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好誘人 53,本太子要住皇宮

作者 ︰ 若如煙

夏清妍被來人一語驚得俏臉呆滯,頭皮整個發麻,最先冒上腦海的不是如何應對,而是狠狠告誡自己下回若再想說誰,一定要先留意正主是不是在周圍。

太尷尬了,丫的。

傻笑地側臉撇向樓梯處,「陸大哥,美人,你們來了。」

「公主,咱們又見面了。」

羽景之緩緩上樓來,看都不看大廳中的其他人,一雙桃花眸輕眨微挑的笑看著夏清妍,仍是一如既往的面若桃花,卻無端端多了股子妖冶。

「是啊是啊……」夏清妍暗自抹淚,真巧……

二人站得大廳來,除了一臉無辜的離元澈,齊家兄妹、白思穎、陳晉遠,包括夏清妍身後的妙玉亦紛紛行禮︰「見過羽丞相、陸尚書。」

羽景之這才施舍地遞了個眼神給幾人,禮貌性的微笑,「各位,又見面了。」

白思穎執著錦帕的素手一緊,微垂的眸子閃過一道異光,而後面色無恙地隨著其他人起身。

這邊陸柏源仍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夏清妍,他能清晰地听到心髒一下比一下跳的快且重,他甚至懷疑別人是不是也能听到。等待回答的感覺,就似將心肝放置火架上炙烤般焦灼,難忍,然痛並快樂著,他溫柔輕喚,「公主……」

夏清妍覺得這回玩大了,突然有點想夏允翊了,若是他在,肯定二話不說便將人趕走,或是面無表情帶著自己直接走人。

這個想法剛掠過腦海,一直隱于暗處的幻雲無聲離去。

這個微小地幾乎難以感覺到的細節讓在場的某些人眸光輕閃,然無人出聲。

「是因為臣的婚約麼,公主,是不是只要臣解除了婚約……」你就不會再無視我的感情了?

「不可能!」

兩聲憤怒至極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剛剛啟唇欲言的夏清妍一個緊閉。

齊雅茹臉色慘白,她氣憤、她難堪、她覺得她沒有臉再站在這里了。陸柏源!多年來視她于無物便罷,為何在這麼多人面前給自己難堪,由其還是在她最討厭的夏清妍面前!

將視線投向與她同時開口的那個男子,看來不止她一個人在品嘗著這份恥辱,夏清妍,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場!

陸柏源上前幾步壯著膽子握向夏清妍的素手,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我只想听你的回答。」

「放開你的手!」

這一次卻是三道聲音。

夏清妍做賊心虛般的猛地從陸柏源手中縮回小手,心虛地訕笑。

這下她是不想成為別人的情敵也身不由已了。

「陸柏源,你當是我是死的嗎?」鄂然于陸柏源對夏清妍唐突的親密動作,齊雅茹當下沒忍住呵斥出聲。

「清妍妹妹,他就是那個柏源哥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會喜歡他對不對?」離元澈杏眸瞪得溜圓溜圓,眼眶似又要泛紅。

「陸尚書,有外人在場,還是顧忌著公主身份的好。」羽景之眯著桃花眼,輕搖著柳腰幾步便橫在了陸柏源面前,先是別有深意的掃了眼離元澈,而後青著臉面略帶警告地看著陸柏源。

陸柏源眉心微蹙,雖然清楚羽景之真正本意,但是這會卻什麼也沒說。

離元澈不依了,撅著粉唇很是不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誰,哼,清妍妹妹你來說說我是不是外人。」他委屈地輕扯了扯夏清妍的水袖,似是無意提醒實則聲音大得在場所有人都听見了,「清妍妹妹,你上次不是還問我年齡幾何、家住何方、有無妻妾存款幾何嗎?」

夏清妍想撞牆,她想去捂住小白兔的粉唇,奈何他象念經般快得不打一個盹,「為報清妍妹妹救命之恩,我一定要娶你做我妻子,我是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

夏清妍只覺得眼前發黑,「舉手之勞而已元澈弟弟居然要以身相許太夸張了。」

「不不不,清妍妹妹,我是喜歡你的,你看,你上次留給我的白色繡荷花邊的絲帕我一直當定情信物好好珍藏著。」離元澈急急解釋,說罷,他小心翼翼從胸前掏出疊得四四方方的一物,動作輕柔的展開,那明顯是清洗過卻又難以洗淨、殘留的污痕躍于眾人眼前,「雖然不能像你剛給我時的潔白,但我是不會嫌棄的。」

她倒是願意他嫌棄的隨手便扔。

夏清妍欲哭無淚,「元澈弟弟莫要再說了。」

再說她無顏以對世人了,他還嫌不夠亂麼?

天可猶見的,她一世英名就要今日葬送在此了?

「為何,清妍妹妹難道想不作數?我可是寫了家書讓人送到家母手中,父親一向听從母親,想必你我二人的婚事不會有何問題的。」離元澈那軟軟糯糯的聲音滿滿的都是認真,瞳眸里更是一片純淨,哪似開玩笑?

「什麼!你連信都送了,什麼時候的事,快快快,快去讓人追回來!」夏清妍驚得一跳,一把捉住小白兔的雙手,焦急的神經幾近崩潰。

為什麼她會有種陰溝里翻船的感覺,這只小白兔一點也不小白!

離元澈不開心地嘟嘴,杏眸里泛著水霧,「為什麼要讓人追回,快馬加鞭都走了三日了。」他泫然欲泣,可憐無助地似一只被拋棄的小白兔,「清妍妹妹,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一見小白兔淚眼朦朧,夏清妍語氣不禁柔軟下來,「元澈弟弟,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聲便擅作主張,這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她還只是動動心思而已,這小白兔倒好,直接行動了。

「誰叫清妍妹妹幾天不出現,我去哪和你商量?」離元澈眨眨眼睫,抽抽鼻子,分外無辜。

她錯了,她不該招惹這只看似純潔的小白兔!

夏清妍看向羽景之、陸柏源,眼神無聲發送求救信息︰救我。

陸柏源惱恨地瞪著離元澈,可他不能動作,帝王早已將離國太子提前來夏的消息告訴了他們,聯想到夏清妍喚他‘元澈弟弟’來看,此人正是離國太子離元澈。

羽景之面色早就暗沉下來,挑唇一笑,卻不是對離元澈。

「還請齊家公子速速帶著幾位朋友離去吧。」欲安內,先攘外。

雖然真正的外人是那突然冒出的他國情敵,但事關小妍兒,屬于內部爭斗,而他們之間的較量別憑白的讓這幾人看去了笑話。

「為什麼,她還沒給個交待!」齊雅茹怒指夏清妍,話中難掩諷刺,「當朝長公主和陌生男子糾纏不清便罷,還要來和我這個朝臣之女爭搶未婚夫?」

她怎會肯走,她看著離元澈就像看到了同一陣線上的戰友,只要他不肯松手,夏清妍就沒法得逞。

羽景之身姿輕慷地站在廳中,他微偏著腦袋,手指輕撥著耳後雀羽,微眯著眸子看著齊雅茹,眸光乍含冷意,斥道,「本相說話豈由得你隨意插嘴?忠永候就是這樣教女的?」

「還是齊公子來為本相解惑,一介朝臣之女也可和本相叫囂了?」他的身形正好落在傾灑在廳內的一束陽光下,視線重新看回齊文昊時,那流光溢彩的雀羽一瞬反過的陽光,剎時刺了齊文昊的眼。

齊文昊眨了眨眼,微傾子,謙恭中不帶一絲卑微,聲色一如往常溫潤若水,「還望羽相不予計較,文昊這便帶上家妹退去,擾了公主等人用膳,實在抱歉。」

羽景之輕輕冷哼,不置一言。

一說到忠永候,齊雅茹似想起什麼,忿恨比之前更甚,「陸柏源,你可知我爹爹為何會被派去南下賑災?」似抓到夏清妍的把柄般的陰陰一笑。

果不其然,陸柏源被挑起興趣,他眉宇輕皺,「為何?」

當初南下賑災本是他自動請纓,不知為何帝王卻選了忠永候,一介文官南下洪災處賑災路上若是遇上匪寇如何自保?

「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你看上的這個女人,她心胸狹隘、陰險小氣,與我在錦月樓起完沖突後回頭便向聖上告了狀,試想聖上何等英明如何會派遣一介文官南下?還不是這女人佔著聖上的重視搬弄是非?」齊雅茹猛然甩開身後拉扯著欲要阻止自己的齊文昊,咬牙切齒的繼續道,「現在你還覺得這個女人配得上你?」

「你胡說!公主才不是這樣的人!奴婢每日跟著公主,何時見公主告過狀,你以為公主像你一樣無理取鬧?」妙玉見夏清妍撫額搖頭,氣得當下高喝,她沒想到這齊雅茹冥頑不靈,那日齊夫人同齊公子教育了半天是白教育了。

兩次被雅茹這麼說,夏清妍還真有些懷疑了,她想她得找個時機問問夏允翊,誠如齊雅茹所說,夏允翊不是昏君,為何要拿忠永候的性命開玩笑、拿災區百姓救命銀子開玩笑。

夏清妍是誰?在陸柏源心里那是女神一般的人物,聰明、可愛、率真、平易近人得沒有絲毫公主架子,比起齊雅茹的片面之詞,他更願去相信是帝王一時糊涂了或是自有主張。

遂他冷冷地道,「齊小姐,本官奉勸你莫要污蔑公主,否則本官第一個捉拿了你。」

「你……陸柏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追在你身後這麼些年,你是瞎子嗎?」齊雅茹不可置信陸柏源居然連懷疑都沒有便直接反駁她,她除了身份比不上夏清妍,哪里比那女人差了?如果要說自己脾氣暴躁了些她又何嘗對他發過火?

氣憤酸楚化作淚意,齊雅茹一瞬煸然淚下,一顆一顆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龐,碎落地板,似乎一如她破碎的心。

夏清妍抿了抿唇,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到沒有了自己的真實模樣?換作是她,如若她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她會不會顧對方的無視默默追逐在後?

她不會,哪怕她那人回應了她的喜歡,只要和她的利益、生命相沖突,她會毫無猶豫的放棄,她從來就是理智至上的人,生活得迷糊,不代表她真正迷糊。

陸柏源將視線輕輕撇開,看向怔愣中夏清妍,苦澀一笑,他很想說,他不是瞎子,只是他眼里看到了一個女子,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遂他說,「對不起,齊小姐。」

齊雅茹的眼淚愈加洶涌,那張俏麗的小臉被染濕,她捂著嘴好讓自己不會嗚咽出聲,狠狠地瞪了一眼夏清妍便拖著曳地紗裙傷心離去。

一陣風從面龐刮過,傳來一道溫雅之聲,「在下告退。」

齊家兄妹走後陳晉遠鄙夷出聲,「思穎,咱們也走,就不勞煩羽相大人親自趕人了。」

羽景之挑了挑眉,薄唇一勾,全然不在意。

陳晉遠心中暗諷︰當朝公主作風不正;百官之首的丞相男生女相;兵部尚書不顧婚約在身向她人示愛;候府嫡女形同潑婦、長子教妹不嚴;至于離元澈,一介男子嬌柔如同女子,他看都懶得看。

這里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在他身側的白思穎,其余人一眾人的姿態讓他不敢苟同。

白思穎眉心幾不可見的輕擰,卻未有馬上離去。

在陳晉遠不解的目光中,她輕移著碎步至羽景之等人面前,先是朝夏清妍微微福身,而後仰著秀麗的小臉柔柔對著羽景如花一笑,渾身散發著似水般的柔情婉約,她柔聲細語,「公主、羽相、陸尚書莫要見怪,茹兒妹妹本性純真,只是關乎陸尚書便會極端了些,沖撞了幾位思穎願為之道歉,還望各位海涵。」

夏清妍心內‘嘖嘖’開來,這白思穎這番輕柔安撫下來,若再有火的只怕也發不出了,就算她是硬漢,也會化成繞指柔了。

再看羽景之,他桃花眼輕輕一挑,淡淡笑著,「既然白小姐如此說,本相若再多言,不就顯得本相小氣?」

白思穎莞爾一笑,輕輕搖頭,「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思穎可不信羽相大人是個小氣的。」

「哦?那本相倒謝謝白小姐謬贊了。」

「羽相客氣,思穎不打擾各位了,這便離去。」白思穎再度一福身,領著丫環知趣退去。

這邊夏清妍見陳晉遠、白思穎下了樓梯驚嘆出聲,「真是水做的女人吶。」氣質若水般沉靜溫柔,人又長得婉約秀麗,堪得古代大家閨秀之典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種女人一抓一大把,我就喜歡清妍妹妹。」離元澈不以為意。

「若我是男人,我就喜歡白思穎這朵水仙花。」夏清妍一本正經的道。

得體,溫順,好控制。

夏清妍絕不會承認她被夏允翊欺壓的某些觀念已經扭曲了。

「水仙花是什麼?」離元澈一臉好奇。

「水仙花都不知道,你怎麼長大的?」夏清妍白了小白兔一眼,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不知道水仙花和我怎麼長大的有關系麼?」離元澈明明白白的感覺到夏清妍話中的鄙視,粉唇高高嘟起。

「瞧你,嘴巴撅得都能掛上一個水壺了。」夏清妍壞心眼的調笑。

「清妍妹妹欺負人。」離元澈先是一愣,然後不滿地呼道。

夏清妍壞笑,不欺負小白兔她還能欺負誰?

整了整臉色,「告訴你吧,水仙花就是長在田梗水邊上的花,潔白的花瓣,女敕黃的花蕊。」

她想起自己上輩子還不是孤兒時,在農村時春季播種便會看到這種花。

「啊,長在鄉野田間的?」離元澈語帶嫌棄。

「小妍兒怎麼知道田梗邊長什麼花?」羽景之眸含笑意的看著夏清妍,眸底精光微閃。

陸柏源也是微微好奇,公主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陳晉遠等在錦月樓門口,見白思穎兩手空空的出來,問道,「思穎,不是說上去拿傘麼?沒找到?我就說了讓你的婢女去找了。」

白思穎淡笑,「無妨。」

「你瞧你,面色也不好,是不是不見了?要不我帶你去我的店鋪里挑一把最好看的?」陳晉遠對著心上人溫柔建議。

「謝過陳公子好意,出來時家母便吩咐我早些回去,還是不耽誤時間了,陳公子,下回再見。」白思穎對陳晉遠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欲離去。

「思穎。」陳晉遠突然喚住她。

「陳公子有事?」

「思穎你……你是不是…喜歡羽相大人?」陳晉遠眸含審視,不放過白思穎面上一絲一毫的情緒。

「陳公子說什麼呢,羽相大人位高權重,乃我夏國第一美男子,又怎會看上思穎這小小知府之女,思穎亦不敢高攀,陳公子你多想了。」白思穎連忙解釋,不知是羞怯還是因為被誤會內心著急,秀麗的臉上染上嫣紅。

陳晉遠眉宇舒展,輕聲安慰,「思穎無需如此著急,羽相看不上思穎,可晉遠……」

「陳公子,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白思穎禮貌一笑,而後轉身離去。

「為何總是這樣?思穎,我不信你看不懂我的心……」陳晉遠眯著小眼,看著那道婉約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潮。

這頭夏清妍戳了戳離元澈那白里透紅的正太臉,教育道,「什麼鄉間田野之花,花就是花,難道種在田梗間便不是花了,什麼道理。」橫了小白兔一眼,她又道,「別以為水仙花平凡了,它可是有幾百種種類。」

在現代水仙花早已被培育出許多品種來,培養在溫室里供人觀賞,她想起前世自己一個同事買了一小株放在辦公室,據說那盆花了她好幾百大洋。

「再說,形容女子就一定要類似于牡丹花中之王來形容嗎?那得根據自己的氣質來。」夏清妍滔滔不絕。

「原來如此,清妍妹妹什麼時候有空帶我去田梗邊看看。」離元澈可愛的眨眨杏眸,「礙事的人都走了,清妍妹妹是不是可以陪我用膳了?」

「對對對,先用膳,餓死我了。」可憐見的,她到現在還未用午膳,這再浪費時間下去都要晚膳了。

「王槐、王楊,還不快去點菜?」離元澈火大的喚道,「別以為你們兩個躲著我就真當你們不存在了。」

「奴才們這就去。」王槐、王楊從包廂門口閃身而出,嘿嘿傻笑了兩聲便往樓梯跑去。

「走吧,清妍妹妹,很快便能吃到飯了。」離元澈輕哄著夏清妍,一臉溫柔笑意。

羽景之、陸柏源面面相覷,腦子里都在同時思考一個問題,如何捻走這他國情敵。

羽景之其實必沒多少把握,他模不準夏清妍對陸柏源的心,那段看似是對齊雅茹的氣話,可誰能保證里面就沒有真?

畢竟二愣子可是陪著她多年了,就連倍受冷落的那三年也時時跑去看望她,人在最落魄時總會深深記住那個對自己好的人,而那時他根本就不知小妍兒這號人。

起步便比別人慢了一大拍。

看來他得好好想個辦法。

羽景之在那邊冥思苦想,陸柏源卻心內苦笑,憑小妍兒一再躲避,他或許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不听到她親自說出來,他是不會死心的。

飯菜很快上了桌,夏清妍剛剛吃了一口,小付子帶著夏允翊的口詔到了。

只見小付子面色鄭重的交待,「羽相大人,離太子遠道而來皇上甚是欣喜,皇上說了羽相接到口詔後莫要再耽擱,即刻起安排離太子居住皇城別院內。」

頓了頓,他又微微躬身對離太子禮貌笑道,「離皇上生辰宴尚早,離太子定也會想四處觀賞游玩,離太子的安危就交給我朝陸尚書負責,陸尚書武功乃武將之最,離太子大可放心。」

最後,在一眾人怔愣之中,小付子對夏清妍咧嘴一笑,「公主,跟奴才回宮吧,皇上還在御書房等著給公主授課呢。」

「我……我還沒吃飯。」夏清妍瞪著水眸,隨手扔出一個理由。

「公主,回了皇宮又怎會餓著公主?」

「可…可我現在已經餓得不行,不對,是快要餓死了。」

「哎喲,公主莫要說那個字,在皇宮那可是忌諱。公主快快和奴才回宮,莫要為難了奴才。」

「我……」

「不行!」猛地傳來一聲高喝。

離元澈狠狠地瞪著小付子,「去告訴夏皇,本太子要住皇宮。」

「離太子息怒,離太子以使臣之名來我朝,然我朝歷年來使臣都居住于皇城別院,若是擔憂別院風光不如皇宮,那離太子就多慮了。」小付子不卑不亢。

「不行,本太子要和清妍妹妹住一起!」離元澈淚水氤氳的看著夏清妍,扁著粉唇哀怨至極。

羽景之、陸柏源兩人眉宇狠狠皺起,果然,那時出去的是皇上的暗衛,看來在宮外他們對小妍兒的行動也要受阻了,如今被安排給了這活寶太子,他們該怎麼辦?

夏清妍腦子已經短路了,她呆呆地撐著妙玉的手臂,呆呆地下了樓,呆呆地準備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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