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納夫 第一百二十二章︰睡覺才是王道

作者 ︰

「見過二皇子。」

秋宇身後所有的人一起給二皇子請安,卻都聲音很小,只因為馮嵐在秋宇的懷里「睡覺」。

「恕秋宇無禮,秋宇怕是無法給二皇子請安了。」

于是秋宇的無禮自然也就變成了理所當然。

卻苦了一口咬下去的馮嵐,她的臉現在正貼在他的脖子上,猶豫著是該松口還是不該松,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微妙動作而破壞自己裝睡的美好願望。

二皇子用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跡,隨意地瞥了一眼,對于秋宇他並不陌生。

「查子默以下犯上,襲擊本王,秋公子可都看到了,是否應該給本王一個交代。」

「有公主在,哪里輪得到秋宇做主。」

「公主?公主不是去參加赫連大人的壽宴了嗎?」。

話出口後,隨即就發現了秋宇懷里的女人,自己居然都沒注意到,除了公主,他又豈敢抱著別的女人到這昭德宮!

猶豫著要不要去見禮,雖然自己年長,但論身份,終究不及對方……

「回二皇子,公主剛從赫連府回來,因為太累,所以在路上睡熟了,恐怕今日不能給二皇子交代了。倘若二皇子不急,明日待公主醒來後再處理此事,不知二皇子意下如何?」

馮嵐郁悶,這家伙就不能直接把事情給了了,偏要留給自己!越想越覺這人不地道,反正也沒法松口,干脆加重了力道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誰知,對方仍是沒有任何反應。

對方沒反應,馮嵐就以為不疼,就以為力道不夠,于是繼續加力,仿佛只是需要一個理由來為自己這些日子所有的壓抑尋找一個發泄口罷了,直到嘴里彌漫出一股血腥味,馮嵐才驚覺地住了口。

然秋宇卻仍是無動于衷,根本沒把她的小動作放在心上,見二皇子不語,接著補充道,「畢竟公主的床氣很大,秋宇不敢驚醒公主。但二皇子不同,如果二皇子能喚醒公主,秋宇定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如實稟明。」

馮嵐郁悶,估計秋宇該不會是把自己當成蚊子了吧。

而此時的二皇子,正一肚子悶氣無法宣泄,憋屈的要死。但對于這個到現在都還未曾正式照過面的公主,他實在拿捏不準對方的脾氣。況且今天的事情細究起來……再加上之前游紹航的事……「罷了,本王度量寬宏,又豈會同這些下賤的奴才計較!既然公主已經就寢,本王只好改日再來……」

直到二皇子離開,秋宇抱著馮嵐,對峙葉白,「方才多謝葉公子出手。」

「秋公子客氣了,想必即使沒有我出手,查公子也一樣不會有事的……」

寧承豪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查子默,「你受傷了?!」可心里卻又不解,二皇子怎麼可能會是查子默的對手。

馮嵐听見,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剛好在秋宇身後不遠處的查子默,目光自然而然地觸及其站立之處所殘留下的血跡。如果不是新傷,那——就只能是舊患了……

如果是舊患,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找到了查子默就是無影劍的證據,畢竟自從他進了宮,好像還沒有什麼機會能讓他受傷的。

想到這兒,不禁嘴角掛笑。可當她觸上對方那雙冷寒的眸子時,全身冒涼氣。她,後悔了,對方不會殺人滅口吧。忙將腦袋縮回,蜷在秋宇的懷里,輕聲說到,「我要回房。」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非禮勿視啊!

不過馮嵐感覺的沒錯,查子默的確對她很不感冒,因為處于他的角度,剛好可以輕易看見她唇上的血跡以及秋宇正冒血的脖子……

而此時赫連府那邊的壽宴已經接近了尾聲,花信風發現公主不辭而別,一個人留在那里也沒了意義,索性也想離開了,偏偏小郡主桑代珍就像影子一般,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直到花信風無奈,跟著桑代珍上了她的車。

「信風居到了,就此別過吧。」

「花信風,你當真要做的這麼絕嗎?」。

「花信風是什麼樣的人,郡主不是早就知道嗎?想當初信風不也是因為郡主的身份,才離開之前那個女人的。信風向來都是這樣的人,所以信風會有今天的選擇,小郡主也不應該奇怪才是。」

「你就確定本郡主會不如那個方才十五的小公主?」

「至少郡主現在也無法證明自己比公主強,不是嗎?何況今天在壽宴上的情形,郡主好像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那是因為有你在,所以我才亂了方寸!為何你就始終都看不到我對你的心意呢,難道我們就只能如此?!」

「好聚好散,這不是當初在一起時,我們就約定好的嗎?」。

「如果沒有公主呢?」

「那也許——我們會白頭偕老的。」

「呵,未必吧,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又豈會察覺不到!告訴我,在你心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

馮嵐向左翻個身,呃,想起秋宇說的囚天牢似乎條件很差。

又向右翻個身,呃,想起歐陽俊晞說的景陽似乎傷得很重。

隨即向上仰躺著,呃,卻偏偏想起了景陽那張又帥又沒表情的甚至是讓人討厭的雕塑臉。

「唉——」她強烈地有一種栽了的感覺,萬分確定以及肯定自己死里逃生穿越過來的結果就是為了扮演一個專門給帥哥擦的角色。

「公主睡不著?」

「恩,想來是昨天睡得太好了。」有美男抱著睡,不好才怪!看來兩個郡主的執著追求還是有些道理的。

「秋宇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唄。」什麼都要弄得清楚多傷神。

秋宇直接將她的話無視,自顧自地接著問,「公主為何一直都不肯讓葉公子侍寢?」

馮嵐干脆趴著睡好了,臉往枕頭里一埋,含糊不清地應付著,「你為何總有那麼多的為何?為何就不能不問為何?其實就算知道了為何又能怎麼樣呢,再遇到下一個為何時不還是不知道為何。」

直到透不過氣,扭過頭看著平躺在側的秋宇,剛好看到被自己咬破的脖子,「啊,好好的一塊肉,就這樣給搞爛了。真是抱歉。」臉上卻掛著不懷好意的壞笑。

秋宇卻看不出半點喜怒,「公主應該記住自己的身份,無論是玩笑還是認真,都不該將‘抱歉’掛在嘴上。」

「好,我是公主,是驪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是驪國唯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公主,是有七個絕美夫侍讓人艷羨不已的公主,如果這個公主要求在你的脖子上再咬上兩口,你這個一心一意處處只為公主著想時時將公主放在心上的完美佳人想必絕對不會介意吧。」

「公主如果放不下景陽,應該去尋陛下。否則就算公主將我咬死了,景陽也一樣回不來。」

「切——」

馮嵐郁悶自己居然會喜歡讓這個人呆在自己身邊,居然會認為只有他在時自己才不會覺得有負擔。結果事實證明,丫的,總是自己受罪!

索性干脆背對著秋宇,睡!覺!只有睡覺才是解決問題的王道。

然而還不到半分鐘,馮嵐終于還是從床上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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