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辦完了皇上交代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趕回京城,卻曾想你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2章節。」岑國丈避重就輕,很快的便又將話題轉移到了女兒的身上,他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再次叮囑道。「孩子,爹不能永遠陪著你,爹遲早也是會去的,你得好好照顧自己,保護好你的權利,保護你得之不易的皇後寶座,別讓別人在逮住了把柄,知不知道?」
「爹,您是怎麼了?」
皇後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兒,以前爹不會這麼說話,怎麼離開了京城,回來便是這個樣子,難不成
「爹,你告訴女兒,是不是去辦事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別瞞著女兒了,現在女兒還是一國之母,有什麼事情都好擔著,您這麼瞞著女兒,女兒會更加擔心的。」她急切的問道。
岑國丈卻只是安撫了女兒一聲,「沒事,爹就是怕你在宮里闖禍,沒人能幫著你。人老了,總會去的。你也不要想太多,只要記住做事兒千萬不要再莽撞就成了。」
「爹」皇後仍然不相信。
「爹不能久留,還有些事情沒有辦完。看著你無恙,爹就放心了。」他起身,最後叮囑了一句,便離開了鳳璃宮。「記住爹方才叮囑你的話,千萬別再莽撞行事了。」
「爹」皇後喚著岑國丈,怔怔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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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軒轅祀經常來紫軒宮,就像以前一樣。
當軒轅祀推門而入的時候,才看著梁蔭在畫什麼東西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2章節。
「皇上,奴婢下去被點小酒小菜,給皇上暖暖身子。」說完,柳兒看了小姐一眼,才適時的退了出去。
軒轅祀牽著梁蔭的手走到了桌邊,將梁蔭抱在懷中。「看樣子,那丫頭的傷勢應該已經好了。」
「皇上真的以為額頭破相了,這麼快就會復原嗎?現在是用頭發遮住了傷口,並不代表,她的傷能好,現在只能慢慢來,希望能把她的疤痕減到最小。」她仍然沒見到停手。
「難道還沒有復原?朕不是讓太醫們細心照料了嗎?那幫用意,一點小小的傷都弄不好,豈能再呆在太醫院。」
「你想做什麼?」她終于停下來了動作,回頭看了軒轅祀一眼。
「兒個一早將太醫院那些無能之輩都趕出太醫院,再貼出皇榜,招賢納士,有能者居之。」
她絕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能軒轅祀有這樣的舉動。她動了動身體,看著他。「你怎麼能這麼草率就做出這個決定呢?你是一國之君,你做出的決定都要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不該為了我的一句話,就做出這樣的決定來。而且柳兒的傷不過是小事情,用得著你這麼大的陣仗嗎?」。
軒轅祀卻狂笑了起來,梁蔭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笑?」
「就像愛妃說的,只是小傷都解決不了,那怎麼還能解決其它的疑難雜癥?」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我還因為你為了柳兒的事情一時沖動坐下來的決定。」
「一時沖動?朕什麼時候一時沖動過?」
梁蔭冷一下,是啊,他什麼時候一時沖動過,他都是深思熟慮才做出的決定。
突然,軒轅祀把她抱得更緊。「朕要找到最高明的大夫,朕要恢復以前的模樣,朕要從面具後面走出,朕要你再看到真正的軒轅祀,而不是躲在面具後冷眼瞧這個世界的人。」
「什麼?」
梁蔭一時之間有些無措,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
「你說你想找大夫回來治好你的臉。」這麼多天,自己太忙,竟然忘記了自己要還債,要治好他的臉。「我可以幫你,畢竟你是為了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不是!」軒轅祀否定她的說法。「朕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朕的弟弟,雖然他和朕算得上是情敵,但是朕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他。當初沒有想過,現在也沒有。」
真的沒有嗎?
如果真的沒有,這一次就不會讓他出征了,現在他已經已經走了很遠了,不知道到哪里了。
「你又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了?」軒轅祀看著她又呆了一下。
梁蔭回過神來,瞧著他,「我該說什麼?」
「說什麼?」軒轅祀放開她,這才注意到桌上畫的圖,象是兵器,不過是小刀,「這是什麼?你怎麼突然畫起了這種東西?」
「這東西是我的兵器,也是我的保命符,必要的事情,我可以用他們殺死還害我的人。」說著,梁蔭拿起了畫著單刀的白紙。「我以前就喜歡這東西,放在身上,不容易被敵人發現,我還可以出奇制勝。」
听到她的話,軒轅祀雙眼眯了一下,「你有很多仇家嗎?」。
她在宮外的日子不是很平和嗎?
怎麼還會用到這些玩意兒?
難道是打探的人打探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兒端著酒水走了進來。
柳兒這才將酒水放在了桌上,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就這麼退出去了。
門掩上了,梁蔭才拿起了酒壺給軒轅祀倒了酒,送到了軒轅祀面前。「咱們好好的喝幾杯吧!」
軒轅祀一聲不吭,但是卻接受下了她的杯子。但是梁蔭正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軒轅祀卻伸出了手,阻止她喝下去。
「你現在孩子,沒有朕的允許,朕不許你喝酒。」
「你這麼在意我喝不喝酒啊,還是擔心我喝了就,對孩子的身體健康有影響?」
「不管是你還是孩子,都是朕關心的事情。所以你要好,孩子更要好。」
軒轅祀說的很清楚,梁蔭也听得很明白,最終她放下了酒杯,軒轅祀將兩杯酒都喝了下去。
梁蔭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喝酒,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希望他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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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軒轅祀離開了之後,梁蔭就帶著柳兒到了太醫院。
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被趕到了外面,而她們兩主僕就在里面,梁蔭不停的翻找醫術,柳兒一點都不明白她在找什麼?
「小姐,今天為什麼來太醫院?」
梁蔭這才停下來,看著柳兒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2章節。「對了,你把太醫院資歷比較老,呆的時間比較久得太醫帶進來。我有問題要問他們,快點。」
柳兒哦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沒多久,七八名太醫就出現在梁蔭的面前。梁蔭這才放下了醫書,走到他們面前,來回的審視了一番,不過令她奇怪的是,柳兒怎麼還找來了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是不超過三十。
「你叫什麼名字?」梁蔭看著年輕人問道。
一般人都會顯得無措,不過這個年輕人面色不驚,不疾不徐的回道,「微臣名叫青文,自小拜毒王為師。」
毒王?
一听到這個名諱梁蔭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她看向了柳兒,下一刻柳兒便將其他的太醫都帶了出去,剩下這名叫做青文的太醫。
「你是毒王的傳人?」梁蔭看到青文點頭,這名字听起來太有感覺了,本事一定不小。「那你師傅現在還健在嗎?」。
「師父?」
「恩!既然你是毒王的弟子,那你一定有辦法能找到毒王。」她想,也許軒轅祀的臉真的可以治好。
「師父四海為家,行蹤不定,微臣很難確定師父人在何處。」青文如實回答,「微臣不明白賢妃娘娘找師父他老人家所為何什麼?也許微臣可以小犬馬之勞。」
很好!
他懂得把握機會,在皇宮這樣的人才能有前途,有發展。
不過梁蔭擔心的是,他根本無能為力。
雖然是毒王的傳人,但是軒轅祀的臉部都潰爛成那個樣子,幾乎半邊臉都已經毀掉了,要能治好,除非是是為高人,否則
「你知道皇上昨夜跟我說過了什麼話了嗎?」。梁蔭坐了下來。
「微臣不知!」
梁蔭再度看向他,「皇上說今兒個便會下旨,趕走太醫院所有太醫,另覓良才,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皇上」
「太醫院的人不能治好皇上的臉,皇上只能招賢納士,讓更有才能的人進宮為其治療。」梁蔭不再拐彎抹角。「現在你還有把握嗎?你是不是還願意頂上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青文卻笑了,笑得很自信。「賢妃娘娘大可放心!」
「看來你已經胸有成竹了?」梁蔭嘴角微微一樣,「既然你有把握,那就讓你試試看,不過你要知道,如果這次你治不好,是不可能這麼容易月兌身的。」
也許軒轅祀會震怒,也許他會被治個欺君之罪,也許會有更嚴重的罪名強加上去。
「微臣自然明白!」
「好,既然如此,你好好準備一下。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派人來紫軒宮。」說完,梁蔭邊不在多留,起身離開了太醫院。
外面天寒地凍的,柳兒扶著小姐,擔心的問道,「小姐當心地上路滑,萬一傷害了孩子就不得了了。」
「好,你也小心點,最近你的身子也差了很多。」梁蔭對著柳兒笑了笑,「咱們現在就去御書房!」
「小姐!」柳兒一驚,停下腳步。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們之間不該有秘密,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是!」柳兒有些問難,可是為了小姐,她也只能說了。「听說今兒個淑妃身子不舒服,皇上就沒有回御書房,直接去了玉景宮淑妃娘娘那里。」
聞言,梁蔭的心不由得糾痛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剛才柳兒會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是怕自己難受嗎?
她看向冰冷的皇宮,自嘲的輕笑了下。「走,咱們回去吧!」
下午,梁蔭接到了軒轅祀回御書房的消息,才帶著柳兒離開了紫軒宮。
不過軒轅祀看到她到御書房還是有點意外,畢竟這段時間,她沒怎麼來過御書房。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到我這麼不高興嗎?」。
見皇上沒說話,秦福就讓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包括他自己。
「今天我過來是為了太醫院的那群太醫的事情。」梁蔭走到了他身邊,正伸出雙手,打算解開軒轅祀的面具,卻被軒轅祀一把抓住。「你擔心我會害你嗎?」。
「你當然不會!」他卻在這一刻反手將梁蔭抱入了懷中。「太醫院的事情,朕會處理,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想我幫你找到了你要找的人,可以治好你的臉的人,現在他就在太醫院。」
「在太醫院?你確定在太醫院?」不能怪他會有這種疑慮,如果太醫院那幫子人有用,早在回宮的時候,就已經幫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