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按倒了女人,跪在了兩腿之間,沖刺了進去。瞬間,浴缸里激起了驚濤駭浪,突襲的也狂掃了女人的理智思維。
水中不能盡興,男人猛地將迷離游絲的女人抱到床上,更狂野的律動,不得不讓人擔心整張床會頃刻散架。
比任何一次都時長的曖昧,在女人被揉捏的成了面團後,男人終于饜足的低吼一聲,悉數釋放了男性精華。
炙熱的目光凝視著情潮退後,粉飾誘人的肌膚,想要理所應當的摟抱香汗淋灕的身子時,女人卻倏然睜開了雙眼,眼底蝕骨的冷漠,令男人瞬間心沉到了谷底,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別讓我再看到你。」心寒涼到了極致,名字都不屑直呼而出的,平靜的撂下一句,起身走到櫃子前,內衣都沒穿,找出一件裙子,直接套去,轉身向門外走去。
從愣怔中回神的某人,精赤著身子,旋風般幾步走了過來,從身後緊緊摟住女人僵硬滾燙的身子。
他會接受女人的任何責罰,但他不後悔自己無奈下善意的謊言。就是對自己被拆穿的時機,深感懊惱。
所以,他不能讓她離開,就地不解決,難保這麼傷她後,再讓自己等上個三年五載。
可他一分一秒都等不起了,尤其經過這十天,他對她的愛,已深入骨髓。因此她對他所有的付出,他會用更多的愛她,保護她來償還。
「心怡,今天你就是把我再打殘了,打失憶了,我也不會讓你離開。別生我的氣了,好嗎?求你,別離開我。」駱天軒從後埋首在她的脖頸處,細聲慢語的說著求她留下的話。
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了一下,他在這個姿勢下所說的話語,是最能字字起到應有的效力。而且,還是一貫驕傲的他,從未這般低聲下氣的求過人。
心底的冰冷也化為了怨氣,其實,他沒事,她是第一個最期待這樣的結果的。可這自以為高明的男人,如果知道她在十天前已經決定接受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看來真如安旭所說,他是個缺愛的男人,才會做出這些低智商的舉措,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旭!想必他也在這里面插了一腳,兩人可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真不知道是演員演技好,還是她這個觀眾沒腦子好糊弄。
既然這樣,她豈有不讓戲演完的道理,也讓他倆嘗嘗圍著她轉圈圈是什麼滋味!
「放開!別讓我認為你還在演戲。」
女人這般平靜淡漠的話語,讓駱天軒沒底了。人似乎只有失望透頂才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他真的錯了?怎麼在這個女人面前,犯錯的總是他自己呢?
看來他是搞不定了,第一次承認了自己也有辦不到的事,于是,他從身後抱起女人,固定在懷中,防止她跑了。然後,走到一邊,拿起電話,讓安旭過來。
楚心怡為他這智商為零的孩子氣的做法,有些哭笑不得。你這綁人,還能綁心怎地,真想拿拳頭敲敲他的後腦勺,可又怕暴露自己。
某男就那樣緊抱著某女坐在沙發上,片刻,對著手臂上柔軟的觸感想起什麼。再次抱起,走至衣櫃處,拿出兩人的內衣和外衣,嫻熟的換了起來,楚心怡面紅耳赤的想暴走,但她只能僵著臉忍著。
兩人又恢復抱姿時,門上響起了敲門聲。一聲低沉的「進來」後,男人放開了自己,楚心怡下意識的看向緩緩推開的門縫,一下子被安旭身後的人影驚得跳了起來。
隨後,又狠狠的回頭沖著身側的男人,剮了一眼,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