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覺不是為了把你趕出公司而讓你平白無故的受傷。」雁飛那姿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對木染告白失敗,在發毒誓。
「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晚點跟我說,這樣即便是在那麼英俊不凡的雁飛先生面前,我也可以永遠的給你的背影抹黑。」木染不想著跟他過不去,只是這家伙把她想成是那種有疑心病的女人,那符合實際嘛。
而且除了他,實在沒有誰誰誰能跟她能聊開。
但自我保護意識又讓她每天都三番五次的讓他離開她的面前,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帶你到外面游逛,我看你再呆下去,遲早會呆出痴呆癥了。」穿了緊身的白灰色的棉布背心,手臂上的肌肉堅實而分明有條,整個人看起來特精神,沖浪的裹著傲慢的貴族,有點歐式貴族的輪廓。
剛喝了一大杯牛女乃,女乃味還在充斥著她的嘴里,她舌忝了舌忝。
而剛剛被小雨給沖刷過的臉頰閃著金色的光芒,這個陌生的女孩也舌忝了舌忝嘴唇,直瞪瞪著雁飛那迷惑的眼神。像是要附在他的眼瞳里的白光。
潤澤的肌膚更是撩人,她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手里的漫畫紙飛了也不知道。
木染幾乎要笑出來了。
他的手伸高,將畫接住,那麼優雅的動作,那麼優美的線條,要是此刻的夜里的煙花綻放著瞬間,那就夠唯美了。
木染幾乎要說出︰「wherehaveyoubeenallmylife?」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也不適合,也不適合這樣的場面。
用在這位柔弱女子就非常的完美了。
木染早就準備等著高鳥盡,良弓藏了。只不過時機還沒來到。她自己還挺幸運的。
「你以為我會卸磨殺驢。哈哈。」用那種習慣了的高層看著喪心病狂的下屬的目光灼灼輝輝的,讓她更加不舒適。語氣低沉而響亮,讓她的自以為是跑得比夜風還快。
本來他該去幫他的朋友搬家的,那現在應該得被這個還不擦走人的女孩子撩騷了。
沉甸甸的漫畫在她的手上燙著她,這張漫畫會保持到她死吧。
可是就在他抬頭試著尋找一點星時,花就快要掉在木染的頭上了,他趕緊把輪椅一推,過于用力的讓它撞過牆壁,差點就撞到她的頭。
他的臉上的血就這樣流到那個女孩的漫畫上。一滴,又一滴,遲遲不能消停。
「你,你流血了。」貌似那個女孩更緊張,蒼白的臉上只有一點粉紅,離她遠遠的都會看不到那片粉紅。
他接著她的紙巾,輕輕的擦了擦血跡,「小心,別擦到傷口了。」
木染自己推著椅子忙向她道歉,又回到前幾天前的時光了。
「沒事,包扎一下就好了。」看著頭巾裹在他的頭上,血已經止了,只不過傷口還需一段時間才能愈合。那木染的傷口也能愈合嗎?
幽茗呆呆的站在一邊,不肯出半聲,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敢確認這個女孩是木染。她在電視上見過,可是那都是幾年前了。
「我的頭受傷了,你應該幫我了。要不然等別人先開始了,你就慘了。」左邊那柔暖的手指從她的手背擦過,右邊那怒視沖沖的櫻筍還在做夢。
「你說,你把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搞砸了,該怎麼賠罪?」年光早已想到櫻筍馬上會離開,他不會去追她的,從來都是女人一路追著他所坐的公交車,一路向他招手。
「那,你想怎麼樣?」拿著灑水瓶時,真是有點想把水都潑到他的身上,讓他一氣之下就不再來煩她了,可是終究還是要的忍的,不是嗎?!
柔潤的臉脹得紅紅的,「袁公子,你不覺得你很計較嗎?」。
比起袁先生會沒那麼陌生,真是的,關我什麼事嘛!
木染的腿上的紅紅的印記還在,那大眼楮的袁年光竟然沒看見,「還假裝坐輪椅,怕我找你的麻煩,可惜太晚了。」年光一推輪椅,她就掉進一堆的氣球里,腳差點就受傷了。
「哦,那故意引、誘我的李櫻筍小姐,你不是為了進我的公司做經理,難道愛上我不成?」這話引起哄堂大笑,帥哥,美眉都一一細細的打量著這個高傲的黑天鵝。
「我那是喝醉了。」不管她怎麼說,這樣團結的全體人員怎麼可能听她這個外人的話呢?!漸漸的在人群中,她的聲音被喧鬧聲取代了。
垂著頭,手中的文件掉在地上也沒發覺,「我才不稀罕所謂的經理,這個世上那麼多好公司,我才不要進了他的公司就什麼都受他掌控呢。」一扔,忘記把她的手中還有星光水晶了,「糟了,我的水晶。」
年光的右手中的水晶落到櫻筍的手里,「櫻筍,常見的辨別方式有三種,你听听︰1.觀察外表︰天然水晶晶瑩、潤澤,表面似乎有一層薄薄的油色,白水晶白的發青;而人造水晶看上去則干而發白。2.用受捏模︰天然水晶涼度高,有油膩感;而人造水晶則沒有這種感覺。3.測試硬度︰天然水晶硬度比人造水晶和玻璃要高,兩者互劃,也會發現問題。4.查看色澤︰天然水晶是天然形成,其色澤並不均勻,同一物體也會出現色差,期間還可能有細小的雜質或絲綿般的痕跡;而人造水晶或玻璃制品色澤一致,純度高。」
「小姐,仔細看看,捏一下,就知道你這水晶還真的是不錯,我太太特別想要這款,可是剛好找不到這種顏色的,不如,你賣給我吧。」年光摟著她的肩膀,嘴里吐象牙了啊。
木染支支吾吾的不好繼續說什麼了,訝異的急著笑著,「那不好意思,這款是我最喜歡的。」握緊水晶,不再猜疑他們了。
「要不,我多給錢給你。」年光還不轉開視線,櫻筍用她的手指撩著他的手心,在低聲怨道,「不行,那麼昂貴。」
年光的手心被她弄得癢癢的,拉著她到一邊,低語著。
「你干嘛說我是你的太太,這要是不小心被我的死黨知道了,是保不住秘密的。」剛剛被那個妖男給弄得路人皆知一樣,這回應該不會那麼湊巧的踫到她了。
「要是不拿到手,到時候怎麼向你的父母交代,難道要他們說我買不起給你,別忘了,他們好不容易高興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