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婚 第八章 前塵往事(一)

作者 ︰

夏若安電話接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對面站了一個人,一個面癱的男人煉婚8章節。心里想著應該就是大姑所說的那個‘品質優良’的男方了,她神色不變波瀾不驚的直接略過去,繼續旁若無人的講電話。嗯,是有幾分姿色,但這明顯不能成為他遲到的理由,特別是在這個男色當道的年代。

電話是陳麗打來的,想約她去喝咖啡,美其名為小聚一下順便強化彼此之間的革命情感。夏若安在家人死黨面前雖說迷糊一些,但她並不傻,她嗅到了陳麗甜言蜜語中隱藏頗深的陰謀。在這陽光明媚國泰民安荷爾蒙都在發酵的大好日子里,她陳麗不出門尋花問柳風流快活,反倒來約自己喝咖啡!

事出反常,必有鬼!夏若安心中哂笑。想給自己下套子,這孩子也太天真了。果不其然,在耍了兩手太極後,陳麗便「坦白從寬」了。原來被家里逼著去相親的陳麗準備拉著她作陪,免不了的對她進行了一番威逼利誘。可夏若安心如磐石,巋然不被其所移動。

對于自身都難保的人來說,威逼利誘什麼的都是浮雲啊浮雲,夏若安嗟嘆。「夏若安,你竟然在賴床時間跟我磨嘰了這麼久!」顯然,陳麗對夏若安友好的推月兌態度產生懷疑了。

呃,露餡了。不能慌,不能慌,夏若安你是最淡定的。

「該死的,你不會是正在相親進行時吧!」最後,陳麗的聲音差點轟破了夏若安的耳膜。

呃,被戳中要害了。夏若安不慌不忙的支吾兩句,然後果斷掛了電話。平靜的語氣,從容的態度,哪有半點心虛的感覺。

咦,還在。夏若安結束通話後抬眼,有些詫異地看向寧遠。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嘴角微揚,寧遠說著便坐到了夏若安的對面,動作流暢自然。

「其實你可以早點坐下的。」夏若安神色認真的對寧遠說到。雖說他遲到了,但是態度還算不錯,而且在自己打電話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安靜的立正姿勢,可見修養還行煉婚8章節。于是乎,夏若安心里就有點過意不去了。

寧遠愣了愣,隨即便笑了,笑起來的幅度不大,卻賞心悅目。「想喝點什麼?」看了眼她前面那杯熱氣稀薄的綠茶,寧遠問到。

「謝謝,不用了。」夏若安想著自己的態度是不是太生硬了些,便補充到︰「剛要的,溫度正好。」說著像是要驗證自己說得話一般,端起那杯綠茶,小啜了一口。嗯,是真的,溫度剛剛好。

寧遠看了她半晌,沒有說話,自己也要了杯綠茶。不過一直到茶涼了,他也沒有喝一口。

「那個,你真心用不著相親的。」這樣靜靜地干坐著不是回事啊,于是夏若安試圖打破這沉悶的氛圍,比較含蓄的說了句心里話。其實她想說的是,現在的年代,牛鬼蛇神一樣的男人都能手舞足蹈的左擁右抱腳下抹油的踏這只踩那只船的,人模人樣的你用不著這樣自掉身價吧。

「彼此彼此。」寧遠回應,嚴肅認真的語氣和態度。

啥意思,夏若安想啊想的沒有想出來,也就不再想了。難道,是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嗯,那個,你長成這樣,市場不差吧?」于是,夏若安準備諄諄善誘。細細的看了下,這男人真心不賴,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貌似還有氣質。氣質啊,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應該快過期了。」寧遠很配合,她問他就答。

「我猜應該不錯。」懶得揣摩對方那話中有話的深意,也不想懂他的幽默,夏若安自顧自的說到︰「這種情況下還來相親,只有一個可能。」頓了頓,她有心賣了一個關子。念書的時候,每個語文老師都說過,這樣不僅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而且可以營造出應景的氛圍。

「哦。」寧遠劍眉輕挑,語調往上揚。

看吧,語文老師是不會騙人的,夏若安想。

「你是,被逼的。」像是一個資格較老的探員在揭秘一個謎團,夏若安煞有其事的說到。只不過,她表情過分認真,語氣過于平淡。

「所以呢?」寧遠雙手交叉握著支在桌上,饒有興趣的問到。「所以,我就不打算浪費你的時間了。」終于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了,夏若安松了一口氣。其實她想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可想著男人總是好面子的,便刻意的降低了自己的身價,只要能火速結束這沒營養的會面。

「我不覺得在浪費時間。」寧遠眸光微閃,卻是不露聲色,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啊。」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回應,夏若安有些閃神。

「寧遠,很高興認識你。」寧遠伸出手,淺含笑意。

手指修長,很好看,夏若安看著他的手指,有些不知所以。

「我覺得有必要鄭重的介紹一下自己。」手沒有收回去,看了看有些發愣的夏若安,寧遠解釋到。

「夏若安。」伸出手,手指與他輕握兩秒便迅速收回,夏若安淺笑︰「那個,我也很高興。」風度,丟什麼都不能丟了風度。

「我們這應該算是認識了吧。」寧遠修長的手指觸在玻璃杯上,微微垂著眼皮。

「還不熟。」下意識的,夏若安接口。

寧遠愣了幾秒,隨即笑紋漾開︰「遲早的事。」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是嗎!

起得太早,夏若安犯困了,睡眼朦朧,活像一只慵懶的貓。不行,得去大姑那補會眠先。抬眼,直直的看了寧遠一會︰「以後,我可以用你當借口嗎?」。夏若安這樣說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寧遠這種型一看就知道是屬于老少通吃的,用來應付「口味」頗刁的沈主任綽綽有余,自己實在是不喜歡莫名其妙的被逼著去見一些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最重要的是,寧遠看起來也不是那種拖沓麻煩之人,用來當擋箭牌再好不過了。

「那你介意嗎?」。寧遠反問。啥意思,夏若安努力睜著快要睜不開的睡眼,看著寧遠。

「你說呢。」寧遠笑道。

「是這樣啊。」夏若安明白過來了︰「用得著的時候可著勁用。」不就是借自己的名號當擋箭牌嘛,這樣最好不過了,彼此利用,互不相欠。

「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愉快。」寧遠眯著眼楮,語帶笑意。

今天過後,誰還能遇著誰,都是過客罷了。夏若安心里打著小算盤,胡亂的點了點頭。

「寧先生……」「寧遠,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寧遠打斷她的話︰「或者,你也可以叫我阿遠。」

「那個,寧遠先生。」夏若安折中了一下,這樣稱呼他︰「您可以去忙了,我覺得。」

是在趕人嗎?寧遠嘴角抽了抽,好久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了,特別對方還是異性。

「那麼,我就不打擾你犯困了。」果然,夏若安嬌軀一震。

「再見。」寧遠戲謔的看了看她,然後轉身離去,灑月兌,好不拖泥帶水。本來是想要了手機號碼再離開的,但時機明顯不對,寧遠很清楚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其實,有時候有一個中間的媒人也貌似不錯,這樣很多事方便多了。

他怎麼……夏若安揉了揉自己困得泛淚的眼楮,自己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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