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物已經遮蓋不住身體,她被他提起整個在懷中,男人冰冷地眼眸透著寒意,手指沿著她的渾圓到小月復,一路向下——
她用力夾緊了雙腿,卻擋不住男人的手指向下探去。
「求你不要……」
她嘴唇咬出了血絲,淚水濕了發絲,沒入鬢角,她縴瘦的身體被男人鉗制的一動不能動。
男人兩根手指無情地在她私密停留,他觸踫到了屬于女孩的柔軟美好,那里濕潤的讓人心顫,他忽而勾唇,薄唇在她耳邊譏削地道,「你求我什麼?你的身體比你的小嘴誠實很多!主動一點,也許我高興,放了你!」
「……」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解月兌,只想被他放掉,只想照著希望的去做。
什麼是主動……
她不懂該怎麼做,攥緊手指,顫抖地唇,一點點湊近男人的唇,她在吻他,她淺顯地經歷認為吻就是在對男人主動——
黑暗中,男子的身體僵住,唇上,陌生柔軟的、馨香濡濕的,她不會吻,動作笨拙地咬著他的唇,咬完一處又下一處,牙齒磕踫,他認為,她再咬下去,他的唇會變的無法見人!
顧晴淚水越來越洶涌,男人懾人的眸子望著盡在咫尺的小臉突然憤怒,一把甩開她緊貼的身體,抽出濕紙巾擦拭手指後扔在地上,冷聲命令,「立刻滾!」
沒有女人敢吻他!
她癱軟在冰冷的地上,她像是被獵人放掉的求生小動物,逃一般地攥緊狼狽掛在身體上的衣服跑出去,卻步履不穩跌倒在走廊。
「顧小姐,該送你走了!」
是那位秘書的聲音,說完在顧晴的肩頭披了一件大衣,剛好遮住她在燈光下曖昧的吻痕。
她雙手在地上胡亂模索。
「我的……我的隱形眼鏡哪里去了?」她哭得很凶,淚水止都止不住。
看著她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找眼鏡,那位秘書提醒道,「小姐,車在外面等著,您的隱形眼鏡,恐怕是掉在里面了!」
顧晴回頭望了一眼圖案漆了金的門,搖搖頭,她不要了……
此時顧晴的眼楮無法完全睜開,有些迷茫,她看不清楚東西。
依舊被蒙上雙眼才帶出這里。
上車後,她很安靜,那位秘書也不說話。
就這樣,三十幾分鐘後車停了。
她的絲帶被解開,那位秘書在她邊道,「在這里可以下車了。」
顧晴攥在一起的手指舒展開,有些顫抖,推開車門。
未等她站穩,車已經離去。
夏日的夜悶悶的。
她抱著手臂只覺得冷極了,走在路上、橋上、海邊,漫無目的地這樣走著。
滿身那個男人的痕跡讓她反感的指甲死死摳著手心,疼也沒知覺。
勉強被遮住的身體被海風肆意吹著,絲絲地疼痛蔓延開來。
想要腦袋空空的不要去想那不堪的一幕,可屈辱卻那麼清晰的存在。
眼楮看不清海的那邊是什麼,只看得到暈淡的亮光,她雙手放在嘴邊對著大海大聲哭喊,「東方辰,對不起!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