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的趙志鵬,拿著律師資格證,優秀的博師學位,準備回國.于是,他買了回國的機票.在機場,遇到了海潮,不,是撞到的,當時,兩人吵了起來.那天,志鵬穿的是黃色的風衣,瀟灑的小伙子,是多數人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小姐,你小心點,走路時,別不帶眼楮。」當一聲撞擊,把穿著風衣的志鵬撞轉了起來,鼻梁上有點紅,撞得頭眼昏花,他用手模著自己的鼻梁,吼道。
「你先撞我的,還有理了,真是的,看你是個人,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也不要高興了,你的後面哦!」一身空軍服的海潮也被撞了不輕,有氣無力的對他說著。
「叫你小心點吧。不信!」海潮見他那樣,可氣,又可笑。「要回去,是吧。飛機票壞了吧。」
志鵬氣得無話可說,心想這些人是不是走路都不帶眼楮的,這麼匆忙上哪兒去。他看看手上的一張被人一次又一次用腳踩撕了兩半的票,真是一臉的凶神扼殺。海潮見了他那樣好害怕,就說︰
「你花了多少錢,我給你就行了。」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回國,這是我在這里最後的錢,買的回國的票。你以為在這里上學容易嗎?」。志鵬此時耍無賴的爆發著。
「這個,我知道,你們能夠出國學習的人都是國家的優秀人才,當然是不容易的。但是,我也不相信,你身上沒有一點辦法了吧。」海潮也耍賴的對他說著。
「你撞了人,不應該幫我買張票嗎?」。志鵬說的很是在理,海潮無法反駁。
「應該的,如果你不急著回國的話,先找個地方住下來,五天後,你還到這里來,找一個姓江的飛行員,就行了。到時候,我會在這里等你的。」
「你是說,五天後,你在這里等我?」他眨巴著眼眸,半信半疑地問。
「是的,五天後,我們一起回國。」海潮大方的回答著,她也沒有多想就拉著手提箱走了。志鵬一個在那兒呆呆的想︰
這個女孩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麼大方,開朗,會同意一個陌生人的請求,還是有什麼企圖。
「小子,你艷福不淺啊!把我們的美女飛行員都迷上了。」和海潮搭檔的李飛行員看到這一切,就上前拍了志鵬的肩膀說。
「你說什麼?她是飛行員?」志鵬驚呀的問。
「是啊,江飛行員是我們飛行員中最美的一個。」小李開玩笑的對他說,
「撞上你,是你的福氣。」他丟下話走了。
一周後,志鵬如約前來等海潮,讓她給他一個交待。
他一到機場,那里的好多人看著他慢慢地走進機場,他也覺得機場與平時不一樣,擁擠的人群好像也不那麼擁擠了,就連太陽也是那麼的歡迎他的到來。
遠遠的,身穿空軍服的海潮看著他慢慢地走進來,就悄悄地走到他身邊。她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喂,你到了。真听話!」
他看了她一眼,疑惑的說道︰「你就是那個江飛行員?」
「怎麼?不記得了嗎?」。海潮反問他。
「不是,你今天好漂亮。」志鵬打趣的開起玩笑說著。
「哦!你還記得那天的事,我已經向你說了聲對不起。我那天的脾氣不好。」海潮微微揚起嘴角,點了下頭,說著,
「不過,你今天看上去,也很帥呀!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吧!」
他听了很是開心。跟隨在海潮身後來到候車室,上下打亮著海潮。海潮給他倒了一杯純淨水,轉身看到了他的眼神,他那神情是那麼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于是,海潮問起他的事情。志鵬覺得這個女孩子似乎對他有意思,就更大膽了,同樣回答了她問得每一個問題。但是每一個問題又似乎與她想要的答案有很多的出路,是不是其中有什麼事情發生,使他忘記過去的點點滴滴。
她搖搖頭,說︰「不對,也許我想錯了,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
「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志鵬安慰著海潮。
「謝謝,好了,我們該登機了。」她看看時間說著。
「這是你的機票,拿好,別再被撞了。」海潮把機票遞給他,並提醒他。
這樣他們回到了這美麗的國土。志鵬下了飛機就打電話,海潮看見他,就走上前去,問︰
「你打電話呢?」
「啊。」志鵬听到她聲音嚇一跳,叫了一聲。
「女朋友吧?」海潮玩笑地說。
「不是,大學同學,在國外,我們一直有聯系的。如今回來了,向他問個好。」志鵬看著她眨吧著眼楮說著。
「是嗎?對了,你上哪兒?有住處嗎?」。海潮關心的問他,好像他們很熟的樣子。
「這不,在打電話了。」志鵬用手指著手機,對海潮微笑著說。
「聯系上了嗎?」。海潮在他身邊沒打撓他接電話,看到他掛電話,問道。
「聯系上了,叫我上他家去,他說有事找我,不知是什麼事,我一回來就有事。」志鵬報怨的說著。
「那好你有事就走吧,不送了。」海潮本想讓他多留下一點時間,可是他要走,自然不能留了。
這時,王強來機場接海潮,看到了這一摹,沒有出聲,就輕輕地走到海潮身邊,問︰
「他是誰?」
海潮看見是王強,心一驚︰
「你什麼時候到的,也不叫一聲,像個幽靈似的。」海潮說著向候車室走去。
「我只是問他是誰?為什麼你跟他有說有笑的?」王強生氣地說著。
「我怎麼知道他是誰?你去問他呀。再說,人家東西掉在飛機上了,我看見了不能不送給他吧。」海潮變解的說著。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也就是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心一急,問一下罷。」王強微笑著說,邊跟在海潮身後來到候車室,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喝著,他心想︰「高中時,你就是這樣,你的事我也已經知道一些,雖然你沒有告訴我什麼事,但是我已經向電視台表示一些原因,希望他們能快得幫到你。」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時,此時海潮卻要告訴他事實。
「你願意听個故事嗎?」。海潮突然說道,「我知道你有疑問,高中時,我沒有告訴你什麼,我只說過我的心早給了別人,再也沒有其他人能進入了。」
邊喝著茶水的王強听到她說話,他心里確實想知道她心里怎麼想的。
「我曾經有個男朋友,我們很相愛,每天上學放學我們都在一起玩,他知道我的心,我也知道他的心,後來我們分手了,其實我們並沒有分手,我們會定期寫信,說好我們每天寫信的,剛開始,我寫的信還有回信,可是後來,寫出的信,再也不回來了,因而失去了他的信息。我不知道這其中出了什麼事,我想找他,每次飛機走到他家的附近我會下去找他,可是沒有找到,他的地址我想沒有記錯呀,因為開始時,我們還是通過信的呀,我也收到他的信呀。」
「也許他搬家了,忘記你了。」他突然說道,這是他听那個記者說的,「或許他出國了。」
海潮轉過頭看向窗外,說︰「是啊,他今天回來了,可是不記得我了。也許,我在他心里根本不重要吧。」
風聲吹入窗內,車聲在耳邊響起,王強此時才明白,剛才的那個就是她心中的人,可是她為何不開心,就因為他記不起她了。
趙志鵬來到他的同學那里,原來他的同學就是真情欄目組的播音員周立國。他說,他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趙志鵬博士生。所以真情欄目組的人們都知道志鵬今天的歸來,如果不相信的話,出了他家門,就有記者問你的話。
周立國剛說出口,門外就來了一群人,在敲門。
「立國,你在家嗎?我們來看你了,你幾天都沒有上班,是不是生病了?」
志鵬看看他,再看看那扇被敲響的門。小聲地說︰「你生病了?」
「沒事,小病,我,看你先躲躲,看情況我會叫你的。」志鵬看他這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的。他看到了只有那張床下還可以躲,就一翻身到了他的那張床下。
周立國起身去開了門,走進一群人,有的說︰
「記的嗎,上次有人在我們欄目組找的人,好像找到了,你知道嗎?」。
「找到了,就讓他們認識一下呀,跑到我們這里有事嗎?」。
「你是大功臣,我們不來找你,找誰呀?」一個胖呼呼的男子開口說了句話,志鵬听到覺得這事與立國有關系。
「我,找我能干什麼?」
「他和你是一個地方的人呀,听你們那里的人說,你們是朋友,又是同學的。難道說,你不該去引進一下嗎?」。那個胖子拍著他肩膀說。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他會是我的朋友,和同學?」周立國,一邊說著,一邊眼看著那床下的志鵬一下。
有個同事看到床下有一只手,就輕輕地走過去,用腳推了下,志鵬沒有出聲。那個胖子發現了,就說︰「小王,你在做什麼?」
「胖哥,這床下有東西。」他看了又看,「好像是個人。」
立國忙上前阻攔,說︰「沒有人。」
「怎麼可能,我看到一只手,就在這兒。」他用手指著那床下。
「是嗎?」。胖子問道,就來到床邊,拉開床單,床下一片烏黑,「什麼也沒有啊。」
「不會吧,剛才我看到一只手。」那人再看了一下床下說,「難道說我眼花了。」他說著用手揉揉眼楮。
周立國看到這種情況,就上前說︰
「我的床下能有什麼?也許是老鼠。」
「老鼠,不會吧,我明明看見一只手在那兒。」那人再看了一下床下。
周立國看見了,就上前阻止他,趙志鵬在床下感覺手腳都麻了,就動了一下。
「胖子,你看,床在動了。」
「不會吧。」床又動了一下,「是在動,立國,你家的老鼠好大呀,床都動了。」兩人趴下看了一下床下,黑黑的一片,只有兩個亮亮的在一閃一閃的。
「那只老鼠眼楮很亮,是一個人吧?立國你說呢?」
立國听到這話,就上前把那個在床下趴了很久的志鵬給拉出來,說︰「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確實是我的同學,朋友。」
志鵬看著他們,眼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那兩個立國的同事看著志鵬,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我是從美國剛回來的,你們好。」志鵬看形式就伸出一只手,說著。
「你好,我們」
「我知道,我也就是來這兒問立國是怎麼一回事,剛進來你們就進來了,真不愧是記者,消息挺靈通的。」
「那好,你來了,就跟我們到電視台吧,正好把節目安排一下,好跟江海潮小姐相認。」
「不,我想不用這樣了,只要你們把她的地址給我,我自己找她就行了。」
「這樣啊,在外國住久了,對人對事都是直截了當。」
「你們不要誤會了,我不想讓你們為了我的事再讓電視台破費了。」志鵬說著就立刻轉身開門出去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喂,」
「志鵬,你」
「立國,我去找工作,下次再來看你。」他回過頭對立國叫了聲。
兩位記者看到這種情況就異口同聲的說︰「立國,你這個人怎能這樣對我們,你一直都和他有聯系就不告訴我們,我們還認為一直錯怪了你。」
「這不是你們所想向的,這位朋友很要面子的,如果不跟他說一聲,他會生氣的。」
「他生氣,我們就不生氣了,是嗎?既然你早知道他是你朋友,就說一聲,我們也不用這麼忙。」
「我剛準備說,你們就來了,現在人都被你們說走了,還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
「啊,你怎麼不早說。」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周立國一邊跺腳,一邊好像很急的樣子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你有他電話吧。」
「有是有,那是國際電話,不知道,他會不會換號碼」
「啊,哎,事情怎能這樣,只好等他再打電話了」胖子嘆氣的說。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好了,立國,你休息吧,有事找我們。」那群人說完就嘆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