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筍自顧自的挽著小包,把廣告片給上傳到網上,開始展露一天里來的疲憊。
裙子緊緊的粘著她的肌膚,汗水順溜到她的腳下的一張紙,她仿佛能看到廣告牌矗立在某個地方了,不管怎樣這雁飛再也不會說她怎麼可以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輕易的對片子判處無期徒刑了。
「小姐,你不能進去,請你幫個忙別進去好嗎?」。木染見他們都在攔著她,根本就不把她的面子放在眼里嘛。不管他們怎樣攔著她,今天要是不闖進去,她就是死也還會來這里溜達溜達。
「木小姐。」從側耳听到了驚羨的聲調,夏日里的熱焰總算瀟灑不了多久就over,空調的冷氣能讓全身都清爽,他把一大把報紙丟到櫻筍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有點皺的報紙上顯目的幾個名字令他再也不想呆在家里了。
「木小姐,請你看看上面的字,一字一字的看清楚了。」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這根本是在她的臉上黏著泥巴,讓別人都認不出她了。
「很抱歉,我的確不知道你們的名字會上晚報,而且我只是和廣告交往,怎麼能說是我故意弄上去的呢?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那麼多。」木染凝然的指著桌上的文件,「抱歉,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請讓開。」手臂遮風擋雨的一揮,櫻筍向後退了一步。
櫻筍趕緊拉著年光的長袖,點點頭,向木染道了歉就匆匆的走著,身子一震,才發現撞到別人的文件了,彎著腰,鞠躬的對著那道伸長在玻璃門上的影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有任何回應,櫻筍只能隔著人群中的細縫看著那飄渺的滿是霧氣的琥珀色的眼眸,短短的幾秒,給她一種跋扈飛揚的感覺,誘紅的紅暈的旁邊有著溫潤的肌膚。
「雁飛,你總算來了,剛剛被他們莫名的指責了,我真不知道是找不到制造事端的人還是故意這樣做的。」木染指著峻絕的他們兩個。
年光只拉伸著她的手,櫻筍嘟嘟啷啷的不肯答應就這樣一走了之。
「他是我以前的同學,我不想把關系鬧出毛病來。」雁飛沈峻的在她的耳邊,雪白而紅潤的臉幾乎要貼上她的臉頰了。
雁飛越來越覺得那背影實在陌生,也許因為太久沒見到以前的同學了,才會產生他就是他的以前的同學的幻覺。
「那姓木的是你的同學?」溫馨而狡黠的氣氛被風給吹散了,她不再問他了,她知道他又陷入在那種尷尬的境地了,手機的鈴聲始終沒讓她回神過來……
他感嘆終于能有一種新的姿態來面對全新的自己,而剛剛才下車的他就直往別墅區的雁雪台去,在那里曾經的一座廢墟已經消失了,被全新的花草樹木和別墅給替代了。
他輕輕的嘆息著,好好的一棟房子就因為某個人而變成那樣子,他仔細的環視著四周,片片的葉飛向池水上,流花在浮動著,他輕輕的撈了一片,這樣的別墅也太不夠安全了吧,這麼輕易就能夠闖進來,難不成沒有人住的?
要不是他的親戚是開公交車的,周末早上即便很早,也不會有位置坐的,年光真是沒有辦法了,這鎖瓖了金銀珠寶啊,竟然弄了幾天也拿它沒辦法。
可是,眼前那帥氣的少年在他家的池水旁凝神的看著豪宅的四周,「他是誰不會是他開的鎖吧?」年光興奮的打開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回頭微笑著,見他的車里有個長發飄飄的女人,她的頸下的膚純白而無暇,應該是對夫婦吧。
他以為年光會說他擅自闖進別人的宅子,不過也是,他自己不是很費力的打開鎖,確實不太好,可是他實在很想回到當年的那種感覺。
「金盞菊、虞美人、郁金香、鳳信子、水仙。不對啊,還有花毛茛去哪了?」櫻筍頂真的在周圍找尋著,細碎的光線涌入她的彎彎的細腰,從透明的裙子能隱約看到一點鎖骨。
見他的左側的腳下的花毛莨的花瓣成堆,他便推測是他摘下的,可是他一個大男人摘花不是很無聊嗎?那肯定有什麼原因才來這里,這里對他的意義很重要吧。
不對,這個男人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了。哦,就是那個妖男。
櫻筍別扭的蹲在右側。
櫻筍單薄的一口一口的吃著,妖男的筷子都沒動過,看著她的胃口那麼好,自己怎麼就吃不下呢?
「你怎麼不吃呀,是不是飯菜很難吃,那我重新叫佣人做過吧。」她走到佣人旁邊叫他們重新做一次。
「哦,美女,不用了,我只是還很飽。」他不好怎麼回答,只能暫時應付了,冷眼靜看著她一點也不刻意躲著他這個生人。
「啊,哦。那你喜歡听音樂嗎?」。她熱情的保持著美好的微笑,身材比那圓月還要婉美,在他的面前,不放在眼里。放著一首最近挺流行的素顏。
空空的心又一次制造尷尬的氛圍,而且這家伙也太放肆了,竟坐在自己的旁邊,該不會知道袁年光和自己的關系吧?
初願搖搖頭,微笑的目視著她。這個女人還能如此淡定,看來她並不知道他是誰,或者她根本就對男人沒感情?據他的幫手在整個城市做過分析,回頭率最高的就是他了,連年光都只是在他的後面。
她站起來,把音樂的聲音調大,心里本來亂亂的,被這大帥哥看了一眼,幸虧沒有任何火花侵蝕她的混亂。
對于他的沉默,她也無言。
「初願,原來你在這里。」木染的眸子勝過風的迷媚,給人一種清爽,清新的空氣。
「她是誰?袁年光。」木染的眼楮沒在他們兩個大男人的身上停留一下,初次見這位大名鼎鼎的大明星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他的眉毛黑而濃密。鼻梁很挺拔,英武的被雕刻成的精致的臉型。
「袁年光,你和她是?」木染不懂他為什麼要請她到他家里吃飯。同時有個聲音在發生,「袁年光,這麼快就帶女人回來嘍,恭喜你了。」
李櫻筍不想做得絕了,唯有離開才是最好的恩賜。
「櫻筍,木染只是我以前的同學,而且報紙上的事情經過今天調查不是她弄的,她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別胡思亂想了,我不需要恭喜。」那麼清甜的聲音,飲者能感到清美。
清俊的年光把菜端到桌子上,這在初願看來是不可能的事就在現在上演著,稀疏的花影在窗邊搖曳,那麼熟悉的一幕!木染緩慢的移動步子到窗台,手指向它們伸去。夜風撩過
「最近公司在這個城市里飄蕩著啊,沒有落腳點了啊,就這樣被我毀了,真是不甘心。」木染抬眸,媚靨美麗,掃視了初願,這是
「我們干杯。」櫻筍大度的對每一個人露出美妙的笑意,杯子踫杯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像筷子敲著碗邊的聲音。
步步生蓮花,木染搖晃在舞池中央,隱忍不言,不做任何的做作的表演。手指在
電視屏幕上出現的這一幕,更讓櫻筍心煩意亂。他們還是舞伴?
年光把電視毫不留情的關掉。
「抱歉,那是以前的事了,在還沒遇見櫻筍前的事,我們那時候是受邀請而拍的一部戲。」年光得意的舉著杯子,踫著櫻筍的被子。
氣色看起來還潤紅,面相不帶任何衰,看來她比較放心了。
「木染,為了謝謝你的幫助,讓我跟櫻筍的緋聞徹底沒了,我非常的感激,干一杯!」看著木染的眸子已經渲染出一點安心了,他才放下杯子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