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寧,我先去對面監視那田宏的動向,這里一切就托付給你和段遷了,由于人手吃緊,我只能留兩千禁軍給你們,而田倫那廝到時會帶五千兵馬包圍駙馬府,敵眾我寡之下,你可千萬要小心吶!」兩人換裝完畢,袁凡摟過新婚妻子的縴腰,臉上不無關切地言道。
「夫君放心,有你預先布下的那些機關,再加上田老賊並不知道其謀劃已經敗露,有心算無心下,本公主定讓那田倫來得去不得,倒是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若真不是那田宏的對手就不要過于勉強,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大不了你我保著父皇暫避一時,等時機成熟了再殺回來也不遲。」彩寧公主眼中蘊含深情,同樣柔聲叮囑了一番。
「嗯,我會見機行事的,那田氏父子破壞了我倆的好事,為夫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嘍,不過臨走之前,公主是不是應該給點鼓勵什麼的,也好讓為夫精神百倍地去面對強敵啊!」為了緩和下氣氛,袁大駙馬故作輕松地開起了玩笑,同時側著臉將頭湊到了趙英的小嘴跟前,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彩寧公主嫣然一笑,正想為愛郎獻上一吻,卻冷不防這小子突然一轉頭,居然把臉又轉了回來,自己的櫻桃小嘴正撞在了他那張大嘴之上。
袁凡伸出大舌,在愛妻嘴里貪婪地吮吸一番,這才心滿意足地哈哈一笑,人便突然在原地消失了蹤影。
……
另一邊,田倫這小子在酒席中途便借故溜出了駙馬府,回去與自己的老爹和兄長匯合了。
田靜文由于稱病在家,因此根本就未去參加喜宴,而田宏則是剛剛鞏固完境界,也才剛回到田府不久。
「爹,那袁小子已經和公主入了洞房,我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動手了?」
「唔,時機剛剛好,五千城衛已經封鎖了京城四門,其他的四萬大軍也早就整裝待發,是時候可以動手了,宏兒,你現在就去皇宮取了那狗皇帝的人頭,得手後舉火為號,由老夫領兵攻打皇城,而你則是與倫兒匯合後一同攻打駙馬府,到時你只需對付那姓袁的一人就行,其他的就交給你三弟吧!切記務必要將里面的那些大臣們一網打盡,免得將來留有什麼後患。」
「是,那兒子這就動身,趕在那姓袁的發覺之前先取了皇帝的小命,回頭我再來專心對付他。」從薛柔那里田宏已經听說了袁凡築基成功的消息,知道要解決對方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在和其父商量之後,還是決定先除掉趙真,然後再會同薛柔一起去找袁大駙馬的麻煩,這樣就兩邊都不誤事了。
因此領命之後,田大公子便毫不猶豫地遁光一起,朝著皇宮方向飛遁而去了,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的袁凡卻早就隱匿在了其神念覆蓋不到的遠處,正監視著田府的一舉一動,見這小子終于出洞,袁大駙馬便也同樣遁光一起地跟在了後面。
對于皇帝的安全袁凡絲毫都不擔心,因為在他的安排之下,皇族成員早早就在禁衛的保護之下從密道離開了皇城,在一處無人問津的宅院中暫時躲避了起來。
因此此刻的皇宮內早已經人去樓空,除了那些太監和宮女之外,就只有隱蔽在暗處,嚴陣以待的那些禁衛軍們了。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很快便來到了皇帝的寢宮之外,可是當田宏用神念往里面這麼一掃之後,卻發現別說皇帝了,居然連一個太監宮女都不見,整個後-宮都是靜悄悄的,仿佛一座幽靈之城,實在是有些詭異。
「哈哈,田兄真是好興致,半夜三更的居然想到到這皇宮中來游覽,不如由小弟這個熟人作陪,也好為田兄做個向導,免得到時走錯了方向。」後-宮周圍的一大片區域早就被禁軍封鎖了起來,這也是為了不讓皇帝離宮的消息外泄,因此這里倒成了一個修仙者斗法的絕佳地方,在此處解決對方,袁凡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會暴露了。
「原來是袁兄,今天是兄台的大喜之日,你放著如花似玉的公主不陪,卻還在這皇宮中值夜,還真是勤勉得很吶!」一听是袁凡的聲音,田宏先是一驚,但隨即又鎮靜了下來,知道今晚自己的舉動已經被對方察覺,看來這場決戰要在這里提前上演了。
「哈哈,小弟當然想在家中陪伴嬌妻,奈何有些人卻偏偏不想讓在下如願,在這種日子里居然還想著叛上作亂,我身為禁衛統領職責在身,也只好先以公事為重了。」袁大駙馬仰天打了個哈哈,意有所指地將對方陰謀揭露了出來。
「哼,看來袁兄是執意要管此事了,也好,那田某就在此領教一下兄台的高明,看看同時築基的你我究竟道行孰高孰低。」
話音剛落,田宏便從身邊儲物袋中先取出了五顆彩色玉珠,在其法力灌注下這些玉珠很快便泛起了五彩光芒,並繞著他身軀盤旋飛舞了起來。
袁凡料想這必定是一件防御性法器,看那樣子就知道不同一般,不過他自己就沒這麼麻煩了,因為龍鱗甲早就穿在了身上,至于身外只是簡單地加了道水屬性護罩,雖然起不了什麼作用,但也可以迷惑對方,讓田宏以為他這是托大之舉,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奇效。
果然,田大公子見袁凡只是放出那麼一個不起眼的護罩來護身,顯然有輕視自己之意,心里便有些惱怒起來,二話不說下周身霹靂聲一起,竟在一道雷光中消失了蹤影。
「雷遁術!」
袁凡那本《小五行法術》書上同樣記載有此術,但因為時間有限他尚未來得及學習,不過他卻學了另一種風遁術,據書上說在所有遁術當中風雷兩種屬性的遁術最為神妙,此刻見對方施展出了其中一種,他倒正可以趁此機會與對方較量一番,看看究竟是誰的遁術更高一籌。(求三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