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確定,但是現在需要的是你的配合,你願不願意試一試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試一試?」軒轅祀重復著她的話。
梁蔭看著他點頭,「是,試試看!試的話,還有機會,如果不試的話,一點機會都沒有沒有了。」
「好就按你說的去做,朕會全力的配合,直到朕的臉沒事兒的那天。」
「恩,那我讓太醫準備。」說完,梁蔭離開了他,朝著御書房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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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治臉的這段期間,梁蔭還在計劃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削弱皇後的勢力,讓她還沒傷害自己之前,先讓她一蹶不振。
幸好老天有眼,讓她查到了一件事情,是關于她爹也就是國丈的事情,當然查到一些事情的同時也已經拿到了證據,現在就差一個人把它們都送到軒轅祀的手上。
這一天,她讓柳兒拿著令牌出宮辦事兒,她想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辦好這件事情,只要沒有人從中作梗就成了。
柳兒帶著令牌出宮之後,先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然後到晚上,趁著沒人才去了一個重要的地方。
這個地方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到了兵部侍郎的府里。
兵部侍郎榮謙一回到府里就听到了家丁稟告便立刻趕到了花廳,來到花廳,果然看到一名年紀輕輕的女子,不過這女子是不是如她所說的是賢妃身邊的人就不一定了。
「咳咳」榮謙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柳兒才瞧見了正要走入花廳的侍郎大人。
她連忙起身,「侍郎大人!」
榮謙見她禮數周到,已經是信了一般,瞥了她一眼,榮謙便坐了下來。
榮謙看著她,思忖了片刻,正準備問明來意,家丁卻端著茶水上來了。
「你是賢妃身邊宮女?」家丁離開了之後,他才沉聲問道。
柳兒連忙點頭,笑著道明來意。「侍郎大人,柳兒的確是奉了我家小姐,也就是賢妃娘娘的吩咐過來的。柳兒知道冒昧前來打擾了大人,不過大人也想知道我家小姐派我來是做什麼的吧!」
「那倒是要請教柳兒姑娘了!」榮謙喝了一口茶,瞥了她一眼,才放下杯子。「看看有什麼地方是在下可以幫忙的。」
「這個忙還真是要侍郎幫忙。」柳兒立刻從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了一本帳冊和一封信。「大人,這是娘娘給您的信,還有這本帳冊」
「帳冊?什麼帳冊?」榮謙接過了柳兒送來上的東西,一臉的疑惑。
柳兒輕笑了下,「難道大人沒有听說岑國丈的事情嗎?」。
「倒是听聞了些,不過都是謠言,不可以盡信。」榮謙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扯上什麼麻煩,好歹也是皇親國戚,雖然皇後不得寵了,但她畢竟還是皇後。「如果柳兒姑娘是為了這件事兒而來的,在下只能說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大人這麼快就做下了決定,不嫌太莽撞了嗎?」。柳兒看著他,「听說兵部尚書是國丈推薦的人,當時應該是大人你坐上這個位置的,但是如今呢?大人還是個侍郎,一步之遙,難道大人就放棄了這個擺在你面前,來之不易的機會嗎?」。
「休要胡言亂語,雖然你是宮里的人,但是你這麼今夜在我這里說的這些話,足夠然讓你人頭落地。」
「大人,怎麼不看了帳本再做決定,如果還是覺得柳兒是胡言亂語,那到時候你再告發柳兒不遲。」柳兒繼續說服,「但是大人可要想好了,這次機會失去了,大人就很難有機會再踢掉尚書大人了。」
的確,這句話讓榮謙動搖了。他竭盡全力,卻還是被人用權利奪走了前途,這次如果是多以待斃,也就會被楊番壓制一世!
最終他還是決定看一看這所謂的帳冊,也許真能如這個宮女說的把國丈他們的勢力給徹底扳倒。只是他打開帳冊才看到了這麼到驚人的數字,皇上撥款賑災,國丈和底下大大小小的官員就貪污了一半以上,帳冊上面是記得清清楚楚,只不過
「這帳冊是怎麼來的?」榮謙抬頭問道。「你確定上面記載的真的,這種事情一點點錯漏都不允許有,否則到時候」
柳兒連忙安撫,「大人您請放心,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關系到的人不單單是您,還有我家小姐,當然是不容有失的。現在您答應幫這麼忙了嗎?」。
「娘娘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聯名上奏。」柳兒說道,「正要聯名上奏,再把人證物證擺在皇上的面前,不管他是國丈還是位高權重的大臣,都難逃一死。」
人證?
「人證現在在什麼地方?對方是什麼人?」
聞言,柳兒突然笑了。「大人做事兒果然謹慎,明日柳兒會讓那人于大人見面的,大人盡可放心。是見也不早了,柳兒就先行告退。」
「來人,送客!」
柳兒沒有覺,隨著走進來的家丁離開了侍郎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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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柳兒打點好一切,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可是說也奇怪,她走在半路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夫人,而且夫人身邊還有個男人,她也沒看清楚那男人的樣子,但是因為這件事情很重要,她也沒有在夫人面前露面,只能帶著疑惑回宮復命去了。
回宮的時候,恰巧看到青文從紫軒宮走了出去,她朝著青問點了點,才走進去。
「小姐,都辦好了。」
「恩!」梁蔭點點頭,連忙拉住了柳兒的小手,「這次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小姐,今兒個柳兒回來的時候,看到夫人了!」她突然想起,便順口一說。
「夫人?」
「恩,是夫人!」不過說到這里的時候,柳兒卻擔心的皺了皺眉心,「不過很奇怪,夫人從來不跟什麼男人上街的,今天卻看到一個男人。」
「你知道是什麼男人?」
柳兒搖頭,「我也不知道,沒怎麼按清楚。」
梁蔭笑了笑,「好了,下去休息吧!也許不是什麼大事兒。」
柳兒點點頭,這才回去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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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第二天早朝的時候,軒轅祀震怒不已,朝臣門都戰戰兢兢的,這事兒也很快傳到了後宮。
很多人都在猜測或者是打探,只不過知道內情的人就只有梁蔭和柳兒了。
柳兒給小姐把安胎藥端了上來,今日她沒有辦法像往常那樣的平靜。「小姐,該喝藥了。」
梁蔭坐在床邊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喝了藥,「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害怕了?」她再次看向了柳兒。
「沒有,小姐不要多想了。柳兒只是」
「柳兒,難不成在我的面前還要說假話嗎?」。梁蔭起身,慢慢的走帶了寢殿外。「本來國丈就是罪有應得,他私吞了那麼多錢,害死了那麼多百姓,如果沒有人收拾他,那就咱們來動手,也是換那些受災的百姓一個公道。你也不需要為了這件事情事情感到不安,更加不要感到愧疚。他們之所以有今天是他們自作自受,與人無尤。」
「小姐,咱們這麼做」
「咱們必須這麼做,為了你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為了不讓爹娘受到牽連,咱們必須狠下心腸,保護自己,懂嗎?」。梁蔭側身看向了柳兒,嚴厲的截斷了她的話。「如果被皇後先下去手,我們的下場會更慘。」
柳兒听到小姐這番話,也沒有在說什麼了。
小姐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太婦人之仁了,如果在這麼下去,小姐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有事的。
就在梁蔭看著柳兒要再度開口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了過來,他是在軒轅祀身邊當差的,現在來紫軒宮,必定是一切都按著發展進度在進行。
「娘娘!」他一看到梁蔭便行了個禮,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怎麼樣了?」倒是柳兒先開口。
小太監緩了口氣,立馬回稟。「娘娘,皇上已經生氣了。國丈私吞賑災銀兩的事情已經是證據確鑿,除了朝廷上幾位大臣,就連肅親王也出面了,這件事情看來已成定局。而且現在已經派人去捉拿國丈大人,抓到之後直接關進天牢,等待皇上發落。」
「柳兒,帶著他下去領賞。」梁蔭恩了一聲,便對著柳兒吩咐了一聲。
柳兒連忙帶著小太監離開了這里,到了這個地步,誰也不可能再回頭了。
一個時辰之後,派去捉岑國長的殿前將軍匆匆走進御書房。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不是讓你們去把國丈受壓天牢嗎,進展得怎麼樣?」軒轅祀雙眼一沉,面具後面的表情誰也看不到。
將軍連忙抬頭,看了看皇上,才吞吞吐吐吐的開口。「回稟皇上,岑國丈國丈他」
軒轅祀听到他吞吞吐吐的模樣,怒氣再一次升騰了起來,「說,到底什麼事情?你難不成還想欺君罔上?」
說完,軒轅祀一掌狠狠的拍在了龍案上。
「國丈他他畏罪自盡了!」
「畏罪自盡?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否則朕就治你個辦事不利之罪!」
將軍這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他只得一五一十的把去國丈府的經過都交代了一遍。「微臣帶著侍衛去拿人的時候,國丈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後來當微臣們硬闖書房的時候,卻發現國丈已經服了毒藥,死在了書房。」
「皇上,既然人都已經去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去了吧!只不過只不過皇後那邊該如何是好?要什麼人來告訴皇後這個事實呢?老奴是害怕皇後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秦福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