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納夫 第六十六章︰危險的馮嵐

作者 ︰

「公主,查子默,您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能怎麼打算,賭不是你的擅長嗎?況且還是在你的地盤上。」馮嵐故作全沒所謂,相較之下她完全更願意別人把她當成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沒心沒肺的人偶爾用用心,會換來別人的感激,一直都有心有肺的,人家反而容易把你的心意當成無所謂。

「但我卻無法控制賭局。」

「那就是你的事了。既然是你自己無能,自然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難道說你的無能還要我替你買單不成?」

「我的無能,自然不需要公主來買單,但同樣,更不需要查子默來買單。」

「你想自己買單的想法固然好,但可惜,人家郡主要的是查子默,不是你。再說,查子默在哪里不都一樣只是個夫侍,即使去了潔親王府那兒,長郡主也不會虧待他的,說不定比在我這里還要……」

「公主!查子默、歐陽俊晞都是你的男人,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他們?!」

「呵,我的男人?!他們在對我持劍相向時,為何不想想他們是我的男人?他們對我橫眉冷對時為何不想想他們是我的男人?或者還是說,你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覺得我應該把你也一起送給那個郡主,以示公平。」

「公主!」

「秋宇!冷靜些,你看這個。」景陽將賭約遞給了秋宇。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相信,這麼離譜這麼不合理的賭約長郡主居然也簽下了!

「這你要問長郡主。天地良心,我可沒對她怎麼樣。」反倒是自己被她那條蛇搞得很慘。

待秋宇回過神來時,頓感安慰,他就知道,景陽無論何時都不會置他們不理,所以他才會所有的行動都以他為準。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桑代珊手里的確有我想要的東西,如果你輸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通過一些你們不希望的途徑來解決。」

對此秋宇似乎也有所察覺,只是不知道「公主究竟想要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

「因為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麻煩。」馮嵐突然變得嚴肅,「我不管你們怎麼看我,也不在乎你們到底怎樣看我,但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弄到手,即使不擇手段!」她不習慣沒有目標的生活沒有目的地做事,在一切都弄清楚之前,這就是她唯一要做的唯一能做的。

她更不希望別人把她當成一個全沒有還擊之力的傻瓜,或是完全不懂得自保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趨吉避凶的善良的小綿羊。想到此瞄了一眼歐陽俊晞。

秋宇有所察覺,「公主,歐陽俊晞他……請再給他一次機會。」卻不知為何他居然莫名其妙地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比之前那暴虐的女人更危險。

「你是說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來殺我?」

「公主,秋宇可以用自己的性命發誓,倘若歐陽俊晞再有任何對公主不利的舉動,秋宇願意自刎謝罪!」

馮嵐白了秋宇一眼,發誓?如果發誓當真有用,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了。但她終究不能把歐陽俊晞怎樣,只能「問問他是不是突然中了邪了。」

「如果你服了這藥,自然就知道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馮嵐看了眼歐陽俊晞拿在手里的那瓶據說可以幫她恢復記憶的惡心的藥,不屑地甩了一個白眼,「就算我吃了,也一樣不會知道。你如果不想說就算了,正好我現在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想做。」說完便毫不遲疑地起身就想回走。

「公主,你當真不是過去的那個公主?」歐陽俊晞強迫著自己盡可能冷靜地對著她。

景陽和秋宇也同樣望向她,縱然知道卻也終究還是更想從她這里得到確切的證實。

馮嵐看得出,事已至此,似乎隱瞞對她反而沒有任何好處,不如索性干干脆脆地承認,「是,如果我是那個白痴女人,我還不如一頭撞死。」馮嵐的確認為那桑樊天是個大白痴,你好也好,你壞也好,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為何做事還是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後路。別說她最後沒有附體成功,估計就算她僥幸成功了,想來以她這種做事方式也還是一樣活不長久。如今又被大天師盯上,想來日子一定難過得很。

「過去的公主在哪里?」歐陽俊晞追問。

又來問,「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可以說你不知道,你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可沒有義務一定要回答你,告訴了你我的答案你就應該學會感激。」

「感激?哈哈,哈哈……你讓我學會感激,你又讓我感激你什麼?!」強壓下的悲憤終于還是爆發,然一陣歇斯底里過後,笑得更加淒楚,轉而變成了淚……

白皙的面頰上無聲地滾落,好像雪蓮上冰融的寒露……

「你知道嗎,我的妹妹死了,我唯一的妹妹我唯一的親人死了……她死了,被那個女人害死了!」

馮嵐不是第一次見到男人流淚,無論是誰流淚,她都不會放在心上,然面前的人,尤其當見到對方仿佛已耗盡全身力氣一般委頓在地時,她發現自己——竟無法無視,一種突如其來毫無征兆的心痛,讓她居然會有種想要去安撫的沖動,但習慣克制自己的她,終究還是沒有。

「你的妹妹?」之前倒是听秋宇提過,不過不是已經失蹤了很多年,難道「你發現了她的尸體?」否則對方又怎能如此確定。

「是。」歐陽俊晞勉強著自己應付著,妹妹的死早已掏空了他的心,沒了復仇對象更讓他滿腔的怨恨沒了方向。此時的他就好比一具沒有心的軀殼,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在哪里?」

「在寒……」歐陽俊晞猛地警覺,突然發現自己的失言。

「究竟是在哪里發現的?」

「在……」他不能說,一旦說了,對方勢必會追究自己為何會知道那里,又為何會出現在那里,到時……就麻煩了。

「你去了寒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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