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她的相片,與她真到是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那天,游郁在法院,旁听之人她一個也不認識,連親手送她進來的男人,都沒有出現過,那日她被宣布刑期為三年,從那天起,她算是徹底入了獄,必須堅持忍著要在那個抬頭只是個四方天的地方,待上等等三年。
這是多長的時間?
「游郁,有人來見你,出來。」今天,是她進來滿一個月,竟被獄警告知,有個人想要見她,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她誰也不認識,一時之間她還真不知道誰會來見她。
她抱有滿月復疑問且非常狼狽的走到會客的地方,玻璃的另一頭,是一個男人,很熟悉卻也很不熟的男人,就這樣赫然的站在她的面前,雖說只隔著一個玻璃,卻其實相距千萬里。
游郁狼狽的樣子,量他也是看見的,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坐了下來,季莫淵也坐了下來,兩人同時拿起旁邊的對講機。
「季莫淵,好久不見了,真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對季莫淵,她無法去給笑臉,也無法對他好好說話,就算兩人之間是有交易的,他花了錢安置了父母,解救了她的家庭,她則奉命替陳若言坐個三年的牢,可她還是無法……
但面對一個唯一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她其實對他還是有一點莫名的感覺,有一點當他是親人的感覺,可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在看一個工具而已。
「謝謝你,她被我找到了,她托我跟你說句,很抱歉同時也很感謝。」
「你今天能夠過來,只是想跟我講,你找到了她?找不找得到,對我來說有任何意義嗎?我以為你會假裝的關心我一下,現在看來,你只是來向我炫耀,你的生活步入了正軌,而我依舊要活在水深火熱的日子里。「
「不是,我沒必要向你炫耀什麼,今天過來,只是想要告訴你,你的父母已經有了妥善的安置。」季莫淵嚴肅的說著,卻也不吝嗇的給了她一個笑容,而這個笑容對她來說,只是他表達勝利的表情。
「季莫淵,我知道了,還請你不要告訴我的父母,我的情況,還請你趕快回去吧,這樣的地方配不得你高貴的身子。」
她放下對講機,她站起了身,她這幾日,身體上是百般的難受,食欲不振,不時就會嘔吐不止,她也根本找不到人去說,無人去訴,可今日他來,竟然是以這樣的感覺來看她,更加深她的痛楚,不如不來。
她顫巍巍的向前走,游郁也不知為何有些站不住的感覺,就這樣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猛的向前侵,直接倒在女獄警的懷里,而從來沒有發生過此等情況的獄警,一下子慌了起來。
「來人啊,送她去醫院。」
而她的暈倒,季莫淵看在眼里,也是為她擔心捏了一把汗,直接申請跑到內室去,抱她,坐上警車,一路來到醫院。
「醫生,她有沒有怎麼樣?」這種陣仗,醫院還是第一次見到,自然是不敢怠慢著,連忙召集眾多專家,一同會診,最後只有一個結論,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