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落歡,好人是沒好報的,林寒君雖不是世界上絕品好男人,但對于慕名來說他林寒君也算是個頂天立地,重情重義的男子漢,現在呢,慕名的母親卻把他當成了劊子手,當成要謀殺慕名的罪人。但他根本不在乎慕名母親對他的態度,他好像完全可以理解她為什麼那麼悲憤,慕名一切都好,只是遺傳了他母親的身材,父親的性格。林寒君經常取笑他是最怪的動物。林寒君一路恍惚,怎老覺得他和慕名之間的對話好像是在給現在鋪敘落下的預言,玩笑可以開,但也是有限度的,特別是牽扯到命運的信息上。林寒君只覺得腦里很慌亂,他希望慕名能快點醒過來。
深夜十一點整,他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憶軒園。
經過歐式沙發時,他的腳停了下來,霓虹的燈光下,楊紫媚雙腿落地,上身卻斜躺在沙發上,她酣甜入睡著,她的樣子極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梔子花,一抹純白濃濃地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他本想理直氣壯的向她來個興師問罪,但他修長的手指卻輕輕地滑過她白皙的臉,她那上下性感的唇緊緊地閉合著,原來小嘴巴也有這麼迷人的時候,林寒君看得有些入迷,他的唇好像還有她留下的香潤,他身體內又有種莫名強烈的騷動。
「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楊紫媚在夢中呢喃著,身體還微微地抖動了幾下。
林寒君听後不禁雙眉緊蹙起來,頃刻之間便有了另一種打算。她既然不想離開,那他來個將計就計好了。
他俯,看著楊紫媚愣了愣,然後閉上眼楮去親吻她女敕粉的唇,白皙如雪的肌膚他還未達到目的地,突然「啪」的一聲響一個巴掌五個手指印痕狠狠的落在他的臉上。
「你想干嘛?」楊紫媚驚恐道,她是被他貼近的氣息襲來而被弄蘇醒的。
林寒君似乎還在錯愕中,片刻過後他捂著剛剛被她突擊的臉,眼神充滿了猥瑣的不屑。
「你為什麼還在這里?」林寒君這時倒是出奇的平靜。眸光如水藍水藍的琥珀射在楊紫媚的身上。
楊紫媚一次次把目光摞在自己的手上與林寒君的臉上,她害怕的極地不安,林寒君出奇的靜與不動怒,不生氣的神態讓她倍感到恐懼。
「我,我」楊紫媚緊張的不行,她害怕他是因為自己一定是已經激怒成到了讓他最惱火的樣子,所以變得反常。
「你是不是想說你病了,所以你走不動。」林寒君看她結吧的不行自以為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取笑道,他這樣對她也只不過是讓她在自己面前低矮幾分,讓她覺得他只是在同情她可憐她,才放下那「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高貴原則。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趕我走?要走,你要我走也得讓我走個明明白白。」
「明明白白,你有什麼不明白的,還要問我的?」
「我—」楊紫媚又忘了自己要問的是什麼事了,反正對他是有太多的不解,他說的那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就是讓她困惑。
「我知道如果我不走的話你回來一定會讓我變得更難堪,可是我就這樣走了,好像變得我是那種欺蒙拐騙的女人,為什麼你卻硬要塞給自己這個餃頭?」楊紫媚氣嘟嘟的嚷道。
「你再不離開你會有危險的!」林寒君說著愈發感出男人的枯涸。這個女人腦袋里到底裝著的是什麼?大智若愚又不像,美人計又使不上,隱隱中卻把他的魂勾走了似的。
「你」楊紫媚臉色紅暈,危險,是啊!她明明知道他很危險,可是她現在連被趕都趕不走,自己也攤上個耍賴的不雅稱號,簡直是叫人羞愧。怎麼就踫上個這種讓自己理不清頭緒的男人來,她的頭又有幾分回落潮漲的疼痛。
「既然要你離開為難了你,那你明天把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修理一番。」
楊紫媚模模自己額頭,以為听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