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女子柔弱地摔倒在地上,嬌嗔地叫了聲︰「唉喲。」
顧年俏連忙說︰「不好意思」。上前想去扶起她,被一只手給擋住,「讓開,別動我們小姐。」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瞪著杏眼阻止了她,自己蹲子把地上的綠衣女子給扶了起來︰「小姐,您沒事吧,苗兒都說要坐馬車了,這些武林人粗魯蠻悍,你身子可貴重著了。」
阮素兒溫柔一笑,俏臉如三月桃花,嬌女敕的紅唇發出鶯鶯細語︰「苗兒,別大驚小怪,沒事,人家也不是有意的。」
顧年俏听了這才放心,看她的行頭,一身上好的綢緞輕紗,又嬌柔似瓷娃,如若被她這一撞撞出點什麼擦傷來,她都賠不起啊,窮人就是這樣,不能出病,不能闖禍。
阮素兒說完對顧年俏輕輕點了點頭,率先移著蓮花碎步離開,苗兒瞪了顧年俏一眼,緊跟著上去。這什麼來頭?這麼嬌貴的女子真不適合在恩怨鎮半夜三更的閑逛,顧年俏搖子搖頭,這女子雖然沒對她怎麼樣,可是剛那輕輕一點頭,卻讓她感覺到了輕視,到底是大家閨秀,明明瞧不起,卻還能表現得如此有風度,敢說在恩怨鎮坐馬車的,也就那麼幾家人,顧年俏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她還會再遇到。
回到門里,躺在床上的顧年俏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管別曉棄怎麼說,如果真的懷了,她一定要打掉,總感覺很不對勁,且不說睡一次就百發百中的機率,這世上哪有一夜就懷孕的事情,難道跟她錯穿時間有關?不行,一定得做掉,要不然後患無窮。
別曉棄不知道在香蓿坊干什麼?在溫柔鄉里做著美夢吧,哼,讓他做美夢。听說如果一個人失眠,那她就會出現在別人的夢里,顧年俏一個人躺著床上翻過來滾過去,我就失眠,讓我滾進別曉棄的夢里嚇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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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蓿坊三樓,別曉棄的身影剛顯在樓梯口就被花枝招展,柳條身兒的一群姑娘們給圍繞著︰「別門主,好些天不見,這麼晚怎麼來了,坊主好像不在。」
「如水流在哪間?」別曉棄皺了皺眉。
他這一問,姑娘們輕輕地跺了跺腳散去,留下一個姑娘說道︰「別門主,請跟我來。」
三樓雅間內,寬大的房間中央繁花似錦的公主床上,一個女子果.體斜躺在上面,玉體橫陳,頭枕在床邊,如墨的發絲散落,紅艷的嘴唇咬著一枝純白的茉莉。
女子白女敕豐.滿的雙.乳被兩只手輕輕地揉.捏著,一個男子正親吻著她的秀頸,別曉棄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抬起手,一只銀針打落掉女子嘴里的茉莉,正吻得激.情的男子猛地抬頭,一臉慌張︰「門主。」
女子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床邊,一臉嫵.媚地挑.逗著別曉棄,妖柔地說︰「別門主,怎麼能這樣破壞人家好事呢,要不您也一起來。」
「我有事,你先出去。」別曉棄盯著如水流,趕著女子出去。香蓿坊的女人雖然都是風塵女子,但也知道哪些人的話她們必須得听,女人懶懶地起了身,套上輕紗外套,經過別曉棄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勾引︰「別門主,下次可要光顧柳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