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媚,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林寒君暴怒的眼球,像火星一樣射燒過來,聲音如雷貫耳,使楊紫媚渾身上下打了個嗦。
「是你自己要我修理這些花草的啊?」她聲音潤細地柔道,他難道不記得他說過這樣的話了嗎?她眼楮疑惑地注視在他陰暗的臉上。
「誰要你動那些花草的?」他再次咆吼道。
「喂!我不動又怎麼能夠修剪到里面那些草?」反正動都動了,而且累的她要命,于是她月兌下白色帆布手套理直氣壯的辯解道,然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哼著那少年之曲《茉莉花》進了屋。明明他知道只有這樣才可以拔掉里面的雜草,明明她覺得把小指甲花搬出來花圃外邊更美觀,他為什麼還要那麼生氣,怪胎!她心里暗罵。
她好像已經抓住了讓他安靜下去的方法,只要她躲,躲著他,保證他不再追究下去。
許久後她透過窗欞看見林寒君依然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林寒君望著被她拔得一干二淨還未開花的薰衣草,抿了抿著薄薄的嘴唇,「該死的女人我要你好看!」然後努力地熄滅心中前所未有的怒火。
楊紫媚從淋浴間里出來,額頭前烏黑的頭發上還粘著小水珠,身上的睡裙好像是隨意地套在身上,寬松松的連腰帶也忘了系。她剛走到床邊,整個身體像被尤物包圍了一樣,捆倒在床上,「親愛的!」耳髻邊響起鬼魅般的奸婬聲,她驚呼地掙扎起來,骨子里奇異地侵入一陣陣酥癢。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林寒君的手勁更大,他雙手狠狠地捉住她的雙手,兩腿像鐵釘緊緊地扣著她雙腿的腳踝上,知覺她已經無法再動彈,他才放開輕咬在她耳垂下的嘴唇,他深邃的目光柔情似火地注視著她緋紅、細膩而驚慌的臉。
想不到余耀嘉竟然會派一個這樣毫無經驗的女人來勾引自己,這樣的女人也會使人墮落嗎?他念頭一閃,冰唇冷翹,然後狠狠地堵在她一張一弛的紅唇上,她牙齒上下緊緊合衣,不讓他的舌根纏綿繞進,她的抵制大概撩起他饑渴的,他用自己那堅硬的部位在她的小月復上頂了頂,然後一只手輕輕柔捏在她細滑光潤而堅挺的豐乳上。
看來這次真的死定了,她閉上眼驚喘,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呢?又羞又惱,還禁不住淚眼婆娑。
「余念書,余念書」楊紫媚終于找到解救的辦法努力撇開他的唇大聲呼道。
听到余念書的名字,林寒君顯然怔了怔,片刻停止了動作,只是才幾秒鐘的時間他的吻比之前來的還有猛烈,讓楊紫媚有種天昏地裂的感覺,濃濃的香草氣息覆蓋了她的全身,悠然間使渾身燥熱難當,他褪去她那寬松的睡衣,露出花蕾絲邊的文胸,沒記錯的話,這件內衣還是上次余念書替她買的,林寒君鄙夷地撕下她上身最後一層遮蓋物。
「鐺鐺,鐺鐺——」手機鈴聲這時響起,緊緊持續了五分鐘林寒君才慍怒地掏出手機來。
他站起來時還不忘用舌頭在她的紅點添了一下。
楊紫媚快速地扯過被子掩蓋在光溜溜的身體上,驚喘的呼吸久久起伏,她感覺自己要暴死,天吶!沒刀,有刀的話她想她立即會把這個變態殺死。
只差,只差一點點就讓他得逞了。她躲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你最好乖乖的把那些指甲花放回原位,要不然」林寒君突然旋開被子俯,頭貼在她的胸口,他那沙啞的聲音好像是她自己從滑膩的肌膚上跳出來的一樣。
「怎麼,不滿意?」林寒君皺了皺眉道意味深長道。
這一天,又是烏雲密布,密密麻麻的雨點開始砸落下來,楊紫媚清晨只花了個小時就做完的事,而現在只是把指甲花搬回原來的地方卻用了整個下午。
她的腦海一次次閃過讓人窒息的一幕。
回味著,回味著,好像自己心底並不是在生氣。
「難道我是真的愛上他了?自己怎麼可能做第三者?」她隨即打了一個大大的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