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天氣漸漸轉涼,樹葉開始慢慢變黃,候鳥燕雀紛紛南移,時間似快匆匆過流,中秋節將臨近至。
晚飯後齊政雅琴都在沙發上坐著,子玄站爸爸面前說︰「爸,中秋節我想讓靜伊來家里吃飯。」
齊政抽著煙還沒應聲雅琴則說︰「讓她過來吧,她就一個女孩子,讓她來家里一起過節吧。」
子玄看爸爸吸著煙沒吱聲,應說︰「嗯,我上樓睡覺了,爸媽晚安。」子玄興著便上樓去休息。
子玄在公司加班到中午完工,便下樓開車直來到靜伊店,靜伊肖林都正忙著顧客,子玄用手勢打著招呼在一邊坐下。
忙完客人送走後,靜伊問子玄︰「怎麼現在過來了?」
子玄站起悅然說︰「今天星期天,是十月六號,八月十五,中秋節,我接你和我一起回家過節。」
靜伊忙碌的才又忽想起過節。
「我和靜伊姐還計劃著怎麼過節呢,靜伊姐你快去吧。」肖林忙張和說。
「小林,可你一個人………」靜伊正說著。
肖林岔說︰「別管我了,我一個人好辦。去吧,去吧。」肖林往外推著靜伊又說︰「回家換套衣服。」把靜伊直推到子玄懷里,靜伊回頭看眼肖林,肖林做了個嘻皮的笑臉。
子玄摟著靜伊的肩走去,出胡同口走到車前停下,靜伊見輛白色的車︰「你開車來的。」
「我是想讓靜伊試試我的駕車。」子玄故意笑說打開車門示意讓靜伊上車,靜伊上了車,子玄起動車邊說︰「靜伊,我帶你直接去商場買衣服吧。」
「不。」靜伊即說,「回我家吧,家里有些衣服。」靜伊說著知道子玄是會花錢,心下那個‘承諾’讓自己必須遵守的一切,在自己不能和子玄‘真正’在一起之前,在金錢和任何方面是絕不能有子玄的任何一點連跡的。
子玄又想到靜伊說過的那些「有錢人」「奢華的生活」,應︰「好。」也就想靜伊是怕花錢為節省。
子玄很快開到住的地方。進屋,靜伊在衣櫃里翻找著衣服,心下想著︰上次去時都沒準備,這次應該找件差不多的衣服。靜伊左翻右找還是沒有一件新的,又找了找,找了件紫色呢絨膝裙也只是八成新,又找著上衣配了配,挑了件淡青色上衣比劃在身上到外邊讓子玄看︰「這套行嗎?」。
坐在沙發上的子玄抿著嘴看了看,走過來在衣櫃里找著看,選了件米色針織款衣︰「配這個,這套還不錯,換上吧。」
子玄出去,靜伊換上衣服,又找雙低跟皮鞋,這是新買的,只穿過兩次,穿好對鏡子照了下,開門對子玄喃著問︰「行嗎?這樣。」
「就這樣,挺不錯。」子玄從沙發上走過來。
靜伊和子玄出門上車去往。半路路過家超市靜伊讓子玄停車,子玄問︰「怎麼了?靜伊。」
靜伊說︰「我想買些月餅帶去。」
「不用了,家里都會有。」
「那是你家里的,上次去沒準備就很不合適……」
「好好,你去吧。」子玄把車靠邊停下︰「我和你一塊去。」
「不用,我自己去。」靜伊打開車門下車。
「好,我在這等你。」子玄說知道靜伊是怕自己付錢,看著靜伊進去超市。
一會,子玄看靜伊拎著兩個月餅禮盒和水果籃回來,子玄在車里開開車門,靜伊上車︰「好了,走吧。」
子玄抿嘴笑了笑,開動車。
半個小時後到了,還是柳媽開的院門,進房門雅琴迎來。
靜伊叫︰「阿姨。」
「怎麼還拿些東西,家里都有。」雅琴說招柳媽,「柳嫂快接下。」
「今天是過節。」靜伊邊說把東西遞給柳媽,問︰「叔叔不在家?」
「還沒回來,可能在路上。」雅琴說,「坐下休息會吧。」
「嗯。」靜伊應著,子玄月兌下外套掛在衣架上。靜伊剛坐下听門鈴響,柳媽看視屏︰「是子玄的爸爸回來了。」忙去開門。
靜伊又站起,見子玄的爸爸進來,後邊跟著一個人。靜伊看了看,瞬間想起是那回說子玄讓他去店里的那個人,又對子玄的爸爸示禮︰「您回來了。」
齊政「嗯」了聲往里邊走,雅琴接過齊政的公文包。
「石豐,你今天有空來?」
靜伊听子玄叫那個人‘石豐’在問他。
「陳叔去回家過節,所以我來送伯父。」石豐說看靜伊。
靜伊略笑了下示意打招呼,見子玄的爸爸對他說︰「先別走了,一塊吃晚飯再走。」子玄的媽媽也說︰「過節了吃完飯再走吧。」
「是,石豐,一起過節吧。」子玄興說。
石豐難喃說︰「可是過節我都沒準備禮品。」
「到自己家來還準備什麼禮品,我去做飯。」雅琴說。
「就是,走這邊坐。」子玄說走去摟著石豐的肩,倆人在沙發坐下,靜伊也隨著坐下,雅琴和柳媽去了廚房。齊政去書房又回來坐在一邊的單沙發拿張報紙看著。子玄和石豐談聊些汽車方面的話,靜伊听著不感興趣在邊桌上拿了本‘文學論談’的雜志看著。
過了會,柳媽過來說︰「飯好了,吃飯吧。」
靜伊起身對子玄的爸爸說︰「叔叔吃飯了。」齊政默聲站起。靜伊隨子玄石豐去洗了手在桌邊坐下。桌上擺滿著豐盛的飯菜,各種各味的月餅。
雅琴說︰「今晚我們一起吃團圓飯。」邊坐下,一直讓著石豐吃菜月餅,也讓了靜伊兩次。靜伊覺子玄的爸爸依然像上次一樣冷淡,也似乎覺子玄的媽媽因子玄的爸爸沒有了上次的熱情,可還是能感覺有家人團圓的親情。
飯後子玄對靜伊和石豐說去後院坐坐,靜伊跟著從屋里的後門到後院,看一座閣樓形亭子中間一張石質圓桌和幾個凳子,周邊是些花,秋海棠、百合、美人蕉,棵棵簇簇,隨晚風散著芬芬花香。旁邊有一個魚池,燈光下水面潺潺爍爍隱約能看見些金魚兒,夜星空的圓月照亮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