孟玲卻突然跑了出來。嘶吼道︰「讓你不要踫他,你為何把他弄成這樣。他會醒的,他會醒的,他還要和我說話,你這樣搬下來,他死了,怎麼辦?怎麼辦?他沒有完成,他的心願沒有達成,他不能死,不能死。」只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白骨又搬回原狀。

那向麒見到突如其來的女人,頓時驚訝的問道︰「她是誰?」

魏慈也不管他的問題,拉了拉向麒的衣服說道︰「你看,你看那個石輪像不像前面的傷痕?」

「這石輪怎麼會像呢?那是半圓,這個」他自己想想也感覺不對,便停止了話語,兩人走向前去蹲了下來。魏慈將一只手骨取了下來,放在石輪一比對,那紋絡著實還真能對比得上,只是旁邊還有一些小分叉,估計是磨擦的時候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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