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鰲拜府。
晚上,鰲拜也沒有問我白天洪承疇歸降的事,只是我還是听到這城里的風言風語,洪承疇拜倒在莊妃娘娘的石榴裙下,忠心追隨大汗。
日子如一平淡。
我依舊每日教福臨背背書,給他講講一些現代治國的方法;偶爾關注一下梧桐樓。一切都很好。莊妃仍舊受寵,只是我的心里有一根刺,有關于皇後。
「若塵姐,如今臨兒大了,您還想看護臨兒麼?」我和若塵姐坐在瑾花閣,福臨在睡覺,我倆聊著。
「蘇姑娘,有些話我想講給你。」若塵姐說道,抓著我的手。
「你講」我說著。
「茉兒,臨兒大了,不需要我。我想以後跟著你,出宮也好,在宮里也罷,都想和你一起。」若塵姐說著。
我笑著點點頭,說,「我若回了宮也是奴婢,但是若塵姐,我答應你,只要我出了府,我就帶你出宮,我一定護好你,不讓你居于人下,受人委屈。」
若塵姐看著我,笑笑說,「蘇姑娘,這皇宮很好,但我也知道多不好。對于蘇克薩哈,我也不想回那里,而且姑娘是實心人,姑娘不嫌棄我一定在姑娘身邊好好跟隨。」
「那也好,你的事兒我也記著,事情的經過我大概也知道,有機會會先把那個福晉休了的。至于蘇克薩哈,你想怎樣,我以後會讓他怎樣。」我說著,若塵姐在我眼前要下跪,我忙阻止住她。
扶她坐到我身邊,為她倒了杯茶水。
我回了鰲拜府。
晚上,鰲拜也沒有問我白天洪承疇歸降的事,只是我還是听到這城里的風言風語,洪承疇拜倒在莊妃娘娘的石榴裙下,忠心追隨大汗。
日子如一平淡。
我依舊每日教福臨背背書,給他講講一些現代治國的方法;偶爾關注一下梧桐樓。一切都很好。莊妃仍舊受寵,只是我的心里有一根刺,有關于皇後。
「若塵姐,如今臨兒大了,您還想看護臨兒麼?」我和若塵姐坐在瑾花閣,福臨在睡覺,我倆聊著。
「蘇姑娘,有些話我想講給你。」若塵姐說道,抓著我的手。
「你講」我說著。
「茉兒,臨兒大了,不需要我。我想以後跟著你,出宮也好,在宮里也罷,都想和你一起。」若塵姐說著。
我笑著點點頭,說,「我若回了宮也是奴婢,但是若塵姐,我答應你,只要我出了府,我就帶你出宮,我一定護好你,不讓你居于人下,受人委屈。」
若塵姐看著我,笑笑說,「蘇姑娘,這皇宮很好,但我也知道多不好。對于蘇克薩哈,我也不想回那里,而且姑娘是實心人,姑娘不嫌棄我一定在姑娘身邊好好跟隨。」
「那也好,你的事兒我也記著,事情的經過我大概也知道,有機會會先把那個福晉休了的。至于蘇克薩哈,你想怎樣,我以後會讓他怎樣。」我說著,若塵姐在我眼前要下跪,我忙阻止住她。
扶她坐到我身邊,為她倒了杯茶水。
晚上,鰲拜在錦花閣批折子,我給他倒了水,說,「你去書房——,我想叫惠質來和他說些話。」
鰲拜指了指滿桌子上的折子,看了看我說,「你看,好多啊,你倆是不是會說不能讓我听的話。」
「倒也沒什麼」我說著,「你還是坐著吧,我讓惜之來拉個屏風。」
鰲拜笑笑,說,「好,我不出聲。」
我笑著點頭,遣惜之搬屏風來,又讓惜之叫來惠質。
我和惠質坐在進門的圓桌前,我剪了剪蠟燭的燭芯,給惠質倒了杯茶水。
惠質坐在我面前,手不停的握著,是緊張的表現。
「惠質,你不用緊張,我只是和你閑聊,緊張什麼勁兒,來,喝茶。」我說著。
惠質點點頭,依舊拘謹的笑了笑,接過了茶水。
「蕙質可是有了心上人?」我問。
「茉兒」蕙質跪下,我也不扶她,她流著淚說,「是我不好,該死。」
我笑笑,扶起了她讓他坐下,喝了口茶,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就是有喜歡的人麼,又不是什麼不能饒恕的事,年齡大了,男婚女嫁不是正常的麼?我和娘娘說過,重陽過後有個日子不錯,若你真的喜歡,你倆就把事辦了吧。到時候,你倆都不用再在這里做下人了,正好梧桐樓缺人,我和陳管家說說,把你倆都掉過去,幫我經營吧。」
蕙質听我這麼說,流著淚磕頭道謝,我忙扶起她,說,「有什麼苦處就告訴我,我就是你的娘家人,定會給你做主。」
最後,惠質笑著看著我離開。
了了這兩樁事,我舒了口氣,讓惜之撤去屏風,我看著坐在書桌前微笑的鰲拜。
「笑什麼?」我問鰲拜。
「多希望你就是惠質,能這樣就嫁給我。」鰲拜說著。
我笑笑說,「不正經。」
鰲拜笑笑,繼續批折子。
「姐姐,臨兒來了」淳兒說這抱著臨兒進來。
「阿姐,臨兒困了」我接過臨兒,笑笑。
「好,阿姐帶你去睡覺覺。」我抱著臨兒說。
「鰲大哥這麼辛苦,還披批子呢。」淳兒對鰲拜說著。
鰲拜抬起頭,對淳兒禮儀性的笑笑,不語。
「我做了些點心,一會給鰲大哥當宵夜吃。」淳兒說著離開。
我看了眼無動于衷的鰲拜抱著福臨進了內室。
福臨听了個《白雪公主》的故事很快就睡了,我給他蓋好了被子,起身去看鰲拜,桌子上放著一盤桂花糕。
我拿起一個嘗了嘗,笑道,「淳兒的手藝現在也很好。」
鰲拜放下手里的筆說,「可是,我覺得你做的東西是最好的。只是為什麼不總為我做點心?」
我靠著桌子,看著鰲拜說,「因為,我怕,這是種伎倆,對男人的伎倆,我,不想對你這樣。對你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
鰲拜起身走到我身邊,抱住我,說,「不批折子了,走,睡覺去。」
「今天你不會自己那里去嗎?」。我問鰲拜。
「和你睡好不好?」鰲拜笑看我。
「鰲拜,你真是個壞人,也只能你必須娶我了,我的名節都是敗在你身上的。你故意的對不對?我對鰲拜說著。
鰲拜爽朗的笑著,回答我,說,「是啊,我是故意的。」
熄了燈,我身邊躺著鰲拜和福臨,感覺特別的安心和踏實,手抓著鰲拜的被角,便沉沉睡去。
永福宮最近听聞蕙質的事情似乎也覺得莊妃很講人情,變更用心的干了。
我忽然想起豪格的話,以後我能安身麼?歷史告訴我,我能活的比莊妃久,所以莊妃定不會害我,可我還是自己想,以後要留著後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重陽大汗會舉辦家宴,由于時機還不成熟,並未讓福臨進宮。
我親自做了一桌菜,和鰲拜,長歌以及長風一桌共享。
在桌前我抱著福臨,給福臨喂著東西吃,看到長歌,長風在,便請來了若塵姐,淳兒,和惠質和我們一起。
我簡單的穿了身白色的布裙,鰲拜也是月牙白的一身錦緞,下午照鏡子的時候,我倆就像情侶裝一樣,很搭。
「姐姐」淳兒一身火紅的裙子雀躍的過來,身後跟著一身深藍布衣的若塵姐以及淺綠的惠質。
我笑看著三人,轉眼便進了亭子里。
「多謝鰲大人恩賜,只是奴婢等人不敢與大人同桌而席。」若塵姐說著。
鰲拜笑笑說,「我這里一向隨意,既然已經相邀共飲,就不要推拒了。」
「是啊」淳兒插話道,「快,若塵姐,快坐下,不要拒絕鰲大人的好意。」
若塵姐看了看我,我笑道,「來吧,一起用個膳而已哪有那麼多事情,快來坐下。」
「這……」若塵姐尷尬的看著我,笑笑。
「快來啊」淳兒說著已經坐了下來。
「那奴婢就不推拒了,惠質,也來入座吧。」若塵姐笑道。
「惠質也入得了坐麼?」淳兒挑了挑眉問若塵姐。
我淡淡的說,「惠質,快來,坐下吧,還要鰲大人請你不成。」
惠質才局促的坐到桌前,淳兒皺了皺眉,身邊坐的惠質,可淳兒的身體卻小心的疏離了惠質。
福臨在我的懷里,乖乖的吃著東西,鰲拜和長歌長風他們說著沙場上的事情,若塵姐和我一起喂著福臨,惠質自顧自得吃著東西,淳兒偶爾和鰲拜討論一二,興致勃勃的樣子襯著紅衣,自然是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