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辛微又鑽進了水中,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今天,他就要好好地玩一個「游戲」。
他故意把蕭雨溪壓進浴缸,使勁地抵住,想嘴對嘴的把氧氣輸給蕭雨溪。心想有本事你就憋死在水里。
蕭雨溪不停地甩著頭,努力避開他的嘴。躲閃中,蕭雨溪突然心生一計。
她忽然放棄了口中保命的氧氣,一口咬住了血辛微的手臂。哼,敵不過你的拳頭,還咬不動你的細皮女敕肉麼。
血辛微從會走路開始,就已經在專業軍校里全封閉式的訓練了,這個小丫頭的力氣,還比不過他的十萬分之一。
縱然血辛微覺得蕭雨溪有點不自量力,但還是不得不佩服她的急中生智。
但是,蕭雨溪可慘淡了。他哪兒是細皮女敕肉,明明就是皮糙肉厚!她可已經覺得灰常沒力氣了。
蕭雨溪終于挺不住了,一松懈,大量的溫水馬上猛地灌入她的口鼻,把她嗆得雙手雙腳不停地掙扎。
血辛微急了,這丫頭要死在這里的話,自己還怎麼說得清?于是,他一把把蕭雨溪拉起來,吼道︰
「你丫還真想死在這里啊!」
蕭雨溪再沒力氣回答了,血辛微突然蕭雨溪拉近,死死地抵住她的唇。
這回勉強算是雨溪的初吻,兩人卻都沒有絲毫欲|望,一個自願,一個只能自願。
氧氣流通在兩人口中,血辛微一直忍著被勾起的那股感覺,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感覺。說實話,他覺得她的唇味道很好,有淡淡的西瓜香味。他也很想用舌去觸踫她的更深處。但是,他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忍住了。兩人只是停留在單純的嘴唇觸踫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蕭雨溪的頭腦終于緩緩清醒過來。
「咳咳咳。血辛微你干嘛!」
「醒了?」
呃。
「別以為你這身材能吸引到別人。我是出于友好的人道精神主義才幫你的。」
汗,這話說得,倒像是勉強他了。不要臉!
「血辛微你放屁!幫你個大頭鬼啊!憋死我了。」
「我是最後一次忍你爆粗口了。要不然再來一次?」
這不用了吧。
蕭雨溪的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
「切。」
血辛微故意潔癖的擦了擦嘴,而且擦了好幾遍。
這,算神馬?明明是你自己湊過來的,還敢嫌棄我!
「血辛微你擦什麼嘴!」
「怕得禽流感。」
靠!太可惡了吧!
蕭雨溪的頭腦一熱,在一瞬間里,她又貼住了他的唇。
這次也只是有種不服氣的感覺而已,總之她只是想她到底在想什麼?!這次,誰自願?誰被自願?
血辛微估計也是來者不拒,想趁機再嘗嘗她的味道。
誰知,蕭雨溪生硬地把牙齒閉緊,堅守住自己的底線。但這讓血辛微感覺很別扭,他使勁想用舌頭把她的牙齒撬開。蕭雨溪一急,張開牙齒咬住了血辛微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
難道咬不動你的肉,還咬不動你的小舌頭?
血辛微推開蕭雨溪,蕭雨溪便借著這股力游開了血辛微。
靠!一天之內被咬兩次?
血辛微終于暴怒,臉色變得鐵青,生生地把她拽出浴缸,來到自己房間。
「明天你就別想上學了!」
「憑什麼?」
「就憑你鬼鬼祟祟鑽進我家的浴室里意圖不軌。」
呃,姐無語了。雖然說你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但姐還犯不著這麼興師動眾的追你好吧。
「那你不讓我上學,我在這里干嘛?」
「贖罪。」
話落,血辛微就爬上床,說︰
「就從現在開始吧。贖你的罪。」
蕭雨溪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現在?」
「嗯。我要休息了,幫我月兌衣服。」
蕭雨溪呆在原地怔住了。
血辛微慵懶的說︰「別忘了,你還是‘亦慕璃’。我一個學生會會長,難道還使喚不動你嗎?」。
尼瑪,老娘忍︰「好吧。」
「那幫我月兌衣服吧。」
呃這貨身上一共就只穿了睡衣他是要果睡嗎?
哈嘍,對最近的戲份滿意不?滿意收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