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又回來了?顧年俏下意識地模了模扁平的小月復,不確定地問︰「門主,你確定?」這一次她一定要個最最明確不會有錯的答案,別他娘的明天又冒出來說沒懷,這種感覺就像坐雲霄飛車!她綠豆大的膽子怎麼能承受得了這般的刺激。
「不確定,但你的脈確是喜脈,不過你體力有黑耀心的力量在內躥,也有可能它們影響脈象,但這種情況很小。」別曉棄想了想回答說。
「那要怎麼才能確認?不可能啊。不可能一天就有喜啊,除非是個妖孽!」顧年俏听了心情愈發的煩躁,不自覺地把音調提高不少,什麼烏龍事她都能撞到,咋買彩票就從來不見給她中過!
別曉棄伸出一只手來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緩緩地說︰「看清楚你站的地方,想人盡皆知嘛。」
一絲暖氣滑過耳際,顧年俏不自覺地心跳加快,明明是警告的話語,卻被別曉棄說得曖昧異常,顧年俏用力扭了扭脖子,掙月兌開來,捂著胸口說︰「門主,你這樣就不怕我叫非禮,明天全城人都知道你深更半夜在南小巷非禮良家婦女。」
別曉棄抬起僵在半空的手,撐著額頭像是思索了一會,幽幽地說︰「最近恩怨鎮確實太風平浪靜了。」
顧年俏被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傻傻地問︰「這跟我說的有什麼關系?」
別曉棄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所以你的提議非常有趣,本公子願意一試,什麼都做過,就沒做過采花賊。」語畢,迅速再度捂上她的嘴唇,還在耳邊大聲說︰「你叫啊,你叫啊,不叫就不好玩了。快叫。」
顧年俏被捂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額頭還不自覺地流了不少冷汗,別曉棄這是間歇性的抽風啊,他原來還有這個病啊,尼瑪,誰來打暈這個失心瘋啊!
她受不了地伸出腳用力踩了他一腳,別曉棄沒防著她這一招,吃痛而松了手,顧年俏轉過身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你他妹的,你捂著我的嘴,叫我怎麼叫,姐沒有隔空傳音啊,你妹的,混蛋,要瘋自己去瘋,姐要去睡覺了。」顧年俏說完轉身巷口走去。
別曉棄站在那思考了半天,撇了撇嘴,在後面說道︰「本門主第一次做采花賊,沒有經驗嘛,以後就好了。」
顧年俏頭也沒回,嘴里低咒著︰「他嗎的。」她現在真想大聲吼出來,朝著不管什麼東西什麼人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大聲地吼出來,這個操蛋的人生。
別曉棄在後面追了上來,語氣平靜地說︰「顧年俏,我剛說的話都算數,就算真懷上了,你也可以放心。」
顧年俏沒有理他,她現在情緒很差,她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這個混蛋,放心?放尼瑪的心,就因為懷著你的更不放心,你會給我名份嗎?你會讓我做大的嗎?
更何況就算他要給,她也不敢要啊,誰知道會不會半夜被人一劍穿心,睡著就再也不能睜開眼楮。
沉默地走了半刻,顧年俏微微抬起了頭,對別曉棄說︰「門主,如果真有,我想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