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可樂、雪碧、還是橙汁什麼的?自己選吧!」
「我要雪碧,哦,不,我要蜜桃!」
「那我改成橙汁!」
「為什麼?你剛剛不是拿了可樂了?」
「因為瞬間的不想!」
「額哼!」
「不可以?」
「我在想你是不是那種具有毫無征兆變故的人!」
「太對了!」
「你這樣會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雖然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但我不知道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笑了起來,打開瓶蓋,喝了一口橙汁!
「每個人心中都會有風暴的對不對?假如這個人本性是向往安逸的,而現實卻不得不激發他,在某種以為自己安逸了的時候!」
「呵呵,這句話有點意思!」說著,蘇瑞第一次感覺到其實這位大哥的臉並沒想象中的黑,或者某種滄桑的成分掩蓋在里面吧了!
「大哥,怎麼稱呼?」
「這個問題讓我有點依靠了!輝哥吧!」
「名字中真帶這個字?還是?」
「呵呵!」
「我知道了。輝哥,那你20幾?」
「我們像一對傻瓜在聊天嗎?」。
「像就像唄!反正我無所畏!要是你覺得這樣不妥,你就回到你想回的地方去!」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很好,很好!」
「你就是想說超月兌這麼一種現實很過癮嘛!」
「但對于一個經常夢游的人來說,找到另一個同樣夢游的人一起夢游很難!」
「不瞞你說,我剛剛穿越回來!」
「到哪了?」
「500年以後!你信嗎?」。
「你是天才,我只能信你真的有!怎麼稱呼?」
「雪小安!瑞雪的雪,安心的安!」
「不大對稱!但叫著順口!」
「對稱?」
「也許,你超月兌現實已經很久了!我想!」
「我樂意听你繼續分析!」
「呵呵,沒有了!我亂說而已!好吧,雪小安!」
「真的不想說嗎?」。
「我是想說,但我發覺現在這個我不是真實的我!真實的我在某個遙遠的地方,想到了這個答案,卻無法從現在這個我的口中把它說出來!」
「那你就簡簡單單的描摹一下,那千里之外思考的印象嘛!」
「就是你真實的人生其實並不像你的名字給人的感覺那樣!或者你超月兌了現實,你會發現你離你的名字在自己心中的意義越來越遠了,遠到你期望你還是像你的名字所含的意義那樣有個什麼樣的人生!」
「我感覺我回到了二戰中的巴黎!你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此時此刻?」
「嗯!我感覺自己像個正在灰色戰場中的士兵,激戰正酣,而一部分腦細胞卻和你在這兒聊著天!」
「說個城市嘛!那樣會比較形象一點!」
「紐約吧!但這樣我想我的魂肯定是在某個犯罪和警察的糾纏之間!」
「美國小說看多了吧你!~」
「也許吧!有些時候會恍惚的想起,某個你曾經跟著小說夢游的地方,然後就會有那麼一種你真的曾經夢游過它的印象!當你在某個未知的時間想起那樣一種情節之時,那樣的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就好像真實了!」
「一切都是夢是不是!就像我們剛才在那兒抽著煙!現在就覺得它是夢了!」
「很對,現在的過去一秒亦是如此!」
「那麼什麼才不是夢呢?」
「就是那些永遠在你心中的東西!」
「你有嗎?」。
「每個人多少都會有一點!」
「那我問你,我在半天之前穿越到了500年以後,兩個小時之前剛剛又穿越回來,你說,這是不是一種夢呢?」
「至少它是一個夢!哪怕你再也不能穿回去!不過穿不穿回去也無所謂了!」
「為什麼你穿都沒有穿過,你就會覺得無所謂呢!」
「即使你只穿越了幾個小時,甚至才幾分鐘,即使只看了那個世界一眼,你現在又回來了,你應該也已經滿足,因為,十幾億人口中,還有誰穿越過了呢?你要這樣想,你就會覺得,你此刻存在于這里,是很實在的」
「實在的什麼?」
「令人流淚的幸福吧!」
「那個,輝哥,抽根煙去!」
「怎麼?」
「我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著一種令人流淚的幸福!」
「是你自己流淚了!好吧,抽根煙去!感覺你就是一個哥們,雖然肢體不是!」
「嘿嘿!你不是說過我是天才嗎?天才其實也是一種另類,另類也是一個瘋子,在某個世界!」
「我現在才發現我好像激發了你身上的什麼東西!」
「你才發現?」
「其實我也不懂自己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意義,這樣說又未免太草率了,那換一種說法,就是我不大確信我在這個世界中還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會有的,在抽根煙之後!來!」
「雲煙啊?」
「呵呵,第一次,感覺雲兒有意思,所以」
「你在這個世界可能注定要做一個烈性的角色!」
「額哼?」
「強烈的烈!」
「那你呢?」
「我是注定被兩個極端撕碎的那一種!」
「有意思!哪兩種極端?」
「陰陽!」
「那你注定要做個太極人生咯!」
「是這麼回事吧!反反復復的總靠不到一邊去!」
「我在想,你的人生會不會要麼是自我毀滅,要麼是真練好了太極,突破無極限的那一種!」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想開點,練好太極,你就無敵!」
「我其實覺得自己不大肯吸收外界的開導,因為覺得在自己的面前找不到所指引的那麼一條道,只能自己踩一腳上去試試!」
「你會自我完善的,零近完美!但我不敢保證你哪一天突然在接近完美之中崩盤!」
「我有預感你的話會呈現!但我也無能為力去做什麼,一切都在模黑之中走著」
「你不會生氣吧,我這麼直白和冒昧!」
「有一點點,但都敵不過我自己對自己的了解!」
「那麼,你是否還未破戒?」
「沒有!」
「你會遁入空門的!」
「這你也知道?」
「因為擁有兩個極端太完美!」
「呵呵呵呵!有意思!這個我還真沒總結過!那麼,我的人生就是練好太極咯?」
「完全有希望!」
「現在是兩個瘋子的狂言!」
「也只有我這個瘋子,會跟你這麼說!」
「那麼!現在我要陰了!」輝哥說著,努力試著想呈現出某個溫柔乖靜的女孩。
「在你孤獨的時候吧!現在你不孤獨!」
「我們很清楚我們兩個對不對?」
「很對,完全不可能成為絕配!真成了那這世界也太瘋狂了!」
「呵呵,兩個瘋子!確實如此!」
「接著抽煙!絕配不成!哥妹要做!」
「還雲煙啊?換我的!」
「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