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來這里干什麼?」直接無視安旭,朝著母親白冰奔過去,焦急的小聲低問道,沒想到一個小身子突然跳到了她的身上。
「咦?媽媽,你怎麼在這,不是說出差去嗎?噢,對了,舅舅說帶我們來找誠誠的親爸爸,媽媽,會不會是上次口誤的那個壞叔叔吧?」誠誠摟著媽媽的脖頸就是一口,然後歪著腦袋好奇且興奮的問著媽媽,但眼里明顯有強烈的期待。
對著孩子,尤其對著這麼些人,自然是肯定和否認的話語都說不出來,身後早已心底抽抽的某人一步跨過來,大手一伸,誠誠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伯母,我就是駱天軒,心怡的男人,誠誠的爸爸。」誠懇堅定的自我介紹,終于讓震驚中的白冰回神。這接二連三出現的陌生極品男子,幸虧她的心髒還算健康。
來之前,安旭介紹時,要不是因為誠誠,她還真是不同意兩人在一起,太優秀的男人能有幾個讓自己的女人幸福的。但此刻,對面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反對的話語就再也說不出口。尤其是男人那雙可以吞噬一切質疑顧慮的眼楮,讓人不得不主動繳械投降,站在他那一邊。
「心怡,怎麼我們來了你不高興啊,要生氣也該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才對。再就是怎麼挑個療養院見面,選這麼個地方也真是很特別嘛。」白冰化解著有些詭異的氣氛,卻也不得不提出心中的詫異。
「是啊,咱們現在就回家去,伯母,心怡,誠誠,我都準備好了,咱們即刻就過去。」駱天軒急忙瞅準時機接過話茬,又給一旁臉色快綠的安旭遞了個眼色。
一進門就能被楚心怡時不時遞過來的眼神,足可以凌遲致死的安旭,總算在駱天軒的授意下,心神回籠,忙攙扶著白冰向外走去。弄得白冰倒先不好意思起來,她還不至于到了七老八十該人攙扶的地步。
可她明白這份心意,愛屋才能及烏,正是因為女兒,她才得到了這兩男人的尊重。
母親和安旭出去後,楚心怡站著沒動,原來,這男人給自己打上親情牌了,看來一切都是箭在弦上,身不由己了。
恨啊,恨不得將這月復黑的男人啃上兩口。
可在父親的懷抱中分外愜意的誠誠,顯然成了某人的護身符。
「誠誠來,媽媽抱。」看著兒子被他抱,楚心怡承認自己吃醋了,憑什麼這男人一見面就搶了她的專屬權。再說他的腿還不知道恢復了沒有,幾個小時前還在輪椅上,現在竟抱著孩子,不知道會不會痛。突然又覺得,到現在她還會這麼沒出息的惦記他?活該自己被騙的這麼慘!
「還是讓爸爸抱吧,媽媽不是總說,誠誠長大了,媽媽快抱不動了。再說,人家不都是爸爸一只手抱小孩,一只手抱媽媽嘛。」誠誠的話令她快崩潰,而某人則很受用的唇角上揚,然後給兒子一個獎勵的親吻,很自然摟住她的縴腰收緊幾分。
楚心怡當然是嫌惡的向一邊扭著腰,然而,
「別讓兒子失望,我知道你憋屈,這樣吧,現在你听我的,晚上你想怎麼懲罰都行,我會毫無怨言的接受。」楚心怡錯愕的驀然回頭,怎麼也料不到他貼過來耳語的竟是這樣一句欠揍的話。
某人看著楚心怡各種情緒堆積的面頰,嘴角卻再次邪肆的上揚了。
這一天,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多年前,或者還不懂愛時,他就夢想著擁有這種簡單而真實的幸福。
雖說歷經了這麼多,但他還是很好的抓住了。再一次,激動澎湃的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和女人的,然後,大步向外走去。
誠誠仍在初識父親的興奮的漩渦里打轉,看著爸爸帶他上了車,還是這麼寬敞,一下子興致高的在副駕駛座上,蹦跳了幾下,然後一臉崇拜的看向駕駛座上的爸爸。
「爸爸,你的工作竟是司機啊,誠誠長大了也要像爸爸一樣。」
坐在後座的楚心怡咬著舌,心里一陣哀嚎,果然,某人鄙視她教育失敗的眼神看了過來。隨後又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兒子的小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