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納夫 第一百三十一章︰忍了

作者 ︰

「公主,秋宇求見。」

燻兒站在門口老遠地喊到,馮嵐還是不能習慣。

景陽看見秋宇走近,斂了心思,人也退離了些距離。在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前,他不想再因為公主同他爭執。

而馮嵐看見秋宇,關心的卻只有一件事,「你來找我,是因為那件事情有眉目了?」

「是。」

「怎麼樣?!」

「難道公主不擔心被別人知道了?」言外之意卻在指向景陽。

「景陽現在同我是一條戰線上的,我還擔心什麼?」他不喜歡,她就偏要氣他。她總要為自己找回場子。

誰料秋宇居然無動于衷,她說不介意,他便直言不諱。

「潔親王府內有一處地下七寶塔,所有重要之物全部收納其中。想必公主所尋之物,也定在此塔之內。只是……」

「只是什麼?」馮嵐追問。

「只是這地下七寶塔建在潔親王府的地下,有七層,即使是最小的一層,也有三百六十六平米,想要在這樣的塔中尋找到公主所想之物,怕不會太容易。而且更麻煩的是,潔親王府為防備有人偷盜,這樣的塔在地下總共建立了七處,但只有一處是真。可究竟哪一處才是真正的七寶塔,我卻無法確定。」

「那就七個地方挨個瞧瞧好啦。」

秋宇忍不住要在心里咒罵她,說夢話呢吧!「潔親王府又豈是尋常之地,豈能容人想進便進!尤其是這七個位置,防守都極其嚴密,而且機關重重。無論是哪一處,就算進入之後能夠全身而退,也定會留下痕跡被對方所察覺,又怎麼可能還會有第二次機會!」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能有一次機會去撞撞大運嘍?!」馮嵐有些郁悶,七分之一的機會讓她去蒙?對于向來運氣都不好的她來說這不是鬧嘛!「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其他辦法啦?」

「我無能為力。」

「……」馮嵐有些灰心喪氣。

不過,她似乎還有個很會偷的游紹航。

「公主,游紹航求見。」

燻兒的又一嗓子,讓馮嵐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心想事成。

看著幾天不見的游紹航,此時心里說不出的喜歡,「在家呆兩天,整個人都紅光滿面,果然不一樣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游紹航懶得理她這怪異的調調,倘若不是在離開時家人的再三叮囑,他才懶得來見什麼公主,眼下更只想快點敷衍了事。

馮嵐卻心滿意足,「不錯,回來了還知道過來知會一聲,看來讓你回家還是有些好處的。」

「公主如果沒事,我就回去了。」說完當真轉身就走。

馮嵐急了,「等等。既然你的事都解決了,現在是否可以想想我的事了……」

游紹航听到,毫不猶豫地回身對著她,「說。」

「你可知潔親王府的地下七寶塔?」

「難道公主打算要游紹航去冒險?」秋宇急問到。

游紹航看著秋宇流露出的焦躁,心里復雜的心情卻不知該如何解,他開始分不清這次的他是真心,還是做戲。

但他當初既然答應了,他就不會退縮,「我知道,當初偷入潔親王府,就是沖這七寶塔去的,不過可惜,我並沒有找到七寶塔的位置。」

「所以就偷了長郡主的內褲解氣?」馮嵐終于弄明白了。

「不過我可以再次潛入潔親王府,只是,不能再以疊風的名義發出預告了……」

「不能就不能了,又有何關系?難道不發出預告你就不會偷了?」

游紹航白了她一眼,「不發出預告,如何能利用對方的心里知道寶貝在哪,不知道寶貝在哪又該如何下手?」

「哈?這也可以?看你也不像是這麼有頭腦的人啊。」

「是景陽教我的。」

「那你可以再編個名字發出預告函嘛。」

「又有誰的名聲會比疊風更能引起對方的重視和警戒呢?」游紹航說的自信滿滿。

馮嵐卻不以為然,「如果疊風之名當真如此好用,為何你上次偷入潔親王府卻仍是一無所獲?」

「這——」游紹航的確無言以對,但「公主如果有辦法,不妨提出來。」

還未等馮嵐開口,秋宇再次插言到,「公主還真是會做交易,就連紹航都不肯放過!」

「那又怎樣,我既不想學做雷鋒,也不需要沽名釣譽,何必強裝好人,委屈自己呢。」

「雷鋒??」旁邊的景陽終于開口。

「呃——」馮嵐有些尷尬,「你該知道的,在來這兒以前我是有我自己生活的世界的。」

「公主那些未知的過去,似乎不僅生活了四年這麼簡單呢。」看到如今的她,敏感的景陽又豈能毫無察覺。

「那你覺得,我那些未知的過去,又究竟有多麼復雜呢?」馮嵐隨意地當成玩笑一樣調侃。

景陽卻依然認真,「公主還是第一次願意提及自己的過去。公主曾經生活過的世界又是怎樣的呢?」

「怎樣的??」當然是一夫一妻,要麼一夫一妻一小三,要麼一夫一妻又換了一妻順便外帶好幾個小三……總之豐富的很,不過抱歉,她根本就不想提,更不會提。但不管過去怎樣,對于她而言,她都認為「不錯。至少比這里好。」只因為那里有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是嗎……」景陽有些沮喪。

「難道我過得好你很失望?」

「不是……」景陽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頹喪,大概是因為她會喜歡那個沒有自己的世界吧。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而提到,「公主如果想知道地下七寶塔的位置,或許可以去找花信風。」

「花信風?他知道?」

「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如果他想知道他就一定會有辦法知道。」

「你對他——還滿了解的……」馮嵐斜睨著他,不放過他每一個細微動作。

「依花信風同潔親王府的關系,如果想得到些什麼消息,想必應該不難吧。不過,想說服花信風去做這件事,卻未必會容易。」

「他怕擔事?」

「這倒不是,只是他同公主一樣,是要見到實惠的。」

「哦,這個我倒還真不擔心。只是你突然這麼好,居然會主動幫我,倒讓我有些不太習慣了。」

「我同公主之間,不是也有交易嗎,盡管我不清楚公主究竟在打著什麼主意。」

另一邊的游紹航卻納悶,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異了。

秋宇更是不爽,截斷他們的談話,「公主,陛下還有交代留下。二皇子終究是公主的兄長,陛下吩咐公主在做事時無論出于什麼原因都該控制些分寸。另外,陛下還要求公主去上課,所有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我來這里,除了告訴公主有關于潔親王府的事外,還負責來接公主的鳳架到靜悟閣的。」

「不去,我要出宮。」眼下更重要的是去找那姓花的,鬼才要去上課。

「公主,沒有陛下的允許公主是出不得宮的。」秋宇補充到。

「……出個門也這麼麻煩?!」她早就過了要在家學習而不能隨便出門的年紀吧。

「公主乃是千金貴體,一舉一動又豈容忽視。況且陛下為公主苦心安排,公主又怎可視而不見,辜負陛下的良苦用心。」秋宇完全敷衍的應承話,又怎能說服馮嵐。

景陽看著這樣的馮嵐有些擔心,畢竟他比她更了解女皇,「公主如果想出宮,就最好不要觸怒陛下。只有陛下高興了,公主才會有機會。」

「你也認為我應該去上課?」

「是。」

「那好吧……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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