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已經失眠了半個月了,每天都無法入睡,我不是想不開想自殺,真的」余念書哀求道,聲音溫柔婉約動听。
醫生抬起頭打量了一番才悠悠說道︰「要是真的無法入眠也是可以服用安眠藥的,只是不能過量,不能長期服用,所以解決失眠的最佳效果是多做運動。」然而他說完這話卻有意無意的瞄在余念書豐滿的胸脯上。
「可是我已經試過了。」她立馬堵住醫生的話,好像早已知道醫生的所說的「華佗五禽戲」。
「就是讓自己累,特別的累,累的不行自然而然就會有睡眠。」那男醫生毫不理會她說道,目光一直盯著她,仿佛在傳遞那種對她比較關注或者比較重要什麼信息一樣。
「那我做什麼運動才最有用?」余念書迫不及待的問道。因為前幾日去健身房試過了,而且她晚上還獨自在家里跳跳舞,然而到了深夜還是照舊失眠。
「這個嘛,問你男朋友,或者你老公就知道了!」醫生說完露出狡黠的微笑,他的眼光有些世俗。他想,難道這麼漂亮與豐韻的她,還沒被男人啃過?還是非要他把那晚上種翻雲覆雨的運動點破才知道?他不由的又往她優美的曲線瞧了瞧,美女就是美女,男醫生開始有點把持不住了,他拿著測量儀器直接在余念書的胸前磨蹭,余念書開始沒在意,但感覺有點那麼一點點不對勁,于是有了些慌亂的害怕。
她還是處女不成?按理來說閱歷許許多多女人的他往往全全可以從外表判斷出一個女孩是否成為了女人,醫生用怪異的眼神揪著她,目光里是噙著狼性的貪禁,火候。余念書挺身而起,慌亂里逃離。這,這跟禽獸有什麼區別,打著幌子非禮女性
公寓里隔壁的房間傳來震撼人心的dj,搖滾的歌聲里還夾著殺豬般的發嚎變調聲,打破了沉靜的深夜,遠遠處就可以讓人感受到那喧囂的室內就像一池舞台而舞台上有一群人已經投入了那紙醉金迷的空間,房間里的人像是故意開了窗和開了門還掀起米色窗簾,落地的玻璃內四壁的燈光把房間里的人照得一目了然。三男兩女,頭發都是褐黃色的,他們抱在一起室內蹦啊跳啊,扭啊的。
余念書直覺惡心,這種惡習她是從來沒有的。
他們的瘋了麼,還讓不讓人睡覺?她明知自己又失眠了,但還是忍不住動怒,對剛搬來的鄰居顯然厭惡到極點。
窗外璀璨的燈火,風影搖曳,陽台上的花枝亂顫。
余念書的胸口像被一塊石頭壓榨著使她透不出氣來,其實她好想讓自己睡覺,好想讓自己沉沉睡下去的,她努力的緊閉著雙眼,可是心卻明亮亮的。
林寒君他的手機明明接通了線的啊?可是為什麼他一言不語的掛斷電話呢?她罵自己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竟然連打個電話也像去做賊一樣。
她落下床,赤著腳丫輕輕地踩在地板上,用那只蝴蝶玻璃杯去盛了半杯溫水,把藥放入嘴里,然後仰起頭用水服藥下肚,一粒白色的藥丸是她最後的安定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