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
清月腳步一頓,疑惑的回頭看他,不知他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怎麼?不敢了?」見她停住,白逸軒冷笑著一把甩開紅葉來到她面前,氣勢再次囂張起來。
「怎麼可能?我只是好奇你能有什麼證人,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清月淡淡的笑著,不受他的話半分影響。
「那就不必你費心了,既然不怕就趕快跟上吧。」想到劉天賜那天說的話,白逸軒心中更是得意幾分,腳步明顯比剛才輕快了很多。
只要有小侯爺在,他還怕什麼進宮?,就算他白府不夠分量,可再加上侯府呢?這次看她還不身敗名裂?想賴著他白府,做夢去吧!
「小姐,他不會真的有證人吧?」白逸軒那不可一世的樣子,看得葉落心里直打鼓,紅葉同樣也皺起了眉。
畢竟這兩天小姐做了什麼,他們並不知道,而白逸軒這人雖然一向自喻君子,但卻表里不一,他所謂的證人,怕是早就串通好了的吧?
「有就有吧,這樣不是更好?」清月淡淡說著,心中若有所思。
他所謂的證人是誰呢?
「那怎麼行?」葉落急的一瞪眼,跳著腳說道︰「要是那個人胡亂說一通怎麼辦?那您的名聲可就完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既然他有證人,我就有辦法讓他說實話,我沒做過的事他就是想賴也來不到我的身上。」清月意味深長的笑著,仿佛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里。
「小姐……」。
「好了,我心中自有數,你這樣……」
見她還沒心沒肺的笑,葉落氣得大吼一聲,剛想說什麼卻被清月打斷,湊到她耳邊一番耳語。
「這、這樣真的行?他要是不見我怎麼辦?」葉落听完滿臉狐疑的看著自家小姐,很是懷疑她的主意是否真的有用。
「只要你按我的話說,他保準見你。」清月胸有成竹的向她保證。
「可是……」
「還不快去。」
葉落不信的還想說什麼,卻被清月不悅的一聲威嚇後,撇撇嘴趕緊走了,雖然她還是依然真心懷疑,但……,算了,既然小姐說這樣能行,那就信小姐一次吧。
「紅葉,你過來。」
葉落走後,清月又叫過紅葉在她耳邊一陣輕語,紅葉時不時的點點頭,最後震驚的瞪大了眼,不過她卻什麼也沒問,只是快步回了府中。
看著快步離開的紅葉,清月輕輕勾起了唇角,如果,她們這次能將這件事辦好,就說明能信任,那麼以後做事,她也不至于會束手束腳。
早已走出老遠的白逸軒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皺起了眉,雖然他听不到什麼,但看著那主僕嘀嘀咕咕的樣子,心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不過轉而馬上又將這預感拋之腦後。
不過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而已,能有什麼能耐?再說,她連證人是誰都不知道,能做什麼?
「哎,你走不走?要是怕了就早說。」想到這里,白逸軒立刻沒好氣的沖清月喊了起來。
「你都不怕丟人,我又有什麼好怕的?」清月聞言揚聲一笑。
這世上,有些人總會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他迫不及待要撞牆,以她如此好的人品,怎能不推一把呢?
「哼,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白逸軒沒想到這時候了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當下狠狠的咕噥著一甩袖子就走了。
而清月則是隨意將手往身後一背,這才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沒人看見,在兩人離開之後,一道身影自某個角落慢慢走了出來,驚訝的眨眨大眼,然後消失在原地。
大街上,白逸軒郁悶的看一眼旁邊滿臉愜意的女人,俊臉更加黑沉。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自從離開相府後,她就那麼慢悠悠的走著,時不時的還跑到小販那里買點東西,這邊瞅瞅那邊逛逛,踢踢踏踏的步子不緊不慢,就好像是在游玩似的。這要什麼時候才能到侯府?「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蘇小姐,好巧好巧。」
就在白逸軒滿心忿怒的時候,一道滿是驚喜的聲音突然在響起,幾乎是立刻,他看到清月那原本從容的步伐突的一亂。
這人是誰,竟然能讓她這麼大反應?
白逸軒狐疑著循聲看去,就見一個白衣男子呼扇著一把扇子正向他們走來,溫文儒雅的笑容,宛如行雲的行姿,說不出的風度翩翩。
他?
白逸軒不禁愣住了,目光在來人與清月只間不停流轉。
這女人是怎麼認識他的?
白逸軒看得滿頭霧水,清月卻是暗自咬牙,不用看她也知道來人是誰,這佯裝驚喜實則暗藏殺機的調調,除了明無憂不會有別人,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了,怎麼又會踫上他?「沒吃飯呢,走這麼慢。」清月心中憋火之際,沖著白逸軒就是一頓怒吼
白逸軒被她吼得面容一僵,嘴角不停抽搐。
他慢?也不知道是誰一個勁兒的走走停停,跟蝸牛似的挪不動窩。
「還不快點兒。」清月跟吃了**似的,也不管白逸軒是何面容,蹬蹬幾步來到他面前,伸手就是狠勁兒一拽。
「你瘋了。」白逸軒一個沒防備差點就她拽趴下,立刻是火從心頭起,張口就是一聲怒吼。
清月也是一時情急才會拽他,見他差點趴下,心內立刻暗自尷尬,卻不想白逸軒會突然吼起來,心中那點兒尷尬立刻煙消雲散剛要反駁,兩人之間卻冷不防出現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緊接著一張洋溢著滿面笑容的臉,就那麼大咧咧的出現在她眼前,十分欠扁的對她一呲牙,然後臉皮快速一耷拉,張牙舞爪的沖著白逸軒就是一頓喝斥。
「吼什麼吼什麼?沖女人吼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對本少爺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白逸軒冷不防被呵斥的張口結舌,心里那個憋屈啊,這人是犯什麼風,怎麼就跟他對上了?可想要反駁又很顧忌他的身份,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忍下這口氣憤怒的扭頭就走。
清月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由暗自抽氣,什麼叫囂張跋扈?這才是,她那點囂張簡直不夠看。
雖然白逸軒那吃癟她心里很痛快,不過,她也不認為明無憂是在幫她,這人腸子九曲十八繞,還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呢,當下腳步連忙一閃,繞過明無憂就就跑,那飛快的速度就跟躲瘟神似的。
「哎,別跑啊。」明無憂教訓完了人正要討功呢,卻見人已經跑了,當下是立刻嚷嚷著追了出去。
「你這是上哪兒啊?我們好像同路哎。」
「我是去訪友,你呢?」
「你要也是去訪友,不如就讓我送你吧?反正正好同路。」
「你別不說話呀,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鳥兒,別跟他走了,沒听人說嘛,小白臉沒好心眼兒,你看他那臉白的跟面似的,肯定是個白眼狼……」
大街上,清月權當看不見明無憂,那話卻一字不差全都跑進了耳朵,當下只能憋笑的不停催促白逸軒快點兒。
白逸軒則是滿心憋悶,感覺頭頂上罩著一片烏壓壓的黑雲,他本就已經跑的氣喘吁吁,可這死女人還臉不紅氣不喘的,一直嫌他太慢,這原本就已經讓他很窩火了,可偏偏耳邊還有個人在不停著詆毀他,雖然那話不是對他說的,可他一不傻二不聾,怎麼可能听不出他說的那個小白臉是誰?
可這還不算,最讓他憤怒的是,他不能反駁、反抗,就怕白府被神機山莊列入了黑名單,他會哭都來不及。
都是這賤人,要不是她,他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受這種侮辱?
好在,這折磨馬上就要結束了,接下來就看他就這女人怎麼出丑,這次他一定要一雪前恥,就算不能將左相打落下馬,也要在相府門上抹一層黑,讓他在也無法在百官面前抬起頭,讓這女人不死也月兌一層皮。
白逸軒恨恨的想著,將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了清月的頭上,咬牙看著不遠處那高高佇立侯府大門,腳下步伐更快。
可誰知,他前腳剛到來到侯府門口,一匹馬突然從身後沖了過來,希律律嘶鳴一聲撩著蹄子停在他面前,那碩大的馬眼正好對上他的,把他嚇的一顆心差點蹦出喉間。
------題外話------
謝謝小豆子的鑽,也謝謝親的理解,抱個,大過年咱也想努力更新的,可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咱會努力補上拉下的字數的,唉……木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