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光狠戾的砸著玻璃杯,一桌子的杯子全被他砸爛。
每次他帶木染來這里時,就命令服務生提前把杯子擺好,以免喝醉了就砸爛了,那就不能繼續喝了,而現在這個女人竟敢一聲不吭就搞失蹤,連張紙條都沒留。
那些玻璃杯全都砸向玻璃門。
李易在一旁心驚肉跳,早知道木染離開,他會那麼生氣,他就該想到法子讓她留下來。確實明珠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李易,叫他們去找,就是拖也要拖著回來!」那一個接著一個的玻璃杯碎了,每碎一次,他的心就裂一次。
「少爺,這。」他讓人趕緊把玻璃片給清除掉。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就是化為灰燼也要弄回來!」他將玉石一扔,剛好扔到窗外的水池里。
李易睜大眼楮,他怎麼會有那顆玉石!
「是。」他跟著他那麼多年了,從來就沒見過他發那麼大火。「少爺,其實我覺得木小姐她想一個人靜靜也好,至少不會在這邊受那麼多苦。」他年光曾經想盡法子讓她離開娛樂圈,現在卻想禁錮在他身邊。畢竟她只是個小女子,她承受不了那麼多。」
「不要說了!我最討厭欺騙了!不過這回听你的。」但是要是被他撞見了,就別怪他心狠了,那時她想逃的機會都會沒有。
她刺痛了他的心,他卻不肯清醒。
李易嘆著氣,將他送到明珠閣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讓康因帶著一些人跟著他。然後去找何心心,說起何心心,他又不禁想起何初願,對,去搬救兵。
「何心心。」李易降下車窗,卻沒注意到泥濘濺到她的腳上。
「我的腳。」心心彎著腰正要用紙巾擦,手腕被人禁錮住。
「我來吧。」他仔細的擦著,而後取出白色的手帕擦淨。「好了。初願他剛剛來過?」見她痴痴望著遠走的片影,他的臉色立刻似灰蒙蒙的天空那樣難看。
有多久沒這樣等她的回頭了。
「他剛剛才走,應該能追得上。呃,還是我打電話給他,叫他過來這邊吧。」她請李易到竹樓這邊坐坐。這竹樓應該是她和初願以前常來的吧,要不,她怎麼那麼常來呢?!
李易怎麼都沒心情坐在大理石組成的圓凳上品茶。
澄澈如雪海的眼光凝著她。「李易,其實我只是讓初願扮了幾個月的男朋友,那時我家的勢力很大,所以就算他家的公司有問題,很快我就找到了理由解決了,初願很感激我,就送了這竹樓給我,他知道我很喜歡這里的清新的空氣和優美的景色,最重要的是這里離海邊非常近,從這邊的窗口就可以看到海了,後來我就把它給了櫻筍。我想你誤會我了。」
誤會!傷得他李易體無完膚,現在卻說誤會了!當初她就看不透的他的心思!他不要命的救了她,結果她一句謝謝就走了,這一走就兩年,當他是什麼!
非常狗血的事情出現了,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李易,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放你幾天假吧,就這樣了。」袁年光憂郁的拿起飛鏢就一擊,正中紅心。而紅心下的惜柔早已嚇得腿軟。
「袁年光!你這是什麼意思!」惜柔拿起飛鏢就扔到草坪上,「她木染水性楊花,她賤,關我什麼事!她很殘忍關我什麼事,是自己倒霉!」
耳光響亮的出現,她的臉頰瞬間幾個手指印,「這是我替木染打的,你怎麼說木染我都不會介意,但是賤這個字你沒資格說,下次要是再讓我在公司里听到誰說她是雞、婆,就不止五個手指印了!你給我听清楚!」
他袁年光從未打過女人,這是第一次,他忍不下去了,要不是惜柔制造那麼多的惡毒的緋聞,也不至于把木染給逼走。
「袁年光,你竟然打我!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他把全部的報紙一撕,全都扔進垃圾桶里,「我告訴你,你休想離開公司,否則我會讓你失去更多!」
惜柔給了他一個耳光,雖然沒有手指印,但他真真切切的能感受到木染的感覺,那種被羞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