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面寒冷得刺骨,可躺在他的懷里,她覺得異常的溫暖。
感覺到他摟緊她的雙手慢慢松了開來,想起他身子骨本就不好,今日又這麼勞累,她的心中也就不再糾結,轉而換上滿滿的疼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去氣血比較多的緣故,眼楮才閉上,她人就開始變得昏昏沉沉起來。
朦朦朧朧中,感覺到他不安的扭動了一體,快睡著的她立刻被驚醒。
睜開朦朧睡眼,在黑暗中她不是特別能看得清楚他的表情,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她想再次閉上眼楮的時候,又感覺他不安的躁動了一下,嘴里發出一聲低吟,呼吸也不再平穩,開始變得粗重。
她想叫醒他,又怕打擾了他的睡眠。
心中正掙扎著,又感覺他不安的翻了一個身。
她正想開口,卻在黑夜中听到了低沉略帶壓抑的聲音。
「娘子是被我吵醒了嗎?」。
她在他的懷里抬起頭,在黑夜里,那雙眸子發出幽幽的光,像兩顆在夜中閃爍的寶石。
「夫君,你不舒服嗎?」。她問。
他沉凝片刻,悠悠的回答。「沒有,別擔心,睡吧。」
說著,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背。
「真的沒事?」她不放心的伸出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那灼燙的感覺把她嚇了一跳。
他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抓回被子里,輕聲安慰道。「真的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有些熱而已。」
當他的手抓住她的時候,那滾燙也是那麼的明顯。
她撐起自己的上半身。「我去掌燈,給你把把脈。這麼燙,莫不是感冒了吧。」
他把她捉回被窩里。「說道,別再亂動了。听話,快點睡覺。」
說完,就轉身過身用背對著他。
她在黑暗中盯著他的背部,不明白他的躁動不安是因為什麼,現在這見他用被對著自己,她忽地有一種被嫌棄厭惡的感覺。
剛才不都還好好的嘛?現在這是怎麼了?
「夫君!」她在他的身後委屈兮兮地喚道。
「哎!」听著她委屈的聲音,他無賴地嘆息一聲,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別胡思亂想的。」
這敏感的小東西,她知不知道,他這是為了她好。
剛才他本來已經睡著了,卻被體內的那股灼熱難耐給折騰醒來。
他真的忍的很辛苦啊!
「夫君。」她爬進他的懷里,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轟!
她的這一撲,讓他的血氣飛快的上涌,感覺全身灼熱難耐,有什麼東西需要發泄。
「娘子!」
「恩?」在他的懷里,她感覺他的體溫正以驚人的速度不斷攀升。
那灼熱的感覺,好似連她都要被燒起來一樣。
他這是怎麼了。
不行,還是得掌燈給他瞧瞧。
見她又要起身,他忙一把拉回她。
「夫君,我還是掌燈給你檢查一下的好。」以他這溫度上升的趨勢,再不治療,只怕拖下去他會更難受。
「娘子。」他停頓了片刻。「據我估計,師傅給的那補藥八成有問題。」
這藥,只怕是補過頭了。
「什麼問題?」翩翩驚訝地道。
師傅那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害他們的啊。
「那藥有多補我不知道,可我猜那藥里有藥的成分。」也不知道今夜是怎麼了,先是在皇宮里,靈妃故意對他下藥;現在回了自己的府中,又被他的娘子無意識的給他下‘下藥’。
他現在真的是極度的無語。
身體的變化是那麼的明顯,某一個地方也早已經開始有反應,現在是整裝待發,要的就是一個可以發泄的口徑。
可是,她現在的身子,他又不想對她怎麼樣。
他終于知道,原來中了藥這東西,就算你的意志力再好,也控制不住身體的變化。
「春、、、、、、藥!」翩翩速速退離他的懷中。
她的聲音在黑衣里听起來異常的扭曲。
見她退得那麼遠,他無奈苦笑。
他坐起身子。「你自己先睡,我出去走走。」
說著,掀開了被子,準備穿鞋。
她連忙拉住他。
他回頭,在黑夜中憑借自己的內力,把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盡收眼底。
翩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拉住了他,可是再她還來不思考之前,她的手就下意識的有了自己的動作。
可是,她不後悔。
只見她鼓起勇氣看著他,極其小聲地道。「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說完,她立刻嬌羞的垂下頭,不好意思再看他。
他的心中涌上狂喜,見她嬌羞的垂下頭,他輕柔地抬起他的下頜。「你的身子沒有關系嗎?」。
听到他在這種時候還那麼的關心自己,她的心中漲滿了感動。
其實,他不知道,只要是他,她什麼都願意的。
因為是那麼的愛,所以她真的很想成為他的人。
完完全全的屬于他!
搖了一下頭,她堅定的說道。「翩翩想成為夫君真正的王妃。」
身體里的難受讓他忍得直冒冷汗,可身子的燥熱難耐又似要把他給燃燒起來。
這難受的感覺,讓他漸漸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頭一寸寸地向她移動,就在即將要觸踫到他的時候,一道光亮閃入他的腦海,他連忙奮身退離。
他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她,他想留給她的,是所有的美好。
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委屈她的。
感受到他的難受,又見他極力的控制,翩翩的心中更是心疼。
這次,不待他主動,在他要轉身之前,她撲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撫模上他的臉頰,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唇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對上他的。
這一次,什麼都來不及回頭了。
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全部消失殆盡。他化被動為主動,一只大掌扶住她的腰身,一只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因為有了上次在皇宮的經驗,這次無需她的引導,他主動帶領著她。
自她的眉毛、眼楮,再到耳朵。當他吻上那精巧的耳垂的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顫抖。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笑,更加賣力地吸吮舌忝啄那里。大手伸進她的內衣里,順著背脊一路上延,只輕輕一個拉扯,就將她的肚兜娟帶給拉落。
他的手不滿足的來到她前面的渾圓,握住她胸前的柔美,開始揉捏。
她再也無法控制地低吟出聲,心中暗道,相比于上一次,這次他也學得太快了吧。
可也只來得及想了瞬間,很快的,她的神智漸漸飄忽,在他的唇舌和手的疼愛下,她感覺自己變得無法思考,只能憑著感官的享受,接受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美妙感覺。
她的低吟聲和嬌喘無疑地是對他最好的鼓勵,在黑夜中,她將她舒服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也知道自己取悅了他,他的心中才釋然。
回吻著她的嘴唇,感受著兩人唇舌相交的美好,他又自她的脖子處一路吻下,到她精美的鎖骨,然後含住他的渾圓。
翩翩的手也不收控制地在他的身上游走,游移到他的胸膛處,點起更加強烈的火苗。
夏傾城本來就是受藥物所控制,早就蓄勢待發,現在這被她這麼惹火,更是無法忍受,唯一支撐著他讓自己慢慢來的理智開始遠離。
他的大手一下子將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撕個粉碎,再也無法壓制,俯到她的身上,一手拉起一旁的被子裹住兩人,掩住了滿室的旖旎。
廂房外,望梅軒中坐著兩人,此時正屏氣凝神,听著廂房里的動靜。雖然離得頗遠,可運用內力仔細聆听,還是能把廂房內的徘徊纏綿給听個清清楚楚。
听著里面激烈的戰況,其中一個問道。「老頭子,你說他們兩個身子這麼弱,這麼賣力的折騰,他們能受得了嗎?」。
想當年他們年輕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麼不顧一切過啊!
听得她這麼大把年紀的人也忍不住臉紅心跳,都害臊起來。
白發白胡子的老人賊兮兮笑道。「怎麼受不了,你沒听見他們多享受嗎?更何況這還只是開始呢,今天晚上還夠得他們折騰的。」
他的那藥的確是少見的補藥,可它的藥效卻需要陰陽調和來牽引。他也知道他們現在這身子骨這麼賣命的折騰是難為了他們一些,不過,隨著他們的折騰,這藥效發揮,吃的人也是受益匪淺。
更何況,這些年琳兒那丫頭一直沒嫁出去,害他一直沒有孫徒弟可抱,現在好不容易找了個嫁出去的徒弟,怎麼能不讓他們努力造人呢。
他們要覺得感激,要知道他這藥可是來之不易啊。
這麼珍貴的東西,他都舍得給他們。
他都覺得自己這個做人家師傅的還真是沒話說。
嘿嘿!他的心中暗笑。
才開始呢,今夜夠得他們努力的。
那老婦人,也就是姜娘瞪了他一眼。「你這為老不尊的老不羞,有你這麼著讓自己的徒弟給人家佔便宜的嘛。」
據她的估計,那藥,翩翩現在身子虛弱虛不受補,八成是給那錦王吃了。
這一夜越折騰,那錦王的精力越好,對這事也就越需要,到明日,他的身子在藥效的發揮下是受益匪淺,功力也會上升,只是苦了她那身子還弱者的徒弟。
只怕明日醒來,一個是精神抖擻、意猶未盡,一個是散了架,接連兩日下不來床。
「你這老婆子,說的什麼話呢。怎麼是便宜了那錦王呢,他們可是夫婦呢。」董宣說道。「更何況,他們不努力點,我們哪來的孫徒弟抱啊。」
「也是。」想著孫徒弟,姜娘就覺得這樣做無可厚非。
畢竟,他們兩老這把年紀了,也是到了含飴弄孫的時候,可這膝下無兒無女,也就只能把這希望寄托在徒弟的身上了。
「老頭子,你這補藥還有多少?」姜娘問道。
董宣不解地看著她。「不多,只有兩顆了。」
「要不咱們不定時的給他們吃,這樣,離抱孫徒弟一定不遠。」長久的這麼賣力,想不成功,除非他們兩個身體有毛病。
听著廂房里傳來的低音聲,姜娘的嘴角笑得可歡了。
這才是她的好徒弟,好好努力,爭取明年讓他們二老如願以償。
董宣睜大眼,悶悶地說道。「這補藥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姜娘頓時因他的話滿面通紅,唾了一口。「老沒正經的,都幾大十歲的人了,還記掛著那事。」
「嘿嘿,這和年齡無關。」董宣賊笑道。「這兩顆,一顆我們自己留著,一顆可得留給琳兒呢。」
全都給了翩翩和夏傾城,他覺得有點舍不得。
這東西,他也是給這兩徒弟先用,自己怎麼著也是需要一顆的,另外的一顆可是他為琳兒準備的嫁妝。
「這不是為了含飴弄孫嘛。」
董宣實在是舍不得,可想想姜娘說的也有道理。
「萬一他們這次就懷上了呢!若真沒懷上,就把琳兒那顆也給他們吃了,以後再給她準備別的禮物當嫁妝。」反正,他們的那顆,他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姜娘無奈地看著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見他沒說話,董宣走到她的身子。「老頭子,咱們回吧。也回去試試這藥到底多厲害。」
以他們兩老的功力,這藥雖然也會有作用,不過因為能控制得當的。
姜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跟著他走了。
留下梅園的滿園春色,無人打擾。這一夜,真的是夠折騰的。
天剛破曉,靈妃就幽幽轉醒,還沒來得及睜開眼楮,就感覺疼痛難耐,身子好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全身好像被人扯碎了又縫合在一起似的。
唯一的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痛!
鋪天蓋地的痛,讓人忍受不住,相死的心都有了。
忽地,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濕濕的,使得她的全身酥麻。
在那東西的逗弄下,她的身體離開升起了最原始的本能。
這感覺她並不陌生,可是這些年,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的反應這麼快過,只是輕輕一觸踫,她就想要得緊,感覺若不得到,全身就好像有蟲子在鑽一樣。
隨著那東西的一路游走,她的口中控制不住的叫喊出聲,好像受到了她的鼓舞,那東西一路下延,停留在了她最羞人的地方。
那種美好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有過的,也沒有在夏允城的身上獲得過的。
夏允城!
想到這個名字,她忽地一下清醒。
卻在同一時間,感覺被人一個挺身,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
隨著那極度美好的感覺,她再度閉上自己的眼楮享受著,控制不住地迎合起來。
痛疼的感覺加上美好的踫撞,帶給她的是極度的刺激。
當一切塵埃落定,她如風中飄零的柳絮,軟趴趴地躺在地上,在也沒有精力去維持平時里的高貴形象,連移動一下四肢大張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切結束還沒有半盞茶的功夫,她感覺又有人開始用手撫模自己的身子,她想伸手去阻擋,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這手一左一右地撫模著她胸前的柔軟,還有一只任然停留在她最羞人的地方逗弄,小月復間更是還有那濕濕的東西在游走,挑弄得她的身子馬上又有了反應,饑渴難耐。
等等、、、、、
兩只手此時正一左一右逗弄著她胸前的敏感,還有一只、、、、、、
大腦里一下清明起來,驚慌沖破了那種無力感,她猛然睜開雙眼。
就在她正眼的瞬間,看見在自己面前正把玩著自己美好的人、、、、、、如果那也算是人的話,只見這人頭發因為骯髒凝結在一起,臉上髒兮兮的只能讓人看見他貪欲的眸子和兩個鼻孔,臉上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化膿,此時正淌著惡心的膿水。他什麼也沒有穿,能清楚的看見精壯的胸膛上也同樣在化膿。他正一邊逗弄著她,還一邊垂連的流淌著口水。
「嘔!」
靈妃只感覺到一陣惡心,胃部開始翻滾。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撐起身子,想要扒開那人惡心的手。
卻在撐起身子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又有東西進入了她早已經準備好的身子。
因為此時她已經撐起了上半身,所以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在自己身體里的那人是什麼樣子的。
那人和先前的這個人一樣骯髒不堪,很是精壯,卻很矮小,臉上能隱隱約約看出一片片的白色,那樣子,分明就是長了瘡。
她想退後,好讓自己站起身來,可是卻被蹲在身旁的男人壓住了手,她的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分明是無比厭惡的,可是卻隨著那人開始搖擺。
身子雖然在極度的歡愉著,可是她的心卻帶著無比的仇恨。
這一次的結束,使得她開始卷曲著自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
她想,若再來一次,她一定會被他們玩死的。
卷曲著身子,看著那兩人極度疲憊,也和自己一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是他們還是一個勁兒的向她靠過來。
她的心中忽地明了,這兩人八成也與自己一樣中了藥。
只是看他們那不停歇,不要命的樣子,估計藥效比她的還有重。
她一定要反抗,必須反抗,不然,先死的就是自己。
她靜靜地躺在那里,等著他們靠近。
當那矮小的男人靠近她,惡臭的嘴吻上她的同時,她的手輕輕移動,看似嬌媚地移上他的脖子,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扭,頓時讓他魂歸九泉。
蹲在她另一側的男子全部身心都放在對她身體的撫模上,壓根沒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死了,任然極度興奮都逗弄著她。
她抬起自己微微移動著身子,往那活著的男子的身邊靠去。
那男子沒力氣地坐在地上,見她移動了過來,雙眼迷離地去抓她的手。
在他抓起她手的瞬間,她使出僅余的力氣抬起另外的一只手,熟稔地移動了一下自己被抓住的手的戒指,同時抓住那人的脖子,戒指一抹,留下一道幾乎看不見的血痕。
看著一左一右到底的兩人,她努力支撐著自己的痛得好像隨時會要了她的命的身子,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雙腳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
放棄了想要站起來的想法,她爬著到床邊抓了衣服裹住自己。
看著地下那躺著的兩具全身發臭的尸體,她的眼中無盡厭惡。
想著昨夜自己和他們徹夜、、、、、
她就覺得惡心得厲害。
努力壓下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她強迫自己鎮定。
現在不是惡心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若是給人發現了昨晚的事情,只怕她連小命也保不住。
吊住床頭,她探起自己的上半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瓷瓶,從里面倒出兩顆藥丸吞下。
她想盤腿打坐,卻現在這個動作對她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看來,這兩具尸體她自己一個人是沒法處理了,必須得找個人來幫忙。
一步步地爬上床,她分析著到底會是誰要這麼害她。
知道她中了藥有機可趁的就只有夏傾城,可她實在太了解他,就算他再怎麼痛恨自己,也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來的。
更何況他那人重情、善良,就算對她深惡痛絕,他也不會這麼狠。而且她依然相信他是愛自己的,那就更不會做出這樣陰狠毒辣的事情。
那還有誰知道她中藥,想置她于死地?!
皇宮是極其黑暗的地方,妃嬪之間的而與訛詐是無法避免的,相互安插內應也是常事。
難不成是她的寢宮被別人安插了人進來。
那這人會是皇後呢?還是別的妃嬪?
這皇宮,她得罪的嬪妃甚多,要真去分析是誰那麼狠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好在那人一定不知道她會功夫,所以她猜能僥幸活了下來。
這事只得啞巴吃黃連,為了自己的地位、尊榮和姓名忍下來,再慢慢進行查找。
若讓她找到那人,一定會把她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讓她受盡比自己還要更不堪的羞辱,把她的雙腿砍下來放入甕中,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是有人特意爭對她,要的或許不止是她的命,還有可能想要她死後顏面全無。說不定一會兒就有人帶人過來,等著看她慘死的樣子。
這麼一想,靈妃就慌亂了起來。
可是此時,她覺得除了忍受這無邊無際的疼痛和屈辱以外,她根本就什麼也做不了,連動一下也不行。
她在心中把那陷害她的人詛咒了上百遍,想開口喚旋兒,卻發現自己的嗓子也是疼痛不堪的,估計是昨夜留下的後果。
看著地上那兩個惡心得不能再惡心的男人,想起昨夜她居然和他們整整一夜痴纏,她就惡心得想吐。
她的雙手捏盡自己手心的肉里,用為太過于用力而有血緩緩流出;牙齒把嘴角咬破了皮,將那帶著腥味的血吐在了錦被上,看著那錦被上哪盛開的血梅,她的面上全是陰毒的恨意,眼里的殺意無需掩飾。
無論是誰,她一定不會放過,會把今日自己所受得屈辱百倍、千百的還給她。
夏傾城,她好恨!若不是他,怎麼會有昨夜發生的事,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拒絕才造成的。
若沒有那個叫夏侯翩翩的痴兒,他不會這麼對待自己。都是她,全是她,若沒有她,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恨!她真的好恨!
仇恨的心幾欲瘋狂!她發誓,傷害她的人,誰也跑不了。
至于夏傾城,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害的,今生,為了彌補他所犯下的錯誤,他只能屬于她。
本就極度自私狠毒的心此刻更是扭曲。
------題外話------
因為有事要出門,文文先上傳,回來再檢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