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月兌的?
「不是穿睡衣睡覺嗎?」。
「我喜歡月兌光了睡。」
靠!這貨也太直接了吧。
「穿睡衣睡會死啊!」
「嗯。」
呃,不要臉
蕭雨溪走近血辛微,低著頭,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上帝啊,天知道這件連一分鐘都用不著的事情,蕭雨溪做了多久。
血辛微是在等得不耐煩了,抓住蕭雨溪的雙手用力一扯,把衣服撕開了。
「啊。」
蕭雨溪沙啞的叫出聲來,趕忙把臉別過一邊去。
「叫什麼?」
「你」
「你轉過頭來看看。」
蕭雨溪半信半疑地把臉轉過來,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這同志上身根本就是一絲不掛好吧。
蕭雨溪又羞又急,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胸膛上,很用力。
「蕭雨溪,你干嘛?」
「混蛋!」
蕭雨溪真的很想大喊一聲,滾!姑女乃女乃不伺候了!
「你說什麼?」
血辛微的臉色黑了下來。
「聾了嗎!我說,你這個混蛋!」
「再執迷不悟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混蛋。」
這這話什麼意思?
「哼。」
蕭雨溪轉頭不屑地哼了一聲。
「是皮癢了嗎?」。
血辛微笑了一下,一個轉身就把蕭雨溪反壓在身下,差點讓蕭雨溪喘不過氣來。
呃,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不要命的大喊大叫,那才是真正的傻子好吧。
「讓我起來!」
「不!」
呃,他的回答就不能留有一點余地嗎?
「那你要干嘛?」
「睡覺!」
睡睡覺他說的是哪種意義上的?
「你睡覺關我什麼事?我要回去了。」
「我說了你今天不可能回去。」
「那我在哪里睡?」
「要麼跟我一起擠,要麼打地鋪。」
他的房間里空調溫度開那麼低,睡地鋪應該會凍死人的吧想打倒姐?想得倒美!
「我才不睡地鋪呢,不過,你不準踫到我。」
「嗯。」
血辛微淡淡地答應了,蕭雨溪往旁邊挪了一點。關燈,睡覺!
誰知道,大半夜的,血辛微不睡覺,又開始了他的「活動」。他慢慢靠近蕭雨溪,輕輕地抱住了她的細腰。
血辛微從小到大就只抱過一個人,就是自己的母親。現在抱著蕭雨溪,感覺就像抱著一個洋女圭女圭,軟軟暖暖的,很舒服。
他仔細地打量著蕭雨溪。因為蕭雨哲狗血的人皮面具,所以讓蕭雨溪看起來不倫不類的。但是,面具也沒有完全覆蓋整張臉,只掩蓋住了臉的三分之一。
「母親」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親她都覺得她的嘴唇很軟,很有彈性,又有點糯糯的。就像橡皮糖一樣。
血辛微用自己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唇。
蕭雨溪也感覺到了有異物在觸踫自己,雖然她已經養成了習慣,哪怕是在夢里,只要有人接近自己半步,她都會警惕的睜開雙眼。但是,她現在還是打算一心一意和周公聊天
血辛微累了,剛躺下來,就發現了一樣奇怪的東西。
在蕭雨溪的側臉上,有一抹若隱若現的印子,看不清楚是什麼。而且,白天的時候也沒發現。
也許是天生的吧。
血辛微讓自己靜下心來,閉上了眼楮。
夜晚總是很長,月光隱隱約約的照射在每個人的身上,就像一支催人入夢的搖籃曲。
哇 ~故事還有下半節,狗血劇情不斷,請自行備好避雷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