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 的心突然就「轟」了一聲,莫名其妙的悶,卻又說不上是為什麼。
「說誰神經病呢?嗯?說誰?」
米姍沖他翻了個白眼,並不搭理,到是高炎陵迅速擋在中間,制止了兩個人繼續把話說下去。
「小 子,你看這件事情我從中間斡個旋行不行,米姍縱是從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今天兄弟都在這里同你道個歉……」
「我干嘛要你替我同他道歉?本來一開始就是他在游泳池畔用手抓了我的腳……」
「行了!米姍,這事你就別再摻和了!」高炎陵厲聲將她打斷。
廖雨馨就算之前再是懵懂,這會子也听出了些蹊蹺來。
見著眼前情形,也知是米姍同秦瑞 之間可能存在過節。自己同秦瑞 一起數月,也算是大概曉得些他的脾氣。這時候再看,便怕是惹了秦瑞 的氣怒,趕忙也幫忙拉了拉米姍。
米姍悶聲沒再說話。
秦瑞 探頭望了望站在高炎陵背後的米姍,彎唇抬了下眸,「這他媽什麼意思?高炎陵你替她扛啊?」
「兄弟知道小 子你也就是嘴上功夫,心里其實極重哥們兒義氣!米姍她是我的女人,你若見過我的助理你就該知,那是真金白銀落了定的!你說兄弟這會子要是連自個兒的女人都罩不住,這以後在這圈子里還咋混?」
「可我記得你把她賞了我的。」秦瑞 耍無賴。
「我知你若存心整她,必是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放過的。明面兒上的話哥們兒那麼說了,私底下,正因為你跟我之間、你們家跟我們家之間的關系,哥們兒才敢站在這里真心求你一句,別同一個女人計較下去,行不行?」
「算了,炎陵!」米姍實在是听不下去,「他要整我是他的事情,頂多我不搭理他就算完了,不用你在這里替我說情,我不喜歡你對著別人低聲下氣。」
高炎陵听她氣怒著說完話後,又看著她伸出小手拽著他想從這里離開。
唇畔掛了絲笑意,抬手就揉了揉她的頭頂。
「我說過會照顧你的麼,就算你把天捅了個大婁子我也得給你補著,我願意為你低聲下氣。」
她回身想要喊他,可是高炎陵的動作也是極快,幾步到秦瑞 跟前,伸手撩過一只滿了酒的瓶子,當著對方的面就往嘴巴里面猛灌。
「總之這樣,這瓶酒就當兄弟替我女人跟你道歉。」
廖雨馨張大了嘴巴,那一瓶的度數可不低。
米姍三兩步並上前來要去搶那瓶子,卻叫高炎陵抬手就擋了,根本不許她靠近。
秦瑞 也微是傻了眼了,挑了挑眉望著眼前情形,又見已經紅著眼楮的米姍側過頭來惡狠狠盯著自己。
干什麼?
這麼看著她是什麼意思?
從頭到尾他就沒有多說過什麼,也沒讓高炎陵喝酒,是他自己要喝的。
她憑什麼這麼盯著自己?
秦瑞 見米姍又凶又怒,剛張嘴就想要解釋,就見高炎陵正好整瓶酒都灌完。
拿著酒瓶子的大手放下,那包在嘴里的最後一口卻無論如何都吞不下去,差點噴得到處都是。
米姍慌忙抬起袖子幫他擦嘴,急得人都快要跳起,「高炎陵,你非得把我氣死才甘心!」
他抬手抓上她小手,再側頭,「 少,這下沒事了吧?」