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雙是被一盆水叫醒的俏佳人情擄冷總裁章節。
刺骨的寒意帶著沖力朝她奔來,神智一瞬間就清醒了。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被人捆緊手腳扔在地上,濕透的頭發上還留著冰渣。臉頰上、肩膀上、後背上全是火辣辣的被侵蝕的痛,大概是帶了傷。水里還摻了酒精,蟄得暮雙差點咬破了唇。
好霸道的**,這麼重的傷她竟然毫無知覺。
見她醒了,剛才潑水的人領著手下迅速退到一邊,恭謹地讓出一條路來。路的盡頭站著一名男子,帶著一身囂張朝她走來。
距離上一次見到這陣仗才不過二十幾個小時,生活還真是缺乏創意。
男子停在暮雙跟前,留下一大片的投影,卻遮不住刺眼的光。暮雙微微抬起頭眯著眼楮打量他,很年輕,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皮相還算不錯,可惜偏偏長了一副欠扁的嘴臉。
「不好意思小美人,本來只是想請你過來喝杯茶,可是你實在太難約了。我的手下都是粗人,這火爆脾氣一上來,下手難免沒輕沒重,還請你多擔待著點兒。」少年掛起親切的笑,順手在暮雙肩上拍了拍。
「嘶——」暮雙輕抽一口氣,壓迫感讓肩上的傷又痛了幾分。該死的小兔崽子,暮雙擰緊了眉頭,聲音里是說不出的沙啞,「你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讓你說幾句話。」少年拿出暮雙的手機,撥弄了幾下,「喂,凱哥,是我。」
「听說京城有貴客過來,怎麼也得讓兄弟見見不是。總不能兄弟的手下都見了,就落了兄弟吧。」
「見不到貴客,兄弟心急啊,只好先把妹妹請來了。您看,什麼時候抽個空過來接接她,兄弟這兒條件不好,妹妹這細皮女敕肉的,怕是也挺不住啊。」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少年蹲,把手機貼在暮雙耳邊。
「情況怎麼樣。」陳曦的聲音穩妥地傳了出來。
「不算太糟糕。」暮雙抬眼看了少年一眼,又迅速移開目光。
「行,撐住了,我馬上過來。」
「你盡量快一點。」暮雙皺著眉,少年的另一只手已經攀上了她的胸。
掛了電話,陳曦手機一扔,走到門口把大衣披上,「我現在過去。」
「哎哎,別急呀。」方凱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機,「現在可真不是時候,再等等,張叔那邊該有消息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話可是你說的。」
陳曦遲疑了一秒,放下大衣,模出一根煙點上。的確,這次是難逢的機會。暮雙是他們一早計劃好的誘餌,為的就是引蛇出洞。眼見快要事成,說心里話,他也覺得不該這麼魯莽地沖過去。
可是暮雙……
「行了,你就放心吧,龍三兒若是動了你那情妹妹,我立馬把腦袋揪下來給你當板凳坐。」方凱重新坐回沙放上,翹起二郎腿。
「你確定他不是直的?」沉默了一會兒,陳曦開口道。
「假不了,他要不好那口兒,我敢讓你把小美人送出去嗎。肉包子打狗的事兒咱從來不干。」方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短信,「張叔那邊還得等一會兒,現在就是有天大的事兒你也得給我憋住了。」
陳曦捏著煙狠吸了兩口,把煙頭往茶幾上的煙灰缸里用力一摔,走到窗前「唰」的一聲把窗戶打開。
清冷的風一下子就灌了進來。陳曦趴在窗沿上,把頭探出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方凱的家在軍區,一到晚上靜得堪比太平間,只活著幾盞黯淡的燈。
陳曦對這樣的環境太熟悉了,簡直是他整個童年的標準模式俏佳人情擄冷總裁24章節。只是當年在這里和他一起犯渾的那些人,如今身邊也剩不得幾個了。
方凱家住的樓層很低,仿佛往下一伸手就能夠到樓前香樟的樹頂。這麼矮的樓房他已經很少去了,暮雙以前的房子也是這樣,難怪她總抱怨太吵。
想到暮雙,陳曦的心思又復雜了起來。在他眼里,暮雙是只不听話的貓,習慣把鋒利的爪子藏在肉里。表面上乖巧順從,實際上捉模不透。
其實這件事發展到如今,一切都在他和方凱的預料之中。在得知打傷chasel的幕後黑手是龍三之後,兩人就開始策劃這場行動了。龍三親自綁走暮雙也是計劃內的事,這是一招險棋,他賭的就是龍三不敢把暮雙帶回老巢。
以龍三謹慎的性格,他既然是為了見陳曦,就一定要找一個既沒有太多秘密又在他掌控範圍內的地方。符合這個標準的,只有城東郊的別墅區,剛好離他城南老巢有一段不小的距離。這樣,他們就能找到空子鑽進去,在龍三的老巢里找出他販毒藏毒的證據。
陳曦又點了一根煙,不知怎的,今晚煙癮格外的大。他掏出手機,上面精確地顯示著暮雙的所在位置。他事先在暮雙手機里安了gps芯片,好及時關注龍三的動向。現在看來,龍三果然如預計中一樣去了東郊。
本是值得高興的事,陳曦卻一點興奮勁都沒有。暮雙沙啞的聲音纏在他心里,像一副沉重的腳鏈,阻礙了前進的步伐。暮雙是他的女人,沒有誰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後還能笑得出來,即使對方是個gay,即使暮雙只是他的玩物。
沒錯,是玩物。他把暮雙留在身邊的理由有很多,因為她那令人無法抗拒的美貌,因為她那容易激發人征服欲和保護欲的性子,因為她那已經無法用巧合來解釋的巧合的出現。
除此之外,暮雙更是他為了擺月兌無聊生活而找來的樂子。他已經太久沒有私生活了,暮雙的出現恰到好處地滿足了他的需要。何況她那麼妙,那麼教人想要佔有。
只是一個用來解決需求的女人罷了,和以前那些記不清長相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陳曦暗暗提醒自己,只不過是漂亮了一點而已,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喂,兄弟,煙該燙手了。」方凱自身後猛拍了他一下,陳曦一驚,煙灰夾著火星子啪地掉在了指尖。
「shit,」陳曦抖著被燙紅的手,在窗沿上捻了煙,「有事兒不能好好說啊,非得這麼一驚一乍的。」
「魂兒都不知飄哪兒去了還好好說,我叫你那麼多聲你听見了嗎。」方凱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揚起手機,「我說,張叔那邊搞定了,你可以去接你的情妹妹了。」
陳曦頓了一下,立刻沖出門去。
暮雙再一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睜開眼楮,又是一鞭子迎面抽了過來。是了,就是這種瘋狂的痛喚醒了她殘存的神智。衣服幾乎快被抽成布條,和傷**織在一起,爬滿了血污。
再來一下,怕是連命都沒了。暮雙蜷在地上,連苦笑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施鞭的人見她似乎瑟縮了一下,走上前查看了一會兒,對身邊的男子道︰「頭兒,她好像醒了。」
「醒了就行,收鞭吧。」男子點點頭,「派人在這兒守著,我去報告少爺。」
「是。」
暮雙閉上眼楮,無力地貼著冷硬的地。她真的快要休克了,連呼吸都開始困難。那個少年的撫模,在她脖頸上游走的手指,像極了一條條冰涼的蛇。
真他媽惡心。暮雙皺眉。
少年掛了電話,把她從地上提起來。他力氣很大,幾乎沒有費力。暮雙像一塊絲綢,細女敕而柔軟,竟讓他有些流連。
他把暮雙壓在牆上,上下打量著她。這個女人除了漂亮一點以外,看上去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卻能讓他產生從未對女人有過的莫名的悸動,這便是她身上最致命的東西。
因為他是根正苗紅的同性戀,從小就只對男人有興趣。
少年緊緊貼著暮雙柔弱無骨的身軀,一雙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滑來滑去,那是一種停不下來的,無法抑制的。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是這麼美妙的一種生物,原來他也可以對女人的身體產生沖動和渴望。
因為貼得實在太過緊密,暮雙明顯感覺到少年身體的變化。身上還游離著一雙大手,暮雙一臉痛苦的表情,天知道她真的快要嘔了。平心而論,這人比陳曦要惡心得多。
無力掙扎,她只能艱難地躲閃著,卻不知道這樣的扭動激起了少年體內更大的獸性。
「我是不是見過你?」當嘴唇快要貼上她的唇角,少年凝視著暮雙的臉,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暮雙一滯,隨即放軟了腔調,「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
「不好。」少年一心一意地撫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暮雙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淺淺的香,讓人沒辦法離開。
「你再這樣,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暮雙的表情變得難受起來。
「真是讓人期待,」少年扯出一抹邪笑,一只手摟著暮雙後背,另一只手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我倒要看看,如果現在要了你,這張小嘴還有什麼可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