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她來到一個草地,她看到一群牛羊,而上天讓她在這片天地下走著,突然她身前有著一條河流,是大江,洶涌澎湃的江水打向她,然而她一身美麗的軍裝卻被江水打濕。站立在江邊的她突然覺得很冷,就在這時一個曖流進入她的身邊,她轉頭看去,卻只見到他的背影,因為他給她的是他身上西服,寬大的西服披在她身上,她向他走去,此時她覺得他好熟悉,因為她心中有的只是她兒時的伙伴,並叫著︰「志鵬,是你嗎?」。
遠處的他,回過頭,她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就突然消失了,因為此時她已經睜開了她那朦朧的雙眼,她自問︰「這是個什麼夢?」
「海潮,海潮」一個美麗的聲音從門外傳出。海潮也隱隱約約的听見門外的聲音,就起來開了門。
「周玲,是你啊。」當她打開門一看,原來是一位她的好朋友,一位歌星,一位美麗而純潔的姑娘,穿著白色的蕾絲花邊連衣裙,高高的尖嘴小皮鞋,透明的連褳襪,睜著大大的會說話的眼楮,有著讓人不敢在她面前說假話的神情,她卻是眾人心目中的焦點,這就是公主歌星——周玲。
「怎麼?你以為是誰呀?」她一邊走進這不大的房內(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個衣櫥,一張不大的桌子,夠四人坐在一起打牌,因為還有四張椅子),一邊拍著海潮的肩膀說著。
「不是啦,我剛才做了一夢,我以為」她搖搖頭,「不說了,說你吧。你今天是不是有演出啊?」
「我問你問題,你總要回避,你以為我猜不出你的心思?我勸你多少回了,你就是不听。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不好,不要總想他,童年的一句玩笑話,你也當真?」周玲一邊說著,一邊來回走著。
「不是的,我就想見他一面,看他過得好不好。」穿著睡衣的海潮坐在床邊低著頭,思索著。「他過得怎樣,都與你無關;見他?你又能怎樣?我看你不如不見,放下,從頭來過。我不相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會沒有人追?」
「有是有,我去飛行時,讓一個叫王強的警官做你的保鏢,他怎麼樣?」海潮想了想說,「他是我高中同學,後來,他上了警校,當上了現在的警官。」
「好啊,那你就不能接受他嗎?」。周玲看著海潮的臉問。海潮沒有回答,周玲繼續說︰「我知道,你一定還是在想那個我們曾經在一起玩的童伴吧。」
她們談話中不知門口站著一個肥頭大耳的,穿著一身西服的,一臉的孩子氣,但是對下屬卻又是那麼的彪悍將軍樣——王強。他听到了她們的談話,他也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他問海潮,她也不會說,他只有默默的守護著這兩位美女。
因為在高中時,他看到她的日記,他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他不想別人誤會,也只有默默的等待著,他相信只有這樣才能看到她的快樂。愛一個人不一定是自私的,王強的愛是無私,做為一個警察他對民眾是無私的,可對自已心愛的人也做到無私,那多麼的偉大。「王強,你來了。」
周玲突然對門口說著,打斷了屋里的沉默,「剛才海潮提到你,你就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們,對了周老板,你不是在這附近有活動吧。」王強打趣的說著。「是啊,本想叫她一起去的,她還在家睡覺了。」周玲可憐的說著。
「好了,你們就別取笑我了,我這就換衣服去。」海潮起身推著王強走出去,並轉身走進房間,「你個大男人,站在門口別動,女子換衣間不許進。」門沒有被關上,因為王強的手放在門把上。
在海潮的心里王強就像一個仲性的朋友,沒有,沒有所求,從高中畢業他們很少聯系,只是偶爾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不知不覺中他們又在同一個城市工作。如果不是那個晚上,周玲發生一點意外也不會遇到他,從那以後,海潮就把王強介紹給了周家。
可是她不知道王強是為她才到周家當起了那個小時保鏢。平時周玲是有人陪的,因為她怕記者嚇寫,又怕狗仔隊嚇拍,如果天天坐警察的專車,或者車號是警方特有的,那還怕誰呀。王強看著海潮離去的背影突然靈光一動,帶上門,連奔帶跑的上了車,飛出了宿舍小區,來到了電視台,找到了真情組編輯部,寫下了大概地址和姓名。正好被進來的戴著眼鏡的周立國看到了,他疑惑的看著王強「這是」
「朋友的一個朋友不見了,想請你們找一下。」王強來出警察證,說著,「看這位同志像認識他?」
「他犯事了?」周立國推了推眼鏡,問著,「如今警察找一個人不是很簡單的事,為何要我們做這煩心事?」
「不是,我不想通過我們的方式找到他。也不想我那朋友懷疑是我做的。」王強說著,「你們接不接?」
「你是警察,我也不想說那個慌,說實話,你寫的地址好像是我認識的一位同學家的那住城市,不過,姓名也是他,他現在好像搬家了,我也好久沒聯系了,听說他出國了。」周立國看著地址說,「我不確定你們找的是不是他?」
「原來如此,我曾經去找過,就是找不到。」王強模著頭說著。「如果想了解你那朋友與他之間的情況,我想我們節目組可以接這個活,不知你意見如何?」這時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胖編輯坐在辦公桌子邊上說著,「讓他見上面也是可以的,現在立國也可以從中做一個和事佬,不是嗎?」。
「那有勞編輯了。」王強伸出手握著編輯的手說著,「我先替我朋友說謝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感情好,我也想知道這小子在哪兒得罪的人。」周立國了把王強送走後與王強聊了起來,讓立國知道了一些事情後,驚嘆的說著,「那王警官,下次有情況一定通知你。」
「好的,記得一定想辦法聯系他,你們是同學應該好聯系。」王強一邊走出去,一邊對周立國說著。
其實王強說出這句話時想到海潮跟那個要找的人不也是同學嗎,怎麼就聯系不到了。他哪里知道這中間有什麼問題呢?王強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海潮也不明白,好好一個人就消失了。當立國把王強送走後,反回到編輯部與總編輯聊了起來,立國說︰「這事就這樣接了?」
「接了,」胖子說,「不接又能怎麼遭,如果真是你那同學,就走過場,輕輕報道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不是你那同學就一切安程序說話。」
「那就听領導的,等有時間打個電話問一下我那同學,問他什麼回事?」
「嗯,那你下去安排吧。」胖子一直坐在那個辦公桌前,看著他手里的書,說著。
王強離開電台後,開著車向回開,想先到海潮宿舍那兒,開到半路,電話響起「主人來電話,主人來電話。」王強拿出手機一看,是信息,海潮發的︰「朋友,如果你有事,就先忙你的事吧,警官,今天,我陪周玲去演出。」
「我已經好了,在回頭的路上,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們。」王強發著語音信息。
「哦,我們在小區的大會堂里,今天,周玲就在我們那個小區大會堂為老年人演出。」海潮一邊听周玲唱歌,一邊發著信息,「等你到了也許就結束了,很快的,周玲說,這次是宣傳老年人用的保健品所要演出的一些節目,就兩首歌。」
「哦,那到時我要送周玲回家吧。」王強說著,「我想和你聚聚。」
「那好吧,過了明天,我也要飛去一周了,這次是倫敦。」
「如果不是要出遠門,你從來就沒有想到我,」王強報怨的說著。
「你,知道的,我們是朋友,一些事情我不想說,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是因為你听到周玲說的那些話,是嗎?」。
「你以為了?上高中時,你就那樣,別人不關心你,而我把你記下了,一直以來沒有機會說出來而已。」
「你,好了不管你說真的,還是假的,我當沒听見,周玲要結束了,不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