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雲煙啊?換我的!」
「玉溪?」
「呵呵!也不知道跟雲煙在不在一個檔次!」
蘇瑞吸了一口!
「啊!有高出而無不及!」
「難道你的煙癮轉眼之間就已經超過我了?」輝哥迷茫了,他記得他第一次抽玉溪時,那是相當的沒有品味,通俗一點那就叫無味,無知,無覺!可她這才抽了一口,就已經覺察出了,因為,玉溪真的比雲煙瀟灑很多!
「somethingisthrogh?」蘇瑞說著!
「somethingisthrogh!」輝哥接著!
然後他們兩個都一同笑了起來,直笑得蘇瑞不小心又被煙嗆著,撲騰起來!
「雪小安,請收住!」望著撲騰撲騰的蘇瑞眼兒淚流起來,輝哥還真不知道她是被嗆出眼淚,還是心里的一種噴發!趕忙用大手趕了趕他們之間的煙霧!
「沒事!被燻出來的!」蘇瑞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心里想著,這一刻他要是真的像電影一樣把她拉進了懷里安慰,那麼命運是不是就會向著某個美好的地方而去!
但事實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的笑著,看著她狼狽的制止著淚流!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
「我或許知道你想過了什麼!很抱歉,我也許就是那麼一種人,生不起一絲沖動來支持某些沒有勇氣的想法的人!」
「呵呵!不要想太多,我又沒有怪你!」蘇瑞邊收著殘留的眼淚邊笑著說道!
「somethingisthrogh?」輝哥又說了起來!
「呵呵!somethingisthrongh!」蘇瑞說著,突然在輝哥的肩膀上揮了一拳!
輝哥震了一,但是一點沖動也激不起來!
「我生來就是一個受/虐的!」
「是嗎?」。
「純天然的愛咋咋地!」
「那就是無公害咯?」
「有點污染!」輝哥指指繚繞的煙霧!
「呵呵,要是我想把你帶壞呢?」
「那也不是真的我!」
「真的你在哪里呢?」
「在某個可能已經永恆的地方!」
「記憶之中?」
「也不完全是,如果是,那可能已經遺忘,那麼我就不會知道真正的我在哪里!」
「記憶之中升華的部分?」
「嗯?有點接近了!」
「我現在是真的想把你帶壞!或者直接一點讓你壞起來!怎麼樣?」
「還沒到時候!」
「真的?」
「不太真!但記憶之中升華的部分發著某一種光,讓人如你所說的處在空門之內!」
「要是我使用暴力手段呢?」
「那我只會記得有過那麼一次,和誰,在哪里,肯定會忘了!」
「是因為那某一種光普照著你嗎?」。
「算這麼一回事吧!」
「那你的肉身真的不需要?」
「我的肉身處在麻木的狀態之中,或許它都不知道它屬于誰,屬于什麼!」
「心兒練著太極?」
「神魂亦是這樣!」
「呵呵,一個地球上完全找不到肉身的人!」蘇瑞總結起來!
「額哼?」
「我亂說的!呵呵!」
「其實你也可以堅持你的想法!」
「那你的肉身從來沒需要過?」
「很需要,假如硬要真的說,那是兩種需要!」
「同時一起,還是?」
「只是偶爾!」
「你控制不住他們嗎?」。
「總在失衡之中!來回的搖墜!」
「有意思!那現在是什麼感覺?」蘇瑞說著,頭兒輕輕靠在了輝哥的肩上!
「荷爾蒙在小小的增長,就像置身在春天一樣!」
「那這很正常啊!會不會是你自己想多了?」
「不會的,心里面真的有東西,像某個魂兒,我不知道她現在控制了我的什麼,也許時刻與我同在,也許會離得很遠!很快就會變了!」
「就一小會兒的春天!」
「好吧!」
輝哥說著,也閉上了眼楮,手兒從她的腰後輕輕伸了過去,在她另一側的腰間存在也不存在的附著!確實在蘇瑞感知的世界里,他就像一種存在的不存在!飄渺,如一抹霧靄,在陽光不強烈的時候,清晨或者暮色時分!
火車與鐵軌的聲音嘈雜起來,天空似乎變得一無所有了,即使是在春天的感覺中,他們的飛機就好像是落在了某個地方,再也無從相互追尋在這一角落,兩個車廂連接的地方,冷冷的車壁之上,存在感慢慢伴隨著晃動起來
「丫頭!」
「嗯!」
「現在是姐姐和妹妹的感覺了!」
「那就姐姐和妹妹吧!」
就這樣靜了好一會兒!
「呵呵!瘋子!」閉著眼楮的蘇瑞嘴角笑著說了出來!
「確實如此!」
輝哥嘴角也笑著說道!
「輝哥!」
「嗯!」
「我在想你是不是一只只有超級直覺感覺神經的動物!」
「你說!」
「或者!大腦和所有神經編織成的水母一樣存在的天使!」
「有點像!再說!」
「由一個男孩和女孩編織成的東西!男孩大部分控制了你的肉身在人世中的行為,但女孩控制了思考,以及男孩所思考的一切!這個女孩有點接近天使!」
「所以呢?」輝哥眼楮睜了開來!
「你是真的壞不起來!」蘇瑞也睜開了眼楮!
「只是在女孩還是天使的時候!」
「但至少你現在還沒有變成魔鬼!」
「雪小安!」
「嗯!」
「你是我的小妹!」
「呵呵!瘋子!」
「至少你現在也是一個瘋子!」
「我哪瘋了?」
「你把我的陰氣吸走了!」
「呵呵!有多少?」
「至少在你離去的時候是已造成嚴重的失衡!」
「如果我沒有離去呢?」
「那我就沒有修真之路了!」
「你不想失去她對不對?雖然你也不清楚此刻是不是就是她!」
「所以呢!你是我的小妹!」
「somethingisthrough?」
「somethingisthrough!」輝哥回答著,靜靜的望著她,一只手從腰包里撈出了那包玉溪!
「呵呵呵呵呵呵,瘋子!」
「瘋子來抽煙!」
「手不要動!」蘇瑞靠在輝哥的肩上說著,指的是輝哥附著在腰際里的手,還有手背!
「那我就只用一只手!」
「一起抽一根煙怎麼樣?」
「你是說我一口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